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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尘深处 唇亡齿寒0-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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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休伊特和他的狐朋狗友们像往常一样来餐馆闹腾。他有了新女人,于是带来向大家炫耀。那是个高傲又漂亮的妓|女,浓妆艳抹,身上散发着刺鼻的香水味。
休伊特要了三明治和啤酒,女人则要了利口酒,剩下的小混混们都要了酒。厨师在灶边忙忙碌碌,小声抱怨这些大吃大喝又经常赊账的流氓。约书亚一声不吭地洗着盘子,心脏跳得极快,几乎要蹦出胸膛,脑海里却意外的平静。他只要在上菜的时候将毒药倒在给休伊特的三明治里就可以了,非常简单,一个动作就能搞定。夺去一个人的生命竟如此简单,这让少年觉得相当不可思议。更奇妙的时,他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好像那场漫长的漂流已经抹杀了他的感情。
厨师将放着食物的托盘放在一旁的柜子上。今天本该来打工的服务生没有来。“那混账肯定又泡妞去了。”厨师说,“约书亚,把盘子端过去!”
约书亚一只手插在口袋里,握紧瓶子,指甲挑开它的盖子。他走到托盘前,用身体挡住自己的手,掀开上面的那片面包,将毒药倒在下面不怎么新鲜的肉上,和古怪的酱汁混在一起。接着他将面包放回原位,端起托盘走出厨房。
休伊特正和他的朋友们插科打诨,不时爆出下流的笑声,女人掩着嘴,不停往他身上靠。约书亚将托盘放在他们的桌子上时,女人咯咯笑着抓住少年的手臂:“哟,小帅哥,过来让姐姐看看。”
约书亚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女人的指甲陷在他的皮肤里,一阵疼痛。休伊特拽回女人的手,喷了她一脸烟:“臭婊|子,还想老牛吃嫩草?”周围一阵哄笑,女人也媚笑着倒向他怀里。
约书亚逃回厨房里,安抚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他从破了一个角的窗户往外面看,只见休伊特抓起三明治狼吞虎咽起来,才吃了几口,便抓住自己的咽喉,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布满血丝的眼睛茫然瞪大,快要突出眼眶了。女人以为他噎住了,拿起酒杯劝他喝酒。但是休伊特推开她,胸膛剧烈起伏,好像在渴求空气一般。其他人发现不对,立刻扑上来打算抢救,但已经迟了。休伊特抓着喉咙的手失去了力气,软软垂在两边,身体也不再挣扎。有个大胆的家伙按住他的颈动脉,接着哀嚎一声:“老大!老大死了!”
餐厅里立刻乱作一团。老板跑出来想让他们冷静下来,却被一拳打倒在地。混乱中,那个女人的尖叫声格外刺耳:“休伊特是吃了东西才死的!他是被害死的!”
血液从约书亚脸上退去了,他觉得格外寒冷。他不知道这个时代的毒药先进到什么程度,要怎样才能检测出来,但只要休伊特的手下们把餐厅所有人都抓起来挨个审问,很容易就能找出真相。他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约书亚飞快地从厨房后门跑出去。天已经很黑了,这座苟延残喘的都市里昏暗无光,曲折复杂的暗巷更是黑暗无比。他踩过地上的垃圾,溅起污浊的水花,成群结队的老鼠从他脚下跑过,发出尖利的叫声,像在谴责这个不速之客入侵了他们的家园。
很多年以后,当约书亚复述起这段经历时,他发现他的一生好像都在不断逃亡,逃出地球,逃出监狱,逃离过去,不同的是,当时他势单力孤,现在则不再孤独。
约书亚跑过一跳岔路,然后发现自己被前后堵截了。休伊特的部下们显然比他更熟悉这座垃圾的迷宫,他们摩拳擦掌,手里挥舞着棍棒,打算教训一下这狗胆包天的小子。幸好他们没有枪。约书亚想,枪这种高级玩意儿他们还弄不到。
“小老鼠,你往哪儿跑?”
