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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转萧-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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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随风而逝!
  范殊瞧的心头大怒,双足一点,纵身朝后舱抢去,口中喝道:“老贼,你给我躺下!”
  身形才起,右手振腕一指,凌空点去。
  老船夫眼看自己撒出的一包迷魂药粉,被白少辉一掌震散,心头大骇,急忙一个打滚,
跃身往江中跳去。
  那在小白比他还快,汪的一声,窜了过去,一口咬住他左脚。老船夫心头慌张,忍痛一
挣,噗通一声,跌入江心。等范殊掠到,老船夫一个身子,激起无数水花,已经没入水中。
  渡船徒然失去了摇橹的人,船身一阵晃动,随水流去。
  范殊瞧的大急,一手抓住橹柄,但他不懂得操舟,摇了两下,船身直是在江心打转。
  白少辉跟了过来,道:“还是我来吧。”
  范殊抬头问道:“大哥,你会摇船?”
  白少辉从他手上接过橹去,说道:“会一点,好在离岸不太远了。”
  说着,拨转船头,朝对岸摇去。
  突见船尾水花一冒,那老船夫从水里冒出一颗头来远远尾随。
  范殊伸手一指,叫道:“大哥,那老贼跟在我们后面,还不死心呢!”
  白少辉一面摇橹,一面说道:“他只是一个爪牙,我们也犯不着和他计较了!”
  一回工夫,摇到对岸,两人牵着马匹弃舟登岸,只见这一带山领起伏,绵亘不绝,敢情
就是大巴山脉。
  范殊放开小白,一路连嗅带奔,只是朝前飞跑,两人也飞身上马,跟踪追去。
  一犬两骑,一路向东,第三天傍晚时分,赶到一处叫穿心店的小镇,对岸高峰耸峙就是
有名的巫山十二峰了!
  这三天工夫,他们足足赶了七八百里路程,依然没有追上劫持香香的贼人。
  他们在镇上一家小面店吃了碗面,天色业已昏暗,由小白领路,出了小镇,朝西首一座
小山奔去。
  这时阴云密布,风势极紧,看样子似是就要下雨了。小白一路飞奔,不多一会,把两人
带到林边一座茅舍前面。
  这是一座孤立的茅舍,四无邻屋,搭盖在荒野之中。
  范殊心头一紧,低声说道;“大哥,那贼人莫非就住在这里了么?”
  白少辉微微摇摇头道:“这座茅舍,不似有人居住,也许他只是在此憋足,殊弟守住门
口,我进去瞧瞧。”
  话声方落,突然脸上一凉,几滴雨珠,打在脸上,紧接着闪光耀目,雷声震耳!
  白少辉那还犹豫,趁着电光雷声,一掌推开木门,迅快的闪了进去。流目四顾,只觉这
茅屋不过三间大小,室中一片幽暗,空无一物,那有贼人和香香的踪影?此时屋外雨势渐
大,白少辉退出屋外,一手带住马缰,往屋中率去,一面叫道:“殊弟,快把马匹牵进来
吧!”
  范殊问道;“怎么,屋中又没有人?”
  白少辉笑道:“大概他们昨晚在这里住过。”
  范殊气道:“我们已经追了这许多路,还没追得上他,这贼人当真狡狯如狐,可恶极
了。”
  突然间,一道闪光掠过,一片急雨,吹了进来,但听雷声隆隆,狂风挟着骤雨,倾盆而
下。
  范殊正待回身去拴木门,瞥见一个人影,从大雨中奔行而来,转眼已到门前,心中暗
道:“此人定然是借着那道闪光,看到了这座茅舍,才奔来避雨的。”
  思忖之间,那人已经大步跨入屋中,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目光四下一转,冷冷说道:
“两位如何称呼?”
  范殊站在室内,借着门外微弱的天光,已可清晰瞧见此人举动,只是瞧不清此人面貌,
心是暗暗纳罕,忖道:“这人脸上,好像蒙着黑布?”
  只听白少辉答道:“阁下是谁?”
  那人凝立不动,冷哂道:“两位一路跟踪,已有三日之久,何用再问?”
