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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纪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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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榕巷不只有腰缠万贯的富商,声名显赫的贵人,还有许多的修真家族也在此地盘根错节,不过居于凡尘俗世的修真家族,一般而言,都是些不入流的小家族,但这些不入流的修真家族在凡人眼里,无疑也是只能仰视崇敬不敢亵渎的存在。正因为青榕巷居住之人无一不是在寒楼城中很有万儿的大人物,贩夫走卒不敢近前,显得此地尤其清幽僻静。

在青榕巷最深处,一座青砖灰瓦,沾染沧桑气息甚至有点破败的院落悄然立于风雪之中,墙头有枯黄艾草自厚雪中不屈伸头。这院落在周围毗邻的任一座府邸面前,都显得如此寒酸,像个衣衫褴褛自卑落寞的少女,在衣钗精美的贵妇人面前,只能羞怯地躲在最僻冷的角落最深处。

吱坍圮了朱红的大门被推开,夹着呼啸漫卷的雪花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

两个身披鹤羽蓑衣之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或许由于风雪太大,两人伸手把戴在头上的帽檐又压低了许多,遮盖了风雪不曾觊觎的容颜。

“师弟,这不叫低调,你看看四周的房子,富丽堂皇的只差把金叶子挂在树上了,而我们的破屋如如此刺眼地简陋,像个乡巴佬,像个乞丐,我们应该花重金用最华美的材料从头到尾把我们的乞丐打扮一番,不说傲视四周,起码也得像个翩翩佳公子吧,师弟,你听我说,不是师兄唠叨,咱真的不差钱儿。怎么说呢,毛毛雨?对,花费于师兄而言,即使多了十倍,也是小钱儿!”

走在后边之人伸手在风中抓了一把雪花,狠狠地在两掌间搓着,嘴中滔滔不绝。他似乎对居住在青榕巷唯一一个有点寒酸的院落里满腹牢骚,风雪灌口,也阻挡不住他埋怨的热情。

“哎哎哎,师弟你走那么快干什么呢!你这沉默的性子得改一改,两年来你第一次出门,别见了漂亮姑娘变成哑巴了,那可是不能饶恕的,连师兄我脸上都无光啊。话说你师兄我这两年把整个寒楼城里里外外摸了个烂熟,哪有最好的小妞,哪有最好的美酒,师兄我最懂。哎,师弟,师弟,等等我啊”

“你再叫声师弟试试?”

当前之人霍然扭头,帽檐被逆风吹起,露出鼻梁以下的部分,鼻梁很挺,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而嘴巴的弧度很弯,噙着刺骨风雪,透出冷冽的味道。他似乎不堪这个师兄唠叨所扰,声音中有一丝的不耐和恼怒。

“好吧,我记住了,师弟。”师兄跟了上来,满不在乎地回应。

然后,一个身影发出一声尖叫突兀地飞到了密匝匝的风雪中,落在十几丈外的雪堆里,人和声音都消失不见了。

“下次再让我听到,可就不是这下场了”当前之人拍打了一下双手,继续朝前走去。

“张岩,你给我站住!”那人从雪堆中撑起身子,手脚并用,狠狠地抖着衣服上的雪花,头上的帽子斜歪在一边,像条丑狗的舌头一般舔着漫天风雪。

为首之人身子一滞,扭头,一手扯下头顶帽子,恼怒道,“闭嘴!说了多少次,叫我张石!”

他赫然就是张岩了,此时帽子被他摘掉,冷毅隽秀的面容曝露在朵朵雪花之中,模样如昔,未曾改变,只不过眉宇间多了一丝沉稳内敛的气息。

“张石,张石,去了头上的巍峨大山,就以为别人认不出你来了?切。”那人也一把拽掉帽子,露出一张贼眉鼠眼故作不屑的脸来。

他,自然就是话唠韩彬了。

张岩不搭理他,朝前走去,身影消失在茫茫风雪之中。

韩彬撇撇嘴,一溜烟跟了上去。

两年前,张岩携带张永泰夫妇和韩彬一道,自揽云山脚跋涉万里,穿过翡翠山,来到了这个中土边陲城镇寒楼城。

一路曲折却不凶险,撕裂妖兽于莽原,击杀盗寇在须臾,这样的事情有很多,对于此时度过佛魔两重天劫的张岩而言,这些真不能称为凶险。也许是他们侥幸,或者是上天垂怜,这万里的路途中,竟没遇到一个能够威胁到他们的人或兽。但这一路万里的跋涉,本就体质不堪的张永泰夫妇在行至寒楼城时便病倒了。可终究是来到了中土的地界,张岩决定隐蛰于寒楼城中,照料病倒的二叔二婶,避退于修真界之外。

