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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无芮郡主-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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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岛的红息针?”韦德也有些诧异,只是姬无荀被流放时他一直在宿京,对死亡岛上面的情况也不是很清楚。遂问道:“可是走的时候人没清理干净?”
承孤星叩首道:“属下办事不利,任凭主子责罚!”
姬无荀正恼火着,见承孤星说话,便一脚踹了过去。承孤星被踹到了房柱旁,呕了一大口血,只觉得大约是肋骨插进了肺里,生疼的厉害。可承孤星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再次忍疼再次跪回了原地。
“走的时候我是怎么嘱咐的?”姬无荀冷声道。
“主子吩咐不留活口。”
“那你说说这红息针又是怎么带出死亡岛的!!”
见姬无荀盛怒之下又要动手,韦德赶忙过去不动声色地拦了下来。他知道若是再来上这么一下,承孤星今日肯定要毙命于此了。
“这红息针是个什么来历?死亡岛上又有谁会用?”韦德侧身站到姬无荀面前,状似询问,实际则是侧挡住了承孤星,顺便转移话题道:“如今小芮可一切安好?”
听到韦德问无芮,姬无荀才稍稍冷静了一些,冷声道:“幸亏阿芮没有大碍,若不然”
韦德自然知道眼前的姬无荀早已不是三年前的那位,现在的他除了无芮之外已经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威胁到他了。所以无芮若是有个万一,别说是宿京,怕是昀宿国都要尸野边地血流成河。
“那这下毒手的人可有线索?既然是用针,肯定是今日接触到小芮的人。宫里除夕宴虽去的人不少,可总也有个数目吧?今天是谁跟在小芮身边的?”
尤诗不由自主的一抖,她本不是姬无荀的手下,却因为她今日服侍无芮出了差错。姬无荀虽没对她动手,她却已经被吓得心惊胆战了。见韦德问询,尤诗急忙跪着上前应道:“是奴婢今天一直跟在郡主身边。除了郡主与四公主争执时,周围的陌生人较多,其他时候都是熟悉的人。”
韦德见尤诗声音发颤,身子都止不住哆嗦,自知是姬无荀把人吓坏了。眼下见姬无荀也恢复了冷静,便说道:“你现在就去写个名单出来,只要是在小芮身边出现过的,能记起多少写多少。”
“是!”尤诗急忙退了下去。
“王爷可有了怀疑的人?”韦德问道。
姬无荀双目微眯,冷哼道:“死亡岛上的人,除了我的手下,便只有我的敌人。而敢与我为敌的人,都应是死了的!”
韦德怕姬无荀又迁怒到承孤星身上,忙插话道:“那有谁会有红息针?又有谁能在孤星的严查下还逃脱保命?”
姬铭心见姬无荀也冷静下来些了,忙上前说道:“当初和我孤星一起放火烧岛,还用魔石仔细检查过,岛上的每一寸土地我们都走过了,魔石确实没有丝毫的反应。”
韦德蹙眉道:“铭心,这次确实是你们疏忽了。我虽不知道死亡岛的情况,可既然有红息针这种能让人假死的东西,你们也不该仅靠着魔石就确定岛上已经没人了。”
姬铭心叩首,愧疚自责地说道:“此事是我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姬无荀冷哼一声,侧头不去理会他们,却也没有再动手了。
来历
韦德沉思了片刻,狐疑道:“我觉得奇怪。若是真想要对小芮动手,断然不会用红息针这种让人假死的东西。虽说一个时辰后若是不拔针,就会死亡,但为何又给了这一个时辰让人能够救治小芮?凶手应该知道小芮身边都是名医才对!”
姬无荀手指敲着扶手,“嗒、嗒”的声响像是戳在人的心口,让人喉咙干涩心里发颤。姬无荀表情冷肃,微微眯起的红色双目却散发着犀利的光芒。
“这是在与我下战书,用阿芮的安危对我宣战!”姬无荀怒极反笑,“好,既然有活的不耐烦的,我就让他生不如死!”
