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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作品未予显示.-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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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樱说:“三月六日,怎么了?”
其实当时厉先生将果果抱回来的时候,才十一月份。
但是苏樱并没有将那个日子选作果果的生日
。
但是后来果果上户口的时候,正好是三月六日,正好那天春暖花开,她就将那天当做了果果的生日。
容靳修说:“果果今年四岁,当初你离开老宅的时候是八月份,而果果出生在三月份,距离你的离开还不到七个月,你告诉我你怎么生一个孩子?”
容靳修也是昨天才想起来这一层。
当时,他只是验了果果和自己的dna不匹配,因为太窝火,就没有去想其他的可能性。
何况江家的人那么肯定果果就是苏樱的亲生女儿。
看来,她是连江家的人一同瞒过去了。
苏樱没想到容靳修找到了这样的漏洞,明知道已经纸包不住火,还死鸭子嘴硬:“果果是早产的,不行啊。”
“那行,你告诉我,果果是在哪个医院出生的,出生证明在哪里?”
苏樱知道一切都瞒不住容靳修了,索性也就承认了。
“果果的确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是这关你什么事情?”
容靳修沉默了一会儿。
“苏樱,这些年来你一直一个人是不是,你从来没有忘掉我是不是?”
苏樱的手被容靳修握着,他的手很温暖,语气很温柔。
甚至还有一丝心疼。
容靳修问她,这些年她是不是一个人!
是啊,她是一个人。
是啊,她还是忘不了他!
可是,那又怎样呢?
苏樱的嘴角蔓延出一丝悲凉:“容靳修,你还是觉得我很好欺负是不是?你到底要证明什么,证明我苏樱离开你其实过得一点也不好,证明我苏樱天生就应该围着你团团转,还是你觉得这样能凸显你大总裁的魅力无敌,跟你离婚四年的前妻自始至终还对你念念不忘?”
苏樱越来越激动,踢开椅子站了起来。
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非要揭穿她。
让她守着这个见不得人的心思,安静的在角落里面过一辈子,不好吗?
她知难而退,她成全了他的选择,为什么偏偏,他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将她曝光在阳光之下。
很难受!
容靳修也站起来:“苏樱,我不知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对你的心还不够明显吗?你过得不好,我就过得痛快吗?你一走就是四年,我找了你四年,等了你四年,我原本还打算等你四十年,可是,你总是这样,从来不肯对我袒露心扉,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还要我怎么做,真的放手吗?这样你就高兴了吗?”
苏樱忽然变得很难过,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容靳修说这些,她一定非常感动。
她受不了他的糖衣炮弹了。
“阿修,那天下午我去找你了。”她闷着头平静的说。
她原本并不想拆穿,并不想让两个人最后的关系只剩下难堪和互揭伤疤。
容靳修一时没明白:“什么下午?你几时找我的。”
苏樱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就是我离开的前一天,你不是问我为什么突然不辞而别,因为我都看到了,通通都看到了,你的卧室有个女人……”
苏樱沉默了一会儿,有些压抑:“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容靳修皱了皱眉,似乎在回忆当天的事情。
他的沉默在苏樱看来就是默认。
她有些讽刺的说:“其实,你的身边早就有其他女人取代我的位置了,我已经知道你的真面目,你就不要在我的面前装情圣了,我原本想我们重新相逢,也算是好了一场,对我来说,孤岛上的五天,都是一些美好的回忆,我只想我的记忆到此为止,我还是希望我们好聚好散,可是,这都是你逼我的!”
容靳修右手蜷着放在嘴边,竟是忍俊不禁的笑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他竟然往后退了几步,坐在沙发上大笑起来。
苏樱立于一旁,无比的憋闷。
难道被人戳穿,他就这么开心吗?
容靳修笑了
一会儿,抬头看她,嘴角的笑意还在:“所以,你看到一个女人在我的房里,你就认定我跟别的女人有染,于是你都没有求证一下,甚至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又自作主张的逃跑了?” 孩子是不会说谎的。
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啊。
一众八卦的人已经开始分析起来窠。
果果嘴里的爹爹就是门口的那个冷面男吧燔。
看来苏老板现在确实跟那个冷面男住在一起呀。
难道那个男人才是苏老板的丈夫?
那么这个容大老板呢?
众人小心翼翼的去观察容大老板的面色!
不好!
