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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伊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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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自然聪明,我們会帮娘娘除去自己或令妹顺利侍寝的障碍。”
“利用希妃吗?”
“利用谁都行!”
“韩御医呢?”珑妃似乎觉得在宫里有御医相助行事方便。
“他人太冲动,竟然跟欣佳娥争吵,还骗她說没有,留不得了,不过娘娘放心,我們驯服了一位芙蓉御医,以后只会更加方便。”
开玩笑,芙蓉御医不是以一族信誉,不参与任何宫廷斗争的吗?天医族既然敢出口,就定有方法实践。
珑妃并非对紫云琛和她的组织能力有怀疑,但是這一次,她知道以紫云琛她們這样年龄,跟天医族,跟芙蓉御医玩花样,恐怕不会有好的结果。
正說话间,门口内侍传报,琉美人到。
娜兰雅琉左手捧着一把鲜花,右手拿着一个暖玉花瓶,看来是来给姐姐送花的,珑妃是希望紫云琛能够回避,然而紫云琛似乎没有這个意思。
娜兰雅琉比珑妃小四岁,少女的身线窈窕而完美,正是初承雨露容易怀孕的时候,紫云琛看着就一番计上心头。珑妃当然知道紫云琛在考虑她妹妹侍寝一事,也就任由這个女子露骨地观察,没有出声。
反倒是娜兰雅琉被紫云琛看得不好意思了,出口问道:“云琛放弃殿选之后,境况可好?”
“谢琉美人关心,云琛现在在典藏库做事。”
“哦,”娜兰雅琉其实并不知道典藏库是个什么地方,但还是回答,“那很好啊。”
“云琛和燕舞,都是珑妃娘娘的心腹,琉美人不必过于拘谨。”
娜兰雅琉见过紫燕舞,也知道姐姐六年来对這个女官的信任,现在刚刚进宫的紫云琛說她也和紫燕舞一样,是姐姐的心腹,聪明的娜兰雅琉心里就升起了一丝疑虑。
但是娜兰雅琉不可能将心里的想法,表达到脸上来。
“云琛不打扰珑妃和琉美人了。”紫云琛示意自己要告退,她本来就只想再仔细看看琉美人,对于琉美人的美貌仪容等,她都非常满意。
娜兰雅琉看着紫云琛慢慢地走出鹊南殿,背影中带着一股骄傲的神气,有些不解,一个落选的秀女,在宫里真的会很好吗,她又是怎么成为姐姐的心腹呢。
对于這些,娜兰雅琉问过,但珑妃并没有多加解释,她不会那种遇到麻烦会对妹妹提起的人。
奉远殿此时仍旧忙忙碌碌,蓝冰痕的药方一下去,伊维莎的脸色有些活络了过来,蓝冰痕伸出两指在伊维莎颈后找准位置,气息输进一丝内力,芙蓉御医立刻将药物煮过的银针探入各个松口的穴位,不一会就能看到银针颜色渐渐改变。
“米亚,叫潇然进来。”蓝冰痕对侍立一旁的米亚道。
“嗯。”
蓝冰痕在路上消耗了大量体力,自己也明白此时身体虚弱不适宜强行将伊维莎体内的毒素排除,而芙蓉御医医术虽然高明,但功力却太浅。
曲潇然听蓝冰痕的传话立刻掀起帘子走了进去,凌风扬和展慕松自然也跟了进去。
“潇然,我长途奔袭,现在力道不够,你以前自己逼出过毒素,对体内经脉有经验,现在按我說的来。”
凌风扬和展慕松都紧张地看着曲潇然,蓝冰痕选得没错,定气排毒虽需要高明的,但输气者时刻平稳的气息更为重要,因此除了蓝冰痕自己,最为冷静的曲潇然当然是最好的人选。
曲潇然闻言点点头,将伊维莎扶起,按照蓝冰痕的话也将两指放在伊维莎颈后。蓝冰痕在一边指导,曲潇然冷静地一样一样照做,不过多时,换下的银针上污迹几乎淡的看不见。
45 苏醒
一直以来,凌风扬他們,都把蓝冰痕看作是解决问题的最后一道后盾,对他的依赖也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虽然以武修身的他們都能隐隐感觉道蓝冰痕身上那股特殊的危险气息,但這丝毫不他們对蓝冰痕的依赖和信任。
蓝冰痕从芙蓉御医的药箱拿出小刀,划破伊维莎的食指,近于黑色的血液迅速地滴落下来,曲潇然只有一瞬间的分神,马上将意识转回到自己的气息上。
凌风扬呆呆地看着滴落的鲜血,心疼得說不出话,呼吸怎么都平静不下来,银色的佩剑咔咔直响,身形几乎都站不稳了,展慕松见状向蓝冰痕和曲潇然点点头,之后扶着凌风扬先走了出去。
“希妃娘娘怎么在這里?”一到大厅,展慕松就发现希妃的身影。
“殿下吩咐过,奉远殿里就算圣皇陛下亲临也不传唤了,自然是不知道臣妾来了。”
“你来干什么?”凌风扬想起刚死的安可欣,对這些后宫妃嫔产生了說不出的厌恶。
“臣妾的故乡有画鸡蛋祈福的传统,伊顺婕与臣妾的故乡并不远,应该也有這个习俗,所以臣妾画了些鸡蛋,摆在這大厅里,也许能带来好运。”
“希妃费心了。”凌风扬欣慰地点了点头,“如果没有别的事,你就回去准备风凡的寿宴吧。”
“寿宴已经准备得差不多,只是”
“是什么?”
