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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后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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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说了不说了,真是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慕非喃喃地说着什么,乌笑情只当听不到了。继续道:“他不会有事吧?”

品着茶,慕非一脸的无所谓,“他小子很命大的,这点沙尘暴要不了他的命的。”

“真的?”乌笑情怀疑。

“假的。”慕非放下杯子,露着欠揍的笑。

乌笑情发觉就这点上慕非与夜行衣是非常相像的,都有种让她很想狂揍他们的感觉。

“好了,你别担心了,他现在不是王爷嘛,高高在上的,千金之躯啊,他手下的人会去找他的。正所谓生要见人,死也见尸,总之你若是想见他,总会可以见到的。”

说完,他也没什么耐心再呆着了,站了起来,欲离开,却被乌笑情叫住,“那你派出的人什么时候会有消息啊?”

慕非脚步没停,只是转眼看了下她,“快则十天,慢则一个月吧。”说完,他眨吧着眼睛,很期待的看着乌笑情。

乌笑情冷汗就这么突兀地冒了出来,“你想干嘛?”都说匪徒是无人性的,谁知道眼前的这个是不是啊?

“你说,我跟木头比起来,谁俊点?”

她不解,“谁是木头?”

“大师弟啊。”

“无名?”

“嗯,就是他,你看,我跟他比,我俊还是他俊。”

乌笑情听罢,是毫不给面子地损他,“你跟无名比?真是不自量力。”

“唉,师妹竟然如此不识货啊。”慕非一脸伤心的模样离开,走前还叹叹气,“那木头竟然也做皇帝了,这无名谷真是块风水宝地,不知道我能不能做成天下第一的强盗。”

慕非这话乌笑情是深有同感,这无名谷的确是风水宝地,不过被匪徒进驻,她就不敢保证会不会继续这么宝地了。

慕非的身份让她诧异不已,可是世上本来很多事都很令人意外的不是么?

无名与夜行衣的身份不就是一个例子?



都处理干净



辽国

皇宫御花园

明黄的龙袍合身地包裹着耶律上孝的身子,衣摆随着他的走动而轻扬起。

他似乎心情不错,嘴角扬着好看的笑,冬天里的花朵最抢眼是白梅,耶律上孝随手就摘了一朵下来,然后给身边的一妃嫔别上。

女子一脸地羞赧,却布满幸福,“臣妾谢皇上。”

耶律上孝嘴角笑得更深了,不知是因为此女子,还是因为她头上的花。

女子是刚升上来的妃子——明妃,之于她为什么会被晋升为妃子,宫中的很多人已在暗中的说个不停。

都说沸贵妃有了身孕不便侍候皇上,皇上又日理万机,不便出宫探询,为解相思,才会找了个与沸贵妃有几分神似的女子陪伴圣驾的。

没错,事情一如大家所猜的,耶律上孝见到明妃的时候,只是逛御花园的一个偶然,然后她那相似的身段及容貌便让他一下子陷下了记忆里。

人可以长得像,但是性格却永远也模仿不来的。

看着明妃羞涩的话,耶律上孝的好心情突然变得有些烦燥,他刚刚竟然走神了,竟然在臆想着,如若是乌笑情别上梅花的话,会是怎样的呢?

“退下去吧。”笑敛住,耶律上孝开口便是赶人的话语,前一秒还觉得幸福至极的明妃,这一秒就感觉被抛弃了。

怪不得大家都说皇上喜怒难测,她现在是真的体会到了。顺从的退了下去,御花园里只余着耶律上孝一个人在赏着梅花。

只是他却已没有了赏花的心情,乌笑情,是我太在乎你了吗?

想着,他又甩甩头,怎么可能,他一开始就只不过心情好才会想着给她点甜头的,一开始想的不就是因为丰梧鸣的那句话,才故意对她宠幸的吗?

感情这种东西,他耶律上孝从来就没有的,不是么?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他竟然会去想念一个敌国的和亲公主?

他连清雅都可以设计得天衣无缝,让她心甘情愿地拱出皇后凤座,那么只是一个出现了不过半年的女子,就不同了吗?

