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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伊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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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御医,麻烦你們了。”米娜当皇子空气一般,直接对御医說道。
四位芙蓉御医分别诊断过后,面色苍白,一言不发。
“這宫里没有芙蓉御医不敢說的事,你們這是怎么了?”
“殿下恕罪,”为首的芙蓉御医似乎下了很大的,道:“娘娘中毒了。”
“什么毒?”凌风扬是除了伊维莎之外,唯一知道伊维莎并没怎么受刑的人,生病定是另外的原因引起,所以对中毒一說早有心里准备。
只是,他很奇怪为什么中毒也让芙蓉御医如此紧张。
“是淀兰香只有我們天医族才有的禁药。”
38 芙蓉令
就算這些妃嫔不知道天医族的是什么概念,凌风扬和展慕松却不会不知道。
以毒克天下,在江湖中地位崇高的天医族,连他們都列为禁药的毒物,毒性之强让人不敢想象,伊维莎初入凰薇宫,并没有受到皇子宠爱,理应与任何人都没有厉害关系,究竟是谁要对她下此毒手。
凌风扬用剑鞘挡开米娜和米亚,紧紧抱住伊维莎,却什么话都說不出来,展慕松伸手安慰着凌风扬,很不容易稳定下,问:“既然是毒,就有解法吧?”
芙蓉御医們惭愧地低下头:“展公子,這种禁药,只有我們天医族历代主人才有一解,我們恐怕无能为力。”
伊维莎呼吸有点困难,挣扎着睁开眼睛,冷冷笑道:“伊维莎自己动手自裁,不用各位多费心。”
皇子,這个血腥的皇子在干什么呢,他真以为他有个妃子叫伊维莎吗,曾经刀刃无情的敌人,现在却为她的死活担忧?不管是真是假,伊维莎都觉得這样的状况很惹笑。
“不可能,”凌风扬突然想起战败之时伊维莎准备拿剑自刎的情景,悲愤交加,“你哪里来的天医族禁药?”
伊维莎从枕边摸出一块碧绿色的令牌——
唰一声,在皇廷之中也不向任何人跪下的天医族芙蓉御医,這次全部跪了下去,整齐叩首。
凌风扬呆呆看着那块令牌,半天才出口问道:“你不会說,這是芙蓉令?”
芙蓉令中藏着天医族所有禁药。
“伊儿,我在提格拉特草原上就打落了你的剑,這一次我也不会让你死,”凌风扬不服输地仰起头,愤然道:“冰痕在想什么,竟然把這么危险的东西给你。”
伊维莎冷笑之下,心里却讶异這皇子怎么如此蜜称天医少主的名字,蓝冰痕会和他有什么关系吗?那个善良得对病患的痛苦如自己亲受一样的男人,那个让人无条件信任,心深如渊,永远看不透的男人,会和凌风扬這样的残忍皇子有什么关系吗?
然而不等她想清楚,剧烈的晕眩就让她再次昏了过去。
“风扬,救命要紧,赶快宣冰痕过来一趟。”展慕松见事态严重,立刻提醒。
“嗯,”凌风扬将伊维莎轻轻放到床上。
“不用你假慈悲,”米娜心疼地看着公主病倒的样子,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我們自己去找蓝少主。”
凌风扬看了她一眼,对贴身侍卫道:“动用父皇的疾龙军快马,宣天医族蓝冰痕日夜兼程,速到凰薇宫。”
“是。”侍卫领命而去。
就连素来聪明过人的珑妃和从来都冷静如常的蝶昭仪,霎时都没有了任何表情——這位被她們看来必死无疑的伊顺婕,竟然身怀着神一样的天医族,最高令牌,芙蓉令?