一只手从后面揪住约书亚的头发,将他撂倒在地,接着,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了他身上。愤怒的混混们将复仇的火焰全部撒在了他身上,棍棒和拳脚|交替砸在他后背。约书亚双手护住脖子,蜷缩在地上,徒劳地保护自己的要害,希望能撑过他们的殴打。但是心里有个声音隐隐告诉他:放弃吧,没用的,你杀了人,活该如此,以命抵命。
全身上下都疼痛不已,起初他还能分清是背上在痛还是胸口在痛,后来所有的疼痛都交织在了一起,像一股洪水叫嚣着奔流在他的神经里。他只能神志不清地猜测,呼吸困难是因为肋骨断了,嘴里有鲜血的味道是因为内脏受了伤,等等。
我就要死了。约书亚想。死在这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再也没有什么未来了。对不起,凯斯特。
接着他听见了一声枪响。
“滚开。”有个低沉的男声说。
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之前的谩骂和叫唤都停止了。有个人颤抖地说:“是尤连塔!”
“滚开。”那个叫尤连塔的人重复了一遍。
“该滚开的是你,尤连塔。这个小子杀了我们老大,我们要他血债血偿!”
“滚开。你们挡着我的路了。”
又一次枪响。
纷乱的脚步声告诉约书亚,刚刚围殴他的人都离开了。他睁开一只肿胀的眼睛,模模糊糊看见有个人在他身边蹲下。
“好了好了,好孩子,你没事了。”那个人撩开他被血液沾在脸上的头发,“回去清洗一下,你依然是个漂亮的孩子。”
约书亚闻到那个人身上有股消毒水的味道。是个医生。他想。
第八十九章
约书亚一直闻着浓烈的消毒水和碘酒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直到他费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四周是一片全然的白,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白色的床单和白色的自己。他身上被裹了一层又一层纱布,手背上还打着点滴,不过感觉不到疼痛了,可能是注射了止痛剂的缘故。
他凝视着输液瓶里的液面一点点降下去,直到瓶子空掉。房间的门像计算准了一样,吱呀一声打开,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男子推着一辆手推车走了进来。
“日安。”男子声音低沉,他看上去将近四十岁的样子,可能更年轻,也可能更老,约书亚有点分不清这个时代的人的年龄。
“日安。”他沙哑地回答。
“我叫尤连塔,你呢?”
“约书亚。”
“听说你杀了休伊特?”名叫尤连塔的医生娴熟地更换了输液瓶,然后在旁边一堆复杂的机器上敲敲打打,得出了约书亚现在身体状况的数据。
“是的。”约书亚好奇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这还是他第一次接触这个时代的医疗设备,不知道同他的时代相比有什么进步。“你是医生?”
“这不是明摆着吗?”尤连塔笑着耸了耸肩。他从手推车上拿下一堆瓶瓶罐罐,帮约书亚拆绷带换药。“而且还很不巧是这一带唯一的医生。这里是我的诊所。”
“难怪他们那么怕你。”约书亚几乎不能动弹,只能任由他摆布。医生的动作很轻柔,有时候又意外的激动,他的手常在约书亚的私密部位流连不去,这让少年一阵反感。
一定是我多心了。他心想。医生在为我治疗,碰一碰也是……正常的。
换完绷带后,尤连塔轻轻抚摸着约书亚的额头,从他的眉骨到鼻梁,滑过嘴唇,轻轻托起他的下巴,仔细打量着他清秀的脸孔。“你真是个漂亮的孩子。”医生的呼吸有些急促,“我还从没见过比你更美的。”
约书亚感到心惊肉跳,就算杀人的时候他也没有过这种惊惧的感觉。他曾听说过,有些人就是有这样那样奇特的爱好,比起丰满性感的女人更喜欢青涩的少年。他该不会运气这么糟,刚好遇见了一个吧?
“尤连塔……医生?”