他冷笑,不可能的!

“德贵,那些人处理干净了吗?”淡淡的声音,却含着微妙的烦燥情绪在里头。

德贵低着头,“都处理干净了。”

“嗯,现在他们到哪里了?”这梅花可真是刺眼的很,耶律上孝干脆背转身,不再看它们。

“回皇上,探子说他们已经分开了,沸贵妃”

“嗯?”耶律上孝冷眼一抬,看得德贵直打哆嗦,是他用错词了吗?可是不用沸贵妃,那直接用乌笑情这个名讳?

在耶律上孝冷眼下,德贵只得改了称呼,“乌笑情”

“嗯?”耶律上孝又有意见,当他听到德贵用沸贵妃的时候,心里不舒服,可是德贵用全名的时候,他心里却更加不舒服了。

德贵服侍耶律上孝已是久经年月,虽然他一直都知道他的这个主子是喜怒难测,可是他一直也能猜出个几分来的。而这会,他却没把握了。

非美人不救的怪人

德贵服侍耶律上孝已是久经年月,虽然他一直都知道他的这个主子是喜怒难测,可是他一直也能猜出个几分来的。而这会,他却没把握了。

真的都有点想哭了,说封号不行,说名讳不行,那他该说什么?

“她怎么了?”好在是耶律上孝忍不住气,先开口解了他的围,德贵暗吁一口气,然后跟着耶律上孝的话说,“她与喜王爷分散了。”

“哦?原因?”耶律上孝听这样,情绪有了丝波动。

“他们遇上了沙尘暴。”

“什么?”这会,他已是彻底无法保持平静的脸皮了,“然后呢?”

“然后两人就分开了,不过后来她遇上了帮手,平安脱险了。”

“喜王爷就没找她?”耶律上孝此时的表情又恢复了平静,似乎刚刚那个激动的样子只不过是一时的冲动。

“有,不过后来没找着就离开了,这会想必是回宋国去了。”德贵不敢确定的答道,没有说,探子追着追着就把喜王爷给追丢了。

想着也许过两天又会有新消息传来吧,这事暂时还是先压下了,不然,也不知道皇上会怎么怪罪下来呢。

好在,沸贵妃那是一直跟着的。

“查出来救她的人是谁了吗?”耶律上孝单手把玩着扳指,这个世界很奇妙的,不是?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任赵行衣怎么厉害,也不会想到他会如此地在旁边看着戏吧?

就连松干与乌笑情别离的那一暮,他都是了如指掌,这个世上,只要他耶律上孝想知道的事,就没有可能查不出来的。

可是有时自信的人也会被自己的自己给蒙蔽双眼的。在往后的日子里,他才明白这个道理。

“回皇上,查出来了,是黑风寨的寨主救的。”说完这句,德贵还是很小心地睨了一眼耶律上孝。脸上不禁露着担忧的神情。

“黑风寨?”果然,一听到这个名字,耶律上孝的声音就高扬了几分,英眉凝起,“是不是那个只打劫咱们辽国商队的强盗寨子?”

德贵惶恐地点头。

“啪。”一道石桌就这么突然间地化成碎石了,可见拍下此掌的耶律上孝内力是何等修为,而失态到如此地步的他又是怎么的激动。

德贵及周围的宫女听到如此的声响,都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当时的人都是死的么?不会抢先他一步?”黑风寨,这个明显有着与辽国对着干的强盗的团体,在辽国名声可是很响的。

耶律上孝上次都已派出人去围剿他们了,却仍未能抓住黑风寨的头子,此事让他可郁闷了好一会。

耶律上孝在德贵面前来回地踱着步,这帮人是吃什么用的?让堂堂一国贵妃落到强盗手上

越想越气,他真想破口大骂了。

“皇上,拒说黑风寨是非美人不救的。”德贵冒着被杀头的危险,提醒耶律上孝,这会,要是皇上反悔,出动军队,应该还可以救下沸贵妃的。

夷平了他

“皇上,拒说黑风寨是非美人不救的。”德贵冒着被杀头的危险,提醒耶律上孝,这会,要是皇上反悔,出动军队,应该还可以救下沸贵妃的。

听到德贵这样说,耶律上孝更火大了,“这个不用你说,朕也知道。”