怎么有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
门口的冷面男人已经一步一步的朝着里面走过来。
苏樱正要举着啤酒往嘴里面灌。
男人一只大手抓住了她拿着酒瓶的手,声音冷冷:“别喝了。”
虽然寥寥几个字,却让人感觉到一种冰冷的,不容忽视的强大气场,那种森冷就像是匕首上的冷芒,随时能割断每个人的脖子一样。
楚老板是酒吧老板,见惯了形形色色的男人。
当真还是没有见过气场这样强大的,天生暗夜的领导者,三教九流通通心甘情愿的臣服一般。
苏樱此时晕头转向,有人想夺了她的酒,她哪里肯,紧紧的将酒瓶护在怀里。
抬头的时候,还莽撞的撞了一下厉先生的下巴。
苏樱迷迷糊糊的看着他,忽然勉强在他的面前站定,然后伸出一根手指,点上厉先生的眉头。
她憨态可掬,点着厉先生的眉心:“不喜欢你皱眉……我要是有个熨斗……一定将这里熨平……”
也不知道谁感慨了一句:“真是夫妻情深啊……”
容靳修终于忍不住了,放下果果,猛然站了起来。
他的面色及其难看。
这两个人竟然当着他的面你侬我侬。
他受不了,一秒都受不了!
他猛地拉住苏樱的手臂:“苏樱,你离开就是为了这个男人?”
他的声音暴怒,似乎一下子要将眼前这个女人吞了才好。
苏樱还是迷迷糊糊。
眼前的人摇摇晃晃,她使劲儿的睁着眼睛就是看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只知道,这个人好像气呼呼的。
手臂被捏的疼,苏樱的脸皱成包子开始挣扎。
容靳修怎么也不肯放手,好像一放手,她就要跑了的似得。
他说:“苏樱,你跟我走,我有话跟你说。”
厉先生也伸手搂住苏樱的肩膀,声音冰冷的慑人:“没有人可以勉强她做任何的事情。”
容靳修这才将视线转向这个男人。
两个男人的身高差不多,容靳修的外套脱掉,里面仅仅是一件白衬衫,而厉先生则是黑衣黑裤。
一黑一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两个人的气场相当。
在场的人都情不自禁的退避三舍。
看来一场大战难以幸免。
两个人此刻的气场均是千年的寒冰。
但是又有所不同。
容大老板的嘴角仍旧有一丝上扬的弧度,似乎是嘲讽,又似乎是倨傲:“你是什么人,我跟我老婆说话,你有什么资格插手。”
嘶——
聚在一堆的人终于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关系这是明朗化了吗?
苏老板……苏老板竟然……竟然是新老板的老婆?
难怪有传言说新老板买这条街是为了美人一掷千金。
那个冷面男人冰冷的说:“这恐怕是你的一厢情愿。”
容靳修冷笑:“敢问你跟我老婆是什么关系?”
“我是可以保护她的男人。”
容靳修清清淡淡,一下子将苏樱拉了过来,搂在怀
里:“我的老婆有我保护就够了。”
厉先生又将苏樱重新拉了过来:“我想这你说了不算。”
苏樱被拉来拉去只觉得头晕。
她实在受不了了,猛地甩开两个人。
带着醉意,大着舌头喊:“你们扯来扯去,想过我的感受没有……我又不是你们的……宠物,我!我不需要你们的保护!”
容靳修看着她:“好!苏樱,你今天自己选!你今天要是跟这个男人走了,我永远不会再找你!”
苏樱似乎听到了容靳修的声音,但是又听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
她站在两个男人的中间,左看看,右看看,歪歪扭扭的站不稳。
厉先生伸出一只手臂,虚虚的挡着,防着她倒在地上。
苏樱似乎感觉到了这种保护的动作。
笑眯眯的转向厉先生,笑呵呵的说:“厉大哥,你真好。”
容靳修的脸色越来越沉!
心里也越来越绝望。
苏樱又笑眯眯的转过头,看到了一脸深沉的容靳修。
她使劲眨了眨眼睛,可是眼前的人总是在摇晃,她看不清楚,于是,她苦恼的皱起眉头。
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一众店主心里都明白,苏老板这种举动就代表选择了这个冷面黑衣男。
容靳修看着苏樱皱眉的样子,冷哼:“醉的认不出我来了吗?”
“阿修!”
