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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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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约的手在尸体上轻轻一扫,尸体立刻燃起黑色的大火,速度之快,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尸体已经化为了灰烬,随风而逝,地板上,一滴血迹都看不到,之前的血腥,像是错觉而已。
遗约扫光一眼,“你在他面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
光愣了愣,随后收起了笑容,道:“他的眼睛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然后光看着遗约那双和然夕言神似的蓝眸,眼里不带掩饰的杀意,道:“和主人你不同,他的眼睛让我看了,想将那双眼——挖出来。”
遗约挑了挑眉,这个回答似是不出他所猜想,遗约走出巷子,回头看着光,眼里的杀意已经消失了,变成和然夕言胜似的淡然,道:“总之他,你不能动,若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顿了顿,又继续说:“先回客栈,何尛的事,之后再看着办。”然后消失在巷子的尽头。
光再次露出灿烂的笑容,甜甜的回了一声:“好——”
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向遗约消失的反方向,依旧哼着之前的调子,笑容依旧不变。
然夕言啊,到底是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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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他就无法自理
光在街上绕了一圈,然后才打算回客栈,回客栈这个念头才在他脑海里产生,他的身前就多了一个小身影,竹昔琴拦住他,然后开始喘气。
看得出为了找他,是跑了多少地方。
竹昔琴气喘吁吁的说:“光师、师傅呢现在时间都那么晚了她怎、怎么没回来?”
“呃”光扶着竹昔琴快虚脱的身子,在脑中编织好语言顺序之后,和竹昔琴道:“她恐怕要过段时日才能回来。”
竹昔琴平稳了呼吸,却只能靠着光,她抬头,眼神里带了疑惑和不解,“为什么?”
“”光的眼神心虚的瞥向别处,“你怎么不去问遗约。”
竹昔琴顿了顿,她的房间和遗约的房间就隔着光和师傅,如果要去问遗约,实在是轻松地很,至少不需要在大街上跑来跑去,但是
竹昔琴幽怨的看着光,“你明知道我怕他。”
光笑得没心没肺:“我不知道吖。”
竹昔琴皱了皱眉,用审视的眼光打量光:“别扯开话题,我师傅呢?”
“”光不理会竹昔琴,拦住一个卖糖的小贩,买了一袋子的糖,像个温柔的邻家哥哥一样,拿着糖问竹昔琴:“吃不吃?”
竹昔琴脸上刷下三条黑线,她告诉自己,深呼吸,不要生气,千万稳住然后硬是挤出一个笑来,重复问道:“我、师、傅、呢?”
光无奈,只能原原本本和竹昔琴说完,竹昔琴一愣,然夕言?原来然幽濯是跟着然夕言来的,怪不得她说怎么在这里都能遇上然幽濯。
“那现在怎么办?”竹昔琴没好气问,夺过光手上拿的糖袋,自己吃起来,她不久前才和然幽濯待在一起,现在被告知,师傅被拐了,她总不能再回去问吧。
光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己的糖袋,叹了一口气,说:“不知道,遗约说等,反正然夕言不会把何尛怎么样的。”
“唔”竹昔琴沉思了一会,想想也对,毕竟现在没办法,“那好吧,多等几天”
只希望师傅的毒不要又发生什么意外才好。
然夕言还是很正人君子的,一个晚上都没睡,只是拿着一张纸在火光下看了许久,何尛躺在床上,依旧动不了,只是看着然夕言发怔的摸样,到了将近天亮的时候,何尛看到然夕言将那张纸用火烧掉,渐渐地,困意也已经占据了她的大脑,实在抵不住困意的她只好睡了。
一夜相安无事。
翌日。
何尛真的很想发飙,很想咆哮,很想将然夕言那颗淡定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当然夕言不紧不慢的洗脸的时候,何尛却只能软趴趴的扶着床沿,坐在床边,死死瞪着然夕言,问:“你给我下了什么毒?”
