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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后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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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撇撇嘴,“哦,那你不是很菜鸟?”
夜行衣将乌笑情背得往上些,继续下着山路,“什么是菜鸟?”
乌笑情早料到他会反问的,所以将准备好的答案脱口而出,“菜鸟的意思就是很笨的,很没料到的自恋狂小鸟啊。哦,很没料到的意思就是很没本事。”她谆谆教诲道。
夜行衣的脸黑了黑,“有这样说自己相公的吗?丑女?”
“自恋狂,我可没答应要做你妻子。”
“不是妻子,是小妾,还是排第二的。”夜行衣纠正道。
乌笑情在他的肩上掐了一下,“没趣,我是要做妃子的,才不降低身份做小妾呢。”想着那成泡影的美梦,乌笑情欲哭无泪。
“那让你做正妻好不好?”夜行衣低不可闻地反问,却还是被乌笑情听到了,她不客气地拒绝,“我不要。”
夜行衣一听,火了,“那就继续做第二小妾。”
乌笑情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发火了,但也没去多想,她大小姐正伤心着呢,哪有时间理他的闺男秘事。
残月悬挂于苍穹上,那些个小星星也全都跑出来凑热闹,乌笑情看看两边的山,阴冷之感□□,双手不禁抱紧夜行衣。
夜行衣怔了怔了,没说什么地继续前行。
若不是她的蛇伤需要上药,这会不应该赶路的,今日内力消耗了很多,身子这会疲惫得很,可若延了上药时辰,他怕乌笑情的蛇伤会感染。所以连夜都得赶下山去。
夜山静得有些吓人,时而还能听到猫头鹰的叫声,还有其他动物的鸣叫,乌笑情缩了缩颈,没事找着话聊。
“你哪里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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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里人啊?”
夜行衣的额上已是汗水淋淋,他却仍加快步伐,也许再过半个时辰就能到山脚下了。听到乌笑情突然开口,他没察觉他的嘴角竟溢出了一丝笑,“宋国。”
“咦?”乌笑情听到答案,诧异地出声,宋国?辽国?怎么又跟历史上同名了?
“咦什么?”
乌笑情知道夜行衣这会很累了,提议道:“歇一下吧。”
夜行衣摇摇头,“你的蛇伤要赶紧上药,不能停,你还没说你咦什么呢?”
乌笑情心里一阵感动,也没再强求他歇下,总不能拂了人家的好意,不是?
本想说是奇怪这里怎么也有个宋国,想了想了,到嘴的话却变成了,“宋国离这远吗?”
“不远,也就三个月的行程吧。”
乌笑情瞠目结舌,也许她也该适应一下古人的思维方式,就像那松干一样,明明说快了快了,却还得走两个月才到京都。
也许真的不远吧,才三个月而已!四分之一年啊!
“怎么了?”见身后没了声音,夜行衣回头看去。
乌笑情敛了敛心神,“没什么,那你怎么会在辽国?”
良久,都没有听到夜行衣的回答,乌笑情以为他不想说,于是便没有再问,一时间,良好的气氛又沉默了下去。
“救你。”
“啊?”夜行衣的突然开口把乌笑情吓了一跳,好一会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她不解地蹙起了眉头,“救我?”
夜行衣点点头,“对,你知道辽国皇帝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怎样的人?”乌笑情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体态隆肿,好色成性,残暴无情”夜行衣说得煞有其事般,将辽国皇帝形容得不堪入目,世上的第一败类。
乌笑情很怀疑地发出疑问,“你说的真是辽国皇帝?”
夜行衣点头,“我以我的人格保证,我说的是真的。”反正他没人格。
乌笑情拍了拍胸口,低语:“真庆幸我脸上有道疤。”
“所以你感动吧,为了救你,我跟踪你们好长一段时间了。”夜行衣又恢复他的臭屁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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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感动吧,为了救你,我跟踪你们好长一段时间了。”夜行衣又恢复他的臭屁性格。
“感动。”感动才怪!
“所以我娶你做第二小妾,是看得起你吧?”