废话,他当然知道这个该的匪贼头子的爱好。

德贵沉默了,被耶律上孝吼了两句,他都没勇气再开口了。

只听耳边是凌乱的步伐声,他猜测着,这会的皇上也在犹豫了。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以他服侍皇上这么多年看来,他不敢保证皇上对沸贵妃已十分动情,可是七分的把握还是有的。

平日里,皇上与众妃嫔之间周旋,那笑可都是没达眼底的,就连与皇后相处,也是背转声,就笑脸变冷脸的。

可是与沸贵妃却是不同,好几次他都看见,皇上嘴角的那抹笑呢。

这人啊,年轻时,总会动情的,说不动情那是假的,只不过是因为没遇到让你动情的人罢了。

可是这样的话,德贵是打死也不敢说的。

说了皇上也不会承认。

就不说这笑吧,就说前些日子的事情好了,沸贵妃的独宠,后宫里的女人哪个服气了?就连皇太后那也是颇有言辞的,可是皇上还不都替沸贵妃给暗中解围了?

还有啊,这后宫,哪个女人不是将皇上当成宝的?哪个不是挖空心思想着哄着皇上开心的,可是她们啊,都不知道皇上这人最讨厌那些虚伪的女人,别忘了,皇上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后宫里头的人就那么点心思,皇上会不懂吗?

如若不懂,他怎么可能将辽国治理得条条是道呢?

可是他也有点不明白了,为什么明明看起来那么多像是关心沸贵妃的事情,却成了皇上计谋的导火索呢?

是一开始就这样?还是随着事情的演变而成这样的呢?

这个德贵怕是永远也想不通了。

而真正明白的只有一人,那就是耶律上孝。

耶律上孝的步伐放缓了,也有节奏了,怒气也被压下去了。坐下,他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德贵,“起来吧。”

“谢皇上。”德贵从旨的站了起来,站在一边,却仍低着头。

“派人下去,把黑风寨给朕端了。”这是耶律上孝最后做的决定,他一定要把黑风寨给端平了,但是不能用军队,不能以皇家的名义。

德贵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利落的回答,而是迟疑地站着。

那个,他是不是应该跟皇上说声,现在黑风寨转移阵地了。

“怎么,没有听到朕所说吗?”看着德贵不回应,耶律上孝的声音冷入谷底了。

德贵缩了缩肩,皇上这会心情怕是差极吧,于是谨慎地开口解释,“皇上,黑风寨现在不在黑风山了。”

“那在哪?”

就算不在黑风山,他也要把黑风寨给平了。

就算他们改名不叫黑风寨,他也要把他们给杀得一个不剩。

患难见真情

就算他们改名不叫黑风寨,他也要把他们给杀得一个不剩。

“他们搬进了一个深谷,诡异的是,那谷外人根本无法进去,走着走着自然就倒回了原地。”

耶律上孝抬眉,“你是说那里布阵了?”

“是的。”

“那就把那里给朕夷平了,朕倒要看看,夷平了的地方还怎么布阵。”

德贵应了声是,看来这回皇上确实气得不清。唉,可是这样远水救不了近火的啊,要是沸贵妃被强盗染指了,这皇家的名声?

他已没有勇气再往下想了。

于是迟颖了好一会他又问道,“那她”

耶律上孝闷声说了声,“带回来。”

“是。”听到耶律上孝这样,德贵应得大声了,这就对了嘛,真是的,何必呢,兜这么一个大圈。

目前皇后位子正空着,也许沸贵妃回来了后,有望做皇后吧,如若能诞下位皇子,那简直就是十拿九稳了。

德贵想得倒是美,却不明白,这世上的事哪容你想怎么发展就怎么发展的?