“一点麻药。”然夕言将洗脸用的麻布扔在盆中,转身看着一脸憔悴的何尛,眼角处还带着些秽物,露出无奈的样子,只好转身,将麻布搓了一遍,沾了些水,走近何尛。
何尛挑眉,“你可以离远一点,我自己来。”
“我的药我懂,你现在不会有那个力气的。”然夕言说罢,十分温柔细心的帮何尛擦了一遍脸,何尛却是一脸的不悦,搞得好像她是个小孩子,然夕言像个大人!没了他好像她无法自理一样!
不过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她的确是离开他就无法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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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戏,看不看?
何尛现在浑身无力,且不说力气使不出来,就连走路都困难。
然夕言整理好一切之后,还顺便很“贴心”的帮何尛整理稍乱的衣服,何尛干脆闭嘴让然夕言做,反正她也没什么损失,就是丢人了些,不过在房间里,也没人知道。
然夕言垂下头,以何尛的角度上来看,他的头发将他的眼睛遮住了,但她可以想象得出他现在十分淡然的摸样,然夕言一夜未睡吧,可和平常没什么不同,没有一分恍惚的样子,然夕言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白皙如玉,如是一位不食烟火的千金之手,他低着头,帮她整理乱了的内衫,看起来倒是十分的熟练,那双手,很是灵巧。
她脑海中突然闪过然夕言用那双手弹奏古筝,用那双手执笔书画,而现在,那双手,却帮她擦了一遍脸,帮她整理衣服
那么说,就好像他们真的是成亲许久的恩爱夫妻一样。
何尛愣了愣神,她想什么呢,是谁让她变成现在这样不能自理的这是他应该做的!他把她弄得不能自理,那么他就要负起责任,帮她自理!
然夕言的手,简直不是巧一个字能形容的,他像是很熟练一样的,将何尛腰处垂下的两条丝带快速的打了一个蝴蝶结,精致好看,何尛都不由得赞叹一声,毕竟这东西,她根本不会,所以那两条丝带,一直是垂在她的腰处的。
“你莫非经常帮别人那么做?”何尛提出自己的疑问,若不是经常做,那怎么可能那么熟练!
然夕言刚帮何尛打好结,因为他是蹲在何尛的腿边的,只好抬头看着何尛,“嗯?”
何尛倒是第一次低头看他,额前的碎发乖顺的贴在他的额前,半遮住他深邃的蓝眸,皮肤白皙,红唇水润
“我倒是第一次做,不过,”然夕言蓦地灿烂一笑,“娘子,我真的有那么好看吗?”
然夕言第一次笑得如此灿烂,何尛完全怔住了,但很快反应过来,满面通红的将头扭到一边,“说什么呢,你能有我好看吗,看你我还不如去照镜子。”
然夕言倒是全然不介意,笑得那个得意,那个欠揍,“可是,娘子,刚才你的口水都要留出来了。”
“啊?”何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流口水了,转头怒瞪然夕言,“都是你害的,你帮我擦掉。”
然夕言心情异常的好,笑着伸出手轻轻掐了掐何尛的脸颊,然后起身,低头看着何尛,脸上挂着温笑:“骗、你、的。”
何尛:“”
然、夕、言,我们梁子的结大了!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和光那个叛徒都拿去欲红楼卖!老鸨该笑死了!
楼下已经坐好了的两个先前帮然夕言守门的侍卫和游颢丰、然幽濯、欧阳舞意对着一桌子的好菜发呆,因为他们之中权利最大的老大还没下来,他们不能先动,但已经饿了一个晚上了,让他们面对那么多好菜却不能下口,未免太可恶了吧!
侍卫甲郁闷的看一眼然夕言房间的方向,和侍卫乙小声说:“王爷怎么那么久还没下来,平常不是王爷起得最早吗?今天我们不是还要”
侍卫乙白了一眼侍卫甲,“没看到王爷昨晚带回来一个女子吗?”
