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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后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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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穿着白衣的人这会已换上了华丽的服装,若不是那独特的银白色头发,那特有的蓝眸,她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人会是无名。
“我是银国的太子。”是的,他已经被册封为银国的太子。
银国的太子。乌笑情很想大声地笑,比起她,无名才真正的是演戏专家吧,若角逐奥斯卡,也是可以的吧。那日那酒楼里听到银国太子死时,他脸上可是一点表情都没有的啊,那远离事世的模样,连她也骗住了。
太子,前太子她在册封为公主时是见过的,那么前太子的确是死了,而他,无名,就成了现任的太子,下任的银皇。
不能出声,无法言语,乌笑情只是用眼神与他沟通。她不知道在茶里他放了些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四肢不能动,口不能言是否就是一生的事情,现在,她只想知道,他之前对她的好都是假的吗?都是有条件的吗?
在她以为这世上最不可能有条件对她好的人竟是最有条件的时候,她该笑这世间太令人悲哀,还是笑她傻得不够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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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以为这世上最不可能有条件对她好的人竟是最有条件的时候,她该笑这世间太令人悲哀,还是笑她傻得不够彻底?
“我只是放了点药,对你的身体不会有伤害的,事情办完了,就没事了。”无名撇开头,无法直视她,没有勇气去承受那双眼睛的责怪。
这一切只是不得已的。
他无法无视那已年老的,对他曾无尽宠爱的父皇的乞求,他无法眼睁睁看着银国将落入辽国的国土之下。
而当他再开口时,他已无法割断红尘往事,母妃的事,他无法不报仇。
他要做太子,条件就是,皇后必须死。
而银皇那么果断地点头,“可以。”就像赐死的不过是一介草民罢了,不是他的结发之妻,不是已做了几十年的妻子,不是一国之后。
无名转过身,背对乌笑情,抬头看着窗外那无尽的苍穹,星光熠熠,他已无法回头。只能深深地对不起。
银国无法出得三百万两黄金,银国无法经战,所以路只能有一条,找出和亲公亲,送嫁宫中。断了辽皇的妄想。
只是,那和亲公主的命运也许关上宫门的刹那,便已是天人两相隔。
可是,他发誓,若她安然无恙,他定将她接回银国,他发誓!!!
“对不起。”似乎只有无尽的道歉才能让他的心理好过些,不敢再多看一眼乌笑情,无名仓皇地逃离。
乌笑情只觉心在一点一点地变冷。泪终于落下化成珠,变成线,湿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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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未亮,乌笑情便像个木偶一样被众女子包围,宽衣的宽衣,解带的解带,化妆的化妆,弄头发的弄头发,各司其职。
只不过众人都很有默契地未去碰她额上的那片黑。
乌笑情也不管她们怎么折腾,反正她手不动动,口不能言的,瞪眼别人也只当她眼睛不舒服,干脆就任她们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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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也不管她们怎么折腾,反正她手不动动,口不能言的,瞪眼别人也只当她眼睛不舒服,干脆就任她们弄好了。
她只觉穿上了红色的厚重嫁衣,头披霞冠,盖上红巾,一如当初和亲时的妆扮,然后被某人抱着,她知道,抱着她的人是无名。
曾经,他执意地要娶她为妻。
如若当初她应承了,他是否会将她拱手让人?
曾经,夜行衣为她备好喜服红绸,扬言要她做第二小妾,如若真做了,现在是否不一样?
想到这,她忽然又笑了,乌笑情,你为何还如此天真呢?如若你没有利用价值,他们怎么会无端的对你好?
只觉上了车辇,被盖住的视线,能看见的唯有脚下的那双鸳鸯绣花鞋,晃动的红盖头在她眼前摇啊摇,晃花了她的眼。
车子在向哪行去?良久,终于传来熟悉的声音,“公主,请下辇。”是松干的声音,他知道她回来了吗?他知道盖头的她是她吗?
下辇?她连动都不能动,怎么下辇?
