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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无芮郡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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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允琪,我一直以为不管我们如何敌对,起码你会维护阿芮的安危,如今看来,是我错看了你。你所谓的爱,不过是对我的敌视罢了。”
  皇允琪攥紧拳头,恨声说道:“别想从我手里把芮芮带走!”
  “我今日就是要带走她。你明明知道阿芮的身体不好,却还把她留在这里。皇允琪,若是阿芮出了什么事情,便是有姑母在,我也要了你的命!”白净玄狠厉地喝道。
  “我会怕你?”
  “够了!”绯烟恼怒地喊着,打断了对峙的两人,“芮芮都已经是这个模样了,你们还有时间在这里争执?难道非要芮芮没了这条命,你们才知道什么叫后悔吗?”
  “绯烟”
  “皇兄,此刻我绝不会帮你。芮芮是我的朋友,我不会拿她的性命去博取什么利益,永远不会!”
  “咳咳”
  无芮轻咳着,昏昏然地睁开了双眼,她看到一个模糊的白影,还有那熟悉的蓝色眼眸。好像自己是在梦中一样的不真实。她想伸手触碰,却疲惫的连手都抬不起来。
  “我是在梦中么?”
  “不是。”白净玄心疼地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悲伤的笑容,“是我来接你了。”
  无芮恍然一笑,气息微弱地说道:“抱抱我吧,我好冷好冷”
  “好。”白净玄紧紧地抱住无芮,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白净玄身子一僵,声音微颤地说:“不会的,阿芮怎么会死阎王早就说了,阿芮太淘气了,他不会收的。”
  “呵”无芮轻笑了一声,又昏睡了过去。
  绯烟忍着眼眶的酸涩,说道:“表哥你快走吧,芮芮怕是真的等不了太久了!”
  “等一下!”
  “皇兄!你难道还要阻止吗?”
  “带上勾离。”皇允琪冷声说道,“马上离开这里!”
  白净玄没有反驳,抱着无芮匆匆离去,勾离望了皇允琪一眼,急忙背起药箱追着白净玄出了门。
  皇允琪跌坐在床边,手紧紧地攥着床柱,“咔嚓”一声脆响,他生生把床柱弄断了。
  “你别拦他!”绯烟严肃地说道。
  “他不能离开宿京的”皇允琪嘲讽地说道,“他今夜就会把芮芮送走,但是他还会留在宿京。”
  “你”
  “芮芮病重我不会阻拦,我要她得到医治。可是白净玄别想安然无恙!”
  “皇兄,你何必要如此为难表哥?我们终究是一家人啊”
  皇允琪冷笑道:“一家人?绯烟,先别说我们皇家如何,白家现在人丁稀少是什么原因,难道你不清楚吗?白净玄十二岁就能狠下心把一众叔伯兄弟全都屠戮,这就是我们所谓的家人!”
  “表哥那时的情势危险,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再说,这事也是母妃提示他的,和我们现在的情况不一样。”
  “你不必再说了。我不会放弃芮芮,他就是我的敌人。”

  暗战

  “你要去哪儿?”
  见皇允琪气势汹汹地转身要走,绯烟急忙拉住了他,心里却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觐见父皇。”皇允琪扯掉绯烟的手,甩袖离开。
  绯烟咬唇,怔楞地看着皇允琪大步离开。
  “公主”召南走到绯烟身后,有些担心地轻声唤道。
  绯烟疲惫地叹息一声,闭着眼睛说道:“召南,去送送涵易王,让他出城顺利一些。让召北去找一下阎佑一,告诉阎二公子在别处躲躲,今夜不要去禁卫军营里。”
  “属下这就去办。”
  两个旎伴离去后,绯烟有些吃力地坐在了床边,目光涣散地望着窗外,她心里苦涩,不想之前亲密的伙伴们,此刻的相处却是如此。她的兄长、她最亲密的朋友还有她的表哥
  白净玄带着无芮匆匆赶出宫,守卫的禁卫军并没有检查,只知道涵易王很晚才入宫,此刻离开也是正常,所以痛快地放行了。
  马车一路驶向偏僻的街道,中途换了一次马车才驶向了城门附近一个偏僻的民居。勾离被蒙住了双眼,随着他们一起下了马车。一行人下了地道,走了一刻钟才来到了地面上。
  “道骨,你送他们一程,等到了地方,见到了孟君婴再往回返。”白净玄动作轻柔地把无芮放在马车上,留恋地给她掖好被子。
  “主子放心,孟君婴收到了消息,应该就在路上等着我们。”
  白净玄点了点头,垂目长叹一声道:“走吧,快些送阿芮去毒谷。”
  道骨拱手告辞,知道白净玄心里惆怅不舍,便赶着马车迅速地离开。直到马车驶出了视线,白净玄望着远方的蓝眸才缓缓地闭上了。他就在这片黑暗中独自站着,说不出的孤寂。
  “主子!”马蹄声伴着杜鲁的喊声传来,不多时杜鲁就跳马站在了他的身后,“主子,您离开之后诚王就去觐见了皇上,现在禁卫军接了旨意要压您入宫!”
