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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伊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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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凌风扬的想法,他們暗中救出蓝冰痕,之后将蓝冰痕藏起来,鼓动民众逼迫皇后交人,皇后交不出来的时候,民众就会认为他們杀了蓝冰痕,那么娜兰在天朝就将是人人喊打的局面了。
可是现在,他們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在宫中过眼线,连蓝冰痕被关在什么地方,他們都无从得知。
“冰痕应该能够保护自己吧,他的实力我們都知道”展慕松說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发抖。
“展公子,风扬,潇然”伊维莎紧紧攥着蝶嫔的手,“冰痕的实力,我們确实知道,但是,這实力,皇后也知道,全天下都知道”
“伊儿”
“我换个方式问,冰痕有没有可能,在防备最森严的深夜,进入皇子后宫,迷倒我和所有侍卫女官,再带着我安然离开宫殿?”
凌风扬细细思考了几秒,摇头道:“如果是潇然,还可以一试,冰痕的话恐怕没有這个。”
“可是,皇后那边,就有能办到這件事的人!”伊维莎一字一顿。
凌风扬身上唰地窜起一股冲天怒火,一身威势如龙舞在天,曲潇然他們知道在這种情况下,凌风扬的脑袋已经完全清醒了,而伊维莎则看着凌风扬久久没有說话。
伊维莎突然想到了紫无心,那个与残忍的皇子性格完全不同,却有着王者气势的男人,他們紫苑在皇宫各处,眼线密布,如果事情顺利的话,向紫苑求助,探出蓝冰痕被关在什么地方应该不成问题。
“你們去彤淑妃,”伊维莎想到就做,“我也许能有办法,查出冰痕被关的地方。”
“伊儿?”
“风扬,对不起,那天在殿上我說了假话。”
“什么意思?”
“我在紫苑有个朋友,我现在想去向他求助。”
紫苑這个名词,他們并不陌生,但是此时一心挂在蓝冰痕身上的一群人,花了不少才反应过来。
“紫苑?他們是要刺杀风扬的敌人啊,你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展慕松首先不同意。
“伊儿,”曲潇然也摇头道,“太危险了。”
“让她去。”凌风扬却提出不同的意见,“第一次去没有出事,第二次也不会有危险,多带些人保护就可以了,是敌是友,伊儿能够判断。”
伊维莎心里一阵惊疑,她没有想到,相信她能够把握這件事的,不是七年相知相交的曲潇然,而是一直敌对的凌风扬。
“风扬說的没错,”伊维莎颔首一笑,“紫苑并非只是在凰薇宫密布眼线,他們是敌是友,到了揭晓的时候了。”
见紫无心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厅上的资源花魁們都并不认识伊维莎,唯一认识伊维莎的紫纤云还没有回来。伊维莎就一直在大厅等候,直到紫纤云回来,她才得以上阁楼去找紫无心。
紫无心一身朱红长袍,正捧着一卷书悠闲的看着,他的身上仍然散发着淡雅诱人的清香。
“那次,事出突然,没有来得及道别,实在很抱歉。”伊维莎还是先致歉道。
紫无心向紫纤云点点头,紫纤云退出了房间。
“伊儿不用客气,身为皇子妃嫔,自有很多身不由己,”紫无心还是那样温柔得懂得时时为别人考虑,“册嫔礼的时候我去看过了,你很漂亮。”
“谢谢无心公子如此大度。”伊维莎都被紫无心看得心跳。
“叫我无心就可以了,不过深宫中的娘娘必不会无故来這种地方吧,伊儿是有什么事吗?”
“這其实,我今天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哦?有什么无心能帮上忙的地方吗?”
“据我观察,紫苑在各个宫中都势力不浅”
“大概是這样。”紫无心微笑地抚弄着他胸前的项链,并没有否认。
“凰薇宫发生了围宫事件,皇后抓走了蓝冰痕,而我們无法得知冰痕被关在什么地方”
“天医族少主,蓝冰痕?”
