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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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好几天没在夜晚见到白王子了，白天见面时白王子又忙着招呼外宾，而他……
　　＿＿＿＿＿＿完全没办法跟主人说话！
　　因为、因为……他也是很忙！他是有王宫工作在身的人，一进到王宫上班开始就是一团的混乱，处理这个、处理那个＿＿＿他都快疯了啦！
　　＿＿＿＿＿＿怎么事情会那么多啊？！到底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啊？！
　　「那是因为内宫出事了的关系吧？」听，那伊斯坦想着说。
　　＿＿＿＿＿＿就是这个！！
　　「你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吗？」望，姞拉那淡橘色眼睛满是期待得到答案。
　　「详细情况我也不晓得，不过看我兄弟他们全部都被召回、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回家的情况来判断，那应该是跟第七王子有关。听我爸说，第七王子身体超差的……而且，听说还看到了一个侍从自杀，可能……受到相当大的惊吓吧？！」那伊斯坦说。
　　「那伊斯坦，你家兄弟也被召回去到现在还没回家啊？」说，走过他们身旁的一名贵族停下来。
　　「嗯。你家也是？我记得你家……那不就全部的王子的贵族全部都召回去了？！」看，那伊斯坦立刻反应的惊讶的说。因为眼前的同伴的兄弟数量之多、多到全部６个王子都包括了！没办法！人家是上层贵族中的上层贵族！
　　「是这样没错啊！听说已经发布警戒了喔！这里是王城内，所以还没有那种紧张的气氛，不过我家已经超紧张了，我爸他们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一群人每天晚上都在房间里开会开会的，想进去偷窥一下下都被轰出来，看！」说，这名贵族把上衣从脖子拉开，立刻的出现一大片的瘀青来。
　　一看，姞拉和那伊斯坦全吓住了。
　　笑，「被来开会的其中一个伯伯打的。他以为我是小偷，直接把我从草丛里抓出来，狠狠的打下去。幸好其他认识我的叔叔看到是我马上帮我挡了好几下……不然，你们就再也看不到我了。那种上过战场的，果然反应就是不一样。」拉回衣服，这名贵族说。
　　「为什么把所有王子的贵族都召回了？」
　　听，两个年长的男人看向姞拉，「……」
　　「唯一的可能是……」
　　「战争要开打了。也只有这个可能了吧？咦？不对喔！你不是白王子的侍从了吗？姞拉？我记得你的名字已经写在白王子的后援团本中了耶？那你怎么还在这里？」接着那伊斯坦的话，这名贵族说。
　　他的话，让姞拉脸色暗下来了。
　　拍，「少白痴了，波欧。他都还没骑上战马呢！白王子怎么可能带他上战场？好歹也要准备好他的战马才能召他上战场吧？！」那伊斯坦说，看向了神情低迷的姞拉。
　　「唔，这倒也是，我听我哥他们说白王子都会带新加入的侍从去战马场那里让侍从去挑自己喜欢的战马的说。真好，我也好想快点有个主人，然后快点骑上战马啊！我穿上战衣、骑上战马的模样一定酷毙了～绝对比我兄弟他们任何一都帅！」一付的自信，握紧双拳的波欧说。
　　听，另外２个人都笑了。
　　「那就赶快找主人啊！都２６岁了，孩子一堆了，连孩子都已经有主人了，你这个当爸的居然还在当无主游民？别让小孩丢脸好不好？」一群由他们身旁走过去，身穿战袍的侍卫中，其中一个小个子、不，他确实是小孩子没错，不满的吐波欧的槽说。
