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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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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阑还是不相信然夕言会那么对她,她坚信然夕言只是与何尛靠得近了些,所以她迈着步子,缓缓接近。
然夕言没动,何尛也没动,何尛想到上次然夕言吻她,她竟被他弄得怔了好一会,此时她看到然夕言能与其他的女人亲密,不知是什么心理,总之现在她能淡定很多。
她唇角微勾,然夕言看得一怔,接着然夕言听到何尛轻轻说了一声:“王爷,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接着,然夕言领口处被何尛一拽,被何尛强迫着拉近,唇上就感觉一阵温热。
与上次的感觉相近,软软的,带着一阵温暖。
何尛的感觉,也与上次相近,他的唇冰冰凉凉,却很柔软,在这样的大热天里,简直是一大享受。
何尛吞了吞口水,让自己的唇离开了然夕言的唇,她担心再吻下去,她可能会把他的唇当点心吃了o(╯□╰)o!
可不料,某人貌似和她想的一样,而且还付出了实际行动,何尛的唇才刚刚离开然夕言的唇,然夕言就把手绕道何尛脑后,再一按,何尛再次与他吻上,这次倒不是普通的触碰,然夕言轻轻吸吮着何尛的唇,一阵冰凉,何尛清晰觉得,有什么东西,一股脑的冲上了她的大脑,在她大脑里,嘭的一声炸成一朵花。
而走近的纱阑,看到的便是,何尛离开了然夕言的唇,而然夕言又“欲求不满”的,再次强迫吻了上去。
这个角度,看得千真万确。
纱阑怒火攻心,加上怀孕,又在太阳下晒了一个中午,很顺利的,晕倒在众人面前。
离纱阑最近的下人反应过来,及时接住纱阑,大喊:“王爷,不好了!纱美人晕过去了!”
何尛被这一声叫声叫回现实,推开然夕言,她又被然夕言将了一军!
不过这次的后果,她挺满意的。
气晕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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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众的力量是伟大的,大众八卦的力量,是无敌的
竹昔琴的大脑里,也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平常大喊大叫,风风火火的她,看着她的师傅,与那个抢了师傅前未婚夫的断袖,吻个不停,她都忘了阻止。
直到纱阑晕倒,何尛推开然夕言,她才反应过来,在然夕言正打算对着何尛说什么的时候,来到了何尛的面前,对着然夕言皮笑肉不笑:“王爷,你的美人需要人看看了,小心孩子。”
然夕言才作罢,看了一眼何尛,何尛略有些心虚的别开目光,他心情好转,让下人带纱阑回去,请大夫来看看,然后也与下人一齐回了静敛庭。
从此,有一个新的传闻传开——
墨王妃其实一直是得宠的,在大婚时,墨王妃抵死不与墨王爷同房,墨王爷作罢,拿纱美人做替身,夜夜欢爱,叫的都是墨王妃的名字,后来纱美人怀孕了,纱美人跑去向墨王妃炫耀,墨王妃无所谓,纱美人无趣的打道回府,随后纱美人又领着墨王爷到墨王妃面前秀恩爱,被墨王妃羞辱,问王爷讨个说法。
王爷不理会纱美人,只是关心墨王妃的身体,还情不自禁的吻了墨王妃,墨王妃怒,推开墨王爷,墨王爷又强硬的再向墨王妃攻略城池,纱美人突然意识到自己只是替身,怒火攻心,气晕了过去。
这么个传闻传出来,关于墨王妃为何不愿与墨王爷相濡以沫,这个说法就多了。
说法一,墨王妃早有自己心爱的人,被杨家人强迫参加海选,当了墨王妃,却还惦记着自己心爱的人;说法二,墨王妃身有疾病,不愿传染给墨王爷,墨王爷偏偏不愿远离墨王妃,这个说法很感人;说法三,简单点,就是墨王妃不喜欢墨王爷,墨王爷却深深喜欢着墨王妃,两个瓜,强拧的不甜。
说法一传得最火,有人爆料,墨王妃喜欢的是一个买来的陪读书生,两人感情好得很,是杨家棒打鸳鸯,墨王爷再来掺一脚。
何尛听锦唯说完这些事的时候,哈哈大笑。
纱阑被气晕那件事才过了一天,外面就传得沸沸扬扬,何尛饮一口茶,大众的力量是伟大的,大众八卦的力量,是无敌的!
