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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无芮郡主-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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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逃离死亡岛,对云宁王府的守卫定然毫不在意。所以今夜他一定会前去营救姬无芮,这几乎是人人都确定的事情。
  夜,终于降临。
  皇宫大内一片静谧,禁卫军有条不紊地巡逻守卫,宫里的内侍与宫女也各司其职,任谁都没感受到一丝诡异的气息。
  皇允琪整理了一下衣襟,面色冷淡异常。绯烟站在他的身后,神色凝重。
  “都安排好了?”皇允琪转身问道。
  “嗯。我会亲自带兵守在外面”
  绯烟的话意犹未尽,皇允琪也知道她所担心的。遂宽慰道:“你放心,姬无荀此番动作算的上平和,不会引起大的骚乱。”
  “可毕竟那人是父皇”
  “哼,父皇你还不了解吗?他没有那种宁死不屈的气质,有活路他绝不会寻死。”
  “但愿一切顺利。”绯烟咬唇道。
  皇允琪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寝宫,朝着勤政殿走去。正是戌时三刻,夜色深沉之时,也是他约好密谈的时间。
  冷煞的冬风呼啸着在皇宫中穿过,似有谁在喃喃细语,诉说着这权力之地的血腥成败。
  皇允琪站在勤政殿前,远远地看着一个明黄色的身影朝这边走来。他那身形矍铄的父皇,依旧风采凛然,却不知殿里等着他的是什么。
  “儿臣叩见父皇!”
  “起吧!你们都退下!”皇缅深挥退了侍从,走进了勤政殿。而皇允琪紧跟在他的身后,关上了沉重的殿门。
  “你说禁卫军探查到了姬无荀的下落,可是实情?”皇缅深大步往前走着,没有发现一丝异样。
  皇允琪嘴角扬起,戏谑道:“儿臣自然不敢口出狂言。”
  “那他到底在哪儿?”
  皇缅深话音刚落,勤政殿内的烛火徐徐燃起。只见大殿尽头那高高在上的金黄龙椅早已被人占据。
  “好久不见了,皇上。”姬无荀侧卧在龙椅上,单手支着头,优雅恣意。
  皇缅深倒退一步,只觉得脖颈一处冰凉,刚想转身攻击,就觉得一阵刺痛,双手则被锁术链缚住。挣扎之际,又有两条锁术链贴身而来,把他牢牢地固定住,让他手脚都无法动弹,僵硬地站在原地。
  只见四个人站在四个方位,牢牢地控制着他。而从黑影中又走出一个红衣女子,那女子妖艳倾城,一双重瞳泛着黑色的影子。她绕着皇缅深徐徐转圈,口中念念有词。只见六条猩红色的毒蛇游走而来,围成一圈嘶嘶地吐着信子。而那女子的身上长出了红色的图腾,一律一寸地蔓延至全身的肌肤。
  皇缅深想要反抗,却觉得浑身如同灌了铅水一般沉重,各种感官都加倍清晰。好像他的意识已经融进了血脉,甚至能清晰的感觉自己的每一次呼吸和心跳。
  那红衣女子念完了咒语,随手挥洒着红色的粉末,只闻得几声钝响,皇缅深觉得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钻入,那异物随着血脉游走全身六个周天之后,终于消失无踪。只是那六只猩红色的毒蛇也随着那种感觉一个接着一个的弊病。最后皇缅深只觉得浑身灼热,像是要烧裂一般痛苦,他却强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放开他吧,给他个座位。”姬无荀淡淡地说道。
  那四个拿着锁术链的人都松开了束缚,皇缅深几乎没有知觉地被人扶到座位上,只觉得霎时间冷汗浸湿了全身。似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可是他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暗中交易

  “我来是要与你谈笔交易。”姬无荀开口道。
  皇缅深蹙起眉,侧目望了一眼站在身旁的皇允琪。看他一直沉稳的举动,皇缅深也猜到自己的儿子已经与姬无荀合作了。
  “交易?”皇缅深冷声道,“若是想让朕写禅位诏书,想都别想!”