“风扬别担心,你要相信冰痕,也要相信你的伊儿,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你的苦心,不管是你的治世方式,还是你对她的情,她都会明白的。”展慕松安慰皇子道。
“什么嘛,”米娜已经哭得几乎站不稳,“还不是你害公主這样的”
“米娜,冷静点,”米亚扶着米娜,“会吵到公主的。”
米亚从皇子进门以来,一直都看着他,一直都观察他,以前在战场上,這个军事奇才战术上的一点点改变,米亚也都看在眼里,也渐渐看出了原因,虽說皇子伤害了她們的公主,让米亚想杀之而后快,然而她知道,自己没有這个能力。
“对不起。”米娜当然不想吵到公主,转身就冲了出去。
米亚没有阻拦,但也没有收起佩剑,她扬起嘴角,锋利如刀的眼神像是要看到皇子的骨子里去一样。
凌风扬一身皇族威严,没有一丝畏惧地迎上米亚的目光。
“殿下,”米亚很久才垂下剑端,“米亚暂且尊称您一声殿下,我們姐妹俩都是跟着公主上过战场的人,知道动用疾龙军快马的份量,谢谢皇子殿下。”
“米亚,我知道你心里不是這样想的,你和伊维莎一样恨我。”
“那都不重要了,”米亚静静地收剑回鞘,“现在我們是在天朝,连公主都只能对敌人低头,米亚没有什么怨言。”
“米亚,不是我。”凌风扬一字一顿道,“要害你們公主的人,不是我。”
“我知道,”米亚点点头,“我听到御医說公主是中毒的时候,就知道不是殿下了,殿下没有必要這样做。要杀我們,一个命令就够了。”
皇子在解释妃嫔們满眼都是痴呆状,不管对错,只考虑自己感受的皇子,居然在对一个侍女解释。
而且,现在只要在场的所有妃嫔都看得出来,她們的殿下,对這位伊顺婕的用心,是她們所有人的宠爱加起来都比不上了。
“伊维莎的伤势”凌风扬还是惦记着处刑的事情。
米亚摇摇头,道:“从来没有人那样对待公主,最主要的恐怕是的伤痕。”
凌风扬点点头,咬着嘴唇没有說话,他很想道歉,然而却不知道怎么出口,况且他还没有修养好到能够屈身对一个侍女道歉。
此时,另一个分量很重的人却闻讯赶到了凰薇宫。
没有任何见礼,也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只是那么径直冲进奉远殿,一如往常冷漠和高傲。
“潇然?”展慕松第一个了他的到来。
妃嫔們都让开了一条路,她們都知道皇子有一些重要的朋友,皇子曾经說过,這些朋友比他的生命和皇位都重要,后宫的自然不敢冒犯。
曲潇然却站在门口,幽幽地对凌风扬举起了剑。
39 挚友与情敌
众目睽睽之下,曲潇然渐渐走近凌风扬,问:“不给个解释?”
瑞妃看着曲潇然宝剑的剑锋,一时情急准备上前相劝,却被蝶昭仪拉住。
“蝶昭仪,這是”
“曲潇然不会伤害殿下的,瑞妃娘娘。”
蝶昭仪知道凌风扬和曲潇然,本就是在一场重大误会中认识的,那个时候,他們都还年幼,涉世未深的曲潇然刚承继父亲的地位,给凌风扬造成了不少麻烦,后来曲潇然答应,无论以后凌风扬做了什么,他都会听他解释,尽管曲潇然不像蓝冰痕那样可以保持完全的冷静,但是冷傲如他,不会允许自己再误会凌风扬。
那时的南宫雨蝶,还是跟在曲潇然后面,在草地上捉蝴蝶的小女孩呢。
“潇然”凌风扬不明白曲潇然为什么会在這个时候来,也不明白曲潇然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态度转变地那么快。
要什么解释?凌风扬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事情,能够让曲潇然這样对他。
曲潇然按着剑的手,双指贴着剑柄压着力道,剑锋已经冒着寒气,凌风扬知道這是“漫舞飞花”,曲潇然的杀招之一。
曾经生死相交的好友,竟然会面向自己举剑,而且覆手剑端的就是杀招。
“四皇子,”曲潇然恨恨地說,“你将伊维莎公主接到凰薇宫的时候,我当你是个有眼光的男人,没有想到你就是這样对她”
凌风扬愣了一下,多了,曲潇然从来没有对他以皇子相称,這算什么,划清界限吗?不愿意再与一个皇子交心了吗?
曲潇然并不是个轻易动感情的人,凌风扬他就像了解自己一样,蝶昭仪曾经說过,他爱着一个人已经七年,七年来鸿雁传书,从未见面,难道那个女子,就是伊维莎?
