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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关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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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木扬喇勒智见是言成霖,有点吃惊,先合掌念了声“阿弥陀佛”,说道:“言公子,贫僧有礼了。”
言成霖带笑说道:“言某还礼!”边说边就在座上向嘉木扬喇勒智拱了拱手。
嘉木扬喇勒智对言成霖甚是忌惮,又知道他与飞凤阁主别有渊源,自己一下场,必帮飞凤阁主无疑。于是乌斯曼说道:“收手吧,不要打了!”
谁知乌斯曼正打得兴起,她又不认识言成霖,更不知道言成霖的厉害,正把嘉木扬喇勒智作为后援,岂肯就此收手?她说道:“还没分出胜负呢!”
巴玛尔却是向言成霖套近呼,面上笑靥如花,嘴里说道:“言大哥,我跟我父王说起了你,我父王好生钦佩,定要叫我请你去作客呢,言大哥你肯去吗?”
金碧莲见巴玛尔嗲声嗲气的样子,心里先就不高兴。她说:“要大哥哥跟你去吗?你得先在太湖里泡三天?”
巴玛尔问:“为什么要在太湖里泡三天?”
金碧莲说道:“你身上那股子骚臭味三天能泡掉就不错了!”
这小丫头骂起人来可了不得,巴玛尔被噎住不说,脸也红了起来。其实,一个如花似玉的黄花闺女能有骚臭味吗?不过羊肉吃多了,染一点羊骚气而已!巴玛尔自知无法和金碧莲斗口,你说一句,她准有十句在等着,并且口没遮拦,不知还会有多难听的话奉敬出来。想打她一个耳括子吗?有言成霖在,别想打到她。唯一的办法只有不回应,只当没听到。但不回应又太憋气,只说了句“小姑娘积点口德!”
言成霖却对嘉木扬喇勒智说道:“大和尚,我们要不要过两招玩玩?你和郡主,我和这小姑娘,两不吃亏。”
嘉木扬喇勒智说道:“大和尚今天不想打架!”遂又对乌斯曼说道:“别打了,不要耽误了正事。”
言成霖笑道:“大和尚,你在永昌陵掘到不少宝贝吧?”
嘉木扬喇勒智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言成霖笑道:“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倒佩服你的胆量,竟还敢在大宋境内行走!”
嘉木扬喇勒智没有接言成霖的话茬,却向乌斯曼皱起了眉头。乌斯曼和飞凤阁主打到现在,已有二十多合,乌斯曼黑衣黑裙,飞凤阁主翠衣红裙,两人窜高纵低,真像两只大鸟在争斗。乌斯曼以掌劈爪抓为主,飞凤阁主是拳、掌、指交相应用。但此时飞凤阁主已经攻多守少,略占了点上风。因见乌斯曼不肯收手,正用暮鸦投林的身法,向自己的右背抓来,先使一招凤凰展翅,右臂在乌斯曼肩部一靠,把乌斯曼推了出去,转身时已拔剑在手,说道:“叫你见识见识我的飞凤剑法!”一招“凤凰三点头”,剌向乌斯曼的印堂肩井三穴。乌斯曼身形一矮,移步换形,已到了飞凰阁主的身后,一招“一笑回眸”,向飞凤阁主背上击去,飞凤阁主用风摆杨柳身法让过,就在此时,只听三百多步远处,两骑马急驰而来,人未到声先到:“师父,别放跑了他们!”
