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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一个神转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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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奇怪了:“你不是他堂弟吗?怎么不和他一个姓?”
  他转移眼神,小声说:“也有可能是表弟吧。”
  我:“……”
  我只能哦了一声,不咸不淡地说:“这名字略耳熟啊。”
  “你记得?”他眼神蹭蹭地像点燃了的烛火般,一瞬间亮起来,黑色的眸子盯住我。
  我有点心慌意乱道:“恩,感觉和姬无常很对称啊,哈,哈,哈。”
  我最后的笑声真的就是干笑了,因为他一直拿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弄得我有点恐惧又有点尴尬。
  好在易长山出来救了场,说屋子里的酱油完了。
  他转身下去要买,正在穿鞋,我问他:“你是陆九命什么亲戚?”
  易长山头也不回道:“表叔。”
  我:“……”
  陆九命:“……”
  我心里呵呵,这家人辈分真乱啊。
  易长山察觉到了屋内突然安静的气氛,暗搓搓地关上门就跑出去了,鞋子都没换。
  然后就到了晚上很头疼的一个问题,我这屋子是一室一厅一厨一卫,房间挺宽敞,可惜就是只有一间房。厅里有张沙发床,平时易长山就是睡那儿的,这会儿陆九命来了,我作为主人,决定把床让给他,我去沙发上睡。
  陆九命十分不满,一直瞪着易长山,我没理他们,自己去洗澡了,然后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们俩在阳台上说什么。
  最后易长山蹦进来,喜笑颜开地说达成了交易,他睡床,我睡沙发,陆九命睡沙发床。我真的是要气得吐血,我还以为陆九命是过意不去,觉着不能这么对房子的主人,所以去劝易长山,让他说服我去睡床呢,没想到这两个人暗搓搓地就把床位换了,都不经过我盖章的!而且最后我还是苦逼地睡沙发!
  这样的话,他们讨论这么久到底有什么意义?!
  我气鼓鼓地躺下了,陆九命睡在身旁的沙发床,穿了件猫T恤的睡衣,不知道是从哪儿弄来的,好像有点劣质,几根线头歪歪斜斜地挂在上面。我看着他额头上还系着我从警察局里出来时给他换上的绷带,突然就有点心软了,觉得他有点可怜。于是我就没再生气了。
  我有点强迫症,总觉得想拿把剪刀将他猫T恤上的线头剪掉,但是看他呼吸沉稳,好像已经睡着了,我就没有手贱地爬起来打扰他。
  强迫症这种事情,忍一忍就过去了。
  也许是太累,也许是有种劫后余生的惜命感,这一夜我睡得很熟。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易长山不知道为什么已经走了,陆九命他在厨房里很是熟练地煎鸡蛋,我尝了一下,味道还不错。
  吃完早饭,收拾好东西我就出门了,但是陆九命他百无聊赖地叠腿坐在沙发上,看着我穿鞋。
  我问:“你没在上学或是工作吗?”
  陆九命迟疑了下,对我说:“今天没课。”
  我点点头就出门了。
  这一天我先在公司上了半天班,从茶水间出来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一阵骚动,不知怎么的我心里一咯噔,然后就见到那个高个子警官来了。他站在我面前,有点严肃地对我说:“耽闯同志,我有点事找你。”
  办公室里马上议论纷纷了,我真的是很不喜欢在公共场合发生这种事情,有百张嘴都敌不过一个长舌妇,好在高个子马上解围道:“私人的事情。”他又对我说:“时间比较紧,忘了脱警服。”
  这些议论马上转为另一个走向。
  我跟着他下楼,高个子警官对我说:“对不起,之前是我误会你了,你再把那天的事情好好想一遍,想清楚了,告诉我。”
  “你想听什么?”我瞥了他一眼,说:“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的。”
  他表情有点凝重,从衣服下面抽出一张照片,递给我,我一看,是一只巨兽的爪印,四条深沟刻在树上,中间还夹杂着许多看得出来是狼爪的小印子。这些印子已经残缺不全了,看得出来被人特意毁去过。
  他说:“找遍了整个山顶,发现了这个,可能是那东西毁灭证据不干净,遗漏的。”他皱着眉头,说:“你觉得是什么?老虎?怎么可能这么大,你说你见到过……”
  他等着我接下去,但是我没有,我在迟疑,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又有点不想告诉这些警察我遇到一只巨大的猫怪的事情,我觉得,他们会对它不利,而它保护过我,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不能这样做。
  于是我嬉皮笑脸道:“这个应该是好事者的恶作剧吧,那天我就是说着玩儿的,怎么可能真有怪物啊。”
  高个子警察严肃起来,他点了火,抽了根烟,在我对面烟雾缭绕,看不清楚表情,他冷冷地说:“耽闯,你知不知道,你这撒谎,不是普通的撒谎,要负刑事责任的。”
  “我知道啊,我没撒谎。”我直视他的眼睛。
  他看了我半晌,就放我离开了。
  我回到办公室后一阵后怕,我什么也不知道呢还,怎么就心血来潮在警察同志面前撒谎?