　　「嗨！波欧大人～」
　　和这个穿着战袍差不多年龄的几个孩子朝波欧打招呼。
　　「……你们怎么穿这样跑到王宫来？」一惊，看着身穿着６种王子徽章战袍的侍卫大量涌入王宫，波欧惊讶的对儿子们说。
　　「因为已经全城发布警戒了啊！」其中一个儿子回答着，手举起手中的旗子，一下子纷散的侍卫中齐声喊着一样的口号，和这名侍卫相同服装的侍卫们迅速地聚集，然后跟在奔跑起来的旗子后面，消失在一个王宫里的长廊中。
　　「老爸，你们自己要小心点，现在王宫里面要清查每个人的身分。听说好像有外国间谍混进王宫里面了，王宫外也已经全面盘查所有城内居民的身份了，你们回家自己也要小心，因为所有的战犬都放出来了，它们可是嘴巴一张开、咬住了东西就绝对不会放开的喔！除非你们死了。」
　　「呸呸呸呸！我才不会死呢！我们今晚全部都待在王宫里别出去了！」吼着，波欧握紧双拳激动的说。
　　「……沙玻儿，你爸好可爱噢！」听，一旁小个子的同伴拍着波欧的儿子说。
　　白了一眼同伴，「拜托！那个叫“没种”好不好？」沙玻儿说。
　　「＿＿＿＿＿＿我的“种”全部都给你们这些兄弟了啦！当然就是“没种”啦！沙玻儿大人阁下！」抓起儿子的脸，捏呀捏的，波欧恶狠狠的瞪眼说。
　　「沙，别跟你爸玩了啦！带一小队到厨房去查，记得，全部的人都要查。」在陆续走进来的侍卫中，一名高大的侍卫低吼着。
　　他这一吼，这名小小侍卫立刻一个弯身、手往弯下来的父亲腰际一抓，顺势把高大的父亲狠狠地摔下大理石地板上后，身上的战刀一高举，吼着，往前冲，而穿着相同战袍的大大小小的侍卫也跟在后面冲。
　　沙玻儿的爸……横躺在石地板上，痛到没办法讲话。
　　「……你给无记住﹏﹏」
　　痛到话不清的波欧，跪在石地板上，看着快速冲往厨房方向的侍卫们。
　　「不想被儿子摔的话，那就快点找个主人上战场啊！」一名年龄少说也有５０的侍卫，说，手一伸毫不费力地一把把波欧拉起来。不过，这名侍卫穿着的战袍和袍上的印纹却是那６种以外的。
　　一看，波欧张大了眼，「爸？你干嘛穿这样啦？！」
　　「干嘛穿这样？！工作啊！要不然咧？！」一听，波欧的爸回吼着。
　　「﹏﹏你已经是王宫大臣了耶！那＿＿＿」
　　「陛下召集啦！」波欧的爸吼。一穿上战袍后，所有战士性格全部展现！
　　战士讲话，就是用吼的啦！
　　「陛……」
　　「好啦！别跟你儿子玩了，工作要紧，召集地是在大厅对吧？」说，一手像拎小猫一样，把波欧的爸给拎起来的另一个年长侍卫一面往前走、一面问着一旁的侍卫说。
　　「嗯。」
　　「那些间谍要是被我遇到的话，哼哼哼……」
　　三五个、三五个、四六个、四六个地，夹杂在那主要６个图形战袍中不同图腾的战袍，清一色都是年龄至少５０岁以上的男人们。
　　「……就连大臣都召集？到底是出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啊？」张大眼睛，那伊斯坦看着一向宽广到近乎无人的王宫长廊里，现在，挤满了这些身披战袍、手拿战刀的侍卫们。
　　即使是混乱中，但是那彼此彼落的口号声，一队队迅速奔跑集合的声音就像长廊中各色流动的河流般，急速通过又急速地消失在转角处。
　　３个人、不，一路上遇见的同伴们。
　　「王宫工作的贵族到前院去集合，不要再随便乱跑了，小心被杀。」一双冷冷的红眼，指着前院方向，这名年约４０多岁的侍卫说。
　　于是，他们全部放下手中工作，到前院去集合。
　　「全部都清空的话，就能找到吗？」登记着身份的侍卫问另一位侍卫说。
　　「应该是可以吧？听说间谍混进内宫去了，现在应该也在清查内宫。」
　　「清查内宫的侍卫是我爷爷他们吧？因为我们不能进去。」
　　「嗯哼。所以才“陛下召集”啊！我刚刚也看到我爷爷了，他真是不得了的帅耶！年纪一大把了，可是穿起战袍就是一整个帅到爆！我好想穿穿看他那件战袍啊！」
