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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穹苍下-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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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里的囚徒经常性的更换,很少有人能在下面呆上一个月,因为特勤处有专门的秘密监狱,只有最敏感、最危险的犯人才会得到不断转移位置的权利,就像现在这个家伙!比适尔和休利不知该怎么形容这个家伙,也不知道他叫什么,更不知道他做过什么。不过特勤处的药剂师每天都会给他注射一种介乎于麻醉剂和迷幻药之间的东西,这还是药剂师在一次醉酒之后告诉休利的。
昏暗的地下室点着两盏煤油灯,灯火映出了一张床铺,床上铺着一层厚重的棉被,不过被单都被囚徒撕开了,这个经常处于药剂制造的幻觉中的东方男子用棉布条缠住了栓在脖子和脚踝上的铁索,铁索已把他的皮肉磨得血肉模糊,他不得不经常更换布条。而现在,脖子和脚踝上的布条又开始发臭了,囚徒只得撕开最后一片床褥。
比适尔和休利打开了地下室的大门,他们用火把向门内晃了晃,囚徒安安份份地坐在床铺上仔细地捆绑布条。
“你有新房客!”身材瘦小的比适尔朝门内叫了一声。
生着一头蓬松癞疮的大个子休利挪开身子,一个瘦小的身影就出现在他身后。
杀手13似乎在嘀咕什么,不过两名特勤看守并不在乎。他们将那个小孩子向前推了推。小孩子不哭不闹也不说话,只是紧紧抱着手臂,对两名大人的催促无动于衷。
“让我看看你在怀里藏着什么?”比适尔不耐烦了,他拎住小男孩儿地衣领,用另外一支手使劲儿拉扯男孩儿的胳膊。
小男孩儿奋力挣扎,他的怀里确实藏着东西。但他根本没有松手的打算,就在看守马上就要扯脱他的衣服时,小米卡尔特根狠地咬了对方一口。
比适尔惨叫了一声,他像丢沙包一样把小孩子甩了出去,在男孩儿重重落在石板上的时候还打算追上去使劲儿踩几脚。不过还好
他地房东拦住了他。大个子休利将孩子扶了起来,并为他抹了抹口鼻跌出的血迹。
“他还小!还不清楚为什么会遭遇这个!”房东向画廊老板解释了一下,比适尔就咒骂着退了出去。大个子休利打量了一下床铺上的东方囚徒,然后也跟着同伙离开了。
在确定脚步声已经远离地下室之后,小米卡尔特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个四岁大的小男孩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装,又用手拍掉身上地尘土,他用幼稚的眼光打量了一遍地下室。尽管那个浑身散发恶臭的男人令他恐惧,但那里是室内唯一的光亮。
13轻轻一动就碰响了铁链,小男孩儿立刻停下脚步,他似乎是在仔细研究“室友”杀手之王嗤笑了一声,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室友老是这种小家伙,若是换个金发碧眼的大美人儿那该多好。
米卡尔特小心地移动。就像他的面前蹲着一只大狼狗。不过13仍像往常那样,他没与新来的室友打招呼,而是专心检查自己地身体。
他的身体隐藏着巨大的动能,可那些该死的药物不断限制了这种动能,还妨碍他的正常思维,杀手13一想到这个就觉得委屈。当初若是能与多年前的小友一块逃离多摩尔加那该多快活!
不知过了多久,小卡尔终于确认他的室友似乎并不打算侵犯他,这令他稍稍放心,不过他还走搞不清状况,他以为这又是母亲安排地小把戏,可又觉得不是很像。
安鲁家的小少爷没有理会呆坐在床铺上的杀手之王,他自顾自地展开紧紧环抱的手臂,藏在胸衣里的火枪立刻掉在床上。小卡尔又想了想,然后他便熟练的拆开火枪地木制手柄,再轻轻推动手柄上的一处小按扭,一把锋利的弹簧刀“镶”的一声探了出来。
杀手之王被这声兵刃发出的鸣叫吸引过去,他看到小男孩儿还在翻找身上的衣料,他先走从驼绒小大衣的内兜里掏出一包装填了“咖啡粉”的小纸袋,然后又从小大衣的外兜里掏出几个手指甲大小的铅丸,他把这些东西都摆在床上,最后就用一双小手托住下巴,对着稀少的几件玩具发呆。
有木柄的铁管子、散发硫硝味道的纸袋、弹簧刀、实心铅丸,杀手之王将这几件东西组织不起来,他只是觉得每件都很危险,也许是他的好奇心最终战胜了长年累月的孤独,他突然对小男孩儿说,“你父母是干什么的?”