  姬无荀轻笑出声,沿着台阶缓缓走到皇缅深的面前。“若是想要那种东西,又何须我多费口舌。皇上可知刚刚那女子是谁?”
  “哼,瞧那怪异的模样,定然是死亡岛上的余孽。”
  “的确。很多年前金泸州有一个善制蛊毒的家族,那家的族长用九百九十九个男童炼制了一个蛊虫,所以被判了极刑流放到了死亡岛。殊不知这在别人眼中的重罚,在他来说确是极大的奖赏。这女子是那制蛊人的后人,她特意为你炼制了一个蛊,便是刚刚钻入你身体的蛊虫。”
  皇缅深的拳头攥了起来,那个炼制蛊毒的人他很是熟悉。当年刑部用刑时,死了一大批人。那人全身的肌肉和血管中都是蛊虫,实在是可怕至极,所以才会被流放到死亡岛。
  “既然你已经对我下了蛊,又何必来询问我的意思。”
  “这种蛊只有一个作用,就是控制你的生死。母蛊虫在我这里,任何时候,我只需要掐死身上的母蛊,你就会血脉爆裂而亡。”
  “朕戎马一生,从不惧生死!”
  “所以我才说要和皇上做笔交易。”姬无荀噙着一丝笑容说道:“如你所见,诚王与我达成了协议,皇宫甚至宿京都掌控在我手里。若是皇上肯合作,你就还是皇上。我要求的不过是清理云宁王府,继承王位,继续管理郡夕州。若是皇上不肯合作,你会死。而我会帮着诚王夺位,昀宿国大乱,不过早晚也是会平息的。不知皇上选哪种?”
  皇缅深探究地望向姬无荀,不知道他的话中有几分真意。
  “如你所说这般,你是想要云宁州和郡夕州的王位?”
  “不错。”
  “呵,你特意跑到克林国去绕了一圈,你让朕相信你为的不过是个藩王的位置?若是你真的只想要藩王的位置,之前就有了。又何必闹出弑母的事情,被流放死亡岛?”皇缅深丝毫不信。
  “我去克林国不过是寻找一种魔石。皇上应该比我更清楚,皇家的血液不同常人,好多蛊虫都无法存活。为了让这生死盅切实起到作用,我才会特意绕路去克林国,刚刚洒出的红色粉末便是一种可以将蛊虫融入血脉的魔石粉。”
  “朕怎么听说你是乘着克林国太子的船去的?”
  “的确。克林国的太子与我有些孽缘。不过你放心,若是我真要叛国的话,最先要做的就是取了你的人头,让昀宿国大乱。”
  皇缅深不语,却是明白自己现在是砧板上的任人宰割的鱼肉,姬无荀还算恭敬地和他谈条件,话语中也算是实诚。姬无荀先断了他的后路,然后又彬彬有礼的与他商谈条件,倒是让他无路可退。
  “如果朕答应你的条件,你会怎么做?”
  “清理云宁王府,即位。”
  “那郡夕州的事务呢?要知道便是你此刻捏着朕的性命,朕也绝对不会破了祖宗的规矩,让你一人继承两州的王位!”
  “不用,郡夕州的继承人自然会有。”
  皇允琪微微蹙眉,想到无芮可能还是要走上继承王位的道路,心里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落。
  “若是朕不同意,你便会杀了朕。可你又如何知道允琪最后能坐上这个位置?”
  姬无荀轻笑道:“皇上还没想明白吗?我只是帮你们选择了一条可以相互牵制的方式。我与诚王合作,为的不过是省些力气少些杀戳。但是我不可能让阿芮嫁给他,所以于我来说,他不成功最好。”
  皇缅深含笑望向皇允琪,皇允琪却依旧稳重如常,这样的结果他早就想到了。
  “父皇,我肯和姬世子合作,是因为你除了立我为太子之外,没有其他再牵制他的方法。其他无论哪个皇子,都会心甘情愿地选择与他合作,唯有我不同。”
  皇缅深单手敲着扶手,抿唇沉思,心里却是几番考量。
  姬无荀见状,笑道:“听说夏家前一阵子才有了家变,皇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事情过去了。我所求的不过是清理家族,皇上又何苦拿乔?”