苏樱忽然恍然的大声喊出来。
然后嘴角像是被一根线牵扯一般,忽然上扬,整个人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简直光芒万丈。
她一下子扑到容靳修的怀里,用力的搂住容靳修的脖子:“阿修!我好想你呀!”
容靳修没有防备,差点被她扑到。
他也很意外,没有想到苏樱会一下子扑了过来。
但是,心里低落的情绪却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抹的干干净净。
苏樱将脸从他的怀里抬了出来,整个人几乎都黏在他的身上了,就这样看着他的脸傻呵呵的乐。
容靳修还是没好气,却搂住她的腰身,防止她掉下去。
他说:“你怎么还是这么莽撞。”
苏樱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戳了戳他的眼皮,依旧笑嘻嘻的:“就是这副死鱼眼,呵呵,不是幻觉……真好!”
说罢,还胆大包天的捧着容靳修的脸左右脸颊各自狠狠的吧唧一下。
看的一众人瞠目结舌。
果果也在旁边用手指捂住眼睛:“妈咪,羞羞!”
这剧情逆转的也太快了吧。
但是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是没有搞清楚这三个人的关系。
但是至少可以肯定的一点,这苏老板心里的那个人应该是这个容大老板。
大家纷纷将视线投给那个冰冷的男人,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依旧是一副冰山脸。
容靳修搂着苏樱,也看着厉先生,他的语气恢复清淡:“我不管你是谁!但是以后请你离我老婆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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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樱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脑袋好疼呀。
可是,这里……这里是哪里呀。
苏樱揉了揉蓬乱的头发,下床。
打开。房间的门,站在门口看了看。
这里怎么有些熟悉?
苏樱想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了!
这里是容靳修下榻的玫瑰酒店的总统套房!
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苏樱只觉得头疼的厉害。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只迷迷糊糊的记得一些片段!
昨天晚上,他们所有的人为容靳修接风洗尘。
然后,容靳修那个混蛋逼着自己喝酒……
然后……然后呢……
“妈咪,你醒了?”
果果也揉着蓬乱的头发从另一个房间里面走出来。
苏樱大惊:“果果,你怎么在这里?”
果果揉完了头发,又开始揉惺忪的眼睛,还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因为爸爸在这里呀。”
苏樱混乱了。
又把自己的头发蹂。躏了一遍,到底怎么回事啊。
这个时候,容靳修突然从厨房里面走出来,端出一锅香喷喷的海鲜粥。
随意的说了声:“果果,吃早餐了。”
果果欢乐的蹦过去,伸手就要拿桌子上已经准备好的小笼包。
容靳修说:“先去洗漱,才能吃早餐。”
果果乖乖的从凳子上爬了下来,然后乖乖的自己去了盥洗室。
苏樱愣愣的看着那边随意套着一件烟灰色毛衣,显得十分家居的容靳修,十分恍然。
容靳修扭过头斜斜的看了她一眼,像是训斥小孩子的语气:“你也去洗漱,你看看你的头发,跟鸟窝似得。”
苏樱满怀心事,也进了卧房的浴室。
一边刷牙一边想。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她到底喝了多少酒啊,怎么全都断片了呢?
出来的时候,苏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是有人准备好放在她的床头的。
坐下来的时候,容靳修给她倒了一杯茶,说:“这是解酒汤,你喝一点,头就没有那么疼了。”
苏樱闻了闻,苦味扑鼻:“我不喝。”
“苏樱,你好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能不能别这么任性。”
容靳修命令似得语气:“喝下去。”
苏樱仰着头,瞪他:“我头疼到底是被谁害的,谁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昨天要不是你逼着我喝那么多酒,我会需要喝这个苦的掉渣的解酒汤?”
容靳修听她这样说,语气倒是松了下来,哄孩子一样:“乖,昨天是我不好,先把这个喝掉。”
他态度的突然变化,叫苏樱还没有适应过来,乖乖的就把醒酒汤喝掉了。
容靳修也坐下来,三个人坐在餐桌上,呈现一个三角形的形状,苏樱同果果面对面,容靳修坐在主座上。
苏樱觉得,这真像是一家三口的感觉呀。
容靳修给果果盛了一碗海鲜粥,然后又给苏樱盛了一碗。
递给她的时候,他忽然接住上面的话题,施施然的说:“我要是不给你喝这么多酒,你怎么能酒后吐真言,说了那么多……”
苏樱大慌,差点没接住盛粥的青瓷碗:“昨天,我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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