这一停顿就是两年的时间,其间,从千羽宗大发了一笔横财的韩彬,在张岩强硬的命令下,挥手万金于青榕巷一个没落的显贵手中购置了一座破败院落供四人居住生活。当然,购买房屋的钱帛是用灵石兑换的,万两黄金才抵寥寥十几颗颗中品灵石而已。

张岩这两年一直在院落中潜居不出,一面照料病得很严重的张永泰夫妇,一面勤奋不辍地修炼。而一直清贫且束缚于千羽宗的韩彬跳出桎梏涉入滚滚红尘之后,腰缠几万中品灵石初尝暴发户滋味,便乐不思蜀逛荡在寒楼城的大街小巷,掷金青楼酒肆之间。几人的日常生活所需倒是韩彬在流连画舫舟阁返回时,顺手捎带的。这样的生活能持续两年之久,充分证明暴发户韩彬除了话多点,个人生活糜烂点,还是一个很有爱的持家有道的总管级人物。

出了青榕巷,张岩和韩彬来到寒楼城中央最繁华的地段,在一处十字路口处,走进一间酒楼中。

玉景酒楼是寒楼城玉景宗的产业,高有四层,三面飞檐,上铺各色琉璃黛瓦,其内雕梁画柱,金碧辉煌之极。

正处隆冬腊月,玉景楼内四处燃烧着瑞兽炭炉,温暖如春。

张岩和韩彬取下身上的鹤羽蓑衣,坐在一楼大堂内的一个偏僻角落,点了酒菜,便把目光投向了大堂内侧悬挂于墙的巨大水晶球上。

韩彬附在张岩耳边小声嘀咕道,“这就是流萤蜃晶,一会就开始上演各地趣事儿了,忒好看!”

“哦。”张岩点点头,细细打量起这流萤蜃晶,它长宽各有半丈,是个扁平的椭圆体,通体通明宛如透明的水晶一般,正对众人的一面平展如纸,此时还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张岩从韩彬口中知道,这流萤蜃晶是一个颇为奇妙的东西,其功效简直闻所未闻。那就是通过它可以把中土大陆的任何人和事显现在其中,映现在众人眼前。无论距离有多远,只要是在中土之内,拥有一颗流萤蜃晶,就宛如有了千里眼和顺风耳的双重功能,通过它获悉发生在万里之外的事情。

当然,流萤蜃晶的制作和传播牢牢掌握在中土声名显赫之极的几个宗门手中,想要看什么东西,完全由他们决定。不过中土修真界每日发生的大事一般都可以从中看到。

人们都乐意聚在一起,看着流萤蜃晶的影像,评点着修真界发生的大事小事,以此来判断时局的发展和变化,度测出各种因素对晶石兑换价值升贬的影响,乃至货物价格的涨落。流萤蜃晶的魅惑说是席卷整个中土大陆也不为过。

但由于流萤蜃晶过于稀罕,价格也昂贵之极,所以并不是每个修士都能拥有。一般而言,只有一些大的宗族、门派才有实力够得一块到两块流萤蜃晶而已。

玉景酒楼是玉景宗的产业,其内有一块流萤蜃晶自然毫不稀奇。甚至玉景酒楼的名气乃至大部分的收入都是依靠流萤蜃晶获取的。

想进楼饮酒?好吧,先付三十颗中品灵石。

黄金?开玩笑吧大哥,咱酒楼不接纳凡人的。

想找事是吧,你不打听打听,咱酒楼是哪家产业?玉景宗,玉景宗啊,赶紧给我滚犊子!