乌笑情正想点头,一想才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不客气地又掐他一下,“说了,不嫁你。”
夜行衣皱了皱眉,“我这么俊帅,又肯娶你,有什么不好的?”
“你有钱吗?”乌笑情反问。
夜行衣摸了摸口袋里被挥霍得所剩无几的钱袋,摇了摇头,“没有。”不过家里有。
“你能给我锦衣玉食吗?”乌笑情再反问。
夜行衣想了想答:“现在不行。”将来可以的。
乌笑情叹了叹口气,“那不就是了,你既没有钱,又不能给我锦衣玉食,我干嘛跟着你啊。我可是做妃子的,妃子,不用动就有大把大把的钱,大把大把好吃的东西,还没有人管得了我。多好。”
夜行衣听了无声地笑了笑,“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我管你吃饱不就得了?”
“一餐一个馒头也能吃饱啊。”乌笑情接道,夜行衣笑意更深,唉呀,竟然被看穿了。
乌笑情又说了一大堆有钱论,最后总结,有钱就是好,有钱就是王道,有钱就是老大!
待乌笑情发表完她的高谈阔论,以为已经让夜行衣自卑地发现他配不上她,自动要毁约时,却听夜行衣淡淡地道:“夫妻当以同甘共苦。”
无言,彻底无言,他的意思是,他认定她了。
乌笑情却还是不放弃,“你看中我什么了?”她决定,他看中的,她就极度丑化它。
“丑。”夜行衣说得面不改色,当然这会乌笑情是瞧不见的。
得,换其他的吧,脸上已经有道疤够她难受的了,她可不想再在脸上划另外一道疤。
“你不喜欢什么?”这个应该多样选择了吧。
夜行衣没有回头,他想了想,“很多。”
一听到此话,乌笑情就笑了,那个得意呀,不小心就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乌笑情笑笑,“今天星星真多啊。”
夜行衣看了看天,只见满天星光,银河如亮虹划过,夜行衣点点了头,“是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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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衣看了看天,只见满天星光,银河如亮虹划过,夜行衣点点了头,“是挺多的。”
“那个,你不喜欢的东西能够例一二出不吗?”乌笑情可没有忘记最终目的,又将话题拐了回来。
夜行衣顿了顿,“你问这个做什么?”
“了解你啊,这不,总要了解了才能熟悉,不是?”乌笑情睁着眼说瞎话。
“我不喜欢别人老是关心我,不喜欢别人老跟着我的屁股后面跑,哦,还有,我最讨厌别人老是对我说,‘我爱你’。”夜行衣列举他最不喜欢的事情,每听一个乌笑情眉头就多皱一下。
怪人,哪有人不喜欢别人关心自己的?
第二条倒是理解,至于第三条,老是说‘我爱你’,真够臭屁的,有那么多人喜欢他吗?
“还要听吗?我想想我其他不喜欢的事。”夜行衣回想着他的不喜欢之事,乌笑情却是急急地挥挥手,“不用了,已经够了,呵呵。”
算,怪就怪点吧,为了她的终身幸福,总要做点牺牲的!
崎岖山路,在夜色中,在无聊地谈话中,终于走完了,夜行衣背着乌笑情脚不停蹄地赶往离此处最近的城镇,然后又极其困难地找到一处医舍,扰人清梦地拍打着别人家的门,咚咚地回响在安静的夜里。
正与周公下棋的大夫不甘情愿地披了外衣,跑出来开门,却见一个黑衣衣背着一个女子立在门口。
“干嘛呢,半夜三更,扰人清梦。”
夜行衣从口袋掏出一锭银子,便让大夫的起床气给一下子去掉了,微笑有礼地道:“我家娘子上山时不小心被蛇咬了,蛇毒已被我吸出,麻烦大夫给她的伤口上些药,以防感染,可好?”
