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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求-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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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有这么多闲杂人等,也许他能多欣赏一会儿女版的朱炽。虽说美艳动人,可还是男儿版的朱炽让他更熟悉。“皇叔~”
小小的风波过去之后,久违的思念和多日的担惊受怕涌上朱顺章心头,他眼泪汪汪,不管朱炽愿不愿意,都把他抱在怀里痛哭。这一哭,堵着鼻孔的两个布卷被朱顺章抹掉,再度激动的情绪,导致鼻血混着鼻涕又流了出来。
两人都吓了一跳。鼻血流到朱炽肩头,朱炽抱怨他:“你这是在替皇上报仇吗!”他小时候经常把鼻血流到朱旻身上。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嘛!”朱顺章一把鼻血,一把眼泪的哭诉。
“好好好……”朱炽怕了他,赶快招呼太医来,再给朱顺章止血,顺道指责太医:“你是怎么治的!”
太医惶恐:“是臣无能。还请太子殿下不要激动,一定要平心静气,才能巩固住。”
“行。本王走。”朱炽要离去。
仰头坐着的朱顺章,急忙跳起来拉住朱炽:“皇叔你去哪?”
“我在这儿你能平静下来吗?”
“我能!我能!”为了不让朱炽离开,朱顺章极力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
就这样,在朱炽的威胁下,朱顺章终于止住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流鼻血的症状。
朱顺章对朱炽嘘寒问暖,从白天问到晚上,熬的朱炽实在受不了,朱顺章才放过对他的关心,改指责韩羽。难得有机会抓住韩羽的把柄,可惜朱炽护罩韩羽,韩羽又是朱炽的人,朱顺章除了口头斥责韩羽失职,也无法进行实质性的处罚。第二天,朱顺章在朱炽的提醒下才想起冷文星。朱炽是嫌他烦,才让他去看冷文星。
朱顺章作为太子,理应代替皇上慰问劳苦功高的臣子。冷文星和朱顺章全无个人恩怨,自然不会像对朱炽那般一个殷勤、一个寻衅,两人各做了一番官样文章,也就过去了。
朱顺章一来,让朱炽在外面的日子过得难熬。朱顺章没什么不好,就是太黏人,尤其他出事后,朱顺章对他更是过分担忧寸步不离。这也就算了,朱顺章什么都不知道,给朱炽预备了一大桌的荤菜,看得朱炽直作呕。吓得朱顺章以为朱炽得了怪病。否则怎么像女人害喜般,吃不了荤。朱顺章不停的追问原因,太医不敢说,朱炽不愿意说,最后还是韩羽私下里告诉朱顺章原因。他不是为了讨好朱顺章,而是不想他揪住这个话题,让朱炽难受。
朱顺章听后,气愤宁王虐待朱炽之余,也因冷文星舍身的壮举对他另眼相看。把给朱炽准备的荤菜全部给冷文星送去,让他补养。冷文星清楚,只不过是朱炽不吃的东西,朱顺章做个顺水人情罢了。他不在乎自己是否无意中讨得太子的感激,表面客套的接受。他的无所谓,被朱顺章视为淡定,不居功自满,反而让他更喜欢他。但朱炽不喜欢冷文星,所以朱顺章对冷文星的好感,也只剩下感激。
朱顺章的到来让朱炽更加想念朱旻,冷文星也恢复到可以下床走动,他就启程回京。朱旻在皇宫大门亲自迎接朱炽,冷文星也因此匆匆见了朱旻一面。朱旻见他面容憔悴,让他先回家好好休养一个月,冷文星告退。朱炽随朱旻入宫,等朱旻屏退其他人,只剩下兄弟二人时,朱炽终于忍不住,扑到朱旻怀中大哭。这声音房门都掩不住,被外面的韩羽、朱顺章听去。
两个人都是朱炽最亲近的人,可加起来都抵不过朱旻。朱炽会在他们面前嬉笑怒骂,却只在朱旻面前示弱落泪,这就是差别。二人只能各自安慰自己,一个是比朱炽年纪小,辈分小,一个是比朱炽身份低,朱炽的性格是不会向晚辈、下人哭诉,寻求安慰。
朱炽九死一生的回来,留宿宫中与朱旻团聚,没人能说什么。就这样朱炽堂而皇之的和朱旻天天睡在一起,直到宁王本人落网,被处死,朱旻才建议他,该回府看看。炎王府没亲人让他惦念,朱炽不想离开。朱旻提起陈天佑,他们全家被朱炽弄进京,虽然朱炽事先交代,可他出事后,陈家的案子就不明不白的悬着。陈天佑被软禁王府,陈家的人被软禁在京城外,另一处属于朱炽的宅院。这事是朱炽张罗的,总该有个结论。
陈家的事朱炽没忘,只是他跟朱旻团聚后,只顾倾诉九死一生的思念,没来得及提陈天佑的事。这会朱旻提起,朱炽干脆问朱旻:“此人能用吗?”