黑风寨

乌笑情无聊地看着竹林里的叶子,这谷里就是好啊,都没有外头那样冰天雪地的。不过这会无名谷被慕非改为黑风寨了,她是怎么听怎么别扭。

也不知道玄真人若知道了,会气成什么样呢。

慕非派人出去探寻夜行衣的消息,如今都第十天了,仍旧没有一点消息,心里天天不安得是睡不好觉。

夜行衣当时将她保护得滴水不漏,将她简直就示为了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人,都说患难见真情,她若再不感动,就真的枉为人,该去做石头了。

可是感动了,她又能怎么样呢?

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于是,她开始对着叶子思考这个沉重的问题。

直到慕非轻拍她的肩膀,她才从问题里抽回神,不过很抱歉的是,她仍旧没有想出答案。

可能是想得入神,这会眼中还有些朦胧,有些傻傻地看着眼前的慕非,将他与夜行衣之间给重叠了起来。

“你看什么?”

慕非在她眼前不断地晃着手,她这样明眼看着他,心却想着别处的样子,可让他真够吃醋的,夜行衣那小子不会真得赢得美人归了吧?

话说,他比自己还要小好几岁呢,自己都孤家寡人的一个。

乌笑情回神,摇头,“没看什么,是有夜行衣的消息了吗?”

慕非点点头,“我就说他不会有事的啦,这会正在做他尊贵的王爷呢。”他也不卖关子,直接就说出答案了。

听到他如此说,乌笑情心安了些,“哦,那就好。”脸上也不禁露出了久违的阳光笑容,“就知道他命大。”

“不过”不待乌笑情再说出什么‘早知’的话来,慕非说了个但书。

如此便把乌笑情的笑给震住了,她着紧地追问,“不过什么?”

瞧着她的紧张样,慕非突然很严肃地看着乌笑情。,,

什么叫看不见了

瞧着她的紧张样,慕非突然很严肃地看着乌笑情。

这模样让乌笑情更加不安了,“不过什么,你到是快说啊。”

“你俩果然有暧昧。”慕非下结论道,差点没把乌笑情给气死。

“你正经点行不行?”若不行他口中还有她未知的消息,乌笑情真想将慕非给打一顿解气了再说,都什么时候,还调侃她。

慕非咳了咳,润了润喉,在乌笑情的期盼眼神下,快速地说完了答案,“不过他眼睛看不见了。”速度快而模糊,可是却仍被乌笑情给听清了。

只见她突然间就像一樽石像般立着不动了,眼睛睁得老大,似在不敢置信着这样的结果。

什么叫看不见了?瞎了?怎么可能呢,如此漂亮的眼睛从此就没有光泽了,没有焦距了?

从此再也不能瞅着她带笑了吗?

她这般模样,慕非有点不知所措了,安慰人他不擅长的,真的,“没死不就好了嘛。”

乌笑情眼红红,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就说嘛,他不会安慰人的啊。

“师妹,我的好师妹,你别哭行不行啊?”眼见着乌笑情就要决堤般的泪流不止,慕非乞求似的哀着。

瞎了?是因为她吧?因为他为了替她挡风沙,因为她被风岩卷起,因为不让她受伤,所以冒着险睁开眼睛将她打出风岩外

所剩不多的记忆都在残酷的告知着乌笑情这样无情的事实。

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呢?

为什么,每次都是他救她呢?

为什么,他如此的为她呢?

乌笑情失神的样子,让慕非担忧了,“你要是想去见他的话,我可以派人送你去的。”

听不进慕非所说,乌笑情沉浸在自己的自责世界里。

然后是怎么回到房间的,也不知道了。



无名谷的饭厅,现在已被慕非擅自改为议事厅了。

瞠大的虎眼似乎在言喻着它死时的惊愣,又或者是在不甘被人给贱踩在脚下?

只见慕非一脚踩着虎头,身子靠着老大椅,俯视着下面的弟兄。话说,这椅子还是后来给加了个脚凳上去的,因为他觉得,做为老大,就应该高弟兄一些角度。

“你说谷外进行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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