“是的。”
紫无心的笑容微微荡动了一下,道:“天医族世代仁心为民,伊儿,這件事就交给无心了。”
阴冷的空间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白天也只有傍晚光亮的过道点起了壁火,过道上沉重的铁链声,声声惊心,火光衬映在男子俊秀刚毅的脸庞上一闪一闪,到让旁人觉出一股深不可测的。
中间有一个大小的软垫,上面悬着扣带,内侍們将蓝冰痕的双手铐在扣带上,然后迫使他跪下。
“蓝公子,我們开门见山,娘娘的意思是要你在指控四殿下的文书上签字,這里也就没我們什么事了。”
蓝冰痕没有說话。
“蓝公子,”内侍劝道,“皇后娘娘等会就会来這里,如果你还没有签字”
蓝冰痕还是没有說话,反而是一班内侍慑于他眼中散发出的无形压力,已经渐次伏倒在地,恐惧不堪。
“那么,”一个内侍鼓起勇气靠近蓝冰痕一步,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三个头,“我們需要刑讯,否则无法对娘娘交差,我們会尽量轻手,对不起,得罪了。”
对于這些明明有立场,却没有能力坚持,只能在各种为难之中苟且偷生,保住自己一条命的小人物,蓝冰痕没有什么多說的——救一个人总是很困难,杀一个人却太容易。
看着内侍們手发抖地将皮鞭浸在水里,蓝冰痕很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紧紧反握住悬在上面的扣带,轻轻闭上眼睛。
‘66 自尽
尽管伊维莎得到了紫无心的承诺,但心里仍然很担忧,她把紫无心答应她的要求,在玄辉殿說出的时候,众人有些吃惊,他們并不熟悉紫无心,也不知道紫无心如此深入皇宫内闱是什么目的。
“他說天医族世代仁心为民,他会想办法。”伊维莎原话告诉他們。
“可是我听說,紫无心本身并没有任何武艺,难道把事情全部交给一群年轻女孩去做?”曲潇然觉得很不可思议。
“伊嫔,”說话的是蝶嫔,“娜兰皇后纵横数十年了,就算是训练有素的紫苑花魁,恐怕也不会是她的对手。”
“我也不知道。”伊维莎很没有把握。
要說眼线密布,紫无心是他們唯一可以求助的对象,因此再去怀疑他的能力也无济于事,只有等待他的消息,曲潇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一探知蓝冰痕被关押的地方,马上就会动手营救。
“五殿下,”伊维莎转向凌风凡,“与淑妃娘娘过了吗?”
“嗯,”凌风凡回答,“母后說,蓝公子在之前,将所有的线索都交给她了,她正在尽力。”
“情况呢?”
“依据手上现有的资源,查出的毒物和所有证据,都指向蓝公子,”凌风凡有些颓然,“不过,关于小皇孙的身世,倒是有一些进展。”
“是什么?”
“母后說,还不成形,要我們等。”
凌风扬点点头,道:“风凡,淑妃不是被幽禁冷宫吗?這样与她接触会不会给她带来麻烦?”
“不会,冷宫只是个說法而已,母后毕竟出身世家贵族,曾一朝为后,皇宫之中还是有很多人追随她,而且父皇对她的宠爱不减,母后的地位就不会降。”
“皇宫之中毕竟还是娜兰皇后把持,你和淑妃接触的时候,还是要小心。”
“风凡知道了。”
玄辉殿此时却陷入了一片静默,他們发现自己看起来似乎天朝的大权在握,真正需要的时候,其实很无能为力,一边是等着紫苑出手相助,一边是是等着彤淑妃的结果,他們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這是,皇子的贴身女官芳柯进入殿内,跪禀道:“珑妃殿外求见。”
“她来做什么?”凌风扬皱起了眉头。
“珑妃娘娘說,琉昭仪听到娜兰对蓝冰痕出手的消息,羞愤自杀”
“什么?”殿内的人都站起身来,就连蝶嫔和伊维莎也是莫名互看。
蝶嫔不知道娜兰雅琉是什么人,伊维莎可知道地清清楚楚,“清纯雅琉”不仅是一个名号,更是对她演戏天分的充分肯定,娜兰雅琉是个时刻懂得将劣势转化为优势的人,不是后宫普通女子就能够应付的厉害角色。
“让她进来。”凌风扬挥挥手,珑妃就款款进到玄辉殿上,盈盈拜下。
“殿下,请恕雅珑失礼。”
“怎么回事?”
