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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废后重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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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趁着这次苏染夏拒婚的风波,她与苏云雪商量着在京城里散播民谣,民谣里一数说着那苏染夏是何等不知好歹,云乾是何等失尽脸面。
童谣是由苏云雪亲自编颂,朗朗上口,通俗易懂,不出几日全京城的孩童皆能唱几口。这事传着传着就传进了皇上耳里,才有了这次宣见之说。
苏云雪也有些可惜,但事已定局再可惜也没用,盯紧眼前的问题才是大事。
“先不要再说这个,方才我回来时听见大厅的丫鬟嚼舌,说是祖母很器重七姨娘,准备再从你手里拨一些权利给她呢。”
陈姨娘听了瞠大了眼,她本就生了双勾人媚眼,瞪起人来竟像聊斋里的鬼魔:“老不死的是什么意思,是想要我的命不成,干脆把我的命也分给那小贱人好了!”
苏云雪见她声音拔高,连忙用丝巾捂着她的嘴,还好陈姨娘住的是独立院落,身边伺候的也是贴心人。不然,这句话叫外人听了去,别说是分出些权利,怕是这苏府都没了她们容身之处!
陈姨娘听了这事一直惴惴不安,奢望只是丫鬟们的胡言乱语。可再怎么拜神烧香,该来的还是来了。
旁晚,边境小国敬奉了一些瓜果,除了后宫六院得到一些赏赐,一些朝廷大臣也有幸分得一份,其中定国侯分得最多。苏惊风见今夜天象不错,便在用完晚膳之后,邀着一大家子,在府中的映月湖旁赏月乘凉。
晚风习习,嫩绿的柳枝随着岚风飘扬,湖面一阵阵凉意扑来,苏府上下看着是和乐融融。可实际上,却是人人怀着鬼心思。
定国侯一代武将,兵戈铁马活了本辈子的糙汉子,哪能懂女人那些叽歪心思。只知道自己身伴燕瘦环肥,膝下环绕着儿女齐享天福之乐。
定国侯一边喝着杯中果酒,一边问坐在身边的苏染夏:“我听说今日皇上宣你进宫,是因为拒婚一事,圣上他可有为难你?”这话放在别人嘴里可是就大逆不道之罪,也就只有他定国侯,敢如此无所畏惧的说出这样的话。
苏染夏只穿了件藕色荷边抹裙,和一件薄如蝉翼的水蓝色纱衣,面不着粉黛,清水如芙蓉。单是端雅的坐在那里,就吸引了绝大多数人的注意,加之定国侯又是第一个提及她,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她的身上。
皎白月下,
没有人注意到苏云雪手指紧缠着丝巾。
“圣上他宽慈仁厚,并没有难为染夏的地方,还赏给染夏一柄玉如意。”苏染夏一句话,点破了众人心中所有猜疑。
晌午时见黄嬷嬷捧着个鎏金盒回来,却没人能知那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便众说纷纭,有人说那里装的是金银首饰,有人说那里装着的是名画名萧,更有离谱者说那里装着是几尺白绫。
原来装着的,是皇家贵戚手中把玩的玩意玉如意,也没什么稀奇之处!
“如此便好,只要圣上不为难你,拒婚这一事也算就此揭过。”定国侯手指捻着自己两撇胡须,脸上带着一丝慰藉。虽说他定国侯功高权大,但惹了皇帝老儿也让他难以吃消化。
陪坐在祖母身旁的陈姨娘,见话题就要这样过去了,便不顾祖母冷眼提议道:“既然圣上给染夏赐了宝贝,不如就趁着今晚的良景,拿出来给大家伙儿瞧上几番,也免得宝物在盒中黯然失色。”
她只是想瞧瞧皇上给这丫头赐了什么东西,若真是宝物也就当开眼,但若是个普通物件,她定让这小蹄子下不了台。
但想必,皇上也不会给她什么好货色,大概就是国库中久蒙尘埃的废品,找个原由随手甩给了她。
坐在下位的苏云雪,焦急地缠着丝巾不放,几欲用鲜红的指甲在上面戳几个窟窿出来。
但她更想在姨娘的脑上开几个窟窿,且看看那里面是否装着稻草,不然怎么恁生愚笨!