  白净玄冷冷地侧目,随即又嘲讽地笑道:“压我入宫?他以为皇上能把我如何?皇允琪,你也真是幼稚了些!”
  杜鲁却很是着急,那么多的禁卫军都从宫里四面八方地朝着涵易王府行去,这样的阵势他从未见过。
  “主子,这次不比以往,也不知道诚王到底说了什么!皇上直接派禁卫军朝着王府去了,属下眼见着拦不住,便赶来通知您”
  “他们已经到王府了?”白净玄蹙眉道。
  “正是!”
  白净玄倒不怕禁卫军在他王府做什么,反正他做事一向谨慎,根本不会留什么证据在王府等人追查。只是姬贤呈还在王府之中,若是被人发现了却是个麻烦。无芮有多宝贝这个孪生弟弟,白净玄可以猜的出来,所以他是断然不能让姬贤呈出事的。
  “立刻回府。”
  两人匆匆赶回王府时,天刚蒙蒙亮。涵易王府外已经有两队禁卫军在巡逻了,整个王府都被包围的密不透风。
  当白净玄出现的时候,禁卫军统领只是抱拳行礼,并告知皇上要他入宫觐见。
  “本王要先回府换身衣服,你是拦还是识趣让开?”白净玄神色冷漠地瞥了一眼那个统领,生生把对方吓得打了个激灵。
  他只是一个小队的队长,就算是平日里见过这些藩王,却从未如此接近过。而白净玄往日里总是笑盈盈的,很是亲切,今日却冷煞的让人发憷。
  “小人不敢违抗皇命,希望涵易王大人换过衣物就随小人入宫。”
  白净玄冷哼一声,甩袖走入大门。越走他心里就越担忧,他的府上已经满是驻守的禁卫军了,而府上的下人却一个都不见了。就如此的阵势看来,皇上是真的要对他有所动作了。白净玄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回到了自己的迟风阁。
  外面早有禁卫军守候,待白净玄入了房间,还有两个禁卫军跟了进来。杜鲁恼怒地要动手,白净玄却伸手制止了。只听见嘶嘶的声响,不久白猪就从卧室游走了出来,很是委屈地蹭着白净玄的双足,吓得两个禁卫军又退出了房间,并哆嗦地提醒白净玄早些换好衣服,他们也好复命。
  “道风”白净玄走近了里屋,轻声唤道。
  道风立刻从拔步床顶上的隔层里钻了出来,小声说道:“王爷您回来啦?”
  “那位贤呈公子呢?”
  “王爷你不知道,那位贤呈公子见宫里派了这么多禁卫军闯进王府,嗖地一下子就不见了!”道风夸张地比划着,“真的,就在我和白猪的面前,嗖的一下子,随着一道蓝光就消失了!”

  惩治

  “蓝光?”白净玄微微有些诧异,“可是楼家的时空术?”
  道风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倒是和以前郡主用的法术差不多。我都来不及告诉他躲进地道里,他自己就说了个‘走为上策’,然后就消失了!”