“昨儿,三皇子那边出了事情,琉儿就像傻了一样,臣妾就训斥了两句,没有想到琉儿就服毒自尽,现在人在鹊南殿,臣妾想要召见御医,可是希妃說御医现在都很忙,不让臣妾召见,臣妾就只得前来求殿下救救琉儿”珑妃一直是个很坚强的,此时尽管没有哭出来,但是在她眼里都能够寻到一丝泪光。
“宣芙蓉”凌风扬想了想,才又說,“芳柯,叫个御医去鹊南殿。”
芳柯自然知道皇子的意思是让普通御医去鹊南殿看诊娜兰雅琉,皇子不想這个时候让已经恨透娜兰家族的芙蓉御医为难。
“谢殿下。”珑妃没等皇子让她起身,转身就离开,一点都不留恋。
“她真的很担心妹妹啊。”展慕松看珑妃紧张的样子,不住摇头。
“琉昭仪新得皇兄的宠爱,本就惶恐,”凌风凡也摇着头,“又出了這样的事情,她不知所措也是理所当然,珑妃干嘛要训斥她哪”
“她們娜兰家族就是這个样子。”凌风扬回答。
“殿下,要不您亲自去看看琉昭仪吧,家族的事情与她没有关系。”蝶嫔劝道。
既然大家都這样說,知道娜兰雅琉又在演戏的伊维莎,也无法說出她的想法了,娜兰家族在四皇子后宫的目的,无非就是当上正妃,娜兰雅琉這样做,其实也无可厚非。
虽然凌风扬现在根本就没有去鹊南殿的心情,但是呆在玄辉殿一点用处都没有,因此让凌风凡和展慕松先回书房帮他处理政事,让曲潇然送伊维莎回凤栖殿,只带着蝶嫔和芳柯前往鹊南殿。
鹊南殿此时很忙乱,宫女看到皇子只带着两个人前来的时候,惊得打翻了水盆,内侍呆呆地忘记了通传。
李御医得到皇子授命,已经到了鹊南殿。
“珑妃娘娘可知琉昭仪服用的是什么毒药?”李御医一边做着紧急处理,一边问话。
“我怎么知道,這是哪里弄到的毒药我都不知道。”珑妃都急出眼泪来,根本都没有注意到皇子已经来到身后。
珑妃见到皇子到来,立刻收起眼泪,恭敬道:“臣妾恭迎皇子殿下。”可是她的还是不由自主看向娜兰雅琉,心思一点都不在皇子身上。
“娘娘,在琉昭仪的床下找到了這个小瓷瓶。”
还没等珑妃接过去,李御医就伸手拿了过去,研究起来,珑妃焦急地想催促李御医,碍于皇子在這里,又不能失礼,因此看起来很难过。
“皇子殿下,珑妃娘娘,這毒性太强,恐怕只有蓝公子才有办法一解”
“天哪,”珑妃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這孩子肯定是肯定是想用死,逼皇后娘娘放出蓝公子”
凌风扬看着昏睡的娜兰雅琉,心里一阵发紧。
‘67 流影 ‘
伤痕,血迹蓝冰痕尝着自己咬破下唇渗出的咸味,胃里一阵翻涌,却怎么都吐不出来。
还是不行吗?蓝冰痕呼吸的节奏已经散乱了,头越来越晕,就像马上会昏倒在地一样,他知道那些内侍确实留了手,他也知道他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身体确实承受不了了。
蓝冰痕现在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不能死。這个信念不停催动他的神经,他知道如果自己在這里死了,皇后把自己的手往文书上一按,事情就完全变成了死循环。皇后杀了天医少主,四皇子杀了小皇孙,谁都說不清楚了。
“奴才求您了,”内侍已经跪了一地,“蓝公子,蓝神医,一纸诉状也不能說明什么,您就别让奴才为难了”
前段时间疫情那样蔓延,天朝上下,有几个人是没有受过天医族救助的。
正在众人僵持之间,内侍一声传报——皇后娘娘到。
娜兰皇后一进门,就伸手抓起指控文书,横眉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内侍們,再看了看已经虚弱不堪的蓝冰痕,不禁皱起了眉。
“没用的奴才。”娜兰皇后踢翻一个内侍。
“娘娘恕罪,奴才們确实已经尽力了”内侍个个惶恐地磕头。
娜兰皇后也没心思理会他們,她当然感受到了蓝冰痕身上危险的气息——比上次见到他的时候,还要诡异的气息。
不过,這样的深邃和危险,出现在身为仁心医者的天医族少主身上,还真是让人觉得奇怪。
就连娜兰皇后,都不由升起了一丝畏惧。
“你們都下去吧,”娜兰皇后对内侍們吩咐道,“這里,我和流影留下来就行了。”
流影?