小米卡尔特冲着室友眨了眨眼,他能理解对方的问题,但他的父母是干什么的?记得母亲说父亲是一个大英雄!英雄是什么职业?和厨师或者是保姆有很大区别吗?他只知道跳蚤不是他的父亲,那个叫奥斯他忘了,总之是那个身上有枪油味道的叔叔想让自己叫他父亲,但他一直不合作。
“孤儿?”13用一双枯瘦的手掌抚上小孩子的头。
米卡尔持有些不乐意了,他对某些词汇非常敏感,比方说“孤儿”孤儿是指没有父母的孩子,若是跳蚤不理他、母亲进了实验室,那么他的状况就和这个词汇的意义差不多,他不喜欢这个词。
“你才是孤儿!”
“呵呵!”杀手之王竟然开心地笑了,他揉了揉小男孩儿的头发,“你说对了!我的确是孤儿。”
小米卡尔特凝视着室友,他知道自己该向对方道歉,因为他不喜欢孤儿这个词。估什对方也不喜欢。
“你好大!还是孤儿?”小男孩儿费劲心思才组织出这句话,他不确定对方能不能明白他的意思。
13瞪大眼睛,他确实不明白小男孩儿在说什么,这个小家伙稍稍有点大舌头,听上去就像刚刚学会说话一样。
“你是大人!还是孤儿吗?”
“哈哈哈!”杀手之王沙哑地笑声在整个地下室回荡不绝,“小家伙。孤儿和年纪没关系,生来没有父母,永远都是孤儿。”
小米卡尔特琢磨了半天,最后他总算有点了解。
“哦啦是这么回事!”
13盯着男孩儿打量了半晌,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哪见过这个面孔圆圆、留着一头棕色卷发和辫子的小家伙。
“你叫什么?”
小男孩露出轻松的神情。他只有念自己的名字时才不会结巴。
“米卡尔特安鲁”
“米卡尔特安鲁?”杀手之王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他猛地将小家伙从地上抱到面前,“你姓安鲁?”
米卡尔特被室友的反应吓了一跳,但他还是坚定地点头,这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安鲁神地安鲁!”
13上上下下打量着小男孩儿,他并不认为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这种程度的巧合。“奥斯卡!奥斯卡是你什么人?”
米卡尔持偏头想了想,他知道奥斯卡是那个身上有枪油味的怪叔叔,可他自称是自己的父亲。这多少都有些离谱。
“奥斯卡是你什么人?奥斯卡?他也是安鲁!”
“奥斯卡安鲁?”米卡尔特迷惑极了,母亲只告诉他那个怪叔叔是父亲、是英雄,可从没告诉他那个叫奥斯卡地人也是安鲁。
“父亲?安鲁?”小男孩儿打算征询大人的意见,但他的室友会错意了!杀手之王把这个小家伙紧紧抱在怀里。米卡尔特的面孔立刻陷进对方的乱发,这大棍是小男孩儿嗅到过的最臭的气味,就在杀手之王感情泛滥的时候,他已经被那种味道熏得一个劲儿地干呕。
这是奇迹还是什么?还是安鲁真地被西方人崇信的神明赐福?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事?13高兴得想要痛哭一场。先是一个叫奥斯卡的小家伙,现在又是当年那个小家伙的儿子!
“好吧!计划要改变啦!”杀手之王将小男孩儿带离怀抱,米卡尔特连忙贪婪地大吸几口气。
“你想不想离开这里?”13的面孔因兴奋涨满潮红。
米卡尔特望了望四周。他对母亲的安排已经失望透了,尤其是那个令自己摔了一跤的家伙。
“想!”