  关键是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首先,那天晚上,所有人都根本没意识到我所经历的事情,那些在山顶看日出的人都说他们一直在山顶,留在宾馆的人都说自己一直在宾馆,这说明什么?
  说明我们同一时间在不同的空间里。
  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到了,除了是下药迷惑人的心智以外,我觉得这是唯一的解释了,因为不可能有人去收买一整座山的旅客,或是真的把这些人变没了,完事了再送回来。
  既然是同时发生在同一地点的两件事情,又互不干扰,那么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人将我所存在的空间置换了,所以我才四处找不到人。
  我觉得,经历了遇见猫妖这种事情后,再离奇的事情我也能接受了。
  其次,既然有人存心把空间置换了,就是不想要引起别人的恐慌,不想让别人知道。那么,这流传出来的照片又是怎么回事?按理说发生在另外一个空间里的事情和这个空间里互不干扰,那么,另一个空间里的痕迹怎么会留在这个空间里?
  是不是有人故意泄露出来,目的是什么?
  还有,陆九命到底是谁?又是怎么跑进我这个空间里来的呢?有意?还是无意?
  最重要的是,到底是谁要害我,他想害的是我吗,他到底有什么目的?郝立在这一整件事情中又扮演什么角色?为什么他死得这样离奇?
  最终都归结到一个问题:目的。
  我发现我完全不能理解那些令我害怕的生物的脑洞,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些问题在我冷静下来后就纷至沓来,我觉得我一个也解决不了,只是徒增恐惧。我揉了揉太阳穴,决定暂时不去想。
  这时,短信铃声响了,我的手机屏幕正泛着绿色微弱的光,上面是小红发过来的,她约我明天下午在阶梯空教室211面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我今天是没有课的,因为是实习,所以公司里我的事情也不多,在公司把事情处理好后,大概下午一点半,我走出公司门,走进对面的餐馆。
  这个四川餐馆是我常来的,生意很好,我好辣,这里菜色很合我口味,因此我和这里老板很熟。我进去后,外厅里坐满了,所以我订了一个包间。
  包间很小,干净舒适。我进去后,刚打开门,耳旁吹过一阵风,我发现里面还坐着一个人,陆九命安静地坐在大圆盘桌子旁的一个角落里,我奇怪道:“你怎么在这里?”我心想,难道这个包间已经被他包了吗?那老板为什么还带我来这里,我刚想回头问老板,老板却已经不在了。
  陆九命笑着说:“好巧,我请你吃饭吧。”他侧身掏了掏,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一卷钱,大小不一,还有一张毛爷爷。他摊在桌面上,摆在我面前,认真地摊平。
  我听到“请”字和“吃”字,我就开心了,于是咳了一声,暗搓搓地坐下了。
  我挑了一个与陆九命隔开两个椅子的座位坐下,陆九命皱眉看了看我,然后十分自然地移到我旁边。
  我觉得我们认识的时间实在不算长,而且见面的次数也不算多,他这么自来熟,我有点困扰,不过也许他就是这种性格呢,我也不好说什么,看他年龄不大的样子,要是伤害了他的自尊心就不好了。
  我为自己的善解人意陶醉了会儿,然后就想起来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似乎自从那晚在山顶碰见陆九命后,我遇见他的次数越来越多,他还碰巧搬进了我的家里,当然,这是不是巧合,还有待考核。
  陆九命一手撑着头,一手按在桌子上,颇为懒散的侧头看着我。他今天还是穿那件白衬衣,黑长裤。之所以说还是那一件,是因为白衬衣右下角还断了一截。擦,远看没注意,近看吓一跳,他怎么头上还绑着绷带啊!我想问他头上好了没有,上次看见好像伤口不流血了,要不要把绷带拿下来透透气,但是一想到他头上的伤口是我弄的,我就有点心虚,不敢问了。
  他见我视线移到他身上,沏了壶茶倒给我。
  我接过茶,沉思片刻,然后慎重地问他:“你知不知道郝立死了?”
  陆九命问:“郝立是谁?”
  我说:“是你不认识的。”
  “哦。”他淡漠地说:“那我为什么要知道?”
  我愣住了。
  因为他的语气实在太平静,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淡漠。一般人听见有人死了,要么吃惊要么感慨要么唏嘘,但是他全然没有这些感情。但是我又不能说他什么,因为他的神色完全没有不重视生命的意思,他问他为什么要知道,好像就是在问今天是几号了一样,波澜不惊。
  这时服务员进来了,让我点菜。
  我点了几个辣的,然后问陆九命要吃什么。
  他神色淡淡的,说:“你帮我点吧。”这时他眉间又流露出一丝紧张。
  我完全不知道他在紧张什么,于是我问:“你吃辣吗?”
