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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童下地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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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姬直视着花王,说道:「老公,难道不行吗?这么做不好吗?」
花王连连点头,说道:「好,夫人,这么做挺好的。我支持妳。不过,让我来执行吧。我要亲自将他抛进大海。」
他的目光带着恶毒和痛恨,望向一朗子。
一朗子满不在乎,说道:「不用看我,我也没意见。不过晚上看不清,效果不好。我看不如这样,等天亮了,你们再处死我。现在让我睡个好觉,如何呢?」他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象个局外人似的。
没错,他也有脆弱的时候,但是在花王面前,他绝不想露出熊样来。就算是死,也让他知道,自己是个铁打的汉子,跟自己的阳具一样硬。
他的态度果然使花王非常反感。他坚持说道:「夫人,怎么样?让我亲自杀他吧?」
说话时,突然身形一转,鬼魅般抓向一朗子。
一朗子早就注意他了。虽失去功力,仍然身形急转,勉强闪开袭击,躲在鱼姬的身后。
鱼姬双臂平伸,脸色一沉,大声说:「花王,你干什么?他是该死,可是,跟你没有直接关系。要杀的话,也得我杀。不用你干涉的。」
花王固执地说:「夫人,别的事儿,我可以依妳,这件事儿妳得听我的。」
鱼姬瞪着花王,眼睛都红了,说道:「我刚刚醒来,你就拿我不当回事儿了。可见你平日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算我嫁错人了。咱们以后再不要见面。」
花王伤心欲绝,指着一朗子说道:「夫人?,咱们多年夫妻,感情比海还深,你竟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臭小子,要跟我恩断义绝。妳也太绝情了吧?我定要亲手宰了他。我要把他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喂狗。」
鱼姬拦住他,激动地说:「花王,你既然当我是你的妻子,那你就答应我吧,让我处理一朗子。」
花王坚决表示道:「不行,不行。我绝不能同意。他欺人太甚。」
双眼望着一朗子,象要喷火。再不顾什么了,向他走去。
鱼姬猛地抱住花王的腰,说道:「你要杀他的话,那就先杀我吧。」
花王听了双眼含泪,凝视着她,问道:「为什么?为什么?难道他在妳心中比我还重要吗?」
鱼姬摇头道:「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对你是说不完的爱,我对他是说不完恨。你若真想和我继续做夫妻,就让我自己先解决这个恨吧。」
花王脖子伸直,倔强地说:「不行,不行。我不允许的。妳想跟他私奔,我不会同意的。谁抢我的女人,我就把谁碎尸万段。」
鱼姬紧紧抱住花王,向一朗子说道:「小子,你快跑吧。能跑多远跑多远。以后我再找你报仇。」
花王仰天大笑,说道:「他想跑,跑得了吗?我已经锁住他的功力了。以他现在的能力,给他一条船,他都跑不了。谁能保证半道上不遇到大风,船翻人亡呢?」
一朗子这时候很平静了,说道:「你们夫妻不要再为了我争执和吵架了。一切的错误由我来承担。我愿意回到那间密室里。等天亮了,随便处置吧。」
这话出口,连花王都大为佩服了。他说道:「一朗子,我还真看错了你了。我先前你就是一个好色之徒,就是个孬种。真没想到啊,你还有点骨气呢。睿松那个牛鼻子,总算没白收你呀。可惜呀,你已经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鱼姬听了这话,两只美目不禁流出泪来。大颗大颗地泪珠流个不止。她知道今晚的营救失败了。她男人并不会因为疼爱自己而放过一朗子。
一想到这个小男人因为自己而丧失年轻的生命,她的芳心便一阵阵疼痛。她不甘心,不甘心让他就这么死去。好歹他也算自己的男人。
花王吩咐道:「来呀,将一朗子押回密室。明天一早,我再按照夫人的办法,将他处死。」
没等那些龟兵上来,只听一个声音说道:「你要处死他,是什么罪名吗?他犯了什么罪呀?」
随着声音,眼前人影一晃,已经站到一朗子跟前了。
一朗子见了,连忙跪下说道:「弟子一朗子拜见师父。」
来者正是睿松。他的灰色的道袍,严肃的黑脸,以及山羊胡子,在火光之下,显得特别醒目。
睿松饶有兴致地看了看一朗子,说道:「起来吧。你这家伙,什么事儿都敢干。」
一朗子站起来,说道:「师父呀,我的穴道被封住了。你快给我解开呀。我要帮师父对付那个老匹夫。」
师父来了,他精神大振,顿感有了靠山,不再紧张了。
哪知道睿松说道:「这个不急。等师父将他放倒之后再说。」
他转眼看着花王,不再理会一朗子了。一朗子心一沉,心说,原来师父对我还是有所不满呀。
他为什么不肯解我穴道呢?会不会因为月宫的事儿呀?