韦德正欲再询问些什么,却听到了门外有些迟疑的脚步声。他转身出了门去,见贤呈神色莫变地站在门外。
“怎么站在外面?小芮怎么样了?”韦德搭着贤呈的肩膀把他带进了书房。
贤呈看到满地的狼藉和全身是血的承孤星微微有些出神,待到想起韦德的问题,才道:“姐姐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还昏睡着。白姐夫一直在旁边守着她。”
姬无荀点了点头,吩咐道:“花影你今天就守在阿芮的院子里,待到她真正安然无事了再回来。韦德,跟我进宫一趟。”
“等一下!”姬贤呈急忙上前说道:“我有事情要问你!”
姬无荀抬头望了贤呈一眼,又对韦德说道:“你们先出去吧,一会儿出发。”
韦德点头称是,和雪卉一起扶起承孤星,一帮人利落地离开了房间。姬无荀指了指一旁的座椅,贤呈面色沉重地坐了下来。
“我想问问,你今天说的话有几分真实性。”
“全都是真的。”
贤呈变了脸色,“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姬无荀微微一叹,徐徐说道:“晚宴上我讲的事情你也听到了。我和阿芮的舅父是原来的郡夕王,你的母亲是楼家旁系的一个小姐。她年幼时就生活在郡夕王府,与舅父感情深厚,刚及笄就嫁给了舅父。因为她是楼家旁系,地位低下,舅父虽对你母亲动了真情,却不得不迫于家族的压力去娶正式的王妃。你母亲性子直,当时已经知道自己怀了身孕但还是逃走了。”
“她逃到哪儿去了?”贤呈蹙眉问道。
“你自己也应该能猜到她是谁了吧?”姬无荀说道,“她就是教会你楼家秘术的女人。当年舅父找了她许久,却找不到她。舅父也清楚她大约是用了楼家的秘术去了别的世界,所以一直都没有放弃过找寻,一直到他过世。”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楼家的秘术可不是谁都能会的,必须要有楼家的血统。我第一次见你就有了猜疑,再看你的眼睛,发怒时会不受控制地变成猩红色。”姬无荀又指向自己的眼睛,“这赤目是楼家的人才有的。”
“楼大叔就没有!”
“楼辛哲?”姬无荀嗤笑一声,“这眼睛的颜色是靠楼家的秘术为依托的,秘术修炼的等级越高,目中的红色停留的时间越长。像我这般一直保持红瞳的,也就只有楼家历代的几位藩王而已。”
贤呈只觉得脑子都乱了,回想起自己年幼时那个教过自己法术的女人,只觉得她对自己亲切和蔼,自己也一直愿意亲近。可是最后她却不告而别,让他失望了很久。
“她去了哪儿?”
“她听闻舅父病逝的消息,便跑了回来,知道舅父一直未娶四处寻她,她心里内疚,自尽在舅父的坟前了。”姬无荀敛去了目中的惋惜,说道:“那天我见过她。”
“那怎么可能?她教我一直教到十岁,可我姐却是一出生就在我的身边,而那时的你”
“你的秘术现在只能调整空间,还不能控制时间,可是于我们来说,控制时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特意调整了时间,让阿芮在回来时能够与现在的年岁一样。你的母亲也调整了时间,甚至故意找了阿芮魂居的身体,把你还是婴儿的魂魄也放入其中。为的不过是你和阿芮能一起长大,若是以后真有何事,阿芮也会顾着姐弟的情分,全心全意地照顾你。”
贤呈一时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就好像明明是个天大的玩笑,他却不得不把这间事情当真。
“舅舅只有你一个孩子,所以郡夕州的王位非你莫属。若是早些年我能找到那你,阿芮也不会是现在这般。怪只怪这楼家的秘术,控制了未知的空间与时间,让一切的可能都变成了不可能”姬无荀叹息一声,继续说道“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学习藩王该有的知识,郡夕州我之后是要全权交给你的!”
