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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攻略-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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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听那人森然语气,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徐云帆,你之狂妄,还是如此令人生厌!”
徐云帆双目紧阖,黑气令他脸色又青又暗,说出之话语却针锋相对:“我送你上阎君殿,生死殊途便不必相见。如此解决方案,你可满意?”
跨前一步,右掌单立胸前,准确地接上了胡密第二掌。
“砰!”
气劲相交的声音与敌人的闷哼同时发出,徐云帆略一收气,再猛然一吐,胡密再度被重重地甩了出去。
与此同时,灵敏地听到两侧各有风声。徐云帆道:“原来是以众欺寡。”听音辨位,双手一先一后,迎上两拨攻击。
左手承接阴柔之力,女性善用。右侧风声飘忽,轻功卓绝之人。
魔教圣姑连江月,鬼使闫明。
徐云帆不由得从胸腔震出笑声:“不只是左护法,魔教九品高手倾巢出动了吗?如此重视,真令我受宠若惊!”
连江月叱道:“谋害祭司之人,血债血偿!”
“那你们欠中原无数血债,该如何抵偿?”一边说着,双掌再度变招,一缕赤红烟气由掌心发出,沾染空气便熊熊燃烧,竟是烧着了连江月的衣袖。
连江月与闫明飘然退远,待火势去尽,又折返来出招攻击。
双目不能视,毒性发作亦是牵连心肺。然而对于徐云帆来说,忍耐疼痛,早就成为家常便饭。
九品境界与之前有太多难以言说的不同。自然之真气源源不竭,对万物的感应如臂如指。招数可以随心所欲,一瞬间因应出无数变化。举手投足之间,周围隆隆巨响。正不知是打到了山石树木,或是引来风雷怒号。
徐云帆虽中剧毒,但知魔者盘算,就是要利用他中毒将他击杀。不倾尽全力,绝无存活机会。所以不分神压制毒性,强提真气,欲重创魔人。
但觉劲风袭卷,将肩头长发撩开,背后扶摇宝剑低吟,已是跃跃欲试。
脚踩方位,上步侧身,左手于肩下一推,长剑脱鞘飞出,出招:“焰羽翔空!”
注:归于大梦,就是死去的意思。
55、独家
55、
御武台上;褐袍的修佛者冷淡地看着那四扇门。流动的云气在他身边缭绕;看去飘然如仙。而在魔之一侧,黑色的云气时断时续;时而缠绕时而游离;如魔人的心性一般难以捉摸。
正魔之间的那座朱雀之门上,亦是云雾缭绕。更令人惊异的是,那上面竟开出屏幕;浮现徐云帆在内与人打斗之景象。
白袍素冠之中原武者与数名魔人战在一处,掌剑无情;你来我往。不断增加的伤势和流失的鲜血;令画面渐趋惨烈。只是场内之人心智坚毅;场外之人无动于衷。
魔音看戏一般地评价着:“连江月之武功柔媚有余,刚骨不足。她有所认知,就强迫自己用出刚猛招式,反而更失自然。而闫明过于倚重他轻功的长项,却不懂与连江月配合。魔教这一辈也只有祭司那孩子武功看得过……嫪兴昌也罢了,心眼挺多,懂得躲在一旁窥伺,等待徐云帆露出破绽而发动致命一击。若这样都杀不死徐云帆,我真替他们惋惜。”
柳泽冷笑道:“嫪兴昌乃魔教第一快剑,有他偷袭是致命威胁。即便他不出手,徐云帆身中剧毒,也胜不过两名九品。应该忧烦的是我才对吧?”
“但我认为徐云帆依然会得到最终的胜利。不如开新的赌局,就以此为彩,我押徐云帆赢,而你押魔界赢。中原的智者,你看如何?”