大晚上,朱旻躺在床上和朱炽讨论起陈天佑的事。“我并没下过圣旨,禁止录用因三皇兄事件辞官人员的后代,是吏部的人想多了,自作主张。”
“果然。可他只是武进士,没进三甲。”
“陈天佑中进士时连十八都不到,这些年,他为了出人头地,必然更加刻苦练习。你折子里不是也提到,他能逃出锦衣卫的围剿,武功比科考时更精进才对。”
“嗯。”朱炽点头,又觉好笑:“我想给你推荐人才,反倒是你为他说好话。”
“你是害怕推荐错人。”
“是。我想帮你,结果越帮越忙。我要不出京,也不会被抓走。”
“就算你在京城,他们有心,同样也能劫走你。幸好你平安回来。”朱旻担心朱炽的心不比朱顺章少。若不是圣恩让他不要过分流露对朱炽的关心,他也会像朱顺章一样,亲自把他接回来。
“是。还好能再见到你。”朱炽想起自己差点死在无人问津的臭坑中,就后怕的身子寒颤。
朱旻拥他更紧,告诉他:“没事了。”
“嗯。”
过会儿,朱旻又问:“你还讨厌冷文星吗?”
“你知道我讨厌他?”朱炽仰头看朱旻。
“他一上任就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我怎会不知你心中的委屈。只是他的能力,他的出身符合我的需求,你又懂事,隐忍下来,我才装不知道。”
“他救我的事,你也知道了。”
“韩羽都说了。”
“你要我因为这件事跟他冰释前嫌。”
“不是。”
“唉?”
“他救你的动机只是应为你长得像他娘。”
“韩羽连这个也说了。”
“在这事情之前,我就知道。冷文星这般年轻,就委以重任,我不可能不调查他。冷文星虽然恪尽职守,从不结党营私,可他终究是人,也做了以权谋私的事。这事他做的隐秘,可终究逃不过锦衣卫的眼睛。”
“你在他身边安插了人?”
“他不是你,我对他的信任是有尺度的。”
朱炽心中甜蜜,朱旻总能这样不经意间让他感到幸福。就算是刻意,他也认了。
“韩羽和圣恩和罗刹的关系匪浅,又接受你的命令调查,他迟早都会知道冷文星的事,于其到那时,不如现在让你知道。”
“旻是想保全冷文星?”
“冷文星犯下的死罪,与朝政大事无关,可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迁就他。”
“若是冷文星不在了……”
“仍有接替他的人选。”
“冷文星犯了什么事?”
“说来话长,有一份详细的资料,包括他的身世。明天你回府后看过便知。”
“你这是在赶我走吗?”
“好。你想在这呆多久,就呆多久,只是我是皇帝,总不能不临幸后宫的妃子,一直和弟弟团聚。”
朱炽想想也是,朱旻打着安抚受惊归来的皇弟的名义,连续陪了他一个月,在这样下去会引起猜忌。虽然朱旻也不是天天都要临幸妃子,他可以插空,可同住在宫中,夜晚一想到朱旻枕边人不是自己,该多窝心。还不如回王府,眼不见为净。朱炽依依不舍的说:“好嘛。我明天回府。那陈天佑的事怎么处理?”