  白少辉道:“老丈大概就是八卦门掌门人神掌皇甫大侠了?”那人黑布蒙面,瞧不清他
的面貌,只见两道利剪似的目光,逼视着白少辉,口中嘿嘿乾笑了两声,沉声说道:“不
错,老朽正是皇甫敬亭,两位呢?”
  白少辉道:“在下白少辉,这是我义弟范殊。”
  皇甫敬亭似是从未听过两人名字,闻言冷然道:“两位一路跟踪老朽等人,究竟是受到
何人指使而来?”
  白少辉道:“老丈这是误会”
  皇甫敬亭没待白少辉说完,不耐道;“真人面前,不用说假,你们一路跟踪,已有三
日,还当老夫不知道么?”
  白少辉笑了笑道:“在下兄弟若是和老丈先后同路,那只能说是巧合,并非受人指使,
尾随老丈而来。”
  皇甫亭怫然道:“两位最好实话实说,老朽无暇和你闲扯。”范殊见他口气托大,心中
不禁有气,冷笑道:“谁和你们闲扯,你跟踪我们而来,爱听则听,不爱听就算了。”
  皇甫敬亭目中寒芒一闪,怒声道:“老朽面前,你敢这般说话?”
  范殊冷冷道:“有什么不敢,你也不想想,要不是我替你解开穴道,现在你还囚禁在杨
家庄地窖里呢!”
  皇甫敬亭怔的一怔,过了半晌,才道:“不错,老朽若非两位援手,此刻仍被囚禁在杨
家庄地窖之中,正因如此,老朽才冒雨而来,要把事情问问清楚,两位万勿自误才好。”
  白少辉道:“老丈见询,在下兄弟,实是追踪一个人来的。”皇甫敬亭道:“你们追的
是谁?”
  白少辉道:“在下也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只是数日之前,目睹他假扮闻香教主,杀死一
个妇人,劫持其女,朝东而来,在下兄弟从潼州一路追踪至此。”
  皇甫敬亭似是不信,问道;“两位如何又到杨家庄去了?”
  白少辉道:“那也是一场误会,在下兄弟因杨家庄少庄主使的也是一柄铁扇,怀疑那女
子落在杨家庄上,不料夜入地窖,却发现老丈等人。”
  皇甫敬亭好像对铁扇两字,极为注意,问道:“此人兵器,那是一柄铁扇了?不知他是
个何等模样之人?”
  白少辉道:“据在下兄弟在事后调查所得的结果,此人年约二十四五岁,身穿青罗长
衫,生得甚是英俊”
  皇甫敬亭又道:“两位知道他去的地方么?”
  白少辉道:“不知道,但我们有一头灵犬领路,定可追得上他。”
  皇甫敬亭沉吟道:“两位对老朽有援手之德,老朽不得不掬诚相告,再追下去,前途实
多凶险,依老朽相劝,还是回去的好。”
  白少辉心中一动,还没开口,范殊抢着说道:“我们身为武林中人,行道江湖、就是为
了要扶弱锄强,那女子虽和我们谈不上瓜葛,但我们既然遇上了,纵不能让她落在歹徒手
里,不加援手,就算他躲进了龙潭虎穴,我们也闯定了。”
  皇甫敬亭微微叹息一声,道:“老朽冒雨而来,原是一番好意,对老朽来说,只能到此
为止,再和两位相遇,咱们也许是敌对之人了。”
  话声一落,迅快的转身朝门外行去。
  白少辉听他口气,似是知道劫持香香的是谁,急忙叫道:“老丈请留步。”
  皇甫敬亭跨出茅屋,对白少辉的叫声,似是充耳不闻,冒雨而去,瞬息消失在黑暗之
中。
  范殊道:“大哥干么还要叫他?”
  白少辉道:“听他口气,好像已经知道劫持香香的是谁了。”范殊听的一怔,哼道:
“难怪他要劝我们回去,对了,我看他和那贼人,说不定还是一路的。”
  白少辉道:“不过他今晚前来,倒确是一番好意?”
  范殊道:“什么好意?”
