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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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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灰衣人大惊,对何尤繁这样的力气大大感到震惊!她是个女人,竟能单手将一个男人提起来?!被何尤繁掐住脖子的灰衣人脸色渐渐苍白,想说的话语卡在喉咙里,连一句挣扎的话都没法说。
另一个没被何尤繁下手的灰衣人不想这样死在何尤繁手下,连忙将手上的刀刺向何尤繁。那么近的距离,灰衣人明明看到刀尖已经碰到何尤繁的腰间,可就当他完全将刀刺出去的时候,何尤繁却不见了!带着那个被何尤繁掐住脖子的男人,一起不见了!
移动的速度那么快?!
灰衣人脸色一青,觉得不妙,立马转身。
何尤繁果然站在他身后,手上还提着那个已经没法挣扎的男人。
灰衣人想将手上的刀重新挥向何尤繁,才发现手上什么都没有了。在他发现的同时,那把原本属于他的刀稳稳刺穿他的心脏,何尤繁没有再看他一眼,冷眼瞥向那些放弃攻击晨曳而向她跑来的灰衣人。
何尤繁将手上的人朝其他灰衣人扔去,已经濒临死亡的灰衣人被扔到一把把的刀群里,死得灿烂不已。
要知道,那些灰衣人离何尤繁还是有很长一段距离的。
可一个大男人就被何尤繁那么扔过来了
若是晨曳是怪物,那这个女人是什么
晨曳僵在原地。
她还是恢复了。
在那男人被一把把的刀刺穿身体的同时,何尤繁竟出现在他们身前,只有半寸之遥。
“滚。”何尤繁的声音混着沙哑,还有冷意。
一个灰衣人并不死心,拿着刀向何尤繁挥去。如其他灰衣人所料,何尤繁又像之前一样突然消失,再出现时,她竟是站在挥刀的人的刀面上!何尤繁并不是真正站在刀面上,身体的重量没有影响到举刀的人,可那举刀的人已经被吓得不轻。
何尤繁用一边脚尖轻轻在刀刃上敲了一下——至少在旁人看来,何尤繁是如此优雅的动作。
可实际上,何尤繁用的力大到那握刀的人都没法抓住刀,刀柄脱离灰衣人的控制,整把刀快速旋转起来,刀柄的部分瞬间被刀刃代替,利落的将灰衣人的脑袋割了下来。
何尤繁又不见了。
灰衣人的血液像喷泉似的喷洒在身周的人身上,何尤繁又出现在众人不远的地方。冷淡的声音悠悠飘来,“滚,还是死?”
以何尤繁现在这样的身手,说是一分钟之内秒掉这里所有灰衣人他们都信!!
(╯‵□′)╯︵┻━┻我靠!作者你太偏心!开挂不是这么开的!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灰衣人相互看了一眼,以最快速度离开了这片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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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怪我咯?
