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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谅解备忘录-撒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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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画讲究的是,磨墨时心要细,落笔时胆要大。而磨墨的时候,也正是打腹稿的时候。中国的文人磨墨,就好像战将枯坐在地图之前一般。心神肃静,而千军万马早已了然心中。就像我此时,便已经完全感觉不到旁边人的感觉,一边磨墨,一边在心中打腹稿。
这幅《海晏河清图》韩伯仁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当初他在收藏界叱咤风云的时候,成功骗过了许多大收藏家的张大千,也曾经让自己的朋友,带着一幅石涛的作品来他家里让他鉴定。而这幅画正是眼前这幅《海晏河清图》,当时就连韩伯仁也花了整整三个多小时,才终于确定这幅画并不是石涛真迹。在确定这是赝品的同时,他也对这幅赝品的炮制者感佩不已。后来,经过这位朋友的介绍,韩伯仁与张大千认识。两个人英雄相惜,都深为对方的才华所吸引。两人谈笑间,韩伯仁便问张大千仿作《海晏河清图》的技巧,张大千当下便将各种诀窍和要门都一一告诉了韩伯仁,让韩伯仁茅塞顿开之余,也赞叹不已。
思量许久,将脑中韩伯仁意识中,关于张大千教给他的技法完全记起来之后,墨终于磨好,我拿起放在一旁的毛笔,放在砚台中,让它慢慢蘸饱墨汁。眼睛一直全神贯注地盯在画纸上,不多时,我握着毛笔的右手突然一用力,举起毛笔在画纸的左上方果敢地画下了第一笔。
这第一笔划下去的时候,我并没有抬头,但是也察觉到一直站在我身旁看我作画的楼院长,双眼猛地一睁,第一次露出了惊讶不已的神情。小说而我也不看他,只是游龙走凤般继续在画纸上驰骋,中国画不比西方画,讲究的是一气呵成。此时,我感觉刚刚好,自然是一往无前。
而随着我在画纸上的进度,原本站在一旁,或不解,或轻蔑,或讥笑的人,脸色全都齐整地换成了惊叹之色。约莫一个多小时之后,全画终于画完,我环顾四周,所有的人全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就连刚才始终无动于衷的楼兰雪,以及她那从一开始就显得高深莫测的父亲,淮海画院的院长,此时也一样是瞠目结舌的模样——因为,就算不懂画,也该看得出来,我所画的画与那幅所谓张大千的赝品几乎一模一样,而懂画的人,就该知道,我这幅其实更强于那幅、
如果是半个月前,即使是有韩伯仁的意识融解,见得此情此景,我恐怕也难免得意洋洋起来。
但是这段时间经过青龙戒的几次使用,我对这种惊讶不已的神色已经有些麻木了。所以,倒也没有什么多得意,只是觉得心中傲气冲天,再加上想到青龙戒的时效要不了多久就要到了。于是,我便将画笔重重地投回砚台,带着一脸狂傲地冷笑着反问道:“大千先生难道只是这个层次而已吗?”
说完,我二话不说,扭身就走。
这时候,只听得身后的楼院长大声说道:“楚先生,请留步!”
留步?你都傻的,我留步我就露馅了,我能留吗?我心里这样想着,脚下的步子自然是跨得更快了。尽管我已经走得快得不能再快了,可是我还是被楼兰雪她老爸给擒住了。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帅哥,我再怎么快,还是只能走,不能跑不是,不然岂不是成了落荒而逃?既然是走,那我就不可能快得跑,对吧?可是谁曾想到,那个看起来稳重沉静的院长大人,他竟然真的跑着来追我,好像我欠他五百块一样。
等我真被他扯得转身,一脸惊愕地望着他时,这老头子赶紧双手抱拳给我讨饶道:“楚先生,老头子得罪了,还请原谅。”
我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青龙戒到期大概还有半个小时,于是便装着不耐烦地样子,问道:“不知道楼老先生有什么要见教的?”
楼院长又拱拱手,说道:“岂敢,岂敢,楚先生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对画道的理解,老头子只有仰首叹息的份,哪里还敢有什么见教。只是刚才我看那幅赝品的时候,因为没有放大镜,隔得也远,所以看了好久才看出来那是赝品。所以,就连我也险些认为只有大千先生那样的高手,才能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刚才看到楚先生略展身手,自然一下子就看出来,那只不过是凡手的伪作而已。只是我想问一声,楚先生你是如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一下子就看出来这幅画是赝品,而且不是张大千先生所做的赝品呢?”
我摇着头笑了笑,说道:“楼老先生,我只问你一个问题,石涛生平与张大千的生平,有什么相近之处?”