“嘿嘿!老猫房上睡,一辈传一辈!”杀手之王用小男孩儿听不懂地语言嘀咕了一句,然后他又亲了这个小家伙一口。“你和你父亲小时侯一个样。真是谁儿子像谁!”
“哦啦!”卡尔瞪大眼睛,室友会说外国话,这新鲜极啦。
13将小朋友的儿子抱放到肮脏的床铺上,然后便去检查了一下灯台里地煤油。那些看守每天只会进来三次,其中两次是送餐,另外一次就是陪同那个该死的医生给他注射那些药物。杀手之王一直在用坚定的意志和近乎疯狂的自残来抵抗那些精神类药品,虽然他地身体已经能够适应药物制造的虚幻实感,但药效通常仍会令他的神志昏迷一段时间。灯台里的煤油显示距离下一次用药还有一段时间,杀手之王拿起那把藏在枪柄里的小型弹簧刀,这点时间足够他对付铁链上的枷锁。
米卡尔特一直都很安静,他比他的父亲最初见到13的时候强多了,那个时候的奥斯卡只会喋喋不休,一点也不在乎室友能不能接受。
13花费好长时间才用刀刃撬开了铁链上的枷锁,他抖了抖手,又晃了晃头,西大陆的杀手之王终于可以带上他的伙伴大干一场了!不过他并不清楚自己的逃脱对这个大帝国到底意味着什么!
第二十二集 第八章
在叙述一件事情的时候,我们通常都要交代时间、背景、地点以及主人公,但对那些在泰坦特勤处讨生活的密探和行动人员来说,这一切都不重要。他们的生活十分简单,只是不断的隐藏、忠实地执行命令。
来自上峰的命令表明,给那位东方杀手注射镇静剂的时间已经到了。大概是下午四点多,都林城的春天大得离谱,街上的行人都被卷着沙土的大风吹得东倒西歪。在这个时候,十几位绅士打扮的特勤人员分乘四辆马车相约来到比适尔父子画廊,房东休利接待了他们,这个热心肠的大个子给行动分队的同僚准备了上好的茶和咖啡,还有一些小点心。
领头的家伙是一个医师,我们不清楚他有没有医师执照,但这个人对精神科药品的使用非常在行,况且之前的实验已经表明他的合成药剂的确能够控制那些意志没有魔鬼坚定的人。
“我们进去吧!”医师像在征询同僚们的意见,但大家肯定没意见。于是男人们就从藏在各个画框后面的暗阁里取出骑士剑、手弩、短刀之类的凶器,只等着休利打开通往地下室的暗门。
休利打开门,不过门内的气氛有点诡异,两盏煤油灯全都熄灭了,只有地下室内流转的冷风在门口处轻微呼啸。
“上次你忘了添煤油吗?”休利转向画廊的主人。
比适尔可能是多喝了几杯,他用含混的语气嘀咕一声,但谁也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休利不耐烦了。他第一个踏入伸身不见五指地地底空间。不过谨慎的医师一把拦住了他,“那个囚徒没有咱们想象中的那样乖巧!”
医师转向身边的行动人员,“去找盏马灯,我可不想摸黑进去!”
马灯的光亮十分微弱,只能照亮两米见方的空间。特勤处地行动人员小心地挪进地下室的暗门,他们左右散开。紧紧攥着兵器,尤其是那几个见过B杀人的家伙,他们紧张得直打哆嗦。
“好啦!我的朋友!”终于,医师发出一声轻松的呻吟,马灯地光影映出肮脏的床铺。那个危险的囚徒就躺在上面,似乎睡着了,但医师更希望他醒着。
“可是哪来的孩子?”医生难以置信地瞪着那个突然出现在火光里的小家伙,他猛地转向看守地下室的两位同行。“你们是怎么回事?这个孩子是谁送来的?”
比适尔耸了耸肩,他走上前,一把就拎起孩子的脖领。小米卡尔特被悬在半空,他根本就没有挣扎,只是用一种打量死物地眼光盯着他最讨厌的这个家伙。
“这小子是直属总部的作战单位送来的。换句话说是处长大人亲自批示的!”画廊老板一边解释一边不屑地打量面无表情的小家伙,他还像挑衅一样把孩子提在空中晃了晃。
“我好像听说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的军事情报局正在寻找一个遭遇绑架地孩子!”