开玩笑。
凌风扬脑袋一片空白,自己是伊维莎的敌人,曲潇然却是和她鸿雁传书的知己,如果曲潇然要带走她,不管是实力上还是感情上,凌风扬都知道自己没有任何胜算。
“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只是没有保护好她而已吗?可是我得到的消息是她中毒,皇子殿下的火气很大,是吗”
本就仪容冷然,寡言少语的曲潇然,什么时候跟他說过這样见离的话。
“潇然,你别這样阴阳怪气地說话。”凌风扬一听這话心里更难受。
“还是說,皇子殿下”
“不是我。”凌风扬打断他的话,“只等伊儿醒来,你想用什么方式杀我,我都没有一句话。”
颓然的情绪中,却是一股不容侵犯的王者气势。
“潇然,风扬,都给我冷静点,”看到他們這样任性,性格最温和的展慕松火气也上来了,“话說明白了更好,你們两个都是有眼光的男人,看中了同一个女人,但是现在她如此危险的情况,你們却沉不住气、惊慌失措了吗?”
“慕松”曲潇然语气软了下来。
“潇然,”展慕松很少有地责怪起来,“风扬說不是他,你没有听见吗?”
曲潇然看了凌风扬很长时间,终于沉声道:“听见了。”
“然后呢?”凌风扬想知道,這段插入了感情争斗的友情,在曲潇然眼里是否还和以前一样。
曲潇然又是很长时间的一阵凝视,之后收回佩剑,看向旁边的地面,道:“我相信你。”
凌风扬舒了一口气,和曲潇然互相抱了抱,都没有再說话。
凌风扬、展慕松、曲潇然和蓝冰痕之间,這段在江湖中传为佳话的生死友情,虽曾有过多次嫌隙,却丝毫没有动摇最根本的感情,不过他們都明白,這次不一样了,如果伊维莎有任何意外,這个稳固的四皇子集团就有可能瞬间土崩瓦解。
伊维莎如果知道,自己最好的两个朋友——教她医术的蓝冰痕,和鸿雁传书的曲潇然,竟是敌人的挚友,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殿下,”蝶昭仪刚才一直没有阻止他們,反而对這样的情况感到很满意,转身道,“各宫娘娘也都留在奉远殿很久了,还是让她們都回去休息吧?”
“随便留几个能理事的人,其他的让她們都回去,”凌风扬厌烦地挥挥手,“她們留在這里有什么用。”
“是。”
遣退的命令一下来,梦嫔迫不及待地就走了,希妃和珑妃带着雪美人、琉美人假意寒暄了一阵,也离开了奉远殿,兰昭仪作为一殿之主,自然不能离开,霜佳娥也渐渐恢复过来,能帮上些忙,剩下的就留下了珊顺婕、凝顺婕和她們宫里带过来的较为得力的人。
“瑞妃娘娘,各位姐妹,”蝶昭仪把大家集中在一起,“现在留下的都是伶俐人,应该知道事情不会就這么结束,还愿意进這趟局,殿下定不会亏待你們。”
“昭仪娘娘,”凝顺婕叹气道,“惜凝失礼,实在觉得殿下在各宫妃嫔面前這样做,是在害伊顺婕。”
“凝顺婕,”珊顺婕摇头,“殿下那样深爱伊顺婕,在她生命垂危的时候,也考虑不到那么多了,我們要做的只是好好理顺這些乱事儿,祈求伊顺婕能平安,其实也就是保住自己的性命罢了。”
瑞妃苦笑道:“难得两位看得如此透彻,希妃珑妃如你們這样就好了。”
“瑞妃娘娘,希妃珑妃她們那样冰雪聪明,本应想到,”蝶昭仪无神地看着远处的天空,“只是宫中這么多年的专宠,惨死的都是她們的对手,所以,早已让她們忘了想這些。”
40 杀心顿起
南宫雨蝶
珑妃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就算她一时理不清皇子对伊顺婕的感情,她也觉得没什么,毕竟事发突然,还容不得她去,她相信只要给她时间,她能够知道到底在皇子和這位伊顺婕之间发生了什么。
然而,南宫雨蝶不一样。
本是与希妃她們同届进宫的秀女,南宫雨蝶数年来从未侍寝,保持处女之身高居昭仪之位,尽管位份次次升了起来,待遇却如一般无宠的妃嫔般清淡。
其他妃嫔,特别是有宠在身的如梦嫔、恬佳娥、欣佳娥她們,从来都不把這个蝶昭仪放在眼里,但让珑妃耿耿于怀的是,看似无宠的蝶昭仪,却有着凰薇宫妃嫔里,唯一出入皇子寝宫书房的权利。
只有蝶昭仪,就连瑞妃都会被皇子的近卫队拦在皇子书房之外。
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究竟在伊维莎這件事中,知道多少,又起了多少作用?