  “如此也好。”白净玄点了点头,也算是松了口气。若是那个姬贤呈真的回到了原本的世界,他也不用再担心对方的安危了。
  “杜鲁,安置好府上的人,若是道骨回来了,让他不用再出去了。”
  “主子,让属下和您一起入宫吧?”杜鲁心里担忧,面色很是焦急。
  “不用!”白净玄淡淡地说道,“便是我真的谋反,以现在的情况也不会有人敢动我的性命。”
  虽然明白白净玄不会有性命之忧,可是皇上摆了如此的阵势,怕也绝不会轻饶了他。杜鲁见白净玄依旧神色如常地更衣,也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便干脆不再做声,好好守护着王府才是他的责任。
  等白净玄入宫的时候,正好是早朝的时刻。所有的朝臣都亲眼目睹了风采凛然的涵易王被两队禁卫军押送入宫,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皇缅深坐在龙椅上目光凌厉地看着站在大殿中央的白净玄,气愤地把牙齿咬出了声响。虽然他的面上没什么表情,可是那一身的怒意却让大殿上的每个人都知道了皇上此刻心情极差。
  “昨夜涵易王戌时三刻入宫,所谓何事?”
  “臣不想说。”白净玄淡然的面容微微有些笑意,如同往日一般。
  皇缅深面色却更加难看,放在案桌上的手也攥成了拳头,“禁卫军查到有涵易王府的几辆马车连夜离开宿京,可有此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白净玄!”皇缅深一拳砸向桌案,一声闷响之后,众朝臣纷纷下跪。
  而白净玄却依然带着淡淡的笑容仰头望着坐在龙椅上的皇缅深,不惊不惧。
  “你可知你这样的态度是对朕的大不敬?”皇缅深咬牙道。
  “臣只是不想浪费皇上的时间罢了。诚王定然已经告诉了皇上一些事情,不管他说了什么,臣都承认。皇上想要如何处置,都请随意。”
  说完,白净玄就看向了皇允琪,嘴角微微扬起,却是一个轻蔑而嘲讽的笑容。皇允琪侧目瞥了一眼,面无表情地直视着前方。
  只有皇缅深面色沉重,语气不善地说道:“涵易王勾结叛国之徒,实属大罪。从今日起,涵易王白净玄囚禁于涵易王府之中,一步不许踏出王府,由禁卫军监禁!”
  “臣遵旨。”白净玄泰然地躬身行礼,就连语气都没有半点波澜。
  “禁卫军西丰军统领何在?”皇缅深问道。
  “臣阎佑一在此!”一个年轻的武将出了队列。
  “由西丰军看护涵易王府,若是涵易王有任何可疑行为尽管动手,不用顾忌!”
  “臣谨遵皇命!”
  “刑部尚书顾鹰川呢?”皇缅深有些恼怒地喊道,“为何还没上朝?”
  “回皇上,顾大人还在昏迷之中,听说昨夜醒来了,若是要上朝怕还要休养几日。”姚举出列解释道。
  “去刑部取锁术链,朕看涵易王太过自在散漫了,以后就带着锁术链过活吧!”
  众朝臣解释惊讶,软禁藩王本来就是极其极端的行为了,此刻又给带上了锁术链。可是细想下来也觉得皇上是极为忍耐的,若白净玄不是白家的藩王,怕是他此刻早已经下了大狱等着掉脑袋了。
  阎佑一走到白净玄身旁,说道:“涵易王,请吧!”
  “麻烦阎将军了。”白净玄悠然转身,脸上极淡的笑容看上去亲切无比。
  皇允琪看着两人离开大殿,心里却没有一丝雀跃。他并没有对皇上说芮芮被白净玄带走的事情,从除夕那次的事情之后,他就知道他的父皇是最不能相信的人了。只是皇上这个身份和地位可以让他利用,所以昨夜皇允琪去见皇缅深诬告白净玄入宫救走了一个姬无荀安插在宫里的奸细。
  他知道白净玄为了无芮的安危,绝对不会反驳,可是看到他如此轻松的做派,心里却极不舒服。皇允琪知道此刻无芮一定在去毒谷的路上,而他却不能离开宿京。与白净玄比起来,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其实绯烟说的很对,他这个诚王的位置还悬的很,只有切实有了太子之位,坐上了那个龙椅,自己才有何白净玄争抢的资本。

  阎佑一

  走出勤政殿,就有两个禁卫军上前捧上了锁术链。看了一眼,转头有些歉意地说道:“得罪了,涵易王大人。”
  “没关系,倒是本王让阎将军为难了。”
  阎佑一不在意地笑了一下,问道:“王爷是想戴在手上,还是双脚上?”