“虽然不知者无罪,可他们父子毕竟打了你,就这样用他,你我心中都有芥蒂。让他在你府上待一段时间,等你消了气,他要是还有心报效朝廷,我会视情况给他机会。”
“嗯~旻真好!”朱炽撒娇。
第二天,朱炽回了王府。迫不及待的关上书房的门,拆开冷文星的档案。花了半个时辰翻看,又花了半个时辰琢磨。
韩羽在屋中伺候,见朱炽冥思苦想,问:“王爷可是碍于皇上才难以下定决心?”
朱炽摇头。头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的说:“本王是能体会皇上保全冷文星的心情。还有,圣恩的情报网可真厉害,连这么细枝末节的东西都能查到。”
“并非全靠人。”
朱炽直起身:“那还靠什么?”
“催眠术,让人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说实话。”
“他还会巫蛊之术?”
“不是师傅,而是他的一个师弟。”
“你的叔叔们还真是多才多艺。”可恨这些能人都跟圣恩有关系。朱炽又问:“除了让人说实话,还能控制人吗?”
“某种程度上可以,但被控制者精神状态明显异于常人,一看就可分辨。请王爷放心,师傅绝对没有控制皇上。”
朱炽即松口气,又有点失望。若朱旻真被圣恩用巫蛊之术控制,问题到好解决,弄醒朱旻,自然就能处理掉圣恩。
韩羽又言:“师傅只用它筛查朝廷大臣,像冷文星这样的人在委以重任前必然被催眠,探查他是否包藏祸心。”
“你师叔有这本事,圣恩怎不推荐他到刑部。”
“属下这位师叔的性子不宜做官,而且催眠术中最重要的诱言香难配,无法大量使用。再则,犯人身上多有伤,疼痛会影响催眠术的效果,内功深厚,意志力强又有防备的人诱言香也很难起作用。”
“局限还挺多。你能拿到诱言香吗?”
“可以,但量不多,王爷想要,通过皇上,师傅会多给些。”
“这不是你师叔的东西吗?”
“师叔只信得过师傅,属下也只能向师傅要,而且属下也从未见过这位师叔。”
“他厌世吗?”
“这个……”
“算了。本王对这些没兴趣,你只要拿来一人份的就可以。”
“是。王爷是要用在冷文星身上?”
“看情况。还有,不管你用什么关系,去把这些没画圈的人给本王找出来。”朱炽从摊在桌上的档案中抽出两张纸,上面都是人名,有画圈的,也有没画圈的。
“是。王爷需要多长时间找出这些人?找到之后如何处置?”
“冷文星还在养病,怎么也得等他好了,两个月之内把人找齐。抓到后,先关起来。这些人可都是冷文星的把柄,本王要好好琢磨琢磨,该如何利用。”
“王爷……您这是要免冷文星的死罪?”
“本王没这么说。不管他是死是活,都得让本王出完这口恶气再说。”
“是。”
冷文星病愈和韩羽找到名单上的人,都还需要一段时间。朱炽把注意力转到陈天佑身上。
朱炽被绑架的那段时间,陈天佑闻讯心理七上八下。朱炽的安危可是关系到他全家的性命,他想出把力,可他被软禁,偷溜出去不是不可以,可他完全不知道朱炽的情况,万一没立功,还被人发现他逃跑,他爹的腿可就保不住了。有力无处使的陈天佑寝食难安的等到朱炽平安的消息,松口气。可朱炽回京后,待在宫中不回来,把他完全忘记般,急得他坐立不安。好不容易,听到朱炽回府的消息,等啊等,结果等来的是做杂役的命令。
陈天佑人微言轻,无法抗辩,只好按命令打扫王府,砍柴挑水。朱炽还专门派人盯着他干活。让他没有半点机会在府里寻找朱炽。而且,陈天佑工作时,总听说太子来府里,所以低下的人都得回避,以免冲撞太子。虽说炎王府的前身是太子童年的家,可身份变了,就算是府中的老人,也不能随随便便接近太子。陈天佑更是被划定在主子经常活动的范围之外。