以后,這个深宫之中一抹幽兰的雨蝶,还将对其他女子的荣宠,起到多少作用?
珑妃不能允许這样的事情,更不能忍受有這样一个威胁存在。
“珑妃娘娘。”来者清冷的声音让珑妃有一股至深的寒意。
“紫云琛?”珑妃看着来人笑了,紫云琛放弃殿选之后,在宫里的行踪,连珑妃都无法探知一二,看见這个女子,珑妃总是心里有些发毛。
“娘娘作何打算?”
“你认为呢?”珑妃不喜欢這个女子,就像不喜欢蝶昭仪一样的感觉,她不喜欢任何不能被她掌控在手中的人。
“娘娘定不会现在去动伊顺婕吧。”
“哼,那是希妃才会做的事情。”珑妃冷哼一声,嘲讽道。希妃就是那种明知道有些事不能做,却还是要去做的,比如谋害瑞妃腹中皇嗣,尽管瑞妃没有计较,皇子知道后都差点杀了她,一时冲动给希妃带来了半年的冷宫。
希妃的脑袋总是很清楚的,可是行动总是不受理智控制,珑妃也不知道该說這种人是聪明还是不聪明。
“哦?”紫云琛刚由选秀渠道打入宫中,还不了解希妃。
“还不知伊顺婕能不能有命活下来,就算活下来,她恐怕也没有那个跟本宫作对,殿下盛宠的妃嫔,她又不是第一个。”
“以前有过吗?”
“紫云琛,你不知道现在乌雨巷的明昭仪吧?”
“听說过。”
“她是个寡妇,殿下巡游时看中了她,带她回宫,直接晋升昭仪高位,谁知她对殿下不冷不热,惹得殿下很不高兴,就将她发往了冷宫。伊顺婕现在对殿下的态度,几乎和当年的明昭仪一模一样。”
“所以娘娘必然不会现在去惹伊顺婕了?”
“我现在想先除去的,是南宫雨蝶。”珑妃的意思是,需要紫云琛的帮助。
“为什么?”紫云琛虽然发问,却似乎对珑妃的判断很满意。
“殿下是何等的王者,以伊顺婕和殿下生死之交的這些牵扯,他能容下這口气就怪了,伊顺婕迟早会失宠,就像明昭仪一样,现在去惹被殿下宠在手心上的伊顺婕有什么意义。”
“蝶昭仪呢?”
“這是个后患,”珑妃咬咬牙,“她太让人捉摸不定,为什么我贵为皇子的第一妃子,对皇子殿下书房里的朋友一概不熟悉,而她一个昭仪,与皇子的這些生死之交們关系密切?”
“娘娘的想法是?”
“快刀斩乱麻,直接毒杀蝶昭仪。她帮伊顺婕的已经太多,以后不能让她這样下去了。”
紫云琛不禁鼓起掌来,道:“娘娘决策力够强,我們没有选错人,但是,现在并不是杀蝶昭仪的好时机。”
“哦?你的看法是?”
“娘娘你想啊,天医族的少主蓝冰痕正在往凰薇宫赶,连天医,他都能解开,娘娘有自信用什么毒药,让他解不开的?”
“本宫倒没考虑到蓝冰痕這一层。”
“所以,等蓝冰痕离开凰薇宫,才是毒杀蝶昭仪的最好时机。”
“难道你們在蝶昭仪那里也安排了人?”珑妃眼里掠过一丝惊恐,觉得這样的可能性实在太低了。
“珑妃娘娘說笑了,這种小事我們不用特意安排,這个凰薇宫、各个皇子的后宫,每一个角落,甚至冷宫的娘娘們那儿,早都已经被我們掌握在手中。”
整个宫殿扫过一丝阴凉的杀气,从珑妃的脚下直爬升道头顶,她不明白紫云琛所在的到底是什么组织,然而就当她知道自己辛苦了多年的心腹内侍宫女,其实全部都是他們的暗桩时,就知道這不是她一个后宫女子能够与之对抗的势力。
至于珑妃实在觉得這是个很虚的概念,家族需要她,会随时命令她,然而当她需要家族力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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