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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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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问到,“还想那个姑娘吗?”
“殿下,我……”艾华抬了抬头,脸色通红。
“都快当爹了,还害羞呢。”林海丰冲着吃吃发笑的桑妤努了努嘴,随后一拍艾华的肩,“过两天她就来了,到时候带上她一起走,生活上也有个相互照应。”
“还有你,你也别笑,都二十四的大姑娘了,也要考虑考虑自己的事情了。你打算吸收进情报站的那个方静波给我的印象还不错,怎么样,你们能不能凑成一对儿?如果真有那个意思,我来替你仔细审查审查他。”林海丰笑眯眯地瞅着刚才还在笑,现在却连捂脸带低头的桑妤。
“哈哈,我看那个方先生是早有这个企图了。”艾华笑着哼了一声。
“那不错啊,说明咱们天朝的女英雄人缘好啊。”林海丰收起了笑容,认真地说到,“由于我们工作的特殊性,一切个人的行为都必须得到上级的许可。男婚女嫁都是人之常事,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来考察方静波,如果可以,那你们一起回美国,这样也便于今后的工作展开。”
“好了,说点儿轻松的,”林海丰转尔一笑,“过两天本王还要将‘海鸟号’的船钱付给你们,你们看看本王容易吗,一面满世界搜罗钱,一面还要破费,呵呵,本王心疼啊。”
“那……那旗昌的军火钱是不是也要给啊,这可是……”桑妤摇摇头,似乎有些不情愿。
“给,当然给,”林海丰嘿嘿地笑着,“拳头打够了,总要给点儿甜枣儿吃的。也叫这些自视不凡的家伙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公正。”
这个时候,紧闭的房门被打开了,柳湘荷端着个大托盘出现在门口。她瞅瞅屋子里在欢笑的三个人,轻柔地问到,“殿下,可以进来吗?”
“你不是已经都进来了吗?”林海丰笑着反问,“不会是给我们准备了什么好吃的了吧?”他已经闻到了股热面的香气。
“看你们都没吃饭呢,我特意叫人做了三碗香香的阳春面。”柳湘荷脸儿红扑扑的笑了。
“看看,我们的柳尚书就公正,知道大家没吃好,马上就送来好吃的慰问咱们了。”林海丰俯在托盘前使劲儿嗅了嗅,笑着看看桑妤和艾华,“来,吃啊,可惜啊,现在大概不少的人已经再没有机会品尝这些个美味佳肴了!”他端起一碗面,“当然,这其中也许会是我们自己的兄弟,不过,更多的却是我们的敌人。”
冲出天军防线的施泰麟将军,一定是在开始抱怨上帝对他的敌人的偏心。其实,他错了,苍天永远是最公正的。从踏上这块儿土地的那一刻起,不仅仅是施泰麟将军本人,也包括他的主子们都该清楚,总有一天,悲惨的结局同样会落到他们自己的头上。中国有句俗话,善恶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到了,马上就报。而且,还要新帐老帐一起算。
………【第二○六章马沙利自己也是被吓怕了】………
施泰麟的部队,在黑暗中疾走。说是疾走,恐怕也只能对应的是两只脚,或者说是量过了的路途,可惜的是距离却没有走出那么长。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被吓破了胆了,几个特意安排来的清军向导,引领着他们在东一头西一头的撞,好象遍地都是的水网,搅昏了所有人的头。唯一叫他们还清楚的,就是后面尾随上来的,越来越近的枪声和喊杀声。
皇家水兵越来越变的哩哩啦啦的队形,恰恰就如同林海丰他们手里端着的面条,在一根根地被围追上来的天军,慢慢地吸溜到肚子里,变成美味儿。