……真是无可吐槽的赌局。柳泽听了非常感动,然后拒绝了他。
朱雀关内,徐云帆中毒又遭围攻。初时为抢占先机,招招迅猛,意欲击毙武功最低的胡密,破开被动局面。无奈敌人将他心思看穿,不仅胡密故意与他游斗,不给他近身机会,另外两人亦是忽战忽退,令他空耗体力,反而落入下风。
更感应到一人躲在暗中窥伺,如同蛰伏的豹子,等待擒获猎物的最佳机会。
与魔缔约闯关,每一关都只能进不能退。必须打败四名魔人,才算取得胜利。如此缠斗不休,必定蹈入死局。
徐云帆心念电转,想到了一个反击的方法。虽然将有巨大损伤,但总比葬身此地强得太多。
双目不能视,心海反而分外平静。漆黑的世界里,但听外界风声霍霍。凭想象勾勒出敌人举手投足的动作,复杂的招式路线。那名窥伺之人的气息渐渐有些急促,想是徐云帆之坚韧远超他之预期,有些不耐烦了。
徐云帆觑准时机,卖了一个破绽。
在场的魔人同时发现了那个破绽。
徐云帆瞬间感到闫明之刀从肋下擦过,带出一道血槽,连江月清音冷叱:“徐云帆,受死!”
而他同时感应到,一直在暗中埋伏之人,乍然出手。
“最后一招了。”场外旁观的魔主评价道。
他们观看的屏幕之上,徐云帆即便有视觉也不可见的死角之处,乍然跃起一道剑影。
不是光,只留影。因这剑气前行之速度,已非肉眼可以追随。待你察觉时,只剩淡淡余烟。
轻如秋水浮萍,快如白驹过隙。几缕发丝落在剑身上,悄无声息碎为粉尘。
魔教第一快剑,名不虚传!
柳泽知道不可能对徐云帆提供任何帮助,因而沉默以对。只是握紧折扇之手掌,显示他对此战结果也无把握。
侧身避过闫明之刀,一手巧接连江月之掌,又以护体气墙将胡密狠狠摔了出去。然后,徐云帆感觉到了那道剑气。
剑气之快,感应到的时候就已近在咫尺。徐云帆心中念一声好,不退反进,二指一并犹如钢钳,猛然夹住剑身。
魔人之剑哪会因为这种阻碍止步,更添力道,狠狠向徐云帆心门推进。
徐云帆深深吸了一口气,竟是将前胸向着剑尖迎上!
……自然没有全部埋入,而是精确地进入了寸许距离。就在嫪兴昌以为得手,却又觉不妥时,徐云帆霍然逆转体内真气,源源不断地沿剑尖倒冲过去!
打斗多时,他早已压制不住体内剧毒。再拖下去,就算不被魔人所杀,也会毒发身亡。
但此时,他却用这种方式,将毒化为反攻敌人的利器。
毒气没有任何征兆地冲入体内,要退避已然不及,嫪兴昌赫然变色:“这是……毒公主的‘蚀心之毒’!”
徐云帆要的就是他愕然的瞬间。
左手牵引连江月之掌,只将身一转,引来闫明之刀与之撞在一处,一递一回之间,渗透剧毒之真气同时攻入。己身飘然退后,令剑尖离开胸口,一股黑血喷洒,同时,却有他之宝剑如附灵觉,由嫪兴昌脚下钻出,直刺他之命门。
就在此时,令人惊异的情形发生了。
嫪兴昌一声怒吼,由长剑至手臂,竟然全都变成黑色,随即快速染遍全身。紧接着是同样被徐云帆真气逆冲的连江月等三人,接触的衣衫手臂迅速化为黑色。
“啊——!”胡密表情扭曲,似是极为痛苦,发疯似地按住变黑的手臂,叫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
刚说了这两句话,他整个人都被黑色沾染,变成漆黑一团。
“可恶!”连江月的尖叫声震动耳鼓,“我还未给祭司大人报仇……”
此起彼伏的怒吼声中,赫然见四人之身体如被腐蚀成骨架,轰然散灭!
眨眼之间,魔教九品高手如烟消逝。满天满地,只剩下空旷的风声。
徐云帆并不知道发生何事。
他只是听见魔人愤怒的叫声,而后感应到魔气竟迅速散灭。难道是退却了?怎会这般轻易?