今天向来不用然夕言管理朝政的皇上不知因为什么事,招然夕言进宫,而向来不进宫的然夕言,进宫了。
所以他现在不在墨王府。
何尛心情很好的听完锦唯讲完所有传言的版本,很愉快的说:“锦唯,你去跟纱美人说说,让她也高兴高兴!”
锦唯冷汗连连,恐怕不是高兴,是会再气得昏过去吧!
其实何尛也就是说说,没想当真,何尛和竹昔琴吃完一盘红枣糕,让锦唯退下,还有三四个下人,也相继退下,没她的命令,不许进婷雪苑。
锦唯和婷雪苑的下人是早就习惯了的,何尛经常就让所有人退下,也不知在做什么,但他们做下人的,就只有听和做的份,锦唯道了声是,带着下人离开婷雪苑。
何尛想到上次然夕言的房间还没搜完,而然夕言又正好不在府中,他去皇宫,来回就需要一天,大概晚上的时候才能到达墨王府,还不如继续找,找到马上走。
上次竹昔琴找书房没有收获,何尛又让她去几个然夕言经常去的地方,比如说花园中央的亭子、游颢丰的房间之类。
何尛再次潜入然夕言的房间,一股她熟悉的香味扑至而来,十分的浓郁。
何尛皱了皱眉,在鼻子前扇了扇,上次她来的时候,还没有这股香味,怎么这次这香味那么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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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城唯何尛
何尛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什么有毒的香气,毕竟这味道,是然夕言身上常有的,然夕言总不可能用毒来熏自己吧。
没了顾虑,何尛倒开始鄙视然夕言了。
一个男人,好好的在房间里点香薰,她一个女人都不点,他点来做何。
其实何尛是讨厌香薰的味道的,她觉得太过刺鼻,但然夕言身上的香味貌似就不一样,好比现在,她处于那么浓郁的香味的房间里,有的只是放松,没有厌恶的感觉。
事不宜迟,何尛开始找。
找了一遍床,没有。
何尛开始翻书桌。
这么一翻,她发现的东西,就多了!
怎么说呢,这些东西,让何尛第一反应先是疑惑,后是苦恼,最后是乱七八糟!
翻开第一个柜子,里面放着然夕言画的画,第一页,便就是何尛先前去找然夕言时,看到然夕言不断画的那幅,他们被林玄程当“人质”时的住所,可这次看的,与上次的完全不一样了,不知然夕言怎么画的,里面添了一个人物。
而那个人物她最熟悉不过。
那人物有一张完美的容颜,表情却是略带苦恼,恼怒的瞪着眼睛,甚是可爱。
何尛默,上面的人物,不是她还是谁?
她有做过那么白痴的动作吗?
开玩笑!
(某佳:你上次忘了吃饭的时候的确有!【严肃】)
何尛扁嘴,小心翼翼的把这幅画放回原处,然夕言虽说武功不行,脑子却是一等一的好使,她有时候都中招,所以她翻然夕言的东西十分的小心谨慎,然后又十分小心谨慎的放回原处。
何尛再打开另一个抽屉,里面有一本书,很普通的哲学书,何尛却看见,有一张纸条类的纸张露出一角,何尛拿起书,翻开,看到纸张上,写满了她的名字。
何尛挑眉,这字迹她是很熟悉的,与之前然夕言写的,“爱妃,本王为你默默加油”的字迹是一样的,但不同的是,这张纸上的字,有些凌乱,与他平常淡定的性子有些不符。
何尛再把纸条放回去,把书也放回原位,默默的退出了房门,没心情继续找了
她不懂是什么心情,总之现在,她很烦!
