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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作品未予显示.-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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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巴被贴着塑封袋,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是眼睛中写满的惊惶。
她的旁边站立着一个人,同样全副武装的打扮,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
容靳修从身形上判断,这个应该就是刚刚打电话给她的女人。
他一步一步的缓缓走近,意图先稳住他们:“钱已经都给你们了,如果你们还是嫌少,我们还可以商量,但是,你们绝对不能伤害我的老婆。”
容靳修离他们还有五米之远的时候,那个歹徒忽然出声:“站住!别再过来了。”
容靳修停下了脚步。
“你们究竟想要怎么样?”
容靳修心里产生了一种危险的预感,这个歹徒不像是纯粹为了钱。
按理说,钱他们已经拿到手了,一般的匪徒肯定会赶快撤离。
而现在,就走了一个,却又留了一个,并且,他并不确定,他们总共有多少人。
那个歹徒说话了:“容大总裁,还记得我吗?”
那个歹徒缓缓的将口罩,鸭舌帽都摘了下来,一整张脸露了出来。
这让容靳修更加确定这个匪徒的动机不纯,一般的劫匪不可能以真面目示人。
容靳修只觉得些许熟悉,但确实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皱起眉,冷声:“我们应该认识吗?”
那个女人呵呵冷笑了两声:“果然是贵人多忘事,没关系,容大总裁不记得我这种无名小辈也是正常的,但是我会帮你记起来的。”
“你究竟想怎么样?”
“没什么,就是想请大总裁喝一杯咖啡。”
说罢伸手指了指容靳修旁边的位置。
他的旁边是一张废弃的台球桌,台球桌上有一盒完整的桌球,并且还有一杯咖啡,隐隐的竟然还冒着热气。
“只要容大总裁喝掉这杯咖啡,一定会想起来我是谁。”
苏樱不停的摇头,眼中惊恐不停的放大。
旁边的那个女人得意的笑:“怎么,不敢喝?”
说罢拿着水果刀作势在苏樱的脖子边缘轻轻滑过。
容靳修拿起那杯咖啡一饮而尽。
喝完以后,容靳修的确想起了什么来,这个味道……
他的目光冷却,更加森寒:“你是苏樱以前的朋友,叫麦……”
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容大总裁还是没有记起我的名字啊,该怎么惩罚你呢。”
“你叫麦筱彦。”容靳修沉声说。
那女子竟然笑起来:“看,你还记得我,我在你心里还是有一席之位的,是不是?”
容靳修沉默。
这个女人看上去似乎不太正常。
“麦筱彦,我记得你,你泡的咖啡很好喝,你先放人。”容靳修斟酌着说。
那个女子竟然高兴的热泪盈眶,在苏樱的前面来回踱步:“你终于承认了我泡的的咖啡很好喝,这是不是说明,当初,如果每天进总裁办公室泡咖啡的人是我,今天我就是你容靳修的妻子,而不是她!”
麦筱彦蓦然变脸,拿着水果刀指着苏樱。
容靳修的心脏一下子悬了起来:“你冷静点,我们有话好好说。”
————————————————————————————————————————————————————————————————————————————————————————————————————————————————————————————————————————————————————- 苏樱不甘心的去敲寒铁门。
希望老宅里面有人听到声响。
容靳修根本就懒得搭理她窀。
这寒铁门防火防热,隔音效果更加强悍,任凭苏樱喊破喉咙也没有听到有人应声妲。
容靳修随手将刚刚拿的一瓶红酒打开,正好酒架上有两支古董夜光杯做装饰,他顺手摘了下来。
苏樱沮丧的跑回去的时候,容靳修正怡然自得的倒了两杯酒。
都这个时候了,这个男人怎么感觉像是在度假一样。
容靳修将一杯酒递给苏樱:“喝点吧,这酒驱寒。”
苏樱接过酒杯,放在鼻尖闻了闻,却并没有喝。
她重新坐到酒桶上。
身旁是一排排的酒架,别无其他,他们两个就像是被沦落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岛屿,除了酒,就只有彼此。
苏樱摇晃着杯中的液体,静默。
多久他们两个,没有这样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了。
但是这样沉默很尴尬,苏樱就是受不了这样的尴尬。
于是乎开口:“喂,唱首歌吧。”
容靳修抿了一口酒,微微敛眉,沉声:“我不会唱歌。”
苏樱撅嘴,怎么连歌都不会唱:“那你讲个笑话吧。”
夜色未央,不找个乐子如何打发这漫漫长夜?