十多天过去,陈天佑一直在王府外围和杂役房工作。今天,突然接到打扫王爷书房的命令。这是偶然?还是转机?主子的书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陈天佑心情有些激动,有些期待。跟着一个太监来到朱炽的书房,太监尖着嗓子拿腔拿调,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告诉他:“今天天气好,王爷让把书房里的书画都搬到院子里晒晒。你可小心些,王爷的东西都名贵的很,就算是一张纸都是贡品。还有,这屋子里的书都是当今皇上看过的,你能碰到它们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
“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陈天佑对那太监低声下气。
没有人帮他,只有人看着他。从搬出桌子,到搬书画,所有的活都得他自己干。
朱炽不爱看书,可朱旻喜欢,所以这书房的书,也有好几架子。陈天佑将它们全部搬出也颇费一番功夫。搬完书,就是把卷画展开挂到架子上。陈天佑不通诗画,但看提款,对作画人的名字耳熟,知道都是名家之作,而且这里还有当今皇上画的,太监又在一旁提醒,他更是轻拿轻放。陈天佑无暇欣赏皇帝的墨宝,可有几幅画,让他不得不留意。一副是朱旻还是静王时画的全家福,上面有八岁时的朱炽。陈天佑看到时,已经觉得眼熟,第二副是朱炽十四岁时,看得陈天佑心中隐隐不安,可在太监的催促下不敢怠慢,等打开第三幅,是朱顺章在去年给朱炽画的画像,陈天佑彻底傻了眼,僵在原地。
听到有脚步声接近,陈天佑猛然一惊,回身看去,画中人就在他眼前。
“如何?王爷的画像和我像吗?”朱炽似笑非笑的问他。
陈天佑张目结舌,不知该如何回答。听朱炽问话的内容,他像孙金,可那言谈气质多了份沉稳,不似他家中娇气活泼的孙金。而且那身华贵的衣服,跟衬托出高贵的气质。
朱炽见他纠结,呆滞,又言:“王爷从来不用无用的人,我之所以这么受宠,甚至不用跪韩羽,全靠这张脸,我现在是王爷的替身,就像宁王用替身替自己被捕一样。可惜,我这个替身首次上任就没起到效果,王爷被劫走,我却平安进了京。”
“是……这样……”陈天佑从错愕中缓过神,他瞄了一眼监督他干活的太监,发现人不在了,院中只有他和朱炽,无法让他作参考。
朱炽见陈天佑仍有疑虑,可他也知道陈天佑更倾向相信他的话。
就在朱炽暗笑,再次骗到陈天佑时,院外的韩羽听到远处的人声,进来提醒:“太子来了。”
“他又来了?”朱炽也没管陈天佑听到这对话的反应,只顾苦恼随声而至的烦恼。
朱顺章人未到声先到,还一路跑到这里,他的精力旺盛对朱炽是种负担。
“身为太子,大呼小叫的跑进来,成何体统。”朱炽一副长辈的口吻对朱顺章训话。
“我在宫里被束缚的快被闷死,皇叔你就别苛求我了。”
“你一连十多天,天天往我这跑就是为了寻求散漫吗!”
“当然不是,而且我也不是天天,我昨天就没来。”
“我发现我这次回来,你往我这来的频率怎么这高?你的功课呢?皇上、太傅都不管你吗?”
“皇叔你受了那么大委屈,做侄子的哪能没心没肺安生过日子。我跟父皇告过假了,在平复皇叔心灵的创伤前,我会一直来陪伴皇叔。”
“什么心灵的创伤,哪那么夸张。我没事!”
“你要真没事,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能吃肉!”
朱顺章一语命中要害,朱炽恨死冷文星。
朱顺章见朱炽没得反驳,心中得意。这才发现戳在一旁,呆若木鸡的陈天佑。
“你是谁?这么没规矩!”朱顺章拿出太子的架子,质问直勾勾盯着人的陈天佑。
陈天佑猛然惊醒,立刻跪地惶恐道:“小……小的陈天佑参见太子殿下!参见……王爷。”
朱顺章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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