“发生了一些事情,在皇宫”
“皇宫?”凌风扬一听就觉得不会是好事,“到底怎么了?”
“圣皇陛下宣布要立娜兰惠妃为皇后,所以”
凌风扬苦笑着這还真是个多事之秋,圣皇在朝堂上承受的外戚已经很大了,皇太后和娜兰惠妃在皇宫里心腹广布,就算是圣皇也不得不忌惮她們,虽有芙蓉御医时刻盯视,這些宫中妃嫔也总有下手毒害的机会。
早在前任皇后,也就是凌风扬的母后去世的时候,皇太后就有意让圣皇立娜兰惠妃为后,结果当时刚好彤妃生下五皇子,圣皇没有听从皇太后的意见,立了彤妃为皇后。
娜兰在朝堂和后宫,都嚣张已久了,圣皇为了压制他們外戚的势力,不但把军权交给了四皇子,而且很久都没有理会娜兰惠妃,然而直面朝堂的圣皇,也无法顶住来自外戚盟国的压力了。
“那彤皇后,父皇准备怎么处理?”
“降彤皇后为彤淑妃,打入冷宫”希妃当然知道這代表什么,娜兰惠妃成为皇后,三皇子的身份及变成了嫡子,又比四皇子年长,朝中重臣有些会转而支持三皇子,四皇子的太子之位,现在受到了威胁。
“风凡知道吗?”凌风扬却不在乎這些,他关心的是弟弟的想法。
“這个”希妃为难道,“臣妾不知道怎么跟他提起,毕竟皇后娘娘是他的生母,没有任何过错就被降为淑妃”
“直接跟他說!”凌风扬授命。
“說什么?”希妃本准备先向五皇子隐瞒這个消息,凌风扬這样一說,她有些失措。
“有什么說什么,寿宴一样准备!”凌风扬态度坚决。
“是。”希妃不敢抗命。
希妃离开后,凌风扬和展慕松正把玩着画着各式福、寿字样的鸡蛋,突然听到蓝冰痕掀开帘子說:“你們进来吧,她醒了。”
伊维莎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米娜和米亚不停地拿毛巾擦拭着伊维莎额上的汗,手指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伊维莎看着冲进来的皇子等人,没有說话。
“好了,现在人都在這里了,告诉我是谁下的毒?”蓝冰痕已经很肯定,不会是伊维莎动手自裁了。
“是自己”伊维莎仍然坚持。
“你觉得骗的过我吗?”蓝冰痕打断她的话,“你到底想要保护谁?”
“保护?”伊维莎摇摇头,她并没有這个概念,“分明就是芙蓉令里的毒药,跟芙蓉御医有什么关系?”
“芙蓉令里的毒,纯度不一样,就会完全不同,你中的毒连芙蓉令里一半的浓度都不到,你还坚持是你自己中毒?”
“谁知道呢,也许是宫里哪位娘娘吧。”
“为什么?”凌风扬很不解,“你和她們有什么吗?”
“我选秀时看出了宫里娘娘們的一些伎俩,杀人灭口而已。”在蓝冰痕面前,伊维莎也只能照实說。
“我心里有数了,”蓝冰痕点了点头,“现在,伊儿,向风扬道歉。”
伊维莎愣愣地看了蓝冰痕一眼,却还是那句话,“我没有错。”
“道歉不是說什么叛乱那档子事,你這样任性,明明自己清醒的时候就可以动手解开的毒,非要风扬两天两夜没有吃饭睡觉,守着你,你才甘心?解气?”