第二章趣闻才几何误撞风波中

白光一闪,流萤蜃晶表面有一层烟霞滚动。

喧哗的玉景楼一层陡然变得寂静,目光全部投向流萤蜃晶。

“咳咳,各位道友中午好,我是你们的老朋友宇文,说实话天天耽搁修行来鼓捣这玩意我真的很不爽,你们天天看着我不爽,我天天看着一块石头疙瘩自说自话也不爽。不过作为一个有职业操守的人,身为南吕宗一名候补长老,我还不得不无奈地再次絮叨下去”

一个面皮干净眉眼间全是笑意的青年人影出现在流萤蜃晶内,他手挥羽扇,嘴皮子咿咿呀呀地说个不停,言词幽默,表情丰富,引得大堂内的食客发出一阵阵大笑。

张岩甫一看到这个叫宇文的家伙出现在其中,还以为是个被封印石内的魂灵之体,手中的酒杯一抖,洒了一桌子,脸色怔然。

韩彬嗤地一声笑,小声道,“我刚看到这厮出现在里头的时候,比你还不堪呢,差点把桌子掀了,嘴中还喊着,‘大胆妖孽,还不受死?’哈哈哈哈,当时别提有多丢人了。”

张岩抖抖手上酒渍,看着周围习之以常的众人,也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也是,刚才差点挥手打出一道真元”

韩彬头皮一阵发麻,他可知道张岩如今一击的威力,毁了眼前的流萤蜃晶绝对绰绰有余。他连忙低声道,“你可得忍住,一会画面一转,还有更稀奇的玩意儿呢,你若挥手把它给碎了,咱麻烦就大了,得罪这群嘻嘻哈哈看蜃晶的老爷们咱不怕,怕就怕人家玉景宗找上门,非要咱们补偿一块流萤蜃晶,那把师兄我的几万颗灵石搜刮了也不够啊”

韩彬话唠的毛病又发作了,他口若悬河地嘀咕了许久,抬眼一看张岩盯着蜃晶看得入迷,根本就没听他说什么,不禁悻悻,撇撇嘴也扭头看向蜃晶。

“我承认,我很羡慕炼丹师这个职业,他们整天屁股一坐,手诀一掐,灵石便滚滚流进兜里。谁不羡慕?谁不愿成为一个有钱有势又受人尊崇的炼丹师?”

“诸位,诸位,中土各界无门无派的青年才俊们,如今机会来了!你们不用羡慕,只需在一年之后报名加入我南吕宗,就有可能成为一名炼丹师的亲传弟子哦。不过”

宇文似乎看到了大堂内众人火热的目光,激动的眼神,吊足了胃口之后,才悠悠一挥手中羽扇,喟然道,“不过条件有点苛刻,要经过重重的筛选,层层的考验,符合条件了才能成为一名幸运儿。也许几百几千人中不见得有一个”

大堂内众人的情绪完全被宇文控制,刚才还热血昂扬,心生无限美好,此时却被浇了一盆冷水,目光的神采也有点暗淡了。

却听宇文继续说道,“但是,诸位,宇文作为你们的老朋友,说句摸心窝的话,这机会真得太宝贵了,简直是天上掉馅饼,虽然被选中的几率有点渺茫,可毕竟是一次天大的机会啊,像南吕宗一样在整个中土大陆招贤纳士的,你们谁见过?我不敢说没有,但是又有哪个像我南吕宗一样身居中土七大门派的行列的?客观的说,一个大门派,给出这个机会,简直他妈的不可思议”

众人轰然大笑,心中又升起一股希望。

张岩看到这幅场面,不禁朝韩彬调侃道,“这厮的嘴皮子可比你溜得多。”

韩彬尴尬一笑,正要解释一番,一声暴喝从玉景楼外传了过来。

“龙战坤,爷爷今儿就好好教训你一番,你他妈抢我的女人,让爷爷的脸儿朝哪搁?”

大堂内众人一怔,继续抿着小酒津津有味地盯着蜃晶,对外边发生的事情充耳不闻。

韩彬却是面色一变,神色焦急道,“是大春的声音,他奶奶的,我得出去瞅瞅。”说完立起身子急急朝外走去。

大春?张岩也立起身子朝外走去。

他还真不知道韩彬有这么个朋友,他这两年蛰伏于家,对寒楼城的一切不闻不问,甚至韩彬的事情他也知之甚少。此时见韩彬似是和这个大春交情不浅的模样,匆匆而出,拔刀相助也好,助纣为虐也罢,他不能置之不理。