关键时刻当出头鸟,不是等着别人在她脑门上闷棍子!
果真,苏染夏只是轻笑几声,不知是笑陈姨娘所说的话,还是单纯的因得宝物而发笑。
“陈姨娘说笑了,宝物既然是宝物,即使放在尘埃里也还是宝物,怎会因外物而掩其光华呢。可污物便不一样了,即使是附着在金佛像上,它也还是改变不了它是污物的事实。”
苏染夏语气缓缓,却让在场的一些人气噎不止“我看今日月华未满,不是个品赏宝物的好时刻,月华大盛时,必定是宝物大绽灵光之时啊!”
定国侯闻言拍手叫好,说道:“虽然爹爹也心急于见见宝物,但染夏所说言之凿凿,宝物必定是要配上好的时机,才能更显芳华。”
苏惊风是笑得何不拢嘴了,陈姨娘却被苏染夏的话激得面色苍白,她那话不就是在骂自己的污物吗,即使是全身绫罗绸缎也掩盖不了本身厌俗。
想她也是大户人家的嫡小姐,虽不是长女但也未受过这等恶气,自那小蹄子的娘死后,她更是过的潇洒自在。
然而此时她只能敢怒不能言,打碎了牙齿和血吞!
老祖母旁观他们语剑飞驰,见苏染夏面不改色却言语咄咄,直将伶牙俐齿的陈姨娘击得说不出话来。联想黄嬷嬷对她所说的事,再看今晚苏染夏的表现,直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虽毛头丫头锋芒过于凌人,但终归是能保护自己,也就不用她这老婆操心了。不过有一件事,还是该做的。
“我看大家都已经吃饱喝足,这聚会也马上就要散了,我便就在这里说一些事情。”祖母在黄嬷嬷的搀扶下站起身,人虽已半脚踏进棺材,气势却依旧威严。
定国侯也放下酒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眼见陈姨娘也管理府上这么些年了,岁数也些大了。日夜的操劳最为费心,我老婆子体谅你辛苦,索性七姨娘也是个会过家的,便就让她为你分担一二,日后你主外行宴会,七姨娘便主家里的衣食住。”
陈姨娘听了这段话差点吐出血来,苏云雪的脸色也不甚好看。
这哪里是分权一二,分明就是将她手中的权利全部夺取,将她打入‘冷宫’。那外行宴会虽说的好听,但谁不知定国侯向来不倡导铺设浪费,鲜少举办宴会与出行,别谈有什么油水可捞。
没想到她辛苦大半辈子,眼见成功就在不远处,却因这老家伙一句话全部归零!
第三十二章 苏府走火1
定国侯听老母亲这么说,才想起为自己操劳家业的陈姨娘,便扭过头去看她,只见她两眼婆娑满脸苍白,果真是像操劳过度的样子。
便怜惜的对她说道:“娘说得对,你辛苦了这么久,合该是休息一下了。”
闻言,本来还指望他的陈姨娘,眼泪更似短了线的珍珠一般,哗啦啦的直往下掉询。
定国侯只道她是感激之情,言于行表,夸赞了她几句后便不再提及。
今夜一聚,有人欢喜有人悲愁。悲愁的是那可怜的陈姨娘与苏云雪,欢喜的自是在窗头赏月的苏染夏。
这一天值得庆幸的太多,反倒叫人不能入睡,长夜漫漫,有窗外的皎皎月光,倒也显得不是那么孤寂。
但若是有个人能陪自己共赏,那便是最好。
“为何还不睡。”
苏染夏这个念头刚一闪而过,便听见,一把清朗却刻意压低的男声响起。那声音虽有意掩饰,却依旧低沉如古琴般醇厚,另人沉迷醉之霰。
起初的惊慌过去,苏染夏立即淡定下来,断定这是那来无影去无踪影的黑衣人,但她怎么左瞧右瞧都不见那人身影。
“在这里。”突然,从飞檐之上掉下一只果子,砸向正探着脑袋环视的苏染夏。
苏染夏敏捷的反手一个抓住,拿到眼前一看,是不知名的果子,只见通体殷红如酒美人脸上的两抹红晕。
她抬起头望去,便跌进一双沉黑如夜幕的眸子中,那双眼如含着万千星辰,凝着百般言语,单是看着你便让你深陷其中。
前几次的会面来去匆匆,她还从未注意,这个弑人如麻却会给她送冰的黑衣人,有双这样好看的眼睛!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来。”
苏染夏闻见一声闷笑声,顿时有些恼羞成怒,自己怎样的绝色不曾见过,怎么会被一双眼睛迷了理智!