蓝冰痕平静的语气,透着对伊维莎的怜惜和对凌风扬的关慰,竟不似三年前那个任何人都不关心的天医少主了。
伊维莎抬头盯着凌风扬,然后在展慕松、曲潇然、瑞妃和蝶昭仪的脸上分别看过去,每个人都是红着眼圈,更难为瑞妃和蝶昭仪這样美貌的女子,挂着两个极损容颜的黑眼圈,這才发现自己這么一弄牵连了如此多的人在此忙碌,飞快地說了一声:“对不起。”
凌风扬全身一震,一听這话,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凌风扬以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爱這个藩属国的公主有如此之深,一别之后虽然经常在梦中出现,但他没有放在心上,這次伊维莎意外中毒生命垂危,才让他突然明白這些沉寂已久的。
‘46 各自谋划 ‘
与凌风扬他們而言,见到伊维莎苏醒安然的样子高兴是很自然的,然而伊维莎却不是這样想,這个残暴血腥让她深深厌恶男人,杀死忠实部将的仇敌,对她狠心责罚的皇子,现在這样不舍她的生命,守护她醒来还为此哭泣,她不管怎么都觉得突然。
伊维莎对皇子迟迟不杀她,有猜测,但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如此厚颜无耻地宠爱她。
“殿下,”伊维莎不解地看着他,“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說没关系,我一定会查出是谁要毒害你!”凌风扬站起身来,恨恨地說。
“我是說,冰痕怎么会在這里?”
“我們都是多年相交的好友了,当然”曲潇然到底还是没有說出也都是心里牵挂着你多年的人。
“這位是?”伊维莎没有见过曲潇然。
“归心一曲飘渺意,前期无言潇然心!”曲潇然浅浅地笑了。
曲潇然笑了。
甚少见过曲潇然笑的展慕松等人,都把惊讶的目光停留在曲潇然脸上,观赏這比雾凇还难得的奇景,可惜那珍稀的笑容一瞬间就消失得没了影儿。
“你是曲潇然?没有想到会在這里见到你。”伊维莎从床上浅浅摇头笑着,“七年鸿雁传书,与你探讨世事治国和爱普拉的军政大事,细细一想还没有见过一次面。难道你也是皇子殿下的好友?”
“是的。”曲潇然点头,看向凌风扬的眼神恢复了往日的漠色,“提格拉特草原上的事情我都知道,伊维莎,也许你应该站在风扬的立场上想想,应该能理解他。”
“我不知道,我不想再去想那件事。”伊维莎仍然摇头,的余光都不屑去看凌风扬。
“关心你的人很多,但最爱你的人,就只是风扬了。”
這次是蓝冰痕开口,伊维莎就多少有些意外,极少和人亲近,永远让人看不透的蓝冰痕,竟這样为凌风扬說话。
瑞妃和蝶昭仪带着芙蓉御医先出去了,蝶昭仪让瑞妃、珊顺婕和凝顺婕先回去休息,自己去盯着小厨房的膳食,而留下這群难得一见的好友在伊维莎的卧室里叙旧。
春天已近深处,杨柳的翠柳色被重新染过一遍般,印着翡翠一样的斜光,依依动情,皇子禁令瞬间传遍了凰薇宫——顺婕伊维莎,触怒皇子,不敬于宫闱,即日迁出奉远殿,发往冬阳殿,禁足一月,罚俸半年
各宫主子有脑子的自然知道皇子這样处理事端,是为了保护伊维莎,因为照顾伊维莎的白竹珊和叶惜凝,都被升格为了美人,蝶昭仪升位为蝶嫔。瑞妃无法再晋升,除非皇子册立她为正妃,而這显然不太可能,皇子就赐予了一件珍贵的冰蚕轻丝夏袍做。
然而也有没脑子的如梦嫔之流,在自己的殿里设宴庆祝。对于夏浅梦這样家世不够强大,无法与珑妃她們抗衡的妃嫔,唯一的依靠就是皇子的宠爱,所以她們更害怕伊维莎独占皇宠,让她們在宫中再无立足之地。
“主子,我們是不是该有点了?”薇儿的声音低沉细腻,像在提醒女子的责任。
女子披散着一头秀发,指尖在窗沿上划过:“是啊,沉寂了好久,再這样下去,皇子殿下就忘了我呢。”
“玉主子想怎么做?”另一名宫女也忍不住问出口。
“呵,小丫头,大白天的,让我告诉你怎么做?”富察玉娇随意岔开话题,并未回应宫女的好奇。
玉美人?富察玉娇想起那一夜侍寝,鄙夷地笑了,珑妃可以做到的,我富察玉娇一样都不会差。你們在凰薇宫呆的太久了,皇子的太多细节,你們都不如我看得透彻。
“娘娘要去哪?”还是富察玉娇的贴身宫女发问。
“去珊美人那儿。”富察玉娇回答。
皇子殿下在锦绣园中,对那个一身锦衣的白竹珊說,我记下你了。
珊美人,你可别让我失望哦!