良久才听无名道,“松干将军,公主身子不便,还望将军见谅。”
松干的眼睛闪过诧异,却没有多说什么,连他都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突然答应和亲公主回宫这一事,按理,应该坚持到底说和亲公主已死,反正皇上也没见过,不是?
可是,偏偏,辽皇将这个重任又交给了松干,似乎只要他开口,此和亲公主不是彼和亲公主,那么车内之人就会死无全尸,而银国,将要因为欺骗而背上重大的代价。
松干不知道里面的那个她到底是不是她,也许如果不是他来迎嫁的话,他就可以睁着眼说瞎话,此人不是银国的公主。
可辽皇偏偏派了他来。
“太子殿下,请。”没有多加刁难,松干便放马车入行。他则随后。的确,公主也并非一定要下车辇,只不过他也有存有一丝私心,想早点看清到底里头坐的那个是不是她罢了。
乌笑情只觉车辇放缓了速度,可道路却越发的平坦,耳边安静得只听得辘声,若她没猜错的话,这会应该是在辽皇宫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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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只觉车辇放缓了速度,可道路却越发的平坦,耳边安静得只听得辘声,若她没猜错的话,这会应该是在辽皇宫内了吧。
而昨夜无名所说的办事,呵,就是将她送入宫吧。
办完事就好了?入了宫岂能走,那么可能的路瞳孔收缩,乌笑情只觉心凉到了谷底,无名,无名竟要致她于死地?!
也并非没有生路,就看辽皇的态度吧,呵呵,何其悲哀,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入宫了事,既不会生事端,也不会欠松干人情,如今她已欠了他两份人情了。
而她也不必再偿试人间的假真情!
“公主,请下辇。”走了不知多久,松干的话又一次响起,乌笑情动也不动。
见车内没声响传来,松干疑惑地看向一旁的无名,只见无名道:“公主,下辇吧,到了。”声音公事公办,没有一丝温柔。
咦?乌笑情只觉奇怪,要说松干要她下车,那是因为不知道她不能动,可无名都这样说,难道她能动了?
动了动手,咦,真的能动了。
“公主,请下车辇。”松干再一次说道。他看向车帘内,似乎只要车内女子一撩车帘,他就能立马看出她到底是不是她似的。
乌笑情又抬了抬脚,唉呀,真的能动了?
“公主,莫让松干将军久等了。”无名的话传进耳朵。乌笑情却只是蹙了下眉头,不懂无名再卖什么关子,难道她不怕她反悔么?
还是他真的那么自信,只要入了宫,一切便水到渠成了?
刚掀开车帘,被红盖头遮住的她,就不稳地差点摔下,而近在车旁的松干首当其冲地接住了她。
情景仿佛回到了数月前,那一次。佳人绊倒,将军携扶
似乎真的要回忆上次的情景,秋风解风情地吹来,将簿簿的红盖头卷走,露出那久违的容颜。
经过专心妆饰的眉眼,红晕的络腮,娇红欲滴的双唇,晶莹的杏眸他知道她很美,却不知妆饰后的她是这么迷人的。
乌笑情有刹那间的错觉,真的仿佛回到了那一天,她故意地让他英雄救美时,只不过那一次,他不解风情,硬生生地批评她的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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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有刹那间的错觉,真的仿佛回到了那一天,她故意地让他英雄救美时,只不过那一次,他不解风情,硬生生地批评她的丑颜。
而如今,四目相对,似以辗转千年,为何回来?
逃不掉呀!
无声地交流,松干终于放手,“末将失礼了,将公主莫要责怪。”
乌笑情试了试,轻咳一下,看能不能出声,“将军免礼。”
哎呀,还能出声了?1111111111111111111111
乌笑情看向无名,却见那蓝眸中有的尽是冷淡,似乎如刚开始见他的时候,原来,一切都是幻觉。
眼前的雕梁画栋,朱门红柱,还有那空旷安静的有些诡异的的殿堂,以及寻牌匾处的“朝阳殿”都在告诉她,她已在皇宫。
“太子殿下,皇上正在等您,请殿子太子移驾昭和殿。”说完,又对乌笑情道:“请公主随末将来。”
似乎只是简单的一两句对话,就将交接的仪式进行完毕了。她现在是属于辽国的妃子了?