侍卫甲像是茅塞顿开一样,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最后闭嘴。
看来王府中,又要多一位美人了。
能将素来不亲近女人的王爷迷到这种地步,看来是个红颜祸水!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何尛说她要待在房间,死也不会和然夕言出门的,然夕言却神秘的笑了一笑,问:“有好戏,你看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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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碰过的我都不喜欢
然夕言果真懂得如何揣测人心,连何尛,他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何尛只是沉思了一会,然后佯装恼怒的样子道:“如果没有,你就死定了。”她的武功或许在然夕言之下,但她还有遗约,光不和他打,遗约总可以打吧!
“好。”然夕言应了一声,何尛却朝他伸出了一只手,然夕言不明所以,何尛只好开口:“解药。”
然夕言像是恍然大悟般,但随后,他轻轻扯开一抹笑颜,缓缓的说:“未、研、究、出、来。”
何尛告诉自己,一定要控制好心情,若不然,她还没老,就要被气死了!
最终,何尛只能靠着然夕言走,然夕言的手纤细却不失力气,揽着她的手十分有力,安全感十足,完全没有会被甩下的危机感。
两人一个像是小鸟依人的靠在男子怀里,一个像是十分恩爱的揽着女子。
好一对双壁人。
两人光是走下楼,就吸引了客栈中所有人的目光,一些女子大呼浪漫,对何尛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而男子们,目光赤裸裸的定在何尛身上,对然夕言也表示十分的羡慕嫉妒恨!
游颢丰扭头,看着这两个高调的情侣,不由得一脸黑线,他突然觉得,这两人在一起,貌似也蛮般配。
欧阳舞意却不明白这个被墨王爷揽着的女子是谁,只是那双金眸吸引住了她的目光,那双眼眸华丽张扬,让人想移开视线都困难,更何况,这双眼眸的主人,又是那般倾国,金眸虽美丽而强势,但主人的光辉,已经远远超过了那双特殊的眼眸,你看到何尛的第一眼,绝对会说,这是个美人,她的眼睛很特殊,而不是说,她的眼眸很特殊,她很好看。
欧阳舞意有自信,自己是一个难得的美人,而且她看过的美人,也算是很多了,欧阳家的人样貌上也算上等,而然幽濯、然夕言这种样貌极品的,她也看过了,看到何尛,却还是忍不住讶异,世上居然还能有更好看的女子!
而然夕言,站在何尛身边,却没有被何尛的美貌所压倒,这两人的样貌反倒不相上下,都是那般好看,养眼。
两个侍卫表示自己也完全惊呆了,昨晚上那女子戴着面具,他们没办法看到她的样子,但如今看来,这女子能迷倒王爷,也不是不可能!比起现在府上的美人们,要美得多,那些美人在这女子面前,恐怕也只能黯然失色。
或许那个死去的墨王妃,也没办法与她相比。
两位受尽无数羡慕嫉妒恨,无数瞻仰的当事人,表现得十分的淡然,何尛自己无法坐,只好坐在然夕言腿上,然夕言一手扶着她,一手喂她吃,简直是如胶似漆的典范!