这一句话功夫,人又跑近了几十步,来人嘉木扬喇勒智认识,跑前面的便是飞凤阁主的徒弟孟姣姣,跑后面的自然便是孟娟娟了。嘉木扬喇勒智心里说了声“不好”,光是飞凤阁主师徒三人,便可和己方三人打成平手,何况言成霖还坐在旁边,自己还能取胜吗?嘉木扬喇勒智忙对乌斯曼说道:“你再不走,我可不等你了!”说毕给巴玛尔使了个眼色,巴玛尔随即向湖州方向跑去。
此刻乌斯曼不是不想走,而是有点难走了。飞凤阁主一剑在手,乌斯曼便觉剑气纵横,自己很难进招,常常出招之后,攻到半途便要收招换招。飞凤阁主见姣姣和娟娟赶来,巴玛尔随即便走,又听孟姣姣说不要放跑了他们,便想伤了乌斯曼再说。她使出飞凤剑法的绝招“海市蜄楼”,剑光立时便把乌斯曼罩住。这招海市蜄楼,敌手多时,剑光闪烁,每个敌人都以为是剌向自己。像现在只乌斯曼一个敌人,则剑花错杂,仿佛剌向全身各处。乌斯曼无法招架,脚一蹬向后倒纵出去。与此同时,手指一弹,两点寒星飞向飞凤阁主,另有两点寒星向金碧莲飞去。
第十九章 芦香亭畔双凤舞2
乌斯曼打出的暗器,名为飞针,份量极轻。这类暗器不会致人死命,但含有剧毒,却就另当别论了,而乌斯曼的暗器却是含有剧毒的。飞向飞凤阁主的两枚飞针,因飞凤阁主一招海市蜃楼刚使到极致,撞上剑气便自掉落地下。飞向小碧莲的两枚飞针,小碧莲却是并未发觉。即便发觉,也未必能让过。眼见那飞针离小碧莲越来越近,飞凤阁主因距离太远无法击落,刚喊得一声“碧莲小心暗器”,言成霖一口气吹起掉落在石桌上的两片柳叶,那柳叶由罡气裹着向飞针撞去,并托着飞针,直向乌斯曼飞去。
两片柳叶托着飞针,看是冉冉飞行,实质极快。乌斯曼本也已发现飞针向自己飞来,仿佛一眨眼的功夫,便将及身,竟是避让不及。这时嘉木扬喇勒智连忙出掌,向乌斯曼腰部击去。嘉木扬喇勒智这一掌并未击实,掌心发出一股柔劲,把乌斯曼推过一边,乌斯曼借势一跃,连场面话都来不及说一句,跟在巴玛尔身后跑了。嘉木扬喇勒智倒还向言成霖合掌念了声“阿弥陀佛”,说道:“和尚不陪了!”说完话,撒开大步跑了。乌斯曼和嘉木扬喇勒智一走,孟姣姣和孟娟娟方才赶到。孟姣姣对飞凤阁主说道:“便宜他们了!”
言成霖坐在亭中,有柳影遮荫,孟姣姣走近了才见到,忙笑说道:“言公子也在?”
飞凤阁主插剑归鞘,说道:“若不是言公子在此,为师我可要吃大亏了!固然我能全身而退,小碧莲可不能保全,但我能丢下小碧莲自己跑掉吗?言公子只干坐着,嘉木扬喇勒智便不敢出手。乌斯曼好歹毒,明知飞针伤我不着,竟想伤小碧莲!——小碧莲,知道刚才是多么危险吗?是谁救你的?”
金碧莲说道:“我只知大哥哥吹起两片柳叶,是大哥哥救我的吧?”金碧莲是何等的乖巧,随即又向言成霖敛衽行礼,说,“多谢大哥哥。”
言成霖先朝孟姣姣笑笑,算是打了招呼,金碧莲向他道谢,却也用不着客气。飞凤阁主对金碧莲说道:“过来见过两位师姐。”又对孟姣姣和孟娟娟说道:“小碧莲是我新认的干女儿,她的师父却是德清小尼姑,三十年前江湖上称之为梅花仙子的,你们不认识,到临安便会遇到了。”
于是孟姣姣、孟娟娟和金碧莲互相见礼,而后在亭子里坐下,孟姣姣问飞凤阁主:“师父怎么和乌斯曼在这里打起来了?羊脂玉如意有下落了吗?”
飞凤阁主说道:“在临安探出真羊脂玉如意被毕天祥藏在了太湖中的西山,原本今天毕天祥邀去西山是了断羊脂玉如意事,谁知遇着了故人,未能查下去。文仲和德清走时,文仲背了个小木箱,羊脂玉如意在文仲身上也未可知。我和金兰乘船离开西山,在这里刚上岸,乌斯曼也到,和我叫起阵来,莫非我还会怕了她?正打着,你们赶到了。听姣姣的口气,除了嘉木扬喇勒智,那两个女的你们也认识?”
孟姣姣说道:“巴玛尔是蒙古国的郡主,皇子库端的女儿,我倒是早认识了,乌斯曼是才认识不久,只知道她是巴玛尔的师父。她们与嘉木扬喇勒智来临安,不只是为羊脂玉如意,还有别的目的。至于他们究竟来干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言成霖说道:“若说他们除羊脂玉如意外还有别事,不外乎剌探宋国军情,交通宋国官员。”
孟娟娟奇道:“言公子你怎么知道?”