炮灰过的灰衣人统统注视晨曳。
晨曳:
甘之若素
灰衣人前脚刚走,晨曳就单膝跪在地上,喷出一口血来。
何尤繁离他很远。
如果将这片草地划作一个圆,那么晨曳就在圆心,而何尤繁站在弧线上。这个圆还不小。
即使落到单膝跪地这步田地,晨曳还是看着何尤繁,视线没有离开过一分。何尤繁的速度是很快,但晨曳这样的水准,还是能勉强看清她运动的路线。
何尤繁也看着他,眼里分不清什么情绪。
晨曳衣服被血染尽,狼狈的单膝跪在地上,何尤繁却滴血不沾,长发在她动手的时候从衣服里滑出来,长发曳地,同地上的雪形成强烈的对比。
晨曳的身周,大片大片的血液在雪地间晕开。
这片草地在春天应是繁花盛开的,很漂亮的景色。何尤繁四处看了看,不知想到什么,诡异的笑了起来。
自然,如果晨曳不是受了这样严重的伤,他这单膝跪地深情脉脉的望着何尤繁的样子,还挺适合在雪地间高呼何尤繁老子爱你一辈子的。咳,也是自然的,这只是个如果。
何尤繁明明可以瞬间出现在晨曳身前,可她非一步一步走向晨曳,步伐十分缓慢,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这样安静的场景下,在空中无声飘着的小雪花就异常的抢镜。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何尤繁向晨曳走近,两人之间还有很长的距离,她不得不高声说道,声音却显得很空灵,“嗯自然,你不会知道。”
晨曳眼里的色彩沉了几分,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起来,何尤繁的声音便清晰许多。
“我曾等了”何尤繁皱了皱眉头,像是想不起来,“我等你等了许久,可是你没来,晨曳,我找不到你。”
何尤繁记得这里多久以前了?她不知道她在暗室里过了多久了。
她从冰天雪地等到春暖花开才渐渐心死,离开茅屋,曾来过这里,那时春至,这里是一片花海,现在却是白茫茫一片。
何尤繁路过一具尸体,低下身子,将尸体腰上的匕首捡起,握在手中。
这一番动作何尤繁做得很自然、流畅,没有做停留。
离晨曳很近了。
何尤繁走到晨曳身前,蹲下身子,与晨曳平视。
晨曳眼前的景物已经变得黯淡,就连何尤繁都看得不太真切。何尤繁伸出手,覆上晨曳沾染了血的脸,她本干净的手指也被血液染脏。
“你伤得很重。”何尤繁淡然评论,眼里尽是血色。
晨曳抿了抿唇,扯出一丝笑意来,这样简单的笑容,何尤繁却看不懂他是什么情绪。
何尤繁一手抚摸着晨曳脖子上的脉搏,指尖感受着微弱的脉象,一声一声,缓慢而沉重,像是已经撑到了极致。
何尤繁握着匕首的另一边手缓缓举起,刀尖抵在晨曳的心口处。
何尤繁一手像是对待爱人一般,覆在晨曳脉搏上的动作很轻柔,另一只手却像是对待已经落网的死敌,不慌不忙的用利刃对准他的死穴。
如果将何尤繁手中的刀刃无视掉,他们还真的很像是相依为命的情侣。
“休息吧,”何尤繁轻轻落下这句话语,优雅而带着冷意,“晚安。”
何尤繁手握的刀缓慢刺进晨曳胸膛,晨曳兴许是已经麻木,感觉不到痛了,又或许是因为别的理由,没有移动一分,或是露出难受的表情。何尤繁眼里的冷意渐渐麻木,像是有什么被掏空,抱着晨曳的手收紧了些,手上的刀也更刺进去一分。
“别走。”靠在她肩上的晨曳突然说,轻声得宛若呢喃,却异常执着。
如果你要让我死在你的剑下,我也甘之若素。
但请别离开,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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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曳:尤繁,别走!【尔康脸
何尤繁:【绝不回头
作者:【已被晨曳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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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八月份前完结的伟大壮举不可能了姐妹们!没!电!脑!啊!