男人暧昧的抚摸戛然而止。他抽回手,神色阴冷地推着小车离去了。约书亚这才舒了口气。医生抚摸他的触感好像依旧留在身上,他想去冲个澡,洗去这怪异的感觉,但他动不了。他想,他必须快点好起来,这样才能尽早离开这鬼地方,到宇宙里去。
当尤连塔医生下一次为他换药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医生拆下他的绷带之后没有立刻为他敷药,而是再一次抚上他的肌肤,这次不止是脸颊,从布满伤痕的胸口到纤细的腰肢,再到双腿之间那个隐秘的地方,都被医生彻彻底底地“检查”了一遍。
“你是个乖孩子,”医生不停呢喃着,“要听话。我会让你舒服的。”
约书亚无法反抗,在这个属于尤连塔医生的私人诊所里,他就算喊叫也搬不来救兵。他从没遭遇过这种对待,双腿被强行分开,被迫露出的私|处暴|露在医生检视般的目光里。他只能噙着泪水,小声抽噎道:“医生,求求你不要……”
“为什么不要?”尤连塔将某种冰凉的液体擦在他后|穴上,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像为病人做手术般,小心又精准地探入了体内,那异样的感觉让约书亚呜咽了一声。
“你的命是我救的,对吗?”医生的声音带着情|欲,“你难道不应该报答我吗?”
“我……我会付钱给你……”他还有存了一千标准币的晶片。晶片现在在哪里?在他衣服的口袋里。衣服呢?被医生放到哪里去了?
“用钱能买来命吗?”医生喘息道,“只有用你的身体才能报答我,对吗?”
约书亚想回答“不对”,但脱口而出的却是凄惨的尖叫。医生将他粗大的阴|茎硬塞了进来,毫不顾忌地贯穿了他的身体。
约书亚觉得自己被撕成了两半,下|体被反复折磨,痛楚沿着神经充满了全身,充斥了他的大脑。他什么也无法思考,什么也想不起来,剩下的唯一想法就是: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到后来,他连叫声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呆呆盯着天花板。那上面一片惨白,一无所有,就像他一样。
医生发泄完之后,又恢复了冷静自若的样子。他穿好裤子,为约书亚缠好绷带,爱抚着他的脸颊说:“你是个好孩子。我喜欢像你这样听话的孩子。”
约书亚没有回答。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之后发生的事对于约书亚来说,是永远伴随他一生的、挥之不去的噩梦。每天睡去时,他都向上主祈祷,让他就这么睡去,永远不要醒来,或是醒来后发现自己仍在薄伽丘号上,从来没有降落在这颗名为便雅悯的行星上。然而上主没有回应他的祷告。
尤连塔医生持续地侵犯着他,在他伤势未愈的时候大约是三天一次,伤势好了一些后就变成了两天一次,甚至每天都要在他身上一逞兽|欲。有时约书亚下面实在伤到无法承受,他就强迫少年给他口|交,将他自浓密毛发中竖起的阴|茎塞进少年口中,完事后又强迫他咽下那腥臭的液体。
约书亚痊愈之后,尤连塔怕他反抗,就将他绑在床上。但医生很快发现这样得不到什么乐趣,因为少年总是用僵硬的姿势无声地拒绝他。于是他想到了一个新办法,给约书亚注射肌肉松弛剂,这样不但不用绑着,还能让少年任由他摆布,这意味着,尤连塔医生可以玩更多的花样了。
因为约书亚一直躺在床上,连自行便溺都做不到,于是医生给他插了根导尿管,这根特制的导尿管接入了一根电极,深深插|进少年柔嫩的尿|道中。当约书亚让他不快的时候(比如试图在接吻时咬他),医生就会开启电极,让电流从人类身上最脆弱的地方灌进少年的身体,让他在痛苦中失声尖叫,哭泣求饶。每次这么做,尤连塔都愉悦无比,如果不是顾忌约书亚的身体,他一定会让这惨叫谱成的乐曲成为他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这样惨无人道的折磨持续了一段时间后,约书亚的身体渐渐产生了耐药性,于是尤连塔医生换了一种药剂。这一次,当药剂注射进血管的时候,约书亚没有像往常那样觉得浑身无力,相反,他感觉好极了。在医生侵犯他的时候,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发觉他可以支配自己的身体了。
尤连塔医生沉浸在对他人施暴的欢愉中,丝毫没有发现这一点。趁着这个机会,约书亚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好像他的精神已经和伤痕累累的肉体脱离了一般。他猜测自己本来就对新的药剂有一定耐药性,或许那种药剂是面对现代人的体质设计的,而约书亚本身是“来自两千年前的古人”,体质同现代人已经大不相同了,所以药剂对他产生不了效果。
不论原因为何,结果都是一样的。约书亚不再是药剂的奴仆了,他重获了力量!