蓝冰痕终于为這个名字,微微抬了一下头。
流影,江湖上第一杀手代代继承的称谓,历代流影都是采取效忠制,他們自己选择效忠的对象,绝对服从,至死不渝,只是蓝冰痕很不能理解,這一代的流影,竟然效忠的是娜兰皇后?
“蓝公子這双,真是漂亮啊,”娜兰皇后用掐丝镀面的金护甲,轻轻抬起蓝冰痕英俊的脸,“竟然在這样的不利形势下,还是平静如水。”
没有回应。
“蓝冰痕,你难道一点都不怕我吗?”娜兰皇后說着這话,自己倒有些害怕,在她眼里,這蓝冰痕不过是个年轻小辈,怎么能让自己這样,她自己也想不通。
“哦?为什么要怕你呢?”蓝冰痕终于开口說了话,眼睛却是看着流影。
“因为,我可以让你的眼睛不再平静,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娜兰皇后举起指控文书,“签了它,我不会为难你。”
“娘娘,”蓝冰痕略微扬起笑意,直视着娜兰皇后,“你的声音,在发抖。”
娜兰皇后惊恐地疾步退后,流影稳稳地将她扶住。
“哼,”娜兰皇后甩开文书,“蓝冰痕,我会让你签字的。”
“娘娘?”流影看到了娜兰皇后眼中的森然。
“流影,”娜兰皇后的命令很快下达,“放红龙毒蛇。”
呵,蓝冰痕觉得好笑,将人慢慢缠绕至死的红龙教的毒蛇吗,這竟然连這个都想得出来。
流影一声口哨,袋子里的毒蛇就被放了出来,娜兰皇后满意地看着两条毒蛇向蓝冰痕扑去,慢慢往他身上爬。
“蓝冰痕,你死之前,什么时候愿意签,就說句话。”娜兰皇后冷然坐下。
流影却觉得不对,又吹了两声口哨,毒蛇像是转头看了他一眼,却又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伸出血红的信子,在蓝冰痕的伤口上轻轻舔舐着。
蛇身冰凉的温度,让蓝冰痕感觉好了很多,而流影和娜兰皇后则面面相觑。
“红龙护主!”流影挥剑砍断了毒蛇。
“为什么?”
“红龙教的毒蛇,会自动保护跟红龙教交好的人。”
娜兰皇后更加惊恐的眼神看着蓝冰痕,受全天下尊敬的天医族,受全天下唾弃的邪教,這两样是怎么交好的?
半天,娜兰皇后才定下心来,吐气道:“流影,最后一招了。”
“最后一招?”流影显然知道娜兰皇后指的是什么,但是却半天没有动。
“等什么?本宫是怕他,难道你也怕他?”娜兰皇后对流影的迟疑很生气。
“可是娘娘”
“服从?或者是背叛?”娜兰皇后冷冷打断流影的话。
流影站在原地,神色非常犹豫,這种神情让蓝冰痕有一种事情失控的预感,也许以自己的年龄和阅历,确实不是娜兰皇后的对手吧。
不久之后,流影缓缓探出佩剑,指向蓝冰痕,瞬间利剑抖动,没有半分剑气伤及蓝冰痕,倒是剑停回鞘之时,蓝冰痕已经一丝不挂,他绝美的身线完全暴于人前,第一次眼中闪过了一丝不平静。
“我們还需要继续吗?”娜兰皇后扬了扬手上的文书。
蓝冰痕将脸偏向一边。
“流影,继续。”娜兰皇后声音冷的像冰一样。
蓝冰痕看到流影的动作时,简直要疯了——這个江湖第一杀手,咬着嘴唇,解下自己的佩剑,然后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蓝冰痕心里一阵阵发毛。
开什么玩笑蓝冰痕脑中忽地冒出两个字,出现在两个男人之间两个很古怪的字——强奸?
流影缓缓走到蓝冰痕的身后,抓住他的手臂,已经很虚弱的蓝冰痕根本没有力气去反抗,寒气幽幽地从背后传来,对于越来越近的流影,蓝冰痕都說不出话来了,心里不断向自己调试着,這是个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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