晚安,我曾经的爱人
何尤繁怔了怔,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快速从晨曳的怀中退出来。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那把匕首稳稳插在晨曳胸口处。
如果晨曳战死在这里,那么他的致命伤不会是腹上那一刀,而是何尤繁刺进胸口的匕首。
血液顺着刀刃滴在雪地里,何尤繁看得很清楚。
晨曳苦笑了一声,深深的看着何尤繁,像是被困在水中的人看着唯一的浮木,胜过他生命。
何尤繁清楚看着晨曳站起来、走近。
在旁人看来,晨曳的动作不过一秒时间,而在已经变异的何尤繁眼里看来,一切简直像是在放慢动作。她可以轻易躲开,本该可以的。可何尤繁一动不动,静静看着浑身是血的晨曳走近她,缓缓抬手,将她耳边的发绕到耳后,捧着她的脸,像是看着一件珍贵的宝物。
晨曳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几乎将所有重量都压在了何尤繁身上。
他想如以往那样轻轻亲吻何尤繁的唇,可实际上他的唇只是擦过何尤繁的唇角,便靠着何尤繁缓缓倒了下去。
何尤繁的眼里漫出两行泪,顺着她的脸庞下滑,异常缓慢。她的眼里依旧没有任何波动,表情甚至比漠然更冷淡。
她自嘲的轻笑了一声,接近昏迷的晨曳听到她说:“晨曳,你是不是在偷偷笑我?你是不是在取笑,世上怎么有那么傻那么好骗的人啊。总这样容易喜欢上你前前后后,我总共爱了你两次,晨曳,是完整的两次。”
从心动到喜欢,从等待变心凉,从灰心变心死,她经历了两次。
一次比一次,更深刻,更疼痛。
何尤繁向后退了一小步,裙摆上绣着几朵莲花,轻轻摇曳。
“我曾经从冰天雪地等到春暖花开,可是你没有来。在我疼得没了知觉,冷得刺骨的时候,没有奢望过谁能来救我,可却想过,你若能回头看看多好?我一直都在看着你的背影,你对另一个人的温柔”何尤繁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嗓音渲染了些许倦怠,“我甚至从心死又爱了你一次,你都不曾来过我的生命里。
“情深永远是我,无缘总是我们。
“我将我所有的美好年华、所有的少女心思都给了你,不曾保留。若你我无缘,我也不求你能与我同样的心情,可是你给我的是什么
“黑暗、冰冷、血液、死亡、憎恨、厌恶我漫长岁月里,竟有许多都是这样的画面。
“就连杳儿你都一并夺去。只为了那个叫谷玉的人。
“你这样狠心。”
晨曳听得一字不落。
正常人早该归天了,晨曳却以他执着的执念坚持着,坚持不陷入昏迷,坚持要活着。
“我不爱你了,晨曳。”何尤繁最后落下这句若似承诺的话,裙摆上的莲花轻轻晃动,她走近晨曳,靠在晨曳耳边低声说,“所以,再见。”
晚安,我曾经的爱人。
何尤繁以最快速度离开空地,往森林更深处走去,不知走了多久,直到她感受不到任何人的气息,才缓慢了步伐,可眼前突然模糊起来,她的身子晃了晃,所幸及时扶住一旁的树干,才没让她直接跌倒在地。
这身子
她对自己身体的变化一知半解,不知道的比知道的多。她只知道她的很多能力比正常人提高了许多倍,却不知道还有什么弊端。
比如现在,她突然浑身无力,却不知什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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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对晨曳)no zuo no die,why you cry。
晨曳:(已流血过多而死)
何尤繁:(冷艳扫一眼)呵。
活学活用
据然幽濯观察,九哥和九嫂的关系有点奇怪。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就比如这样——
然夕言将煮好的粥端到何尛房门前,正要推开门,却被房内的何尛开口制止:“等等,你把东西房门口然后走吧”
然夕言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不过一瞬即逝,那僵硬的笑容立马被似笑非笑的表情代替,他优雅推开房门,倚在门边,看向躺在木椅上的何尛,手里的粥完全不影响他高贵的气质,反而衬得他更有居家的魅力了!
“早安。”然夕言调笑状看着何尛,赤果果的看不起何尛,“你就那么怕我?”
“对对对,我怕你,你最可怕。”何尛大方承认,笨拙的捧着肚子站起来,走到然夕言面前,一把拿过粥,豪气的一饮而尽,不拘小节的扯过然夕言干净的袖子在嘴边一抹,恶狠狠的瞪着然夕言,“为我好就离开我的视线吧!”