“生平有什么相思之处?”楼院长皱着眉头想了一阵,说道,“似乎都曾与佛门有缘。”
听到这里,我不禁在心里暗暗赞了一声,这老头子毕竟不比门里面那些画盲,也不比谭亭山那个半桶水,倒是真有几分慧根,一点就通。
我笑着点点头,说道:“石涛的画追求豪放郁勃的气势,绘画不拘小节,以有限之笔墨,描大自然无限生动之态。张大千三十岁之前的画风清新俊逸,五十岁瑰丽雄奇,六十岁达到苍深渊穆之境,八十岁后气质淳化,已入化境。他们两人人生轨迹不尽相同,所以张大千的画风多变,而石涛稳健。但是因为两人都曾有一段时间与佛门接近,这在他们的生命以及绘画艺术中都留下了很深的烙印。所以,这就使他们在画道之中有意无意之间,总是会掺杂些清净洒脱的禅意。而张大千临摹石涛的画之所以可以以假乱真,也正是因为在这一点上两者内心暗合。而刚才那幅画虽然笔法纯熟,但是轻佻浮躁跃于纸面,哪里来的半丝禅意?照我看,不过是民国老画匠一时之仿作而已,拿说是大千先生的作品,真是污了大千先生的清名。”
我说完这幅画,看到楼院长的神情整个都痴了,鼓掌大笑道:“大妙,大妙,楚先生真是高人之论,高人之论啊”
看到楼院长在我身边抚掌大赞,站在楼兰雪旁边的谭亭山顿时觉得有些没有面子,颇为尴尬的清咳了几声,强装着笑脸在那里撑场面。而我本来对楼院长的称赞并不以为意,看到他这个模样,反而老老实实地挺立在原地,把楼院长的夸赞一滴不漏地全部接下。
夸了一阵之后,楼院长便仿佛没有人存在一般,扯着我的衣裳说道:“楚先生,难得遇到你这种真正懂画的人,不如到我的画院去聊聊怎么样?我那里可有几壶好茶?”
看来,这老头子是真当我是风雅之人了,古往今来,文人墨客之间的交往,通常都是非茶即酒的。
老头子,我倒是真想去喝你那杯茶,可是我楚天齐目前还只是九千九百九十九秒的高人而已,真去了你那里。露了馅可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我正要找借口拒绝他,但是转眼就扫到了不远处的楼兰雪,顿时心思一动,都到嘴边的话却又变了,“楼老先生,你是真懂画的人,所以你那杯茶,我倒是很愿意喝的。只是今天不行,我今天约了朋友,还有些事情,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改天一定来拜访,不知道行不行?”
看来我在老头子心里是确实有些分量了,他听到我这么说,没有半分不高兴,连连点头道:“好的,好的,那老头子就等着你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正要走,那莫云却又走了上来,满脸堆笑道:“楚先生,再忙的事也不忙在一时,不妨先在这里吃点便饭再走吧。”
我转过身,看了看他那势利的笑脸,冷冷地说道:“莫先生的饭,我楚天齐哪里吃得起。”
说完,我不顾看他脸色如何,匆匆地转身离去,这时候,离青龙失效时间只有区区十几分钟,我哪里还能耽搁?
走出莫家的别墅之后,我赶紧走上了一辆前往张盛家的公车。公车开出没有多远,韩伯仁便离我而去。我胸中那股狂傲之气淡薄了许多,心里的那股神清气爽的感觉则是重得多了。
长这么大以来,我受气的机会是大大的,但是像今天这样傲气冲天的场面却是绝无仅有。今天咱也傲了一回,感觉果真不错。我从前总是不明白,古代那些文人怎么总是会为了一时的傲气,害得自己一生被贬。甚至于像李白那样,在杨贵妃和高力士那样的人面前一样傲不可言,害得自己在皇帝面前全无好印象,只得一生失意。
但是我经过今天这一次亲身经历,却是完全地理解了那些人的行为了。原来,做一个骄傲的人竟然是如此地爽快。现在想起来,只觉得从前的十八年,简直是白活了。我心下里暗暗下定了决心,从今时今日开始,我楚天齐也要想那些古代纵酒放歌的狂士一样,我行我素地生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泡什么MM,就泡什么MM。
其他的一切,全都见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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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寻欢作乐 第十三节 张盛的春天
小说 。。
“好啊,那些鸟人,平时人五人六的,就该给他们的脸色看看,哈哈哈哈。”
当我绘声绘色地跟张盛将上午的事情讲完之后,张盛开心地猛拍着地板大笑起来,这小子显得比我还得色。大笑完了之后,张盛又嘟起了嘴巴,“我刚才听你起码十次说到了楼兰雪的名字,看起来,你好像对这美女挺有兴趣的啊。”
我眼睛一睁,“何止是有兴趣,我简直是太有兴趣了。”
“可是,老大”张盛清了清嗓子,凑到我身边,低声说道,“可是,你想过没有,这个美女可是谭亭山的女朋友。如果你只是想让谭亭山受点气,有老大你那神鬼莫测的才华自然是没问题的。但是如果你想跟他抢女朋友,那又不同了。现在可不是宋朝,光有才华不能换银子花的。楼兰雪这种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又年轻,家世又不错的MM,可不比寂寞闺中的江薇,肯定爱玩得很,说不定还喜欢买东西。这可全都要白花花的银子。没有银子,吃喝玩乐样样不成,再有情调也是白搭,现在可不是八十年代,跟MM讨论一下诗歌文学,MM就会对你死心塌地”