他偏过头,看见医生推来的手推车上放着一套大小不一的刀具,有时尤连塔会用它们剪开约书亚的绷带,有时则用它们直接划破少年的身体。现在,那些刀具要反过来对付主人了。
当医生满足地射在他里面,沉浸在高|潮的愉悦中时,约书亚猛然起身,抓住离他最近的那把剪刀,直刺向医生的脖子!
第九十章
约书亚永远记得剪刀刺进尤连塔医生颈动脉时的景象,鲜血像喷泉一样涌出,将白色的天花板、墙壁和床单溅成一片红色。医生喉咙颤抖,嘴巴像搁浅的鱼一样一张一合,于是约书亚又朝他的喉咙补了一刀,这次医生彻底不动了,血沫从他咽喉处的伤口溢出来,就像一瓶被打翻的黑红色酱汁。
等血液不再四处喷溅,约书亚丢下剪刀,打算起身离开。有什么东西扯了他一下,低头一看,原来是插|进他体内的那根导尿管。他冷笑一声,慢慢将连着电极的导管拔|出来,中途因为没掌握好力道,狠狠地弄痛了自己。不过没关系,约书亚想,这是愉悦的痛苦,它赐给我自由。
拔出导尿管后,他试着踩上冰凉的地面。因为太久没有走动了,他竟一时站不起来,等站起来后,又因为贫血而头晕目眩了许久。他扶着被溅上脏污血液的墙壁,缓缓向门外走,他得先找到自己的衣服,总不能赤身裸|体地到处跑,然后找找看他的晶片还在不在。他还得找到那个雇他杀人的黑衣男人。他会落到这一步境地,那个人功不可没。他会好好报答他的。
走到门边,约书亚又回头看了一眼医生。那尸体歪歪扭扭地倒在床上,衣衫凌乱,裸|露的下|体像一条破损的下垂的水管。医生的瞳孔已经扩散了,约书亚知道再过一阵,他的眼睛就会变得浑浊不堪。现在那双鲜血中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像在无声地指控他杀人的罪行。没来由的,约书亚感到一阵狂喜,仿佛他的魂灵都在这死人的目光中扭曲了。他感到无上的喜乐,那是支配他人生命的快感,将自己的痛苦借由这种方式发泄出来,用这种最暴力的方式替自己复仇,这令他浑身上下都洋溢着战栗的喜悦。
约书亚喜欢死人的眼睛,被它们注视的时候,他甚至会产生一种性高|潮般的错觉。
他没有像电影里那些高傲的杀手一样,走过去阖上死者的眼睛,再假惺惺地念一段悼词。他要让那死人的眼睛永远睁着,看着他们自己的末日是如何到来的。
尤连塔的诊所比想象中的大。约书亚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医生的卧室。卧室里有个大衣橱,他在里面找到了自己的衣服,晶片还在口袋里,除此之外,衣橱里放满了和他身材相仿的适合少年穿的衣服,想必他不会是第一个被医生带上床的人。
约书亚先借用死者的浴室洗净身上血迹,再穿上衣服,只要一活动,下|身那个隐秘部位就会隐隐作痛。他忍住呕吐的冲动,从后门离开了诊所。
诊所坐落的街区很陌生,大概离约书亚熟悉的地方有一定距离。他在迷宫般的小巷里转悠了半天才找到一家生意惨淡的商店,买了些胶体食品,他太久没有吃东西了,胃无法消化固体食物。晶片里有钱,至少那个黑衣人在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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