言成霖说道:“我猜的。”
孟姣姣说道:“言公子之言有理。我在我爹爹处得知,库端派他女儿前来临安,由嘉木扬喇勒智和乌斯曼保护,便知她别有所图。我和娟娟一路上紧赶慢赶,恰好在此地赶上,正遇上师父和乌斯曼交手,才出语不要放跑他们的。其实言公子不出手,师父一个人也留不住他们。”
飞凤阁主说道:“他们从西山一直尾随我出太湖,未必便是为了和我打一架,他们一定会去临安。姣姣和娟娟自然和我做一处了,言公子有什么打算?”
言成霖说道:“我本没有什么要事,来临安是想看看西湖的荷花,在苏堤上走一走,晚些时再看看三秋桂子,阁主有事只管吩咐。”
孟娟娟说道:“大热的天,一个人看荷花有什么意思?不如做一路去临安,也热闹一点。等打发了巴玛尔,叫姣姣姐陪着你把西湖逛个够,你看怎么样?”
孟娟娟这样一说,孟姣姣倒有点不好意思,说道:“临安我倒是到过,只是在冬天,是随我爹来的,西湖却也没有逛过。苏轼说‘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我也未曾领略过。现在正当其时,不去西湖,不是白来临安了?只是临安这样大,巴玛尔三人一入临安,我们未必能找得着。我看我们不要在这里空议论了,先去湖州找客栈住下了,明天一早去临安,一百五十里,走慢一点,一天都走不到。巴玛尔三人今晚想必也住在湖州,我们还得盯紧点。”
言成霖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飞凤阁主说道:“就按姣姣说的办吧!”说毕众人起身上路,在湖州一个名叫“客居安”的客栈住下,却也并没有遇到巴玛尔三人。第二天一早去临安,因只有孟姣姣和孟娟娟两人有马,按飞凤阁主的意思,由言成霖和孟姣姣骑马,其他人雇了一架马车,一路上车辚辚马啸啸的向临安进发。到临安时已是初更时分,找个客栈住了。
一转眼三天过去,人海茫茫,竟不见巴玛尔三人的踪影。飞凤阁主去郑清之府上,此时郑清之已辞去宰相离开临安了。又去了趟梅花庵,德清尚未回庵。飞凤阁主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耐心的在客栈住着,每晚出去巡视,希望能找到巴玛尔他们。
这天夜半时分,飞凤阁主和孟姣姣穿上夜行衣出了客栈,言成霖却仍在房中坐功练气。忽然他听到一点极细微的声息来自穸外,知道有夜行人到了。悄悄逸出穸外,却见飞凤阁主的房里纵出一人如飞而去,手里拿的正是金碧莲的褡裢。言成霖心想,偷儿偷到了飞凤阁主的房里,那还了得!只不知金碧莲的褡裢里都有些什么东西,我若不能追回来,也不必在江湖上混了!心里这么想,早就飞身跟了下去。只见那个偷儿窜房越脊,如一缕黑烟在前面飘逝,凭言成霖的功夫,也只勉强跟上,可见此人轻功,当在飞凤阁主之上,至少也在伯仲之间。
倏忽之间,那偷儿跑到钱江门城楼下,连停都没停,三丈六尺高的门楼,竟直纵了上去。出城之后,那偷儿竟沿着西湖北岸一直向西跑去。追了大约半个时辰,眼见已将走出西湖,那偷儿忽然转了向,脚踏湖中田田荷叶,横渡西湖,接着又窜上城墙,回到城里。言成霖判明方向,竟是向南而去。翻过无数房屋,忽见前面一处门楼,黑夜之中,也觉极为气派。言成霖心想,不知谁家大屋,是放这偷儿进去还是在屋外截住?偷儿是什么来路?屋中还有何人?言成霖一愣神间,这偷儿已飞身越过高墙,言成霖随即跟进。
按言成霖此时的轻功,几乎可以驭气而行,自然不会发出一点声息。那偷儿也就是轻功高明,如何能发现一直跟在后面的言成霖?而偷儿出城在西湖岸边兜了一圈再回城里,自然是想甩掉可能有的跟踪之人。谁知言成霖如影随形,如何能甩得掉?
言成霖越墙跟进,眼见偷儿进入一室,言成霖随即附身穸外双脚从屋檐挂下,从穸外往里一看,室内两支椽烛照得满室通明,房中坐着三人,竟然便是嘉木扬喇勒智、乌斯曼和巴玛尔!言成霖心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这三人竟躲在这里!那偷儿进屋,把金碧莲的褡裢往桌上一放,说道:“大和尚,幸不辱命,你要的东西取来了!”