可她望了望飞檐与自己的距离,仍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她自幼习武,十八班武艺是样样精通,唯独轻功一项让她伤透了脑筋。
她是真不会……
“唰!”屋檐上的黑衣人一跃而下,脚尖落地,如落叶归根不带一丝声响,足以见得对方内力之深厚。
“哎,你这是作什么!”
苏染夏一阵惊呼,黑衣人揪着她的后颈,如同领着一只黄毛小鸡。脚尖借了几个力,便飞跃而起,瞬间就达几丈有余。
突如其来的高度让苏染夏寒毛竖起,脸色苍白如纸,紧闭着眼睛睫毛微颤。
“苏姑娘,你没事吧?”黑衣人的再次出声,才让苏染夏明白早已落地许久。脚下的地面有些不甚平坦,但总归还是站得住脚。
苏染夏颤巍巍的睁开了眼,就像刚破壳的小鸟,小心翼翼的眯着眼睛打量世界。当看到自己站在屋檐上时,苏染夏缓和的脸色再次变得苍白。
“你,你凭什么将我带的这么高!”苏染夏抖动的嘴唇,维持良久的淡定面孔不再,一脸怒意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活像是大闹御书房的安宁公主。
但她是真的怕了。
黑衣人也是被这声指责,弄得手足无措。他本意是想带着苏染夏在房檐上赏月,却不想一番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
“你别生气,这里不算很高。”武功高强,面对敌人冷酷无情的黑衣人,这时反倒有些手忙脚乱,双手在苏染夏身边晃来晃去,却始终不敢触碰对方。有些像刚知情爱,对恋人无可奈何的毛头小子。
苏染夏俱高,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却也都尽量保护她不受伤害。所以,苏染夏鲜少接触这些高处的事物,连飘渺的轻功也十分排斥。今晚突然收到刺激,多年前恐怖的景象回放在眼前,当即不依不饶,对黑衣人是又踹又挠。
“你这个混蛋,快把我放下去,放下去!”别看苏染夏平时一副淡雅恬静的样子,怒吼起来也是魔音绕耳。黑衣人知道自己做错,便想抱着苏染夏飞身下去,可苏染夏仿若失去了理智,仍是他怎么劝说,也不肯停下垂打他的拳脚。
没有法子,既然她俱高,让她看不见地面便是。这么想着,黑衣人膝盖轻触苏染夏的腿关节,苏染夏一个不设防,便让他轻松撂倒在地。
苏染夏心头火气本就旺盛,他这番做法就能让她恼怒了,正准备转过脑袋拿言语激他,便察觉黑衣人也躺了下来,接着一只大手便嵌着她的脸颊,正对着上方广袤无垠的夜空。
“如果怕得话,只看着天空便就好了。”耳旁传来温厚的男声,让人感到莫名的安心。那人似乎离得及近,鼻翼间的呼吸喷洒在她耳旁,炙热的温度让这燥热的夜晚都透着一丝微凉。
群青色的夜幕,点点星光闪烁其中,一轮残月似挂不挂的吊在上面。天空之深广,让人感到渺小的同时,所有烦恼也一同丢在这无边的天幕中,只是看着月光倾洒,一同与身边人遥想千年的光景。
可是,景是美的,人却不一定是对的。
苏染夏扭过
头去看身边的男子,却发现对方并没有看夜景,而是睁着一双晶亮的眼睛望着自己。当自己回望他时,那双点漆的双目中闪过一丝惊慌,罢了又淡然的移开。
苏染夏知道自己浴血一生,不出所料会伴着仇恨孤独终老。她的心已经被上辈子的事情填满,再也分不开心去装其他事物。