容靳修看了看苏樱一眼,缓缓的开口:“从前有一只北极熊买了一副墨镜,他戴上墨镜之后沉思了一会儿,说道:突然好想吃竹子。”
苏樱呆呆的看着他:“总裁大人,已经够冷的了,您就不要再讲冷笑话了吧。”
容靳修说:“你还冷吗,那我将这件衣服也脱给你。”
说着作势要脱掉自己身上的格子睡衣。
“苏樱忙抓住他的手:“不冷了,不冷了,你把衣服都给我,生病了怎么办?”
容靳修顺势抓住苏樱的手,眼中有笑意:“你这是在关心我?”
苏樱才知道他就是在逗她,气愤的想抽回手,却一把被容靳修反手握住,隔着衬衫按在容靳修的胸口上。
苏樱怒:“你干什么呀。”
容靳修的表情却越发的认真起来:“苏樱,我只想让你感受一下我的心跳。”
容靳修不是一个喜欢说情话的人,但一旦说起来,总能给人当头一棒的感觉。
苏樱瞬间红了脸,容靳修强劲而有力;略显急促的心跳节奏从她的掌心传了过来,漫过她的四肢百骸,最后抵达她的心脏,连她似乎都已经被传染了,心脏开始加速蹦跶。
“你……你……你的心脏很强悍,你叫你的心脏跳慢点,太快了不好。”
苏樱结结巴巴的说,事实上是因为她的心脏频率跟容靳修一样快,甚至比他更快,快的她有些眩晕,有些难受。
“苏樱,其实这里一点也不强悍,它很脆弱。”
苏樱惊呆了,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总裁大人怎么能说这种肉麻的话呢。
这种话不是只有台湾剧一哭八十集的女主角专有的对白嘛。
苏樱恶俗的浑身抖了抖:“总裁大人,你又在讲冷笑话吗?”
容靳修继续说:“苏樱,我有先天性心脏病。”
再一次当头一棒的感觉,苏樱觉得胸口一痛,像是被人撕扯了一下。
她定定的看着容靳修:“你骗我,你别装病,我可不会上当,就算你装病,我早晚也会走的。”
容靳修放开苏樱,继续端起酒杯,浅浅的喝了一口:“容家子孙都有心脏病史,你知道奶奶心脏不好,其实我父亲心脏也不好,所以我的也不怎样。”
苏樱的心里咯噔一下。
她只知道奶奶的心脏是因为年纪大了,从来没有想过是先天的,还是家族遗传。
她不敢相信,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可是总裁大人表现的从来都很健康啊,她从来没想过他会有心脏病。
容靳修看着苏樱既担心又恐慌还不敢置信的模样,心里有些发笑,脸上却益加落寞起来:“苏樱,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不让你生孩子了吧。”
苏樱反应的好久,才开口说:“你害怕我们的宝宝也有先天性心脏病,所以你宁愿不要宝宝。”
如果真的是这个原因……
苏樱心里一阵阵的痛楚,尽管她还是不能理解,但是心情却陡然变得复杂起来。
“苏樱,其实你喜欢孩子,不一定要自己生的,生孩子那么辛苦,我也舍不得,你若是喜欢,我们领养几个,领养十个都没有问题,你一样能做母亲,一样能体会天伦之乐。”
如果她没有怀孕,这种情况,她或许真的会去领养一个。
但是,现在她怀孕了,三个多月了,她明显能感受到自己不再是一个人,她的肚子里面有个小生命依附着她生存,这是血浓于水的融合,如何叫她生生的分割?
她做不到!
容靳修扳过苏樱的脸,眼神像是暗夜的黑宝石,声音如水:“苏樱,留下来好不好,不要离开我。”
他的话仿佛就是一种魔咒,叫苏樱整个人灵魂出窍,差点直接被他勾了过去。
只差一点,她就点头了。
但是最后一秒她还是咬着牙说:“对不起,总裁大人,如果这些话,你早点对我说,我也许……但是,现在我们已经不能回头了,总裁大人,你忘了我吧,我这个人从小就很没有存在感,很容易被忘记的。”
容靳修的眸色一暗,苏樱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好将视线移开。
容靳修仰头喝尽了杯中的红酒,可能太急,竟然咳了起来。
苏樱忙将杯子夺过来:“你既然心脏不好,还喝酒,以后不要再喝酒了。”
容靳修惨然一笑:“反正你也不会关心是不是,你一心只想和你的成灏哥哥重新开始,我们之间的情分在你看来根本不足轻重吧。”
“不是这样的……”
苏樱急于辩解。
“那是怎样?”