花王见他现身了,抱了抱拳,说道:「多年不见?,睿松兄还是那么硬朗,那么愉快啊,叫人羡慕得很。」
睿松还礼,说道:「你也不错呀。在黑荷花和你本人的努力耕耘之下,你夫人终于醒来了。我得祝贺你呀。」
花王听了难受。这话是带刺的,刺痛了他男人的自尊心。花王瞪了一眼一朗子,然后说道:「睿松兄来,除了祝贺之外,还有何贵干呢?」
睿松甩了一下拂尘,笑道:「痛快,痛快,花王真是爽快之人,风采不减当年。老实说,我来找你,是为了求一件东西。」
花王嘿嘿嘿的冷笑数声,斩钉截铁地说:「想要黑荷花,没门。」
这话使睿松脸上一冷,目露寒光,要不是极力克制早就杀上去了。书中暗表,他早就来了,想偷黑荷花,只是没找到。
□ □ □
花王还没吱声呢,作为夫人的鱼姬吱声了:「睿松啊,你想要黑荷花,可以啊。当年你和花王经常以武会友,争长论短的。这次也一样。你要是能打败花王的话,我们也可以考虑送你黑荷花的。」
花王听了皱眉。他明白鱼姬此时的用意,巴不得二人快点动手,她好干自己的事儿。
花王生怕一朗子跑了,忙说道:「睿松兄大驾光临。咱们怎么能这么无礼呢?一见就动武,那不是待客之道。」
睿松四肢张开,摆出一副随时搏斗的架势,说道:「鱼姬的话,我非常在乎。她说得不错呀,咱们见面,有哪回不打架的?虽说你败多胜少吧,也总是打了。我还正想见识一下你这些年的练武成就呢。」
'败多胜少'四个字,犹如千根针,刺在心,刺在花王的心上。要知道,他以前和睿松动手,都是五五开的。只是夫人生病之后,他败得多了。在心里总有一种屈辱感,总想雪耻。现在夫人醒来了,他的情绪已经好多了。自然不容许睿松的嘲笑。
花王怒道:「睿松,你个牛鼻子,休得猖狂。想见识我的高超,可以呀。不过,得解决一件事儿的。」
睿松向花王摆了摆拂尘,说道:「有什么事儿,尽管快办。别耽误我击败你的时间。」
花王耐着性子说:「我要杀掉一朗子。」
睿松听了大笑,说道:「一朗子是我徒弟中最出色的一个。我还想让他将来继承我的衣钵呢。你想杀他,凭什么呀?你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解不开呀?」
花王脸色发热,说道:「这是我和他的私怨,不必说给你听。」
睿松狂笑不已,笑声震得那些龟兵有的捂住耳朵。笑罢,他说道:「我明白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你家东西被他用了一次吗?这也没什么呀?那东西还是你的呀?况且那也是你愿意的,没人逼你啊。你不感谢他也罢了,可也不能恩将仇报,当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我说的对吧?花王夫人。」
鱼姬听了也感到无地自容。她毕竟是个女人,此事被人当场捅破,脸上实在挂不住。她瞅了一眼一朗子,只见他也正直视着自己,眯着眼睛笑,想必是回忆起那床上的无限风光。