但她还是忍不住的想,她或许永远也无法忘记那一刻,银白的月光下,男人眼里撒着的星光。
“你那天为何血洗我府。”苏染夏想问出这个困扰她许久的问题,但一瞥对方眼眸,脱口而出的却是:“你偷了我爹爹的蓝釉凤纹流彩花瓶没还。”
那男子微微一愣,没料想她会在这时提及此事,细细想了一番,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那天他带着人马,强行闯进定国侯府,本意是阻止云乾向定国侯提亲。然外界都到苏染夏迷情于云乾,两人形影不离情投意合,他便做出最坏打算,遣人去偷定国侯的阳陵虎符,若苏染夏真同意这门亲事,没了虎符想来也会给云乾的诡计造成些影响。
不曾想,那搜查阳陵虎符的小子如此大意,竟打破定国侯的一只花瓶,那小子本不欲理睬却发现碎片中的奥义,便将花瓶碎片一数带回。
这些事黑衣人当然不会说,便随口诌了一个理由说道:“那日我见定国侯的花瓶不错,便顺手捞了回去。可没在手里把玩几天,便摔成一堆烂泥,你爹爹若是真倾心于那只花瓶,我便寻个更好的送于他便是。”
黑衣人觉得自己说的有理有据,苏染夏听了却鼓起了腮帮。
这好家伙,将爹爹的花瓶盗走打烂不说,还敢把罪行说得理直气壮。这话要是叫旁人听去,还以为是她们定国侯府胡搅蛮缠,为了只花瓶喋喋不休。
但对方既然答应再赔只更好的,岂有不要之说,大不了秋后再同他算账。
“那好,三日之后,你定要将花瓶还来。”苏染夏这话说得有些强人说难,蓝釉凤纹流彩花瓶乃不凡之物,想要找到与它同品的都难如登天,更何况是找到品阶更高的。
三天着实太短了些。
她是想让黑衣人知难而退,然后好好嘲讽他一番,直到解了心中怨气再宽限时间也不迟。
可那黑衣人连眼睛也不眨,毫不犹豫的满口答应,让苏染夏险些抽了口冷气。
“你可想清楚,先掂量下自己斤两在作承诺,省得到时寻不着宝物,那只陶瓷罐子来糊弄我。”
黑衣人轻笑一声,在这盛夏下的黑夜中宛若琴箫和鸣,他往身边看去,只见苏染夏望着天际的北斗星,眼神温和无杂念,语气却尖酸的叫人咬牙切齿。
倒真是和幼时一个性子。
所谓夜相思,就是宁静的夜晚最易滋生,人心别样的情愫。可若那人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怎么那情愫反倒愈来愈浓。
“你以后别在给我送冰了,省的被人说闲话。”苏染夏有些心痛的开口说道,那些冰块固然凉爽珍贵,但她并没有合理的来源说辞。若是要陈姨娘知道,指不定又会掀起什么样的风波。
黑衣人踌躇半瞬,心念一转,便明白了对方的顾虑,便思忖一刻道:“我听闻北方极寒之地有一偏方,能解心中燥热,即使是盛夏时分也觉通体清凉,我为你寻来。”
苏染夏惊讶的望着他,那药方一听便是贵重无比,何况北方战事连连,这黑衣人竟轻松开口帮自己寻来。
他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何会对自己这么好?
莫不是,也是为了爹爹手中庞大的军权!
“无须劳烦,你只要三日后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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