  皇缅深嘲讽地一笑。他不管夏家,是因为夏家再闹也翻不过天去。可是姬无荀不但手下能人辈出,还与克林国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他又如何能够放心把他安置在身边?
  可是想到姬无荀已经掌握了自己的性命,此番举动无非是要示好,这交易他是不得不同意的。
  “好,那朕就等着明日见到新的云宁王了!”
  姬无荀满意地笑了笑,“那臣就先回去处理家事了。”

  杀戮

  云宁王府一片骇人的静谧,像是暴风雨来临前那一刻的平静,让人惴惴不安。
  无芮昏昏沉沉地倚着墙壁,孟君婴和尤翠则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注意聆听着一切声响。
  守在王府外围的禁卫军和守城军悄无声息的撤走,没与府中的人做任何解释。待到他们离开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云宁王府的几扇大门便全部关闭。一群身形怪异衣着奇特的人出现在王府,他们不等任何人问话,见人就杀。
  一时间云宁王府惨叫声连连,王府内部的守卫不堪一击,那些侍卫何曾见过如此疯狂的杀人方式,纷纷溃败而逃。
  守在地牢内的两个侍卫隐隐听到外面的声响,他们出去看了一眼,便被那如同地狱般的场景吓得连连后退。满地的残肢断臂,血流成河,求饶声和惨叫声飘荡在空中,如同鬼魅一般消散不去。
  谁人不知昨夜的杀戮就是世子归来的证明,而今夜怕是非要你死我活不可。两个侍卫想到自己看守的正是那世子最疼爱的嫡亲妹妹,谁也不觉得能够留命活下去。他们没有那么多的衷心,所求的不过是各自保命。
  于是两个看守匆匆跑回地牢,手脚哆嗦着给无芮打开了地牢的大门,连着磕了三个响头才急忙逃命去了。
  无芮看着大敞的牢门,颇有几分诧异。她站起身来想要往外走,孟君婴却是侧过身子拦住了她。
  “主子,你听,底下似乎有动静了!”
  无芮仔细辨听,她并未听到地底下的声音,只觉得地牢外面似乎有人在哀嚎。
  “外面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我出去看看!”
  “主子!”孟君婴急忙喊道,“外面说不定很危险,您可不能出去!”
  “可是”
  正说着,只听见地牢的石板发出沉闷的声响,一块角落的石板被移到了一旁去。道骨最先爬上了地洞,随后就是一身白衣神色略显焦急的白净玄。
  白净玄离开地洞,直接朝着无芮走了过去,他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心里松了一口气。
  “你可还好?有没有伤到哪里?他们可为难你了?”白净玄捧着无芮的脸,仔仔细细地上下查看,生怕有什么疏漏。
  “我家主子就是身子弱些,还有些伤寒病症,倒是未受什么伤。”
  白净玄探了探无芮的额头,是觉得温度略高了些。
  无芮看着他紧张的模样,心里终是有了几分暖意。这些日子以来的悲观情绪和自我厌恶的感觉也终于消退了些,“我没事,倒是君婴和尤翠还动不得。他们的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道骨蹲下身子掐了一下,孟君婴“嗷——”地一声嚎叫。
  “郡主放心,筋脉连接的好着呢!”
  “废话!我是医仙,我能不知道自己筋脉好着呢吗?你掐什么掐!”孟君婴龇牙咧嘴地喊着,没有丝毫的形象。
  “我们快些离开吧!道骨,杜鲁,你们带着尤翠和君婴先下去。”
  道骨和杜鲁背起两人,点了点头就先下了地道。
  白净玄拉着无芮的手,说道:“我抱着你可好?地道的路不太好走。”
  无芮有些迟疑地看了看地道,又扭头看向地牢外延伸到外面的楼梯。那若有似无的嘶喊声在她耳边飘渺,让她有些打颤。
  “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净玄迟疑了片刻,终是抵不过无芮那认真的目光,叹息道:“你的兄长回来了。”
  “他要做什么?”