虽然魔公主之毒厉害,但对方是九品高手啊,怎么可能因为一点毒药就……
心中不明所以,脚下却已站立不住,不由得以剑撑身,单膝跪倒在地上。
他本已受剧毒侵蚀,方才的方式更引得毒素爆发,瞬间涌遍全身。觉得口中不断流出毒苦血液,浑身的力量都要被抽干一般。
眼前是完全的黑暗,于是便没有看到前方,四张已染做黑色的纸人,轻飘飘地落了下来。
“胜负已分。”观看到内中战况,魔主的声音毫不意外,啧啧地道,“只是徐云帆也没有命闯下一关了,真是遗憾的结果啊。”
柳泽猛烈地咳了几声,忽然对他的方向深深一躬:“我想要提出第三个请求,魔主能否再次给予机会?”
出乎他意料之外,魔者没有像前番那般轻巧地答应,而是优雅地回应了两个字:
“不予。”
56、独家
56、
魔主出人意料的话语;令柳泽变了颜色。
虽然两次赌赛都是柳泽取胜;但魔主此时忽然拒绝再开赌局,似乎是对柳泽高傲的示威或者嘲笑。
似乎是昭示;无论他取得多少胜利;都不过是魔者心血来潮的施舍。一旦收回施舍,他们只有卑微接受现实的份儿。
柳泽将扇子合在掌心,深知纠缠无益;便不再发言。
一道红色的光闪过,徐云帆回到御武台。
毒性剧烈发作令全身发抖;但九品之能力超凡;他还是努力压制着毒性;能拖延一刻是一刻。
这时他听到魔主愉悦地道:“恭喜你闯过朱雀关。徐云帆,现在你剩下一个技能和两个关卡,你要如何做呢?”
徐云帆微愕,道:“一个技能?”
原来武功、学识与术法,每个技能只能使用一次吗?
柳泽在旁持扇道:“魔主大人,这种做法有失光明。”
魔音听来似乎很开怀:“无论我开具怎样不公平的契约,你们都会签订,是这样吧?”
“但你未将规则事先说清,现在却利用规则之漏洞。”
“智者,你当真觉得我有义务向你说明游戏的规则?”魔主津津有味地与他争执,“就如同你有时可以与我赌赛,有时则不能,要随我的心情而动。上位者有权随心所欲,而微末者只能听从。先天的法则,不正是如此吗?”
柳泽顿了一会儿,冷冷地笑了:“正是如此,这果然是……先天的法则。”
魔音满意地转向徐云帆:“徐云帆,你的选择?”
徐云帆利用最后一丝清明,极速转动着头脑。
他觉得事情蹊跷。从最开始遇见魔主,到其后种种经历,都有身不由己的感觉。他好似脱离了熟悉的江湖,在一个似真非真的诡异空间里行进。横空出世的魔主与神秘身份的柳泽,一来一往,让他不断产生自己受人操纵的感觉。
他心中暗暗衡量。
四个关卡,却只有三种技能,说明有一道关卡是不需要技能的。
当然,也可能魔主只是故意要玩弄他,但徐云帆又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魔主反复不定的态度,不完全像是在玩弄,更像是忽而下定决心,忽而又反悔的心性不稳。如果魔主本来就想要他死,何必费这么大周章,直接与中原开战不好吗?
徐云帆想,既然身中剧毒,即使携带术法进入下一关,也没有能力施展。那么,何不尝试一下没有技能会发生什么?
没时间犹豫了,徐云帆快速做出选择:“白虎,不必技能!”
魔音顿了一会儿,笑了:“许你。”
徐云帆踉跄着起身,摸索着走入带有凉爽秋意的关口。
剧毒令人几乎无法迈出步子,进入白虎关,徐云帆再也没力气向前走,只得坐下,努力压制体内剧毒。
忽而觉得风动了。
不同于前几番诡异的风声,此番阵阵和风拂面,甚至伴随着一点清爽的香气。
听一个和缓的声音道:“有外人来了……你中毒了,又是毒公主那个小姑娘干的吗。”
徐云帆不知来者何人,听声音虽然慈和,但这里是魔教地界,不知这慈和的表象下面又隐藏着何种杀机。
耳听得那脚步声踏踏而来,在安静的环境里听得格外清晰。而后,一只手按在他的肩上。
徐云帆未动,他感到这只手没有杀机,至少现在还没有。
他听那人道:“中原人,你能回答我的问题吗?”