然幽濯无趣的用筷子捅着碗里的饭,瞥一眼今日看起来很乖顺的何尛,暗暗发问,这个平日里最难缠的女人,今日怎么那么乖,还那么小鸟依人。
想到她之前的样子,和现在的反差,然幽濯不由得浑身一阵鸡皮疙瘩。
欧阳舞意看然幽濯游神的样子,将一块上好的瘦肉夹到然幽濯碗里,然幽濯皱着眉看碗里的东西,欧阳舞意回他一个笑容:“这个很好吃的。”
“但我不喜欢吃。”然幽濯冷冷回她,欧阳舞意一怔,随后问:“你还没吃过你怎么知道”
然幽濯冷冷的看着她,不悦的回道:“只要是你碰过的,我都不喜欢。”随后起身,对然夕言稍稍鞠了一躬,冷漠的声音转换为淡然:“九哥,我吃饱了,你们自便。”然后再也不看一眼欧阳舞意,上楼回房间了。
看着对面失神的女孩,衣装华丽,气质优雅,但何尛完全没印象,应该不是然夕言的人,于是何尛在然夕言怀里小声问:“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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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宠溺
“欧阳家的五小姐,欧阳舞意。”然夕言轻声道,音量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所以在别人看来,这两人像是你侬我侬,甜言蜜语中。
何尛点了点头,心中了然了,欧阳家?那她的哥哥不就是死在遗约手上的那位欧阳诀书吗?意识到这点,何尛默默的对欧阳舞意投去同情的一眼,然夕言看何尛这反应,也知道何尛想起来了什么,不由得一笑。
欧阳舞意看着这两个双壁人甜蜜恩爱的样子,想到自己,袖下的手微微握紧。
面上却扬起一抹伪装的笑容,道:“我有些不舒服,先退下了。”毕竟然夕言真实的身份是墨王爷,这礼仪,是不能失的。
那抹笑容让何尛看了很不舒服,虽然然夕言的笑容也掺杂了半分假,看起来却赏心悦目,就像是明知他敷衍你,你也乐意被他敷衍,而欧阳舞意的笑却是截然相反,在然夕言还没回答欧阳舞意时,何尛率先开口,“退下吧,还有,以后别露出这种笑容,很难看。”
听何尛这话,众人都愣了,潜意识先看向然夕言。
这女子未免太胆大包天,人家请示的是王爷,王爷还没回答,这女子居然先回答了!且出言不逊,依在然夕言怀里,更带了几分傲气。
要知道,王爷向来不喜欢这种自作主张的女人。
可谁料,然夕言只是笑了笑,连看都不看一眼欧阳舞意,用筷子夹了一块小豆腐,递在女子唇边,语气与平常无异,却说出了让众人膛目的话:“吃些豆腐,能补身子。”
那么一来,简直就是默认了何尛的话!
在场的人,除了游颢丰,其他人都心里打着算盘,盘想着这女子到底是何来历,王爷对这女子又是什么感情,到底是利用还是真心,他们到底是该附和,还是该若无其事?
欧阳舞意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一眼何尛,然后行了一礼,离开饭桌,没有像然幽濯一样回房,只是离开了客栈。
一旁,何尛皱着眉看着唇边的豆腐,瞪了一眼然夕言:“拿走,难吃死了。”
“不好吃?”然夕言将豆腐放到碗里,又重新夹了一块鹅肉,饶有兴致的问:“那这个呢?”
何尛摇了摇头,下巴抬了抬,指向鹅脖子:“我要吃脖子。”
那么挑食?然夕言挑了眉,却不作任何不悦的表示,只是很有耐心的在盘子里找出鹅的脖子,全放到自己面前的碗里,喂给何尛吃。
何尛吐出来的骨头他还特地用丝巾包起来,放到桌上。
两个侍卫,包括游颢丰,都已经一脸黑线了。
什么是宠溺?
这就是宠溺!
王爷,你平时的狠厉与淡定呢?
是被这个女人吃了吗?
把好的菜全都要了,他们吃什么啊。o(╯□╰)o
他们表示,从来没见过王爷如此耐心、完全没有架子、如此示好的讨好一个女人!
更何况,这女人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摸样!
游颢丰从一开始,就见识了这个女人的武功之高,再见,她就成了墨王妃,和王爷合作,恩爱秀得天衣无缝,之后,王爷还以她的名义,在外面做好事,她的名声远扬,为她将锦唯灭掉,为她把苏研娜放出府,甚至还安置好了,如今,为了这女子,不远千里来到宜都,现在,为了这女子,将自己以往的架子全部放下,他看着王爷从小到大,真的是第一次看到王爷对一个人,不,对一样事物而真正感兴趣。
这女人,果然是有做红颜祸水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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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今爱过一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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