所有人都望向这个突然发言的家伙,画廊老板比适尔冷冷地打量着对方,“你是谁?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医师摆了摆手,“罗克特,这是比适尔!比适尔,这是罗克特!我的一位队友吃坏了东西。罗克特来代班!所以比适尔,对我地人客气一点没坏处;而罗克特,我得警告你。最后一次警告你!特勤处不是那些标榜言论自由的新闻报刊,管好自己的嘴巴就是对你的生命负责任!”
“是地!”这名叫做罗克特的特勤人员退入地下室中的暗影,也许他的长官和同事会认为事情已经结束了,但罗克特却兴奋得直发抖!早在半年前他就接获在特勤处内部搜寻杀手13的军情密令。而今早他才刚由秘密联络人那里得到米卡尔特安鲁苏霍伊的协查通报,事情不会这么巧,可就该死的这么巧!
“那么老朋友!”医师转向安静地仰躺在床铺上的囚徒,“咱们开始吧!”
杀手B微微睁开眼,幽深的瞳孔无光也无色。医师对锁进囚徒的铁链拉扯了几把,似乎就像往常一样没有一点松动。
休利点燃了室内的煤油灯,光芒再次点亮黑暗的地底空间。特勤人员三三两两地散在四周,比适尔则在一旁欺负那个小男孩儿,似乎这个家伙仍对上午的事情耿耿与怀,他撕开小男孩儿的凶衣,似乎想要找到隐藏的东西,可此时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
画廊老板啐了一口,他不喜欢这个面相呆滞的小家伙,不过他对小男孩儿的皮肤倒是很感兴趣,他将小卡尔推挤到墙上,那双毛茸茸的手掌就在小家伙的裤裆里一阵掏摸。
“嘿够了!”休利适时打断老朋友的兴致,他朝对方投去厌恶的注视。“这是办正事的时候!”
恶形恶状的画廊老板从小男孩儿的裤子里抽出手,他还用那双脏手捂住鼻子仔细嗅了嗅。
小米卡尔特并不清楚这算怎么一回事,他只是本能地愤怒,本能地露出一脸择人而噬的凶相。不过这个小孩子的凶相在大人们看来就是可怜虫才有的那种欲哭无泪的神情。
“来吧朋友!”医师在灯光下打开他的医药包,这件物事和普通的急救箱没什么区别,只是多了一些没有任何标记的玻璃瓶子。像往常那样,医师在注射药剂之前仔细检查了一下囚徒的身体状况,尤其是心率和肌肉反应,在把那些数据记录在案以后,这个面相普通的医生就取出一根拇指那么粗的玻璃注射器。
大教历八世纪初。医药注射还是难得一见地新鲜事,
部分宗教人士甚至直斥其为异端,而且注射类药品多半都是一些以未经过临床检验的自制药剂,更别提制造一套手工玻璃注射器是多么麻烦的一件事!若是再说到钢制针头,说实在话,人们在见到那个大钢针的时候总会联想到兽医。因为这件东西刚像一把细窄的匕首。
杀手13仍像平常一样一动不动,他看着医师用胶皮管扎住自己的上臂,又看着医师满意地弹了弹小臂上地静脉血管。最后,那个家伙终于从玻璃瓶子里抽取了半管药剂、装好了那根巨大的针头。
“好吧宝贝!”特勤处的医生猥亵地笑了起来,不过他看到囚徒竟然也在笑。
就在针头即将刺入杀手小臂静脉血管的最后一刹那!幽暗的地底空间猛然响起一声清脆地金属爆鸣。囚徒的手臂离开了固定他的铁索,他用双脚在床上一弹,整个人就凭空立了起来。
医生像个痴呆儿一样举着针管,傻傻地站在原地,他的大脑还没对这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做出反应!但杀手却已开始行动,13一手拖住医师的下臂,一手按住握着针管的手掌,然后大力向后一搓!骨裂的脆响和医师地惨叫在地下室内回荡。不过杀手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B将那支断裂的胳臂猛地一摆,粗大的针头便刺入医生的颈动脉,鲜红的血液像决堤一样涌入注射器,医师的惨叫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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