大夫两眼发光地看着手中的银子,这够他一个月的生活费了啊,只是上个蛇伤药,轻而易举的事吗?他忙不跌地点头,“当然可以了,您请进来。”
此镇只是个乡野小镇,药并不齐全,好在还些其他的药,暂时能压住伤口,待到了大镇再换药也不迟。
折腾了一天,乌笑情也不知她这会是在哪个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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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天,乌笑情也不知她这会是在哪个方向了,反正离迎亲队伍应该很遥远了,困意□□,她打了个呵欠,眼红红地看着夜行衣。
因为背她的缘故,他背后的衣服起了很多的折皱,头发也有些乱了,脸上掩不住的疲惫之色。
夜行衣见大夫上完了药,又冒味地要求地道:“不知贵舍可有空房一间,让我们夫妻稍作歇息?”
大夫满心欢喜地应下了,领他二人进了一间空房。还顺手帮他们点着了灯。
乌笑情坐在□□,将披在自己身上的墨衣脱下,然后便不客气地睡下,“晚安,好梦。”
夜行衣将房门关好,才一个转身,就见乌笑情自顾自的躺下了,也不客气地脱了鞋,上了床去,把乌笑情吓得一个坐起,“你干什么?”她防备地看着夜行衣。
夜行衣很无辜地回望,“睡觉啊。”
“你干嘛睡□□?”乌笑情一颗心提着。
“睡觉不睡□□,睡哪?”夜行衣一边说着,一边将乌笑情往里头一推,自已占了她刚刚睡的位置,舒适地躺下。
乌笑情还是不放心,谁知道他会不会兽性大发啊。
见乌笑情紧张地模样,夜行衣的丹凤眼向她睨去,“放心,我不会吃了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多丑。”
乌笑情气结,“丑,你还不是老嚷着要娶我。”不过紧张地心总算放轻松,也着实累了,便和衣躺下。与他保持一臂的距离。
“我这不是怕你嫁不出去嘛,若不是与你有了肌肤之亲,我犯得着自找罪受嘛。”夜行衣风凉地说着,不待乌笑情反驳,他便闭上眼睛,梦周公去也。
半夜,人们都入梦之时,这会的某条小道上的某棵对里,有一男子抱着剑靠在树干上坐稳。他紧闭双眼,双唇紧抿,若不是他的脚在晃动,会让人以为他真的睡着了。
此人正是追随乌笑情踪迹的松干,此时的他已换回便衣,没有穿官服,却照样的俊帅逼人,额头落下几根发丝撩绕着他烦燥的心绪。
以他所发现的蛛丝马迹,乌笑情应该走在前往京都方向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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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所发现的蛛丝马迹,乌笑情应该走在前往京都方向的路上,只不过待他追到山脚时,群山环绕,竟再也找寻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而天已全黑,于是他决定过了今晚上再说,等天亮,他再上山探探去。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夜行衣睁开双眼,侧转身看向把自己拼命往角落里挤去的乌笑情,安静的睡颜,没有了白天的生气,却有另一股的沉静之美,那道从额头直至眼处的长疤仍狰狞地在她额头,不过已不是上次见的痂子,这会痂子已脱落,伤疤呈粉红色。
听她嘟嚷呓语着什么,夜行衣好奇地凑上前,却不料乌笑情一个侧身,好不巧地,红唇竟掠过夜行衣的嘴角。
夜行衣怔地傻住,初吻,他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全不知夺去人家初吻的乌笑情,这会正安心地做着美梦,梦中钱一堆堆,美男一萝筐!于是笑得连口水都留下来了。
夜行衣瞪着乌笑情,见她笑得猥琐,气打一处来,“你这丑女,夺去本少爷的初吻,还笑得这么猥琐。”想想,不甘心,于是,他俯身向前,近,再近
乌笑情突的睁开眼,却见夜行衣放大的脸孔近在眼前,那个距离之近,似乎只要她一动,就不免会惨遭非礼。
丫的,她就知道,没有哪个男人不好色的。
夜行衣不知道乌笑情的任何想法,只见她突的睁开眼,然后他就被吓得呆住,做贼心虚的样子,再对上她的星眸,不知怎地,心就痒痒了,可是再一看她,鼻处似有一股叫做怒火的东西冒出来,然后,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乌笑情吼道:“色狼,你想干什么?”手顺势地有力地将他一推,他正发着愣,竟然就这样被他推得滚下了床。样子狼狈极了。
看他滚下床,乌笑情轻笑了出声,见他瞪着自己,她又瞬间敛住笑,很严肃地瞧着他。
夜行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女人给推得滚下了床,天,这要说出去,他还有脸在江湖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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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女人给推得滚下了床,天,这要说出去,他还有脸在江湖混么?