何尛退出然夕言的房门,就碰上了一个下人,带着然止暄,匆匆从她前面的小道走过,走两人走得急,没看到她。
她皱了皱眉,这人是谁?她可从来没见过。
不过看这人气质非凡,样貌出众,加上衣服都是上好材质,何尛觉得,不是一般人,而且,与然夕言,应该不是一般的关系,因为他们的长相,有几分相近。
想到这个,何尛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是兄弟吧。
她整了整衣服,咳了一声,姿态优雅的向两人走的方向走去。
那下人转身对然止暄说些什么,就看到了何尛,神情先是一怔,随后连忙给何尛行礼:“见过王妃。”
然止暄挑了挑眉,回头,眼里便闪过无法掩饰的惊艳。
身着白色的连衣裙,裙尾拖地,腰上用云带别成蝴蝶结的样式约束,长发只用一只琉璃簪固定,是极为简单的发饰,些许长发随意披散在腰间,皮肤吹弹可破,柳叶眉微挑,金眸里流光四溢,水润的唇扬起好看的角度,她只是站在那里,却显出一种妖娆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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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的可爱
然止暄见过的美人不少,却从没见过如此美的人。
不仅仅是她的样貌绝色,那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只需一眼就可展现的妖娆,并不是只需要美貌,就可以表现出来的。
那简单的发式,给她一种简约随和的感觉,衣服洁白得没有一处是其余的颜色,而她的肤色更白,衬得衣服的白黯淡了许多,墨发披散在腰间,就形成强烈的对比,而她全身上下,唯一明艳的颜色,就是她的金眸,使人忍不住去看那双圣洁的眼,看过之后,就很难移开。
然止暄从未见过一个人是金眸的,他本以为,然夕言的蓝眸,就已经是世上罕见了,没想到这女子,竟是金眸。
墨王府的风景,是外面很难看到的,而这女子往这一站,她就成了风景。
何尛看向那下人,那下人立马明意,给何尛解释:“王妃,这位是哲王爷。”
哲王爷?八皇子?与然夕言同岁的那个。
何尛笑笑,按照谦阑的规矩,她是要给他行礼的,何尛摆出一个十足的架子,动作规范的给然止暄行了一礼:“参见哲王。”
然止暄反应过来,脸上的笑容一直不变,神情温柔:“无需多礼,今日本王只是打算看看本王的弟弟。”
“哦,王爷今日进宫了,恐怕哲王来的不是时候。”何尛很贤妻良母的解释,看向下人,很明显的是在问,王爷走了你不知道?还放人进来?
那下人很无辜,他是新来的,不懂那么多。
何尛叹一口气,算了,她没时间理他,她现在还要装杨瑢。
“没事了,你下去吧,我带哲王爷出去。”何尛双手规矩的放在身前,右手放到左手上,笑得温柔,下人感激的点了点头,连忙走了。
何尛这副生来就妖娆的样子,做出那么文静的动作,还是有些别扭的。
然止暄是知道何尛的真实性子的,看何尛此般摸样,也有些想笑。
“弟媳不请本王坐坐吗?”然止暄跟在何尛身后,何尛头也不回,但语气谦和:“王爷还未归来,哲王若单独与臣妾独处,恐怕会落了口实。”
说得没有半分错误。
然止暄颇为无奈的笑了笑,即使何尛看不到。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小道上,路过花园,年纪小些的奴婢们在一旁玩球,没有太注意身边有没有人,太投入了,球就那么飞了出去,朝何尛飞来,那些个奴婢看清了球的方向,吓得脸色惨白。
“王妃,小心啊!”奴婢们惊呼,可还没等她们看清楚,球已经落地,不过何尛不知用了什么方法,顺利躲过了那球的一击,虽不知怎么回事,她们还是松了一口气。
何尛挑眉,蹲下来,不顾然止暄还在,一手抵着球,在地上滚了滚,又拿起来,这球与绣球相似,花纹也不错,何尛挺喜欢的,便问:“这球是谁的?”