鱼姬很羞涩,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想到一朗子的大棒子在自己穴内攻击的情形,芳心都跳得厉害,双腿夹紧,一时间都忘了眼前的紧张局势了。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花王也是天界的名人,也是有头有脸的,要面子的男爷们。被睿松当众嘲笑,哪里还能忍住气愤呢?他叫道:「睿松,去死吧。」
双臂猛地朝睿松一扬,两股劲风夹带着风雷之势袭向睿松。院子里的两块巨石都在风中飞起。
睿松笑道:「好一招'引风招雷'呀,比以前进步多了。」
他也双臂一抬,双掌一扬,同样两股劲风射去。只听怦地一声巨响,在场的观众都不由身子倾斜,好多人干脆倒地了。天地都为之摇晃。
鱼姬还能站稳,一朗子要不是人机灵,抱住一棵树,以他现在的被封锁功力的身躯,也早就栽倒了。他心中暗骂,花王这个老王八蛋。要不是他封了我的穴道,这大风又耐我何呢?得想个办法恢复功力。
目前能帮自己的,还是这个女人鱼姬。看出来了,她的心很善良,对自己没有恶意。如果她肯出手的话,比较容易。要是等穴道自己解开,只怕我早就被敌人送上西天了。
他看到鱼姬站在花王身边,目不转睛地望着二人打斗。二人一招过后,双方又玩起隔空慑物来。睿松一招手,一棵大树连根拔起,树根朝前,嗖地一声,带着开山裂天的气势朝对手撞去。花王也不示弱,双手连挥,院里那些大石头、小石头,也听到命令似的朝睿松射去。
大树遇到石头,发出震耳的轰声。石头碎了数块,掉在地上。树根也被石头砸掉。并不因此拉倒,那大树和石头在主人的操纵下,继续缠斗。一会儿大树变成直立半空,砸向花王。一会儿石头象连珠炮似的,打向大树。
而两位主人,为了击败对方,各自盘腿坐地,嘴里念念有词,都大展平生所学,都想将对方立刻杀死。这不是一般的比武,而是决斗。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一朗子立刻想到趁机逃跑。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呢?双方打得激烈,那些龟兵虾将也都离得远远的,没人注意自己。这交战双方谁拿住自己,都是个问题。落在花王手里是死无葬身之地,落在师父手里呢?要是一焰子在他面前再搬弄是非,自己可是不妙。要是让睿松知道自己把他的心上人给干了,只怕死得更惨。
他悄悄将自己藏到树后,仔细观察着局势。他打量一下院里的门,打算逃之夭夭。这时,睿松和花王又变了招数,这回不是有距离的搏斗了,而是近身搏杀。这两位高手,一边斗着嘴,一边过着招,恨不得一招就将对方置于死地。
睿松舞起了拂尘,记记杀招。花王也抽出了成名的杀鬼棒。一会儿打在地上,一会儿打在房上,一会儿又跳到半空中。双方各尽所能,专心致志,生怕一个不慎,丢了性命。
见些情形,一朗子对师父是又惊又怒。他有这么好的本领,这么多的杀招,为什么不传授给我们呢?难道真是象花王所说的那样吗?他不想别人比他强。徒弟强过师父,他也不能接受。
要真是这样的话,你还收徒弟干什么?