徐云帆一边压抑毒性,艰难地吐出字句:“什么?”
“何为正道,何为魔道?”
徐云帆只循本心回答,:“立场不同。”
“那如果我是魔,而我救了你,说明什么?”
“你无立场。”
四个字答完,徐云帆感觉到那人笑了起来。
“答得很好。”
他感觉到那人的手掌贴上他的心口,而后,一股雄浑的劲力,缓慢地涌入体内。
徐云帆本能的反应想要反抗,但随即发现对方并无恶意。那股劲力缓缓流入他体内,将混入血液和经脉的毒素一点点收拢来。
他感觉到眼睛上的压力一点一点减轻,眼前也逐渐有了光亮。
此人竟是在帮助他解毒?
心下诧异时,徐云帆睁开双目。
眼前是一个白衣的俊美男子。虽然徐云帆也穿素服,但只是守孝而用。这名魔人身着的白袍一尘不染,竟是衬托出他极为高贵纯洁的气质。
这……怎么会有如此纯净如仙的魔人?
思索之时,白袍魔人也收功撤掌。面对徐云帆疑问的神情,他只是微笑颔首:“欢迎来到白虎关,本关可以治愈你身上的所有伤害。中原人,你的运气真好。”
徐云帆垂下双目,看了看已经褪去黑色,浮现本来面目的手脚。
“西域号称魔界‘生之域’,这里的魔只造善,不为恶。你是魔也好,是中原人也好,受了伤,我都会医治。所以说魔主给了你这个唯一的机会,而你的运气……我必须再次赞扬,你的运气很不错。”白袍的魔人慢慢在徐云帆对面坐下,嗓音清亮地说道。他的衣摆一层一层铺展开来,如同一朵盛开的白莲。他注视着徐云帆,俊美的眉目和圣洁的神情,简直像个天使。
“我救了你,你可以继续下一关了。”
徐云帆回望着他,沉默了好半天都没说话。
“你在想什么,中原人?”
“你与他们没什么不一样。”徐云帆慢慢地站起来。白袍魔人坐在原地,现在变成了他居高临下。他俯视魔者,亦是挑起一丝淡淡的笑容:“你救人,亦是一种娱乐的手段。我终于明白魔主所说那句‘给妻女以足够的乐趣’是什么意思了。这里的每一关,不只魔主在玩游戏,你们也一样,玩弄人心,玩弄人性,从中得到诡异的满足。”
“知道我为何会得出这种结论吗?”
“因为真正的医者与终生平等,而你俯视人的眼神不会说谎。”
白袍的魔人表情凝固。徐云帆深深地鞠了一躬:“多谢救命之恩,恕我不能报答。”
他抬步,绕过白袍魔人。
这时他忽然听到身后有淡淡的笑声,回头之时,却见那魔人竟在瞬间化为一团白色的烟气。
徐云帆再转头,见前方是一扇新的大门,上面写着三个大字:“玄武关”。
站在玄武关之前,徐云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脑海里走马灯似的闪过很多事,遍地魔人尸骨开出妖艳花朵的东域,被九品高手围攻却又莫名胜利的南域,以及看似圣洁的西域。而最后一个术法关,势必就是北域。
他想起柳泽所说,魔主要复生将吸尽魔族灵气,魔族会大量死亡。
他想到魔公主亦哭亦笑地说“明天我就会死”。绿袍妇人与白袍魔人在他眼前化为烟雾。
他想到始终存在的似真似幻的感觉,魔主故作玄虚地不肯显露真面目,还有很多不能以常理解释的矛盾。
紧接着他想到绿袍妇人所说,魔主复生,需要一具合适的躯体。那种语气,好似隐藏极大的秘密。
这一场游戏已经玩得太久太奇怪,而他隐隐地抓住了什么线索。
下一关是玄武。
如果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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