  白少辉道:“我们一路寻来,不期和他们走成一路,因此引起他们的怀疑,认为我们可
能就是南北帮的人,甚至是故意把他们放出地窖暗中尾随而来”
  范殊哼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话声未落,突见小白“汪”的一声,朝门外窜去!
  白少辉身形更快,一跃而起,飞射出去,右手一探,已经抓住了一个人!
  这一下他飞身探手,动作如电,等到范殊惊觉,他已拖着一个身穿青色劲装的汉子,走
了进来。
  范殊看的心头大为惊服,暗暗忖道:“看来无论机智武功,大哥都比自己强的多了。”
  那青衣汉子被白少辉拖入室中,愤然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白少辉冷冷问道:“朋友做什么来的?”
  那青衣汉子挣得一挣,未能挣脱白少辉的手把,怒声道:“门外下着大雨,在下自然是
避雨而来的了,朋友这般扣着在下手腕,要待怎的?”
  白少辉微微一笑道:“放开你手腕,自然可以,只是朋友回答的使人并不满意。”
  青衣汉子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白少辉道:“朋友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答我所问。”
  青衣汉子道:“你要问什么?”
  白少辉笑了笑道:“还是那一句,朋友做什么来的?”
  青衣汉子倔强的道:“在下也还是那一句,避雨来的。”
  范殊冷哼道:“你倒是硬朗的很。”
  青衣汉子道:“你们总该知道大丈夫可杀不可辱。”
  白少辉扣着他手腕,一时真拿他没有办法,暗暗皱了下眉,问道:“朋友是那一派门
下?”
  青衣汉子道:“衡山。”
  白少辉忽然想起自己去找张果老之时,曾见衡山掌门南岳观主身后,随侍一名青衣少
年,好像叫做赵世骐。
  此人自称衡山门下,不知是真是假,自己何不试他一试?心念一动,立即含笑道:“朋
友原来是衡山派门下,在下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他的近况如何?”
  白少辉道:“朋友请说。”
  青衣汉子道:“在下去岁曾奉家师之命,前往南岳宫,拜见观主,记得在观主身边,有
一位姓赵的兄弟,和在下谈的颇为投机,可惜忘了他的名字”
  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
  青衣汉子接口道:“随侍掌门人的是小师弟赵世骐,他”白少辉并没注意他下面的
话,五指一松,笑道:“朋友果然是衡山门下,在下失敬了。”
  青衣汉子道:“两位是那一门派的高人,可否见告?”
  白少辉道:“在下不过区区无名之辈,说出来,朋友只怕也不会知道。”
  青衣汉子道:“朋友既然不愿通名,在下也不勉强了。”
  突然转身一跃,飞掠出门,疾奔而去。
  范殊眼看着青衣汉子走的甚是匆忙,不觉说道:“我看这人大有些可疑,大哥怎的把他
放了?”
  白少辉道:“他是衡山门下,大概不会错了,再问只怕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范殊沉吟道:“八卦门的掌门人,少林和尚,武当道士,一路朝这里而来,如今又发现
了衡山派的人,到底这些人做什么来的呢?”
  白少辉已在屋角坐了下来,说道:“殊弟,不用想了,快休息吧!”
  范殊傍着白少辉坐下,一面说道:“这几个月,我为了找寻黑煞游龙桑大侠,在江湖上
走动,遇到了不少事故,而且每一件事,都像谜一样的神秘,使人不可捉摸。就拿假冒闻香
教主的贼人来说,他劫持香香,照常情判断,应该只是江湖下五门贼人的行径,但我们追了
几天,却似乎没有我想像的那么简单了。”
  白少辉早就有此感觉,只是想不出对方究是何等人物?劫持香香,为了什么?突然,他
想起嘉陵江渡口老船夫之言,那天早晨,第一批渡江的五六个人,带了十几条狗,极似哮天
叟石中龙也来了。
  那么这批人呢?是不是也朝这条路来的呢?他心中想着,没有作声,范殊只当大哥急需
休息,也就缓缓闭上眼睛。
  这时屋外风雨,业已停止,只是茅檐滴水,还在滴滴作响!