后怕
“我不想做什么藩王!”贤呈有些歇斯底里地喊道。
姬无荀却是依旧面色冷淡,语气也甚是淡漠地说道:“你不过是现在还接受不了现实罢了,我还可以等你些日子。”
贤呈咬着嘴唇,想要冲着姬无荀发火,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所谓的他的父母都已经死了,他便是想责问命运都不知道该去找谁发泄。再望向波澜不兴的姬无荀,贤呈只觉得一口恶气堵在胸口,怎么也咽不下去。
“嗵!”的一声巨响,贤呈踹翻了一旁的小桌,踉跄地跑出了书房。姬无荀冷漠地望了一眼,只见到一抹蓝光划过,随后院子就恢复的平静。
韦德跑了进来,很是诧异地说道:“我刚刚看贤呈居然用秘术离开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姬无荀站起身,叹息着摇头道:“终究是心性幼稚了些,又开始耍小性子了!罢了,反正我现下也没工夫管他,由着他再闲散几天。”
“他已经都知道了?”
姬无荀点头道:“除夕宴上我便说了,早些让他认清楚状况比较好。”
“那小芮的事情你想怎么办?”
姬无荀邪性地一哼:“你随我去一趟死亡岛。”
韦德瞪大了眼睛,“现在?”
“若是速度些,初十就能回来。”
韦德干笑两声,知道姬无荀那瞬移的本事,从宿京到昀宿国最远的港口也不过几个时辰的工夫,这十天怕是坐船去死亡岛要花费的。只是现在已经过了子时,正是新年第一天。想着安素素肯定在家里念叨他,而可怜的他却要一连离开十天,怕是回来后安素素都要扒了他的皮了。
只是姬无荀可没空体贴韦德什么,径自去叫雪卉给他换了衣服,而后就扯上一脸不情愿的韦德离开了涵易王府。
无芮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脑依旧昏昏沉沉的。她恍惚间想起自己在除夕宴似乎昏了过去,却又觉得现在除了困倦并没有哪里不适,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无芮有些费力地睁开了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双目不满血丝的白净玄,那双水蓝色的瞳孔神色有些涣散,不知道正在想些什么。无芮只觉得心里一痛,不由自主地抬手抚向了他的脸颊。
“醒了?”白净玄的声音有些沙哑,蓝色的双目一瞬不眨地望着无芮,就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他握住无芮抚在他脸颊上的手,一下一下的亲吻着,满满的眷恋。
“我这又是怎么了?”无芮稍有些费力地想要起身,白净玄侧身坐在床边,把无芮扶起顺势揽在了自己的怀里。
“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白净玄不答反问。
无芮摇了摇头,说道:“只是觉得还有些困倦,倒是没有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我又犯病了?可是这次一点痛感都没有”
白净玄忽然紧紧地抱着了无芮,无芮吓了一跳,她只觉得自己被勒得骨头发痛,整个人都贴在白净玄的怀里,清晰地感受着他身体轻微的颤抖和那有些不规律的心跳。
“永远不要离开我,我现在只有你了”
“净玄”
“不要像我的父母那样,只一个晚上便永远地离开了”白净玄的嗓音沙哑中压抑着痛苦,“我已经永远地失去了他们,不能再失去了你”
无芮眼眶发酸,眼泪竟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她心疼地轻轻拍着白净玄的后背,柔声道:“我不离开你,我舍不得”
白净玄叹息一声,埋首在无芮的颈窝处,感受着她血脉的跳动。无芮一下一下地轻拍着他,侧头轻吻着他的脸颊。她清楚地感觉到白净玄此刻的脆弱与无助,甚至带了一丝绝望的味道,她想要驱除掉他的落寞与孤寂,只愿用自己所有的柔情让他永远不要再有这样的心境。
渐渐的,白净玄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很是认真地帮无芮捋着头发。
无芮温柔地笑望着他,说道:“净玄有时候真像个孩子!”