施泰麟从吴淞口下的战舰,和齐装满员的四千水兵经宝山进入嘉定,等到再出了嘉定,人马就折损了一半,而且为了轻装,所有大炮都留给了城里的清军。如今,就快抵达龙华了,他的路也就走到了尽头。遗憾的是他没有机会再登上战舰,那样,他就可以完成他对上海的三日环城游了。
现在已经不是来自身后,而是四周围到处都有的杀声和枪炮声。
林海丰整整又忙了一宿,他在考虑新上海的设置、发展,以及未来东征军的总体战略。天一放亮,施泰麟的兵马被全歼的消息送来了,他没有过多的喜悦,这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他派人去了嘉定,招回黄在兴,并命令曾水源部继续围困、监视嘉定清军,在进行政治攻势和心理打击的同时,抓紧时间就地休整。
按照他的命令,上海刘丽川属下的部队,以李咸池为统帅,开始大部分出城扎营,威胁宝山,替回了陈玉成的教导旅。除一个营和特务连留驻原租界,负责必要的警备任务外,教导旅主力投入到对上海周边地区进行清剿的战斗,他要用这把斩牛刀,去对付满清散在各处的零星地方武装,尽快获得一个安定的环境。现在,长江天堑已经牢牢地控制在了天军水师的手里,嘉定和宝山的清军真正成了孤军,被解决掉也是迟早的事情,关键是不能太疲劳了军队,南边儿可还有个没有啃下来的杭州呢。
处理完这一切,他要开始给各家送“枣子”了。他先来到了前美利坚国驻满清的上海领事馆。
马沙利显然也是一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除了已经被抓捕的士兵,他没有需要向太平军方面缴械的军队,这一点上,他无论如何都还是有些沾沾自喜,这把“生意”赔了,好赖还没象阿礼国那样,赔了个底儿朝上。换句话说,还没有更多的损害到政府的面子。可是,租界,哦,现在不能再叫租界了,人家不认这个帐,就只能说这里了。可是这里的侨民却着实损失不小,三分之二的财产要被罚没,不用哪些洋行们掩着藏着,他自己就估计个八九不离十,我的上帝,那可是上千万的财富啊!哪个洋行会不找自己哭诉一番啊。
领事馆就是保护侨民利益的,现在只能干瞪眼儿。他娘的,都找我,找我有什么用,谁叫咱们的领事馆,还有我这个公使都是派到那个什么大清朝的来的呢。他最后就是这么想着,才迷糊了一会儿。
当听说那个凶狠的王爷又上门来的时候,马沙利说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心理状态。这个家伙太厉害,太狠,太霸道,象什么?哦,对了,象他们中国人传说中的“阎王”,也就是我们西方传说中的魔鬼。当他在楼梯上竟不自觉地一个踉跄,差点儿就崴伤了脚脖子的时候,他自嘲地摇摇头,咧咧嘴,无奈地笑了。看来,自己也是被吓怕了。
“您好,马沙利先生,我的到来不会给您增添什么不愉快吧?”林海丰站在客厅里,欣赏着墙上悬挂着的几幅画。一见马沙利进来,连忙转过身来,向他一拱手,脸上浮现着温暖的笑容。
马沙利一愣,他没有想到这位王爷居然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
“怎么,不会不欢迎吧?”林海丰望着一脸疑惑的马沙利,明白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哦,不,不,怎么会呢。”马沙利咧嘴笑着,微微鞠躬还了个礼,“您的到来叫鄙人感到荣幸。请坐,快请坐,我会用最上等的咖啡来招待您。”他一面赶紧吩咐着领事馆的仆人去办,一面极为客气地让着座,心里却在嘀咕。那个混帐的华尔,居然连这么重要的情报都给遗漏了,难怪会那么痛快地就见上帝去了。
“那我就先谢谢您了。”林海丰笑着坐了下来,转头又指了指跟来的三个人,介绍到,“柳湘荷,我的尚书官,周秀英,原上海天军的女营统帅,先生可能早有耳闻。她现在将就任外侨区区长。另外那位是我们请的通译,米先生。”