“嘭——”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然夕言靠在门前驻足一会,仰头看向透明的宫殿顶端,眼睛半隐在发中,用不明的情绪对门内的何尛轻声道:“你就那么怕”
何尛握着书的手颤了颤,抿了抿下唇,对门外的人笑:“嗯,我很怕。”
这一幕要怎么诡异怎么诡异,若不是何尛那关门声引得然幽濯走过来瞧几眼,然幽濯还不知道九哥和九嫂目前的关系如此诡异。
这番话落进旁人然幽濯的耳里,然幽濯纠结了。
这是什么发展
在然幽濯眼里,何尛这个女人彪悍得他都敬畏,打乱九哥计划,打退九哥小三,打败九哥敌人,和九哥的爱情顺利无比,什么都没法把这两个强悍的人分开,如今这是爱情被时间打败?
“你怎么来了?”
这一声唤回走神的然幽濯,然幽濯定睛一看,才发现然夕言已经走到他身前了,微笑望着他。
然幽濯调整好脸上的表情,若无其事的哦了一声,说:“刚才动静太大,过来看看。”
然夕言唔了一声,没什么可说的。
然幽濯心中思量一番,还是开口问然夕言:“九哥,你们这是”
“没什么,”然夕言眼里荡漾着笑意,“只是又闹脾气了。”
自何尛怀孕后,她的情绪变化得很快,偶尔无理取闹也不是没有。
然幽濯想起上次他路过,听到何尛不耐烦对然夕言吼:“你骂我一下会死?”
然夕言望着何尛许久,淡然吐出一个字,“会。”然后眼睛眯成一条线,微笑,“为什么要我骂你?”然夕言的脸渐渐靠近何尛,带着危险的气息。
何尛顿时弱下来:“我、我我我就是无聊别、别靠那么近”小女子把持不住啊!
“骂你我会心疼死的。”然夕言淡然说完这句话,在何尛唇上轻啄了一下,笑得无害。
何尛僵化,顿时囧了。
前几天何尛还拉着然夕言,扯着嗓子,故意发嗲的说:“没有人供我调戏我会无聊死的~~”
然后就被然夕言活学活用了
然幽濯思忆至此,觉得然夕言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或许又是何尛闹脾气了,便不为然夕言担心了。
然夕言又想到什么,瞥一眼然幽濯问:“竹昔琴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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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跳得很快?是不是没反应过来?我就那么一个随意的女子。
作者:(喝茶)那个叫晨曳的,发份盒饭送他回老家吧。
守着她
然幽濯听到这个名字,眼睛里黯淡下来,苦笑一声:“还是原来的样子。”
顿了顿,然幽濯眼里有了些茫然,“我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她。炎亦云都等了那么久,却还没有等来他等的人,更何况,她连肉身都没有我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回来。”
况且遗约也说了,目前只是死马当活马医,那么试一试而已,毕竟还没有人这样做过,竹昔琴能恢复的几率十分微小。
然幽濯只能一天又一天的等,一天又一天的失望,然后又会平添几分不安。
按遗约的说法,竹昔琴若是能复活过来,也必定是她死前的年龄大小。若他等到迟暮之年,她还是依旧如从前那真是天大的笑话。
然夕言什么也不说,看了然幽濯一眼,轻笑:“去守着她吧。”
然幽濯猛地抬头,复杂的看着然夕言,迟疑许久,还是重重点了头,“嗯。”
然幽濯记得,他带着她到这里已经一月有余了,她却还是沉睡着。
“去守着她吧。”
九哥那句轻笑说出来的话语响在他的脑海,他如以往一样将手覆在冰墙上,身周的烟雾很灵巧绕开,然后将他包围。他看清冰墙里的琉璃瓶,里面闪烁着微弱的光,像是随时都会泯灭一般。
只是一个月而已
他不该那么着急。
若是上天真的要让她回来,一个月,一年,十年,都没关系,只要她回来。即使等他迟暮之年,也希望她回来。若到那时她认不出他年老摸样,那他会将她郑重放到另一个人手里,一直守着她。
“如果你舍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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