想到这个可能,她微笑地向松干请求道:“本宫有几句话想跟殿下说说,麻烦将军稍等一下。”松干退下,识做的走远了些距离。
红砖金瓦,画栋雕梁,深宫,锦衣玉食之地,她最后还是来了,不是?
乌笑情扯了个笑,她该高兴的啊,不是么?毕竟这里才是最好的归宿,只是为何心底却有丝疼?
“无名。”这是她最后一次唤他的名字吧,涩涩的感觉。
杏眸闪着光,带着笑看着他,“谢谢你,皇宫是我一直梦想的地方,谢谢你让我进宫,当初要是没有夜行衣那小子,我早就吃香的,喝辣的了。
真是好事多磨啊,看来我还真是个富贵命,怎么兜转啊,都没法改变我的富贵命的。”
她笑着,语气真诚地道谢,可是无名却分不清她是说着玩,还是真的。
她该怨他的,不是吗?他骗了她!
瞧无名内疚模样,乌笑情笑得更欢了,“唉呀,你别那恋恋不舍的模样啊,不然我会以为你舍不得我呢。”
为什么,她还能如此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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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还能如此笑着?
想起什么大事似的,乌笑情凝眉,“无名,那个我的脸会好吧?”上次是最后一次上那个药了,那恢复容颜该得有怎么办呐,就这样耗着,等它自行恢复?
无名从怀中掏出一个洁白瓷瓶递给她,“每五天吃一粒,吃完应该也差不多了。”
乌笑情一把抢过,笑着道谢,然后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她认真地说道:“等做上了皇上,分我点财产吧。”
无名沉默,乌笑情越是这样,他越是难受,若她恨他,怨他,也许他的心会更好过一些。
“得,不行就算了吧,那个就就再见吧,我走了。”乌笑情挥挥手,潇洒地转身,未再看无名一眼,转身的刹那,那笑意已尽数收起,眼中划过浓浓的悲哀。
笑着分离才是更好的吧。
这样就算报答他曾对自己的好吧,就算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无名,既然已经决定这样了,摆着内疚的表情又有什么用呢!
“笑情。”无名唤住那已走出十步距离的佳人,手悄悄地攥紧,然后低问,“若我有了皇宫,你会来住吗?”
乌笑情怔住,最后她转头,睁着大眼,眨吧眨吧的看着无名,“那里会有师兄吗?”
无名沉默,从接受成为皇子到太子,师兄的身份就已被彻底地埋葬,再也不会有这样的身份了。可是看她的笑,他还是点了点头。
“那看我到时混到什么身份吧,若辽皇肯让我回家省亲,我就去住一小段日子。”乌笑情想了想,很认真的答道。
然后,再也不多说一句话,走到松干面前,“将军带路吧。”
是生是死,从今便不再是她能自主的了。
只是乌笑情这一刻发誓,若是这次侥幸能活的话,她再也不要去轻易的相信任何人了,再也不要了!