“是的,对周将军鄙人早有耳闻,传说中的周将军是个独立桥头,震慑了上百的大清朝军兵的女英雄,没想到竟然如此的年轻、美貌。”马沙利鼓作轻松地说笑着。
“先生对我们的做法一定不会很满意,不过,作为战场上的交战双方,任何对对手的仁慈都是对自己同胞的损害,我们也不能不这么做,这一点您应当理解。今天我来,就是想听听先生有什么真实的想法,不妨都说出来。毕竟我们在一个世界上,早晚还会坐在一起,就象现在这样。您说呢?”林海丰单刀直入,把话题扯到了正题上。
“这个……”马沙利显然是没有充分的思想准备,他想了想,“从王爷阁下的方面去考虑,您也许是对的。不过,用外交官和平民作为人质,总不是一种军人应当做出的行为,这有损您的军队的声望。再有,您的政府将要没收侨民的财产,这会伤害到两国间日后可能会有的友好。当然,象您说的那样,鄙人在您面前不具备外交官的身份,也就无权抗议您什么。鄙人只是作为一个美国公民,在为自己的同胞感到哀伤而已。也许鄙人的话阁下不喜欢听。”
“呵呵,您有权利发表您的见解。”林海丰笑了笑,“我们这个民族,是个多灾多难的民族,从蒙元到满清,把我们众多的民族精髓都给压制践踏的差不多了。您想象一下,您的国家会允许别人的践踏吗?您不会不知道英军曾经在我们国土和同胞身上所犯下的暴行,也不会不清楚那些所谓的条约都是如何的来的。鸦片贸易是各国政府都严禁在本土销售的东西,可各国的商人却在这里大肆倾销,为了谋取暴利,而置他人于不顾。相比较之下,我们的做法并不为过。至少说明我的部下们又具备了一个民族应有的那种血性。您也亲眼看到了,在任何的情况下,我们都会善待妇女和儿童,而这一点,恰恰是别人难以做到的。这个天下本来就是我们的,任何人都无权出卖。”
马沙利不置可否。真理掌握在拳头硬的一方手里,他只是明白这个道理。现在,对方的拳头硬,自然说的都是理。不过,他毕竟是个外交官,他要考虑到日后,正象刚才对方说过的那样,都在一个世界上,谁也不会永远不理睬谁的。这里面牵扯到国家的利益,当然,也包括他自己的命运。
………【第二○七章我们大汉民族说话向来算话】………
“现在战争暂时结束了,既然不再是对手,那我们就是朋友。我们是好客的民族,把人的分类也划的很简单,一个是敌人,另一个就是朋友。”说着,林海丰看了看身边儿的周秀英,又接着说到,“马沙利先生,我想请问一下,贵国政府派您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不会就是来欣赏欣赏这块儿古老的土地吧?”
“当然不是,我们是为了友好,为了双方的利益。”马沙利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心虚。尽管他这话在那些大清朝的官员面前随口就来,也都已经嚼烂了,可在现在,他笑的却不是那么自然了。
“您说的很好啊,为了友好,为了双方的利益。”林海丰笑了,“我也是这么的认为。满清闭关自守,不知道世界之大,致使各国急于想打开这个古老国度的门户,采用了武力的方式。从一定意义上讲,这并非完全是一件坏事,至少对满清是这样。如果他们能真正理解到这一点,真正明白了自己的短处,十年的时间,足够了。事实呢,却恰恰相反。各国为了巩固自己的利益,拥有了所谓的租界,换句话说是拥有了一个完全打开满清门户的桥头堡,而真正得到的是什么?经济利益远远没有大家期待的那么高。当然,我说的这个经济利益里不包括那些卑鄙的掠夺行径,譬如鸦片等等。十多年的时间,要我说,各国在我们这块儿土地上得到的更多的是诅咒。友好相处,平等互利,这才是双方都能获得最大利益的首要条件。租界,作为一个怪胎,即使不是毁在我们的手里,早晚也会被别人毁掉,这是必然,谁会容忍在自己国家的土地上,有这么一个国中国?”