  “脚上吧。”
  阎佑一点了点头,俯身亲自给白净玄戴上了锁术链。他起身之后依旧不改恭敬地侧身道:“涵易王大人,请!”
  白净玄应了一声,抬步向前走去。锁术链上的铃铛欢悦清脆的响个不停,只是宫里的众人听见这个声音却都是心有不忍。看着那风神俊秀的涵易王此刻如同囚犯一般,戴着那极具侮辱的锁术链从宫中走过,实在是惋惜。
  阎佑一走在白净玄身侧,却一直与他保持着半步的距离。后面一队禁卫军不远不近的跟着,神色肃穆。
  “白妃娘娘此刻在舞秀殿等着见您”阎佑一嘴唇微动,低声说道,若不是耳力极佳,便是就在他身旁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白净玄听到了面色却没有丝毫变化,低声回道:“不用见了,此刻本王已是囚徒,不能再连累他人。”
  阎佑一倒是没有反驳什么,因为他知道绯烟也在舞秀殿。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白净玄微微扬起嘴角道:“等本王回府之后,还请阎将军告诉绯烟一声,近期不要再与涵易王府有什么联系才是。”
  阎佑一严肃地点了点头,随即才明白白净玄脸上的那一抹笑意,顿时有些羞窘地说道:“下官会去告诉公主的。”
  “绯烟最近夹在本王和诚王之间,很是为难。你有时间多带她出去散散心,她再怎么聪慧强硬,也是需要人体贴的女孩子。往日里还有阿芮与她谈心,可现在”白净玄微微一叹,“其实你们之间的鸿沟没你想象的那么宽大。”
  听到白净玄在劝慰自己,阎佑一面带感激,却是有些苦涩地笑着回道:“下官不在意那身份之类的东西,公主也是。只是别人怕不这么想,白妃娘娘就是其中之一,更不要说诚王对下官的态度了。”
  “若是仅凭立军功,你永远也比不上绯烟。要想得到自己的幸福,你还得找些别的门路。”白净玄善意地指点道,“好好抓住禁卫军这块权利,会有用途的。”
  阎佑一看着白净玄悠闲自若的神态,有些疑惑地问道:“涵易王大人,在下唐突地问一句,姬世子的事情您到底要参与到什么地步?”
  白净玄扬起一抹笑容,让往日里清幽高贵的人有了一丝魅惑的气质。
  “阎将军不用担忧,本王要做的事情不会连累他人。阎将军尽管用这段时间想想如何与绯烟有个未来,等一切平息了,本王还想喝你们的喜酒呢!”
  阎佑一全然摸不清白净玄话中的意思,可是听到“喜酒”两字还是有些窘色,便有些讪笑着说道:“下官会尽力的。下官也希望有一天能喝上涵易王和姬郡主的喜酒!”
  白净玄微微仰头,神色淡漠地看着苍白的天空,幽幽地说道:“会的”
  出了皇宫,白净玄就被压上了马车,一路平静地回到了涵易王府。只是马车后面的一队禁卫军和半路跟上来的守城军和牢城军都泄露了事态的严重,很多人已经看到涵易王府的马车后的三路人马,也猜测到了一些事情。
  而在涵易王府外围凶神恶煞巡逻的禁卫军也清楚地印证了涵易王以被软禁的消息,不到几天的工夫,整个宿京都传遍了。
  宫里的旨意也在此时贴上了城门,只说涵易王白净玄因放走通敌叛国的奸细,而触犯刑律,所以软禁于涵易王府作为惩罚。众多涵易州的人都聚集到涵易王府所在的街道喊冤,还有一些爱慕涵易王风采的姑娘小姐们前去助威,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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