  白净玄摇了摇头,劝慰道:“阿芮,跟我走吧,有些事情你不要去参与的好。”
  便是白净玄不言明,无芮也能隐约猜测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他会不会出事?”
  “他不会。因为宫里派来守卫的禁卫军和守城军都已经撤离了。”
  “什么意思?皇上、皇上支持他?”
  “是的,他已经有了皇上的支持。”
  “那云宁王”
  “阿芮,跟我离开这里吧!”白净玄叹息道,“不管你多么的不喜,有些事情必须要用血腥的手段去处理,只有这样才能有以后的平稳安逸。”
  无芮低头抵着白净玄的胸膛,心里却是五味陈杂。她攥起拳头,半晌才喃喃地说道:“带我再去见一下云宁王可好?”
  “阿芮”
  “我有些话想和他说。你带我去,或者我自己去。”
  无芮仰着头目光直直地望着白净玄,白净玄终是无奈地叹息一声,揽住了无芮的身子。
  “我只希望你不要太过失望,有些事情大家都言不由衷。”
  “我明白。”
  白净玄抱起无芮,飞身离开地牢。冰冷干裂的夜风袭来,让无芮少有的清醒。她被白净玄紧紧地扣在怀里,丝毫看不到外面的景象。但是那浓重的血腥气息却是萦绕在鼻端,让她几欲作呕。

  父女

  无芮一向不理解这些因权力和政治而发生的杀戮行为,可是她却也明白成王败寇的道理。历史上的例子太多,那些失败者只有死了才算清净。而姬世辰此刻就是那个失败者。
  白净玄找了几个院落,却都没有发现姬世辰的身影。
  “或许云宁王已经逃走了”
  无芮想了想,问道:“所有的地方都找过了吗?”
  “我去过他的院子了,还有你和无荀的院子也去过了。只剩下原来你母亲的院子。”
  “那就去那里再看一眼吧!”
  本来白净玄并不抱任何希望,可是当他走进那个衰败的院落,却看到了一点橙色的灯火。外面的喧嚣都被隔离,这片已经荒芜的院落清净的厉害。
  无芮走进了楼里,朝着有烛火的那个房间走去。她轻轻推开房门,听到姬世辰依旧冷漠的声音问道:“是谁?”然后就是拔剑的声音。
  白净玄想要上前,无芮却是对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在外面等她。
  “如果我说是我的话,你能安静的坐下吗?”无芮缓缓地走进房间,在门口的一个红木椅上坐了下来。她看着姬世辰戒备的模样,总觉得心里有些疲惫,她真的不想再和人争斗下去。
  “小芮啊我还以为是无荀。”姬世辰自嘲地笑了笑,面有几分冷意,“你也不怕我挟持你做人质!你来做什么?嘲讽我的?还是姬无荀叫你来的?”
  无芮平静地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想来见见你,我说过我没了以往的记忆,对你恨不起来。”
  “是啊,是啊!的确应该消除你的记忆,这样子你也好过一些。总比知道你自己的亲哥哥把自己的亲母亲杀了好吧!”
  “也比知道我自己的父亲不爱我好啊”无芮自嘲地笑了笑,“我嘴上说着不在乎,可是两个世界了,却没有一个父亲疼爱我喜欢我。”
  姬世辰冷笑道:“我如何不疼爱你?这么多年唯有对你,我付出良多。可是你呢?你和无荀永远都是跟着你们的舅舅,就连我的云宁州的藩王之位都比不上郡夕州的。呵,不爱你!只怕你们从来都没有把我当过父亲!”
  “我虽不记得以往的情形,可却不这么想。”无芮淡淡地说道,“在我回忆的梦里,你虽严肃,我却极喜欢缠着你。似乎是因为你不喜欢母亲”
  “我从来不知道你们对于喜欢和爱的定义是什么!我怎么不爱淼淼?我一直对她非常尊重,在我来说那就是夫妻之间应有的感情。而对你和无荀,我更是费尽心思为你们铺路,对于一个父亲来说这难道有错吗?”
  “这种事情又有什么对错”无芮摇了摇头,“或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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