　　「不知道第七王子的战袍是怎么样的款式？」
　　「希望是很帅气的那种吧？因为我儿子希望加入第七王子的阵容里面。」
　　「咦？你儿子见过第七王子吗？我是最近才被通知有第七王子这回事的耶！」
　　「没见过啦！我家儿子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他本来还想进跟我一样的阵容的，不过在听到说第七王子身体很虚弱时就改变主意说要加入他那边了。」
　　「哈哈，为什么？」
　　「他们说……他要保护他。天哪！不是我自夸的啦！我家那几个就是这点可爱啦！真是受不了啊！」
　　「是喔！怪不得你家的流浪动物这么多。」
　　「因为他们家专门训练战犬啊！去他们家有够惨的，都要做好被咬的心理准备。」
　　「没办法嘛！我看除了他们家的小孩之外，没有一个小孩能够不被他们家的狗给咬伤就出得了们得啦！」
　　「……是这样吗？」听，这位家族专门训练战犬的侍卫思考的反问。
　　「咦？」他的话，引起了一面登记身份资料、一面聊天的侍卫的视线了。
　　「听我们家那几个管家的说，几天前有个奴隶孩子闯进我家里，拿了我家里一些吃喝的就走了。我家的那些战犬居然怕那个奴隶小孩怕得哀号起来了！」看了眼同伴，耸耸肩，「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我家那几个管家实在不可能骗我。所以……会有连战犬都怕的奴隶孩子吗？」
　　「那一定是那个奴隶小孩太臭了啦！连战犬都说：“噢！好臭！好臭！好臭！好臭！好臭咩！不要靠近人家啦！”」听，其中一名侍卫捏着鼻子，作势一面往后退，一面说，惹得看的人一阵笑。
　　「……那个小孩是不是右脸颊这边有大块的烧焦的难看的伤，脖子和手臂有奇怪的烧印？」听，坐在前院内的那伊斯坦说。
　　听，「不晓得。我没问。」摇头，遭到奴隶小孩入侵家中的侍卫说。
　　「那伊斯坦？」姞拉看向蹙眉的那伊斯坦疑问着。
　　苦笑，「其实啊！我家那附近每一户都遭小偷了。」那伊斯坦说。
　　「咦？」听，其他的视线转向了说话的那伊斯坦。
　　搔搔头，「很奇怪的是小偷只拿走食物而已，而且，更更更奇怪的是他只偷家里养战犬的人家里。最后，再更更更奇怪的是，就像他刚刚说的，战犬很怕那个小偷。」紫罗兰色的眼瞳看看其他人，「因为这件事情实在很奇怪，所以我开始调查。因为被闯进的家里都是贵族级的，当时主人都是不在家的时候，所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本来我也以为是那些管家在说谎，直到我真的亲耳听到战犬那种……“超级恐怖的哀号声”为止。」
　　「……你看到那个小偷了？」波欧说，但见那伊斯坦摇头。
　　「那个时候我冲出去，到的时候小偷已经走了。后来，有一天我休假去逛市集时，发现到有个游荡的奴隶小孩让战犬害怕，所以特别的注意，想说是不是那个孩子就是闯进养着战犬家里的小偷。」那伊斯坦说。
　　「然后呢？」
　　「＿＿＿＿＿＿＿＿＿你说的那个小孩身上有奇怪的烧印？是什么样的烧印？哪个王子、哪个贵族的？」敏锐的侍卫立刻追问，想知道是哪个王公贵族所有。
　　摇头，「我真的不知道那个烧印是哪个贵族的。因为我从来没见过。也许那孩子是外国带过来的奴隶也不一定？因为我听到他讲着流利的外国话。所以我想那应该是外国商船带过来的奴隶，可能因为很丑，所以被丢弃，才会四处游荡吧？因为我看他好像……四处要着东西吃的样子。我是想带他回我家，不过他好像以为我要抓他，一下子就跑掉了。」
　　「……“很丑”？」