林海丰变换了一个坐姿,一指周秀英,“租界没了,可是我们建立了外侨区,作为美国政府的财产,我们会予以保护。同时,我们照样准许任何一个国家的人民来到这里居住、生活,和我们友好贸易。当然,绝不是仅仅限于上海,所有天朝控制区域,都是一样。天朝会象保护自己的人民一样,来保护所有合法经营的商家,这种保护远远比各国自己来的更可靠,更保险十二万分。我曾经委托布尔布隆公使阁下,还有您的那个华尔先生,带给各国许多重要的信息。天朝政府和满清政府截然不同,我们愿意融会在整个世界这个大家庭里,和任何国家友好往来,和平共处。我们需要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同样也需要我们。其实,我们已经开放了武昌、九江、安庆等口岸,只要真正去看看,就不会有这么多的误会。这些益处,是任何人想用武力强求所做不到的。我这个人很怪,有句话说了,您兴许不相信,只要我活着一天,从现在开始,谁敢和我动用武力,我就叫他永远不要再想踏上这块儿美丽、富饶的土地半步!我们大汉民族说话,向来算话。”
接下去,他说了很多有关天朝建设的话题,并表示希望美国政府和人民投入到这些建设中来。诸如美国产品在中国的销售,政府、民间资本与天朝政府的合作等等。说的马沙利心里一跳一跳的,不时地吞咽着口水。这难道会是真的?
这个时候,金能亨和方静波进来了。他们是得到桑妤的通知,特意跑来想再见见这位天朝的王爷的。
随着马沙利一介绍完,林海丰冲着金能亨呵呵地笑到,“金先生来的是正好,还省得我再找您了。您被劫持到我方去的那船军火,经过天朝政府认真研究,决定按照官价付给您的商行钱款。明天您就可以派人去城里找刘丽川阁下领钱了。我知道,您的旗昌洋行这次会受到天朝政府的巨额罚款,但一码是一码,该罚的要罚,该还的要还。我听说您的洋行支持过我们上海的天军,发展也不错,千万不要因为一时的挫折失了信心。天朝机会多多,只要抓住机会,挣钱的时候还在后面呢。至少,我还是应当感谢您的。”
金能亨咧了咧嘴,要说他不难受那是假的,不过,多少能挽回一点儿来,就总比什么都得不到强。
“可惜,我这个王爷是天朝封的,必须严格执行天朝的法度。”林海丰耸了耸肩膀,似乎很无奈的样子,“否则,我宁愿不罚你们旗昌。我说的可是真的。”
金能亨今天还真是打算拉着方静波私下里向这位王爷恳求一下,至少能够少罚一些。现在,听了林海丰的这句话,他瞅瞅方静波,无奈地苦笑了笑。
“阁下,我能冒昧地问上一句,您的英文是在哪里学的?您到过美国?”马沙利终于忍耐不住好奇,问到。
“呵呵,很遗憾,我没有去过您的国家呢。”林海丰笑着,“我是在法国学的。不过,我倒是非常希望能有一天,轻松地在美国的西海岸度上个美丽的夏天。”
“欢迎,欢迎您能作为我们的朋友到美国度假。”马沙利随口应付着,心里不由得一动,难怪,难怪他竟然和布尔布隆能谈在一起了。
“好了,我就不打扰诸位的时间了。”又聊了一会儿,林海丰站起身来,他望了望墙上悬挂的那幅仿制意大利著名画家达&;#8226;芬奇的油画《蒙那丽莎》,回头看了看面前的马沙利等人,“西方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的东西,比如这油画,看上去就非常的逼真。”
“赝品,赝品。”马沙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过,这是个足以以假乱真的赝品。”
林海丰也笑了笑,“达&;#8226;芬奇的这幅画给后人留下了许多的不同感觉,有人觉得她笑得舒畅温柔,有人觉得她显得严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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