随后,然止暄看见一个女孩向四周围看了看,随后认命的站了出来,声音发颤:“我、我的。”
“这球是你做的?”何尛拿着球在空中抛了抛,又接住。
“不是”女孩想说什么,但又止住不说了,然止暄猜想,这球是她家人做来给她解闷的,但又怕何尛一个生气,把她家人一起处罚了。
何尛像是看出那女孩担心什么,笑着耸了耸肩:“我挺喜欢这个球的。”然后轻轻一扔,扔到女孩怀里,女孩诧异的看着何尛,何尛并无不悦的样子,还笑着和她招手,然后走了。
然止暄倒觉得,这女子异常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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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真相,真相就是残忍的
然止暄便不自觉的笑了笑,何尛没在意。
然止暄看这何尛的背影,若有所思,这女子,不似其他王妃,在下人面前高傲自大,以我自称,笑得灿烂;这女子,他明明知道不如他现在看到的文静,他却更期待看到她彪悍的一面;这女子,城府不浅,但也能没有一点自觉的露出可爱的一面
真是一个奇女子。
何尛将然止暄目送上了马车,再看着那马车远去,骂咧一声:“真他丫的难受,装得老娘都发狂了。”
其实,残忍的事实是,刚才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何尛装的。
包括球的那一幕,那球虽是意外事件,但正好给她发挥的机会。
想想,何尛何等人物,在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人面前,做出如此幼稚的举动,是她该做的吗?
男人什么心理,无非就是喜欢那些文文静静,然后偶尔会不自觉露出顽皮的一面的小白痴。
没错,她刚才就是演了一出小白痴。
为了赚然止暄的好感罢了,若他是友,有好感自然不错,以后多沟通,多合作,是需要好感的;若是敌,那更好了,有感情这东西牵引着,好下手。
(某佳:永远别觉得然夕言夫妇善良,这两丫的一个货色,默默为然止暄感到悲哀。)
等何尛回到婷雪苑,竹昔琴已经在等她了,她问竹昔琴结果,竹昔琴摇头。
到了竹昔琴问她,何尛也摇头,竹昔琴表示怀疑:“师傅,你连续找了两天,还没找到?然夕言的房间也不大啊!”
何尛咳了咳:“你懂什么,我这叫搜得仔细。”
“那有什么收获?”竹昔琴问,何尛想到她看到的那些东西,心里又一阵烦躁,她都不懂这是什么情况,她觉得,然夕言不像是会对一个人上心的人,或许说,然夕言已经知道她在找什么了,故意放这些东西扰乱她的心智?
何尛喝了一口茶,神情凝重,意味不明。
竹昔琴看她师傅发呆,也不好说什么,万一她师傅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她打扰到了,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竹昔琴唤来锦唯,让锦唯帮忙照顾何尛,如果何尛问起来,就说她离开一下。
锦唯明白点头。
竹昔琴看一眼何尛,悄悄离开婷雪苑,来到一间柴房里,里面站着一个下人,他不明就里的转身,看着竹昔琴:“竹小姐,您让我来是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还有工作”
竹昔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是她昨晚上弄的,混了她血液的水。
“喝下去。”竹昔琴把瓶子递给那仆人,仆人脸色紧张,不敢去接瓶子:“竹小姐,我在王府一直勤勤恳恳的工作,你为何”
竹昔琴翻了翻白眼,这人以为她要下毒么?
其实竹昔琴早在先前,给一只小猫喝过混过她血液的水了,没有生命危险,除了神色涣散,没有别的症状。
竹昔琴目前只知道这血液不会伤及性命,但具体有什么用,还是要试试才知道。
“我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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