　　点头，那伊斯坦指着脸，「他的脸几乎是被毁了，手臂和脚也是坑坑疤疤的烧痕……像只受伤的小野猫在市集乱走着，很不起眼的小孩，只是……」说，思考着，手指向耳朵，「很奇怪，他耳朵戴着金耳环。奴隶的话，那种类型的奴隶是不可能戴任何首饰的。」
　　「……脸被毁掉？还是个孩子，不可能是黑帝国的任何军队干的……被毁掉的话，其他的国家……」听，侍卫思考着。
　　「只有一个可能了。」波欧闭上了眼睛说。
　　听，姞拉十分不解，但看向在场沉默的其他人，大部份比自己年长的人都一付已经知道答案的样子，「那是什么？」
　　看向姞拉，苦笑，「那是“王族”。其他国家里面的王族。」
　　「一般来说，捉到奴隶是不可能毁容的，因为毁容的话是卖不到好价钱的。」
　　「但是，“王族”例外。为了不让自己的对手东山再起的机会，抓到王族不是直接杀掉王族、就是去势，让对方无法生孩子，还有就是……毁掉对方的脸，让他只能在最下层的社会中活着……过着……比奴隶还不如的生活……呜……」说着、说着，这名身穿英武战袍的侍卫手一掩口，泪水当场就落出来了，转过身去、奔向了屋内。
　　一时间，前院这里沉默了下来。
　　「……也可能不是王族啊！搞不好是哪个无聊的主人做的无聊的事情。」打破沉默，核对着身份资料的一名侍卫说。
　　「那这个主人还真是有够无聊了！」
　　「要不然就是对这孩子恨之入骨吧？不然，怎会对一个小孩做出毁容的事情？」
　　听着侍卫的臆测，那伊斯坦闭眼思考着，脑海里回想着那孩子，「……那应该是王族没错！因为……他和其他小孩不一样。感觉……很悠闲又很……成熟的样子？」
　　「很悠闲？」
　　「很成熟？」
　　「喂，大人，你的形容用词很奇怪喔！」
　　面对侍卫的吐槽，那伊斯坦一脸大便，「因为我看到他待在海岸边的岩石上晒太阳，一付很悠闲惬意的样子咩！可是后来又看到在逛街时，看到那些奴隶什么的，那个表情好像在想什么似的，一整个就是很成熟的感觉嘛！……现在想想，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走在围墙上面的他很帅？」想着，说。
　　听，所有的视线全射在那伊斯坦身上。
　　「“走在围墙上面”？！你的修词学真的应该重新学习了，那伊斯坦。」听着，波欧好笑的说。
　　转过头去，伸手抓住波欧前襟，「因为老子就是看到他跳上围墙上面，然后就轻轻松松的走在只有１０公分的石头顶上！这样的解说修词够不够你清楚啊？波欧大人阁下？嗯？」一面恶狠狠的说着、一面揪起波欧的那伊斯坦非常非常非常不悦的说。
　　「啊！这样说起来的话，我也有听到一些相似的话呢！」在集合群中，一名贵族青年说。
　　「咦？」
　　「因为这几天我们那一区有很多孩子都爬上围墙，然后摔下来。问原因说是小孩子看到了有小孩子走在围墙顶上，所以其他孩子就跟着有样学样的做了。」这名年轻贵族说。
　　听，在前院里的人纷纷低下头来，一付若有所思的模样。
　　「……所以，“小鸟”指的就是那个罗？」一名侍卫说。
　　「“小鸟”？」
　　「嗯哼。因为要捉间谍，所以就被召集回去了，在整理城里的消息资料时，有很奇怪的资料，据说，有“小鸟”在围墙顶上飞，而且，还有报告说有强盗从楼顶入侵，被发现后抓的人就看到入侵的强盗像“小鸟”一样跳下房子、像“小鸟”一样停在其他屋子然后进去停的屋子里然后又离开了。」
　　说，在召集时间里负责搜集整理资料的侍卫说。
　　「是被拿走了什么东西吗？」波欧抓开那伊斯坦的手说。
　　摇头，「没有。只有食物而已……哼哼哼……这只“小鸟”如果是同一只的话，那就是一只相当聪明的“小鸟”了。」看像其他人，「他把人家的帐目全算完了，而且还留下“建议”告诉对方应该怎么做会更好之类的；还有未完成的建筑设计图、未完成的乐曲、未完成的……呃……讨厌啦！我在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