嘉木扬喇勒智说道:“如此有劳了!从飞凤阁主房中取来,没被飞凤阁主发觉?”
偷儿说道:“飞凤阁主不在房中,只一个小妞,如何便能发觉?”
嘉木扬喇勒智说道:“确实没有人跟来吗?”
偷儿说道:“我先去城外西湖岸边打了个转再回城里的,谁还有这么高明的轻功,能跟得上我还不被我发觉?”
嘉木扬喇勒智说道:“你说的是。你可知这褡裢里是什么东西?”
偷儿说道:“不知道。”
嘉木扬喇勒智说道:“何不打开看看?”
偷儿伸手刚想解开褡裢,冷不防嘉木扬喇勒智当胸一掌击来,偷儿顺着掌风向后飘去,直撞到墙壁。这偷儿的身法甚是怪异,嘉木扬喇勒智这一掌固然没有击实,当掌风着体时,偷儿的身形是旋转着撞向墙壁的。言成霖自然知道,偷儿是用这种身法消解嘉木扬喇勒智的掌力。恰在此时,门外一声娇叱:“大胆贼子,还我褡裢!”
这声音言成霖熟悉,嘉木扬喇勒智也熟悉,竟是飞凤阁主到了。嘉木扬喇勒智一愣神之间,也就是偷儿在墙壁上一撞之后,犹如弹簧般急弹回来,其快无比,手一伸,从桌上取了褡裢,随即破穸而出,嘉木扬喇勒智和乌斯曼、巴玛尔三人竟未能阻住。飞凤阁主固然堵在门口,竟被偷儿从穸户逃出。
第二十章 绿鬓翠眉妆晕红1
嘉木扬喇勒智打偷儿一掌,自然是要灭口。偷儿要从嘉木扬喇勒智的眼皮底下逃掉,还要带上金碧莲的褡裢,却是不能。谁知飞凤阁主在门口一喝,嘉木扬喇勒智下意识的向门口一看,这就给了偷儿以机会,况且偷儿正是在墙上一撞之后反弹回来,是以才能以极快的身法,从桌上取了褡裢破穸而出。偷儿逃出的穸户之时,言成霖正稳稳的守在穸外。几乎是在偷儿破穸而出的一个瞬间,言成霖一伸手便从偷儿手中夺回褡裢,又在偷儿背上加了一掌。这一掌,言成霖用的是柔劲,仿佛是给了偷儿一个加力,以更快的速度向前飞奔。言成霖一掌发得无声无息,随即身形一缩,贴在檐下,端的是神不知鬼不觉,待嘉木扬喇勒智接着破穸追出,飞凤阁主也跟着追去,刚想翻身落地,忽又听到了声息,原来是孟姣姣到了。
孟姣姣堵在门口,向巴玛尔说道:“原来你们躲在这里,怪不得寻你们不着!看你还能往哪里跑,纳命吧!”说毕,“呛”的一声,玉龙剑已经出鞘。
孟姣姣的玉龙剑刚刚拔出,乌斯曼向她一扬手,两点寒星向孟姣姣飞来。此时孟姣姣和乌斯曼相距不出十步,乌斯曼的飞针发得无声无息,并且不是打向孟姣姣的头、胸部,而是腹部,这是比较难躲避的部位。但乌斯曼的飞针自然伤不了孟姣姣,只见她玉龙剑一拨又一扬,发出极轻微的“叮叮”两声,乌斯曼的两枚飞针已被拨打了回去。乌斯曼见孟姣姣拨打暗器的手法,知道来人也极不好相与,也就三十六计走为上,把巴玛尔一推,两人也从穸户逃出,倏忽之间,便溶入了夜色里。孟姣姣刚想追,言成霖翻身落地,说道:“不必追了。”
言成霖和孟姣姣回到客栈,金碧莲由孟娟娟陪着,两眼已哭得红肿。言成霖把金碧莲的褡裢放在桌上,孟姣姣和孟娟娟、金碧莲分坐两边,言成霖问金碧莲:“你这褡裢里是什么东西,竟让嘉木扬喇勒智他们盯上?”
金碧莲说道:“里面有王太皇太后送给我的玉镯,皇后送给我的金钗,还有我干爹送给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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