容靳修的目光中含着某种期盼,苏樱觉得不能再给他希望了,也不能再给自己希望了,沉着眼皮说:“总裁大人,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我离开了,我以后只会记得你的好。”
容靳修的眼神彻底黯淡了下去。
他是真的黔驴技穷,无计可施了,他千方百计的将她抓了回来,因为真相过于残酷,他仍旧选择了谎言。
陆成灏擅长用苦肉计,逼得自己一穷二白,一无所有,叫苏樱不得不跟着他远走高飞。
可是,他的苦肉计对苏樱却没有丝毫的效果,只换来了她的一丁点怜悯。
真是可笑?
难道他真的要这样放手,就算苏樱说的那样,他总不能一辈子将她关在这里。
她的确也有选择的自由!
容靳修索性拿了酒瓶,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大口。
苏樱不肯他喝,和他争抢:“总裁大人,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我会很难受。”
“苏樱,我冷成不成?”这一刻,他第一次想借助酒精麻痹自己。
他不想去思考放手与不放手的答案。
“如果你冷,你就抱着我好了。”苏樱脱口而出。
容靳修愣了一下,果真放下了酒瓶,毫不客气将苏樱抱在了怀里。
当怀抱的空虚被填满的时候,容靳修忽然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那个答案。
终究还是不能放手。
他忽然想到了小时候问温文尔雅的爸爸:“如何才能得到幸福?”
爸爸说:“喜欢了一样东西,就抓住,然后死都不要放手。”
他并不知道父亲在离世的最后一刻,是抓住了母亲的手,还是盛嫣母亲的手,但是,至少他是确定的。
他今生想要的女人,只有怀里的这一个。
————
早上琴姨来开门的时候,苏樱已经靠在容靳修的怀里睡着了。
一束光线穿刺进来,她揉了揉眼睛。
没想到,她和容靳修竟然真的在这酒窖里面呆了整整一夜。
“总裁大人,门开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容靳修也睡着了,但是苏樱却觉得他浑身冰冷。脸上却烫的厉害。
不会真的感冒了吧。
苏樱慌忙朝着门口喊了一声:“有人吗?快来帮帮忙啊。”
容靳修果然发烧了,比上次还要严重,一下子竟然烧到了四十度。
苏樱还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容靳修,烧的迷迷糊糊的说梦话,嘴里却喃喃的在说:“妈妈,爸爸,别离开我………”
苏樱心里难受的不得了。
容靳修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提过自己的父亲母亲,更别说在他嘴里听到爸爸妈妈这两个词语。
他一定是脆弱到极点,才会在昏迷中喊出来。
琴姨急的快疯了,容靳修尽管昏迷,但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肯去医院。
琴姨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给了瑞安的两个主任医师,请他们到家里来。
苏樱拿了冰袋敷在容靳修的额头上,一会儿冰袋就化了。
琴姨在旁边自责不已:“都怪我不好,昨天我听见里面没有声响就直接把酒窖的门锁了,我应该过去看看的,少爷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跟老太太交代。”
苏樱知道最大的责任是自己,要不是容靳修将衣服脱给了她,现在躺在这里的肯定就是她了。
医生很快就到了,仔细诊治了一下,说:“就是发烧,应该是冻着了,幸亏肺炎没有复发。”
给容靳修打了两瓶点滴,容靳修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个早上就这样在兵荒马乱中度过了。
中午的时候,容靳修倒是醒过来一次,吃了药,又睡过去了,也没有吃饭。
今天周日,家里的厨师放假,琴姨在厨房里面准备中饭。
苏樱想过去帮忙,看到琴姨翻着冰箱在找什么东西。
看着琴姨愁眉不展的样子,苏樱问:“琴姨,怎么了?”
“家里的小黄鱼没有了,少爷小时候生病,起来就没有胃口,但是却极爱喝放了醋的小黄鱼汤。”
苏樱立马说:“我去买,马上回来。”
说罢就跑了个没有踪影。
司机老马开车带她去了海鲜市场。
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老马却自己回了老宅,一脸的慌张。
容靳修已经醒了,还发着低烧,到处找苏樱。
琴姨看到老马,焦急的问:“少奶奶呢,怎么没跟着你一起回来?”
老马焦急的说:“少奶奶,她不见了。”
容靳修几步上前,问:“她去哪儿了?”
“少爷,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开车带少奶奶去海鲜市场的,但是少奶奶叫我在入口处等她,我就在车里等着,半个小时之后,少奶奶还没有出来,我寻思着买个海鲜不用这么慢,就进去找了,怎么也找不着少奶奶的身影,问了好多人也都说没有见到,少奶奶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该死,这个女人又逃跑了,我不是说不要让她单独出去的吗?”
“我原本想给少爷炖点黄鱼汤,少奶奶就自告奋勇去买材料了,谁知道怎么就一去不回了呢?”琴姨也是一脸的后悔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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