  范殊枯坐了一回,觉得丝毫没有睡意,抬目望去,门外雨雾之后,已经有了朦胧月色!
  正想起身到屋外走走,忽闻远处传来一阵轻快的步履声,似是朝茅屋奔来!
  小白纵身跃起,飞快的向门口窜去。
  范殊急忙轻“嘘”了一声,招了招手,小白听到范殊的嘘声,摇着尾巴回到范殊身边。
  白少辉低声道:“殊弟,又有人来了么?”
  范殊道:“原来大哥没有睡着?”
  说话之间,几条人影,已经奔到门口,只怕为首一人沉声问道:“就在这茅屋里么?”
  接着有人应了声:“是。”
  为首那人又道:“过去叫他们出来。”
  另一个人又应了声“是”,接着大声喝道:“茅屋中的两位朋友,请出来吧。”
  听这人的口音,正是方才自称衡山门的青衣汉子。
  白少辉暗暗忖道:“方才真不该放过了他。”一面低声说道:“殊弟,我们出去。”
  一跃而起,举步朝门外走去。
  范殊跟在大哥身后,跨出茅屋,只见屋外一共站着五人,除了为首的那人之外,身后四
个劲装汉子都已经亮出了兵刃。
  但奇怪的,这五个人全以黑布蒙脸,只留了两个眼孔,瞧不清他们面貌。
  为首那人,是个身穿青袍的老人,黑须飘胸,背负长剑,其余四人,一式的青色劲装,
手仗长剑。
  白少辉目光一转,心中暗暗忖道:“这五人不知是何来路?先前那个衡山门下的青衣
人,若非投入了别的帮会,那么极可能都是衡山派的人了。”
  为首那个黑须老者双目炯炯打量着两人,沉声问道:“就是这两个人么?”
  左首青衣人躬身应“是”,答道:“就是他们。”
  黑须老者沉嘿一声,朝自少辉、范殊两人问道:“你们两叫什么名字?”
  白少辉淡淡一笑,反问道:“阁下就是为了这句话来的么?”黑须老者被白少辉问的一
怔,沉声道:“老夫先要问问你们来历。”
  白少辉朗笑道:“在下兄弟不过是江湖上的无名小卒,诸位来势汹汹,最好先说说来
历。”
  范殊抢着说道;“大哥,他们黑布蒙脸,自然是见不得人,那会说什么来历?”
  黑须老者目中凶芒一闪,沉喝道:“住口,老夫面前,岂容你后生小子卖狂?惹怒了老
夫,对你并无好处。”
  范殊道:“我们已经在屋中休息了,几时招惹你来?倒是你们深更半夜,手仗兵刃,把
我们叫醒,这算谁惹了谁?老实说,谁要是惹怒了我,可也没有好处。”
  黑须老者似是极为愤怒,沉声道:“老夫只是问你们老远的跑到穿心店来,究有何
事?”
  范殊道:“阁下这话问的奇怪,穿心店不能来么?”
  黑须老者道:“来,当然可以,要看来的是什么人?”
  范殊冷笑道:“什么人能来,什么人不能来?天下人走天下路,阁下也管得着?”
  黑须老者冷哂道:“穿心店偏僻之地,并非必经之路,你们到这里来,老夫就管得
着。”
  范殊哦了一声道:“你们既非官府,那是要买路钱了。
  白少辉一直没有说话,心中正在思忖着这五人的来历。
  突然间,想起自己和张果老前往衡山,接待自己的南云道人,就是黑须飘胸,论身材和
眼前的黑须老人也有几分相似。
  刹那之间,那天在南岳富亲眼看到的重重疑云,又从心头升起,暗暗忖道:“如果这些
人确是衡山派的人,那么此人就是南云道人了,但据张果老的推测,南云道人似已遇害,那
么此人该是假扮的南云道人的人。衡山派的人,何以会在这里出现呢?”
  心中想着,不觉抬目道:“尊驾来历,在下倒想到了一些。”黑须老者双目精光暴射,
沉笑道:“很好,你不妨说出来听听。”
  白少辉道:“在下不知说的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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