华丽言词的背后是阴谋。
温暖词句的背后是利用。
沉默的背后则代表更多更多了。
松干一路领着乌笑情入内宫,早已安排的两名侍女紧跟在后。乌笑情也算寒酸了,竟然都没有一个贴身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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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干一路领着乌笑情入内宫,早已安排的两名侍女紧跟在后。乌笑情也算寒酸了,竟然都没有一个贴身侍女。
想着这个,她问向一旁的松干,“将军,知道凤丫在哪吗?”那语气熟络的就好像二人是朋友似的。
也没有经历什么分离,更加没有刚刚那陌生的异国对话。
松干只是深凝一眼乌笑情,良久才道:“在我府上。”
“哦。”乌笑情虚应一声,想着要怎么开口才能将凤丫要回来呢?那丫头十四了,认识她的时候,还说十三,本来想在生辰送点东西给她的,可发生被掳一事,然后便一直分离到了现在。
“我明日将她送进宫来吧。”松干自作主张,没有说即刻,而是将时间推迟到了明日。
乌笑情点点头,“好。”
一路往后宫行去,直到在一座名为“晨露殿”方才停下脚步。
晨露殿蛮大的,乌笑情被安排在了偏西的房间,松干做为外臣,又是将军的,应该不准入内宫的吧?可是他却一直领着她往深宫走来,还直接将她送到了寝宫,事情虽有些怪异,但乌笑情终究没有问什么。
松干没有与她多聊几句便走了,走时只吩咐她,不要乱走。
乌笑情听话的点头,安啦,现在是性命攸关的时候,她才不会乱走,再怎么着,也得等辽皇表个态吧。
松干走后,她打量着房间的摆设,没有想象中的大红喜字,更加没红烛,也没有成亲必备的那些瓜瓜果果。
想想也是,她这是和亲,又是成亲,意义不同的,说好听点是和亲,说不好听点就是被人纳妾的,凭什么为她准备那些呀,况且这会,她还不知道能不能做上妾呢。
唉,唉,唉!
三声叹气,乌笑情决定不想了,顺其自然吧,让外头的侍女进了来,“将我身上的珠珠饰饰什么的全拔了吧。”
也不知无名是不是怕寒酸了她,硬是在她头上插满黄金簪,玉珠子什么之类值钱,却沉重无比的首饰。
待侍女将头上的首饰拔得一粒不剩时,乌笑情才舒服地晃了晃了头,扭动下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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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侍女将头上的首饰拔得一粒不剩时,乌笑情才舒服地晃了晃了头,扭动下筋骨。
辽皇的态度是怎么样的呢?
在乌笑情还未察觉到饿时,圣旨就下来了。无耐只好委屈一下膝盖,跪下接旨。只听太监一点瑕想余地也没留给她,就直接念了圣旨。
官话从来都是冠冕堂皇兼且罗里叭嗦的,她自动省略,只捕捉那最后的重点。
“封为妃,赐号沸。”
废妃?乌笑情两眼闪着问号,她都没成为妃子呢,就直接被废了,辽皇这是什么意思?
太监见乌笑情一脸傻呆的样子,没什么耐心地道:“废妃接旨吧。”女人在后宫他是看多了,美女在辽皇后宫更是多不盛数,以此女子貌色,得,皇上是绝不会多瞧一眼的,若是把那额头去掉的话,那倒真的是冠绝后宫。
所以,他脸色没怎么讨好地看向乌笑情,呵,还未宠幸,就已被安排在这比冷宫稍微好些的晨露殿,又赐号同废谐音的沸,不用想,她的命运是不可能起死回生的了。太监不耐,他这会只想回宫复了差事。
乌笑情这会才接过圣旨,听这旨意的意思,还没有要她死的意思。只是废妃?
她站起来,从桌上拿起一枚金簪塞给太监,“公公辛苦了。”太监接受了她的贿赂,脸色也恭敬了些,“这是奴才应该的。”
乌笑情在心底超级鄙视他,丫的,应该还收她的赏?
“公公,本宫不是很明白,这没封妃,呃,如何废呀?”乌笑情秉承不懂就要问的原则,谦虚求教。
难道这辽国的后宫,还有这怪礼,不用卦封也可以废的?
不料那公公只是答,“沸妃娘娘,皇上封您的是沸妃,不是废妃的妃。”
废妃废妃,不都一样么?突地,乌笑情灵光一闪,然后她打开圣旨,‘沸’字映入眼帘,原来是谐音啊。
她用笑掩饰尴尬,“公公慢走。”
太监倒没有多留,他心里也正急着走呢,刚才那么耐心地答话,纯粹是看在她打赏的份上。
沸妃,废妃,辽皇,你可真够损人的,这样的名号,叫她怎么拿去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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沸妃,废妃,辽皇,你可真够损人的,这样的名号,叫她怎么拿去现人?
“沸妃娘娘。”乌笑情正郁闷着,就有人撞到了枪口上,侍女端着刚弄到的点心,恭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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