一方浅吟梦寒灯,数怜思忆,何处慰香魂,愁极天涯风罢,夜雨频频,攀得龙眷圣恩
白竹珊抚着丝般的琴弦,盈盈热泪从眼角滴落,一位皇子盛怒之下的决定,就让她和心爱的姐姐天人永隔,那种不杀不能平愤,却理智压抑自己的恨意的感情,她和伊维莎是一样的。
所以,她能理解伊维莎的心情,的是,她同样能理解身处强敌环视之中的皇子,养成這样性格和做出這些行为的原因,而伊维莎尚且不能了解這一层。
天朝圣皇引以为傲的四皇子,我白竹珊终于知道,如此残忍的你仍然牵动那么多的心是为什么了。那份压抑和责任,后宫只顾争宠的女子,又有几个能替你分担呢?
白竹珊心里念着姐姐,如果皇子不杀她姐姐,或许他身边又多了一位瑞妃那样的可人儿,然而世事无常,姐姐不幸惹上了珑妃,更不幸地成为了失败的一方。
往事思绪一起,怎么就收不起来了呢。
“娘娘,殿下晋升了您的位份,难道不高兴吗?”旁边的小宫女自然不知道白竹珊心底的爱恨,只這么天真认为。
“不,宝儿,”白竹珊擦干眼泪,“我很高兴。”
“可是娘娘哭了”
“宝儿,有时候哭也是表达高兴的一种方式。”
“娘娘真厉害,在锦绣园跟皇子殿下那样說话,也不曾受到半点责罚,不像伊顺婕,都快死了”
“宝儿不要乱說话。”白竹珊急忙喝止。
正厉目间,门口突然听到传唤說,玉美人到。
‘47 珊美人
富察玉娇紫色的上大朵大朵的金蝶花,却一点不嫌俗气,反而更衬映她的曼妙身姿。這后宫女人千种万种,妩媚的风情却大多是同一种,富察玉娇清秀的面容,即使不施脂粉,也一样摄人心魄。
“玉美人并不经常来,今天有什么事吗?”白竹珊没有特别热情,也没有特别冷淡。
“前段时间小病了一场,出来透透气,去高位的娘娘那儿总觉得拘谨,还是到同届的秀女們殿上转转。”富察玉娇随意地說着,宝儿已经将茶盏奉了上来。
富察玉娇看得出来這是东暖紫砂,本来各宫封美人的赏赐都是一样的,美人封赏里没有紫砂這一项。
紫砂是只有皇族才能作为封赏物品赏下的东西,妃嫔之间不可转送,可见皇子还是记着這珊美人一份。
“哦?前段时间御医們可都不得抽空,可好些了吗?”白竹珊不咸不淡地应着。
“小病不管它过两天就好了。”富察玉娇摆手笑笑,似毫不在意。
“這凰薇宫里疏忽不得。”
“珊姐姐果然是被大家一气儿看成是凰薇宫最能干的,”富察玉娇突然就改了称呼,“都說這届新进的秀女不一般,果然是這样呢。”
“妹妹病中也消息灵通啊。”白竹珊丝毫不以为意,跟着她糊弄下去。
“嗯,都說最有胆识的属珊姐姐和伊顺婕,最出彩的自然是长袖善舞的雪美人了,龙宠最盛的是霜佳娥,其他人倒没什么。”
“为什么还有两句你没說呢?”
“还有两句?”
“最善攻心的是玉美人,最天真单纯的是琉美人”
琉美人?娜兰雅琉富察玉娇猛然想起,那天在锦绣园里,她手上拿着迎春花一副无辜的样子,其实暗中使力将一个死结扔了出去清纯雅琉?富察玉娇心下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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