张盛说到这里,看到原本欢欢喜喜的面色有些沉郁,便话锋一转,“当然了,这都是我们这种俗人的遭遇,换成老大你,或许不一样。”
他是好心,可我一点也不领他的情,“狗屁不一样。不说别的,我就连开房的钱都没有。江薇那事已经几乎是分文不花了,但是我光那发型,那身行头,就把我那点积蓄给捣腾光了。”
说到这里,我哀叹一声,“钱啊,钱是英雄胆,钱是杀人刀啊。”
“嗨,这其实无妨的,我只是跟你说着玩,你没钱,我有啊,真要钱,我给你不就是了?”张盛很义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泡MM都跟别人借钱,这事我干不出来。”
这时候,我就不禁有点恼恨青龙戒里的那些家伙了,他们里面颇有几个赚钱的高手,尤其是那个唐风,简直好像脑袋里塞满了钱一样。我其实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尝试着跟他们谈过钱的事,可是他们全都清一色的摇头,说他们只帮我泡MM,其他的事情不参与。还说什么上次帮我高考,已经是破例,这次是不可以再破例了。所有手打章节尽在 。。
靠,这帮家伙站着说话不腰疼。马克思大大早就说过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没钱还泡什么MM,泡方便面去吧。真气死我了。
看我摇头,张盛也没有再跟我提这事,他知道我这人的特点,我什么都可以丢,就是不能丢脸。像我这样死要面子的人,说过不要就是不会要的了,“不如这样吧,我给你找份工作去,虽然不可能发大财,但也聊胜于无啊。至于楼兰雪,既然你都跟她老头子搭上线了,那也不急在一时,咱们曲线救国,先从外围进攻,老大,你看怎么样?”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我想了想,点了点头,但是我转念一想,呓,对我勾搭MM这事,张盛一向热心,不过今天这小子怎么似乎特别殷勤?
我这样想着,咧着嘴笑了起来,“小样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老实交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啊?”
张盛听了我的话,呵呵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点小事而已。”
“小样儿,我看你今天神色就不对,有什么事,说吧,能帮得上的,我自然帮忙。”
张盛咳嗽了几声,有些脸红地说道:“是这样了,这段时间我跟老大你已经学到了一点皮毛,但是一直以来,我都只是爱国者导弹——空对空,没有实际的操作对象。不过现在不同了,我现在看中了一个对象,而且这个人老大你还认识。所以 ,我想老大你切实地给我指导一下。”
张盛的话说完,我兀自愣了一下,“我认识的?我靠,你不会说的楚洛华吧?人家可是有主的?”
“呃,这个,那个,嗯”张盛红着脸不知所措的点头。
“我说,我看你丫神情不对啊。”我确定张盛的意思之后,歪着脑袋上下打量了张盛几眼,笑道,“你别到时候抓狼不成,反而被狼给吃了啊。”
张盛尴尬地踢了我一脚,说道:“哎呀,你别那么多废话,赶紧给我出主意就是了。”
倘若是平时,又或者是其他人 ,我也许就信口胡诌一番,随便敷衍过去便是了。但是张盛是自家兄弟,而且我看他现在这样子,又好像是有点动了真心,那就不一样了。我得回去找个时间,好好跟青龙戒里的高手们好好探讨一番,拿出个妥当的方案出来,再来告诉他。反正,总不能坑了他才是。
想到这里,我便说道:“这种事情你是头一遭,我不能乱出主意,你给我几天时间,容我好好考虑一下,想出了妥当的办法之后,我再来跟你说。”
张盛忙不迭地点头,“我这事不急,只要你放在心里就好了。我已经问过了,楚洛华跟我们读的是同一间学校,也是京华大学,她是旅游管理系,比我们高一届,那个莫翰是建筑系的,比我们高两届。两个人是在宿舍联谊的时候认识的。在一起还不到两个月,根基还浅。只要等到咱们进了大学,有整整三年时间,我可以慢慢来。”
“嘿,你丫战前工作做得很仔细吗?”我笑着拍了拍张盛的肩膀,夸道,“怪不得这几天没见你,这几天都干这事吧?”
我不夸倒好,我一夸张盛就得色上了,从旁边搬过来一个箱子,往我前面一摆,“这点资料算什么,你看,我这里头全是”
我迷惑不解地打开箱子一看,整个人顿时呆住了——从婴儿照到最近的生活照,还有楚洛华用过的发夹,玩具,口红,还有她的学习成绩单复印件,情书复印件,还有内衣尺码,吃食嗜好
林林种种,百包在内,看得我真是目瞪口呆,良久,才说出一句话来,“老实说,你丫到底是不是国安局的啊?”
“当然不是,你有听过黑社会头子的儿子干国安局的吗?”张盛摇着头反问道。
我眨了眨眼睛,“那可不一定,这世道,什么事情都可能。再说了,不是国安局的,你哪里来这么多资料?就是国家档案馆也没你资料详细啊。”
“呵呵”张盛得意地笑了一下,“不是我吹牛,就是国安局也未必可以弄来这么多资料,你可知道,为了这些东西,我花了多大力气。”
听这小子讨巧卖乖,我便问道:“那你说,你是怎么弄到这些东西的?”
“首先,我买通了她小学时候的初恋情人,然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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