出了玉景楼,就像走出炭炉坠入了冰窖中,劲风夹雪花呼啸而来,刺骨的寒冷。在这鹅毛大雪直飞的隆冬寒风中,两个青年对峙而立,二人周围已经围满了看热闹之人。

这两个青年,一个脸色苍白如纸,一个漆黑似炭,但身上的服饰却一个比一个华美精致。

早先一步出来的韩彬立在脸色苍白的青年旁边,不用说他就是韩彬口中的大春了,那漆黑似碳的家伙自然是龙战坤了。

两人怒目而视,雪花夹面,凛风袭身,似乎也不能阻绝两人欲杀死对方的目光。

张岩注意到,在人群前有一个身着紫色貂绒模样姣好的女子,她娥眉紧锁,脸色焦灼地徘徊在大春和龙战坤之间。

通过刚才大春的叫骂,张岩大概明白了眼前发生了何事。

又是个很恶俗的两个纨绔为一个女人争风吃醋的桥段,张岩摇了摇头,见两人未曾动手,便双手抱胸,立在人群里冷眼旁观,他对这样的纨绔全无好感,若不是韩彬,他甚至懒得朝此看上一眼。

大春和龙战坤叫骂了一阵之后,韩彬也凑了上去,跟大春一起,嘴中污言脏语如瓢泼大雨般倾盆而下。韩彬是个话唠,这个张岩深有体会,对于韩彬能喷出滔滔不绝又不落俗套的别出心裁的脏话,他一点都不奇怪,不过眉头却渐渐地皱了起来。

“我操。”龙战坤一声大喝,漆黑的脸上闪过一坨潮红之色,矛头指向依旧嘴皮子动个不停的韩彬,“你他妈什么狗东西,有个狗屁资格掺和进来?我们两个家族之间的事情,哪用你个傻×指点,信不信我灭你全家啊!”

韩彬一滞,还未开口,他旁边脸色苍白的大春开口了,“你妈个逼啊,这是我兄弟,自然是我齐家的人,你要灭他全家,是不是就是说要灭我齐氏一族了?”

韩彬在旁帮腔道,“大春兄弟,抢你的女人跟抢我女人没啥两样,你尽管上,兄弟我在旁给你助威,咱兄弟光明磊落,不能让别人笑话以多欺少了,干翻他,废了他老二!”

“好,好,好,我他妈今儿灭了你齐氏一族又如何?”龙战坤脸色一阵扭曲,暴喝一声,呛!一把淡金色飞剑倏然飞出,目标却是在一旁助威的韩彬。

龙战坤说打就打,正准备撂几句狠话,再大打出手的大春神色一怔,完全懵了。韩彬可没懵,飞剑是朝他射来的,他顾不得其他,抖手射出一把火红色剑,当头迎了上去。

碰,一声巨响。

韩彬的红色飞剑浑身一颤,歪歪扭扭地跌落在地上,死鱼一般跳了两下,便不动了。

而龙战坤的淡金飞剑却发出一声清鸣,再次朝韩彬激射而出。

张岩嘴角一扯,他看出龙战坤也才筑基中期的修为,和韩彬以及那个叫大春的青年修为相等。而韩彬一个照面便被人家打得飞剑跌落,他顿觉脸上无光,丢人之极,暗道让你修炼,你不听,这下好了,连个纨绔都打不过,真怂!

张岩决定,这次除非遇到性命之忧,否则绝不会救他韩彬,这这厮吃点苦头,长长记性,也许利于他以后修行吧。

此时大春被两剑相交的巨响惊醒,看见眼前情况,勃然大怒,一探手,甩出十几把水蓝色飞刀,三把拦下朝韩彬激射的淡金色飞剑,剩下十余把朝龙战坤蜂拥而去。

“两个打一个?我怕你们不成?”龙战野狂笑一声,拿出厚厚一叠黄光流动的符箓,急速洒了出去,便见符箓见风便涨,瞬息化作十几把五颜六色的武器,斧钺钩叉,刀枪棍戟,密匝匝一大堆,一眨眼的功夫把迎面而来的十余把水蓝色飞刀淹没了。

张岩目光一凝,这是五行器符?

符箓是修士用各种材料炼制的一种类似于法宝的东西,由于符箓不用消耗多少真元便可以轻易使用,加之所消耗的材料也比较少,所以深得修士们青睐。张岩虽听说过,却还是头一次见到,此时目睹漫天由符箓所化的灵光闪闪的兵器,不禁有种抢过来细细研究一番的冲动。

“你他妈还真无耻,你以为只你有五行器符啊,草!”大春呸地一声,吐出一口浓痰,挥手也拿出一打厚厚的符箓,挥手洒了出去,像漫不经心地在青楼妓院洒出万两黄金般,动作很是骚包。

大春这个动作生生打断了张岩欲抢夺一张符箓的念头,他摸着下巴,眸中精光闪烁不定,心道也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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