别看花王跟睿松恶斗,心中还是挺当一朗子是回事儿的。在二人斗得风雨不透时,他还不忘了叫喊:「夫人?,你把那小子关起来。怎么个杀法,等我解决了牛鼻子再说。」
睿松哈哈大笑,说道:「你这个傻子,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你老婆已经看上我徒弟了。她要是嫁给我徒弟,你可矮上一辈了。以后她再给我徒弟生个大胖儿子,就认你为干爹吧。」
花王听了,两眼冒火,骂道:「睿松,我今天要你的狗命。」
短棒记记奔睿松要害,不再防守。
睿松叫道:「来得好,来得好,真够劲儿,真过瘾。老道今天是开了眼了。原来你有这么多的本事呀。不分胜败,绝不行走。谁走,谁就是戴绿帽子的。」
这话使花王更为疯狂。
睿松跳到高空,花王也绝不会放过他。两位老对手,是在以命相搏呢。
见二人离自己远了,一朗子知道良机来了。他从树后蹿出来,向一个小门跑去。小门正守着两个龟兵,挺矛向一朗子刺来。一朗子对付这样的家伙还是绰绰有余的。抓住双矛,连环两脚,二龟便在地上爬不起来。
刚一出门,就被鱼姬追上了,说道:「一朗子,你等等我。你也太没良心了,光顾着自己跑。」
鱼姬拉住他的手,一脸幽怨地望着他。一朗子苦笑道:「我不自己跑,难道还和妳私奔吗?」
鱼姬握住一朗子的手,说道:「我说过的,要和你算帐。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一朗子很无奈,说道:「鱼姬姐姐,咱们的帐以后再算好不?妳想算帐的话,也得让我先保住命啊。」
鱼姬轻声笑,将她拉到一片树林里,说道:「不是我瞧不起你。这岛上的地势复杂,处处充满了陷阱。你现在功力没了,武功使不出来。以你现在的样子,根本没命出岛。只有我能帮你。」
一朗子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手上亲了一口,说道:「我的好姐姐,'一日夫妻百日'恩?。妳帮我也是应该的。他知道这个时间必须得利用鱼姬了。虽然利用女人不是什么光彩事儿。可为了保命,为了脱离困境,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鱼姬向他啐了一口,说道:「呸,谁跟你是夫妻啊?你是个小淫贼,趁我昏迷时,把我给奸了。我对你恨之入骨。」
话虽如此,并没松开手,仿佛是怕一朗子随时随地会跑掉。
一朗子懒得跟她理论,说道:「鱼姬姐姐,现在咱们往哪里去?怎么跑,才能避开花王的追捕呢?」
鱼姬四下望望,又看看黑暗的夜空,说道:「咱们这就去冷香谷,腾云驾雾去。」
一朗子也不知道冷香谷是个啥地方,只要能避祸就行。躲过这劫,再想法回月宫。如果他要求她领自己回月宫,想必她不会答应。
一朗子问道:「妳也会腾云驾雾吗?」
鱼姬不满地扫了他一眼,说道:「废话嘛。我的本事比花王差不了太多的。只是我昏迷了多年,功力没有完全恢复,本领也荒疏了。假以时日,连花王都不能胜我。」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真想不到妳这厉害呀。幸好咱们亲热时,妳在昏迷中,若是妳在睡觉,我把妳给干了,妳还不要我命啊。」
鱼姬听了脸红,瞪着他说:「少提那事儿呀。你一提,我就想杀你。」
听着院里的喊杀声,她不再耽搁,拉着一朗子,往空中一跳,便踩着云朵向南飞去。
只觉凉风袭袭,身子发冷。一朗子很自然地将鱼姬搂在怀里,说道:「我的好姐姐,我觉得好冷呀。」
鱼姬并没有挣脱,因为她也觉得凉。她哼道:「你这个小淫贼呀,冻死你才好?。你活着,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良家妇女受害呢。」
说罢,伸嘴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咬得好轻,又很缠绵。
□ □ □
离开东月湖的地界之后,鱼姬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加速飞行,比刚才还急得很。一朗子搂着鱼姬,非常舒服,满怀香气,问道:「鱼姬姐姐,我不太明白,妳为什么突然加快了,可是怕花王追来吗?」
鱼姬解释道:「花王追来,我倒不怕,他最恨的人是你,不会把我怎么样。我是想快点经过这黑山老怪的地界。」
一朗子将她搂得紧紧的,嘴偶尔触碰她的耳朵,使鱼姬不时白他几眼,他也不在乎。一朗子说道:「黑山老怪是什么东西?」
鱼姬反问道:「难怪你师父没跟你说过黑山老怪吗?」
一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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