“你干嘛推我?”他拍拍身子站起来,回到□□。
乌笑情忍住笑,理直气壮地看着他,“谁叫你想非礼我。”言下之意,她已经很轻罚他了。
夜行衣睁大双眼,手指自己脸庞,诧异地怪叫,“我?我非礼你?”那模样就像是受了天大的怨枉似的。虽然是有这样的本意,可是又没证据,他干嘛要承认?
不然,她的尾巴都要骄傲的翘上天了。
乌笑情肯定地点点头,“难道我错怪你了吗?”
夜行衣更加肯定,“当然,我又不是瞎了眼,干嘛非礼你,难道你不知道你晚上看起来很像母夜叉吗?”
“那你干嘛靠那么近?”明明就是想非礼,好不好,还说她像母夜叉,过份。
夜行衣睁着眼说瞎话,“那是我看见有一只大蚊子在你脸上,想帮你灭了它,谁知你不知识好人心。”
乌笑情半信半疑地看着夜行衣,打蚊子要靠那么近么?可是看夜行衣的认真模样,似乎她真的错怪他了。
狐疑地再问他一次,“真的是这样?”
“我以我的人格保证。”夜行衣发誓。
“好,我信你,那我对刚刚的事说声对不起。”
夜行衣哼哼一声,心底却是笑得抽筋,怎么也没想到乌笑情这么好唬弄。
一场乌龙就这样结束了,二人又躺下,一个拼命往床角挤,一个拼命往床边挪,剩下那大大的空位在中间乘凉。
乌笑情没什么睡意了,可能是因为跟一个男子同睡一张床的原因吧。侧头看向夜行衣,他也睁大着双眼,没有睡着。
挺怪异的,她竟然会跟一个帅哥睡在一起,呃,自恋狂帅哥。
想想这些日子的遭遇,糊里糊涂地穿越,阴差阳错地成了和亲丑公主,然后行至千里却又突然命运改写,被强行掳走,还要被迫要做小妾。
想到这,她不禁扯了扯嘴角,奇怪,老天爷是不是要将她过去的多年桃花运一次性还给她呀?所以让她遇了一个帅哥又一个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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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她不禁扯了扯嘴角,奇怪,老天爷是不是要将她过去的多年桃花运一次性还给她呀?所以让她遇了一个帅哥又一个帅哥?
为这个认知,她感到很高兴,于是不禁咧嘴笑了,口水流了出来,帅哥们,你们都来投怀送抱吧,哈哈!
夜行衣只觉心底泛起一丝诡异,他侧头看向乌笑情,正见她笑着对他流口水,一幅以他为食物般。
他打了个冷颤。
乌笑情回神,见他怕怕的模样,愣了一下,然后肆无忌惮地笑了。夜很安静,隔壁房的大夫听到乌笑情的笑声,转了个身,嘟嚷句,“年轻真好。”但又睡着了。
次日,天边呈现鱼肚白色,松干伸了伸懒腰,活动下筋骨,从树上飞了下来,看了看眼前的山脉,露珠沾湿了山草,他脚一踩上去,便沾了鞋面。
乌笑情睁开眼,昨夜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看向旁边,夜行衣已经下床了,正在穿外衣,她一下床,昨日被扯了半段的裤子便怪异地晾在空气中,雪白肌肤爆露在夜行衣的眼前。
乌笑情没什么,倒是夜行衣红了红脸,抛出句,“我去帮你找件衣服,”便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夜行衣便拿着套粗衣裳走了进来,扔给乌笑情,“换上吧。”一眨眼功夫又闪了去。
乌笑情瞧着夜行衣的诡异的行迹,难道,似乎,可能,好像他在害羞?
衣服的质地很差,不过乌笑情并不是挑剔之人,倒是这具身体,可能穿惯了锦衣,肌肤又保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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