白净玄一噎,却是依旧姿势优雅地捋着无芮的头发,淡淡道:“我可不这么认为。”
“不是么?像小孩子一样会寂寞占有欲强又强装着毫不在意的模样”
“或许吧”
无芮忍不住倾身上前吻了他一下,白净玄这才露出一个暖暖的笑容,“这是做什么?主动示爱?”
“可以这么理解。”无芮顽皮的笑了笑。
白净玄苦笑道:“看来我真被当做小孩子了,竟然需要阿芮去哄。”
“不喜欢?”无芮嬉笑着又吻了他一下。
白净玄抵着无芮的额头,“怎么会不喜欢,只希望能这样一直到白头”
疑惑
无芮吃了些东西又睡下了,等到再次醒来已经快傍晚了。白净玄依旧呆在她的房间里,只是气色好了许多。无芮见现在仍旧只有他一人,只觉得有些怪异。
“今天是初一吧?”无芮起身问道。
“嗯。”白净玄走到床边坐下,问道:“在屋里吃可好?你现在身子还比较虚。”
无芮蹙眉问道:“那贤呈和我哥也过来吗?”
“无荀有事离开宿京了,至于贤呈你昏倒之前可还记得无荀说过什么?”
“说过什么?”无芮反问一声,又恍然道:“好像说什么让贤呈当藩王之类的话。”
“大约是贤呈一时接受不了,用楼家的秘术去另一个世界了。”
“啊?”无芮很是诧异,“这有什么好受不了的。不过是权宜之计,让他装装样子罢了!不是为了拖延时间,不让郝青碧得逞吗?”
白净玄无奈地笑道:“自然不是,无荀怎么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不会是真的吧?别跟我说什么我从小看到大的弟弟是我舅父妾室的孩子之类的梦话”看着白净玄点头,无芮越说越没底气,最后哀嚎一声,“怎么这样?这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啊!”
白净玄安抚道:“你可以魂穿,贤呈自然也可以。你们不过是又亲姐弟变成表姐弟了,而且贤呈同你一样是这个世界的人,你不应该高兴吗?”
“有哪里好高兴的?”无芮很是郁闷地仰头道,“本来我一个不正常就算了,现在贤呈居然从一个社会主义的大好青年,变成了封建贵族的一个庶子,这叫什么事儿啊!”
“郡夕王只有他一个孩子,他就是继承人,就是嫡子。”
“重点不是在那里,好不好!”无芮拍着床说。
白净玄笑着握住无芮的手,问道:“那阿芮的重点在哪里?”
无芮哼唧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想要问些什么了,最后叹了一口气,趴在白净玄肩上喃喃道:“我头疼了,反正贤呈还是我的弟弟就行!”
白净玄安抚道:“这是好事,你不觉得吗?”
“哪里好了?”无芮侧头问道。
“郡夕州可以有了楼姓的主人,无荀也不用担心楼妃会让六皇子钻了空子,而且你也不用再负担着郡夕州继承人的责任,可以安心的嫁给我了。”
无芮哼了两声,见白净玄那一脸得偿所愿的笑容,忍不住自己也笑了起来。
“行了,贤呈的事情我大约也算是明白了。难怪他要跑回去,冲击太大了,总也要让他自己好好想清楚才是。不过我哥是去哪儿了?大年初一的不在家里过年,怎么突然就出远门了?”
白净玄脸上虽然还带着笑容,可是目光却是沉了下来。无芮正把玩着他的头发,倒也没有注意到。只听见白净玄用依旧淡然的语气说道:“藩王总是有些政务要处理的,有人找事可是不分过年与否的。”
“难不成云宁州有暴乱?”无芮好奇地问。
白净玄拍了拍她的手,说道:“这些事情说来也无趣,阿芮不要管了。”
无芮略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可是一时间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儿。
“说起来我昨天是怎么了?我也没干什么事,怎么就突然病倒了,而且而且还好的这么快?”
白净玄伸手护住了无芮眨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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