  他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
  于是我就说那就和我一起吃辣吧,看你细皮嫩肉的也没青春痘,估计是个能吃辣的。
  他点了点头,眼神有点暗淡。
  服务员出去了,他侧脸对着我,我看得出来他神色有点恹恹的。
  其实我有点不耐烦,这种不耐烦是因为我一个糙汉子,真的是没办法时刻理解他的那些小情绪,同时我又有点不解,因为明明他没有表现得很明显,但是我仿佛极其容易受感染一般,总是不由自主地情绪被左右。尤其是我现在居然在默默猜测他到底是哪里又不开心了,我简直像有病似的。
  我收回自己莫名其妙的心思,趁着服务员上菜的机会,起身去接过菜,然后坐下来的时候与他隔开一个椅子。
  他注意到了,没说什么。
  我关上门,说:“吃吧。”
  他点点头,头先低下去靠近碗,然后下意识地抬头看我一眼,发现我在看他,他怔了一下,然后手才缓缓从桌子底下抽出来,握着一双筷子,用筷子吃起来。
  我想了想,那天晚上与他在山洞里,当时实在是太惊恐了,所以很多事情都没有问清楚,比如,他为什么恰好就出现在那里了呢。他当时给我的解释是,他和我一样是被脚步声和铃声赶到那里的,但是事后,我注意到全程都是我在啰嗦我的恐怖经历,他只是一直附和,他好像根本就没有详细说过他的经历。
  这让我感到有一丝疑惑。
  我知道我不该莫名其妙地去怀疑他。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经历了这么多,觉得很恐惧,这种恐惧是从心底里升起的,这让我不太敢相信任何人。
  尤其是昨晚他搬到我家里来,不太像是巧合,这让我心里更加忍不住去猜疑。
  我斟酌了又斟酌,然后主动夹了块鱼给他,放在他碗里的一刹那,我看见他眼里亮起一簇光,这让我刚想开口的话又有点艰难。
  我问:“你那晚……”
  他眼中的光瞬间黯下去。
  我擦,你眼睛是打火机么?想亮就亮啊。我实在忍不住吐槽了,我接着问:“你那晚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见他皱眉,我连忙道:“本来我不愿意去回想那晚的惊悚经历,我知道你也是一样,但是现在死了人,警察也找上了门,我觉得这不是我不去理会就不会被卷入的事情,接下来对方一定会有什么后着,我知道这是针对我来的……”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他盯着我,一字一顿道:“耽闯,这不是冲你来的。”
  我的恐惧积压了很久,顿时就他妈的发飙了,我猛地摔了茶杯,吼道:“我他娘的差点被吓了个半死,你还说不是冲我来的?我现在一点反击权都不能有了是吧!”
  瓷杯摔在地上,发出清脆巨响,将我俩都吓了一跳。
  我喘了会儿气,身子有点抖,他过来将我揽住,我没有拒绝。
  我有点哽咽,我说:“我胆子小,我不想再经历这种事情了,我很明确那天晚上的脚步声和铃声都是故意针对我的。我不知道谁要吓我,目的是吓一吓我就算了,还是要把我弄死。要不是那只猫妖,我就死在那群狼的爪子下了……还有郝立,活生生的人就这么离奇地死掉了,还让我被警察审问……下次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你知道吗?我必须弄清楚,到底是为什么,会在我身上发生这一切……”
  他一手放在我背上拍了拍,一手摸了摸我的头,他语气轻柔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我蹭了点鼻涕在他肩膀上,想推开他,却推不开,我觉得不解气,再次揩了把鼻涕在他肩膀上。我又说:“我如果弄不清楚,就算被吓死,也死不瞑目。”
  他放开我,我看见他眼圈有点红,我就没心没肺地带着泪笑了,我摸了把他的眼角,问:“你哭什么哭啊,可怜我?”
  他摇了摇头。
  我哼哼地笑道:“别忘了,就算是针对我的,你也被牵扯进来了,你也逃不掉了,嗯哼,你现在是和我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
  他伸手摸了下自己的眼睛,然后盯着我,认真地说:“是冲我来的,耽闯,不关你的事,我会解决的。”
  我骂道:“滚,明明就是冲我来的!”
  他笃定道:“冲我……”
  我:“冲我!”
  他说:“冲我……”
  “好吧!”我哭笑不得道:“就是冲你来的,你混蛋,居然把我拉进这场浑水里了!都怪你!”
  他声音轻柔道:“恩,都怪我。”
  我:“……”
  我忽然就没话说了,对于这种抖M,我还能说些什么,不过被他这么一闹,我那种明天就要被害死的恐惧感突然就淡了,感觉心里突然踏实下来,我兴致勃勃地刷了公司的饭卡,带着他去男士服装店走起。
  陆九命对衣服完全不挑,我给他买什么他都眼睛亮晶晶地说好看。他明明个头比我高,这样的表情说这样的话,让我有种我在包养他的错觉……
  尤其是那群售货员妹妹的眼神……
  不过刷卡结账,我瞥到剩余账额的时候,我就没有这种错觉了,毕竟,没有我这么穷的金主。
  我还是给他买了不同款式的白衬衫黑长裤,我觉得他穿起来很好看。
  我们走到路边,等公交车的时候,他百无聊赖地站在路边踢石子,不小心踢到了道路边翘起的方形砖块,痛得嘶了一声,讪讪地把脚缩回来了。
  我距离他一步远,就忍不住笑了。他转头看到我笑,也扬起眉毛,嘴角勾起。
  秋天的下午阳光自带一种黄色光晕,披在他身上。喇叭声响起,一辆公交车开过来,带来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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