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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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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尛本就是半跪着的,如今然夕言靠在她身上,她就更辛苦了。

    腰酸背痛不说,还不能动。

    何尛咬牙,暗暗记下这笔账,如果哪天她遇到什么她怕的事情了,也让然夕言那么抱着她,然后她在故意将自己的重量压在他身上!

    然后何尛开始很认真地思考,自己到底怕什么。

    貌似,她什么都没怕过。

    记得小时候,被遗约捡来时,她是有些怕他的,但后来发现他也不算很凶,就不怕了,后来她的胆子越来越大,几乎没什么是她怕过的。

    |

 撒娇

    想着想着,何尛也只能靠在然夕言肩上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不知过了多久了,何尛看向窗户,天色已经完全一片漆黑了,雨还在下,但没有开始那么强势了,现在的雨势小了些,只是这气温冷了许多,何尛的手臂都开始起了鸡皮疙瘩。

    本来想着,忍忍就过去了,她也不打算惊醒然夕言。

    谁料,只听见然夕言平静的声音问:“冷了吗?”

    然后从她怀里起身,像是已经恢复了的,恢复以往的他了,带着半真半假的笑意,柔柔的看着她:“冷了就到床上歇息。”

    莫非然夕言早就醒了?还是说他根本没睡着?

    何尛只能点了点头,在床上休息总比坐在地上好得多,她想起身,却完全感觉不到脚的存在了!

    何尛许久没动,久久,才抬头看着然夕言,可怜兮兮的样子,“腿麻了。”

    然夕言失笑,无奈的扶起何尛,将何尛抱到床上去。

    这个床,何尛不算陌生了。

    昨晚,她就是无力的躺在床上,死死瞪着然夕言,骂他混蛋;深夜,她看着他的背影,过了一个晚上;白天的时候,她还是坐在床边,然夕言帮她梳妆

    现在她又躺上来了,还是然夕言抱上来的。

    然夕言将她放到床的里边,自己却也躺了进来!

    何尛正要开口反对,他却换了一个样子,依旧是柔情款款,但是又多了几分何尛看不懂的成分,他开口说:“如若等会还会”他没说完,何尛就连忙让他打住了,反正只是同床,他们也不是没有过,“好了好了,那就这样了,睡觉!”

    何尛翻身,背对然夕言,用来掩饰自己的心跳,刚才他的样子,让她心里一紧,就舍不得放下他了,就好像她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她若不要他了,他就一无所依一样,若是别人就算了,偏偏还是他,那她又怎么放得下。

    若何尛出生在二十一世纪,她会突然明白,然夕言那几分她看不懂的成分,叫卖萌。

    好吧用他们自己说的话就是撒娇。

    只是从来没有人和何尛撒过娇,而且何尛怎么也不可能想到,然夕言会和她撒娇。

    等数年之后,一个缩小版的然夕言站在她面前,和某人做着相似的动作的时候,何尛才恍然大悟,那个她看不懂的成分,叫做——撒娇!

    何尛本以为就这样平静了,然夕言却从她身后抱住了她,将她圈在自己的范围之内,带着他的幽香,将她层层包围,让她无路可逃。

    然夕言的下巴抵在何尛的肩上,说话的音量小得何尛差点听不到:“谢谢”

    很快,那声谢谢,被冲刷在雨中,消失不见。

    然夕言微微侧头,在何尛的耳根上留下一吻,然后用极为低缓的语气与何尛轻轻说,轻得那样不真实,好像她一出声,就会将一切打碎一样,他又那么平静,那么自然的,告诉她:“你知道我的母妃吗?”

    何尛微微摇头,小心翼翼,怕是惊动了然夕言。

    她以前翻阅过,但书上写,然夕言所出不祥。

    “我的母妃是那种温和淡雅的女人,她一辈子不争不抢,也不过是个宫女”然夕言低低叙述,语气放柔了好多,像是通过他的描述,就能看到他的母妃站在他的面前,笑得温柔,映着阳光,向他伸出双手,甜甜的唤着:“言儿——”

    她也不过是个普通女人,却终于死在冷冷深宫。

    最后连个名分也没得到,和那些卑贱的仆人一样,葬在乱葬岗。

    

    谁对然美人的过去感兴趣,若感兴趣的话,偶就写得详细点,不感兴趣的话,偶就让然夕言这娃自己概括过去了← ←

    |

 雾

    “其实我的母妃是有名号的。”然夕言顿了顿,然后柔声道:“清妃。很适合她。”

    其实过程不算很曲折,又或许是然夕言故意将曲折的地方抹掉了,没告诉她,总之何尛所了解的,是这样的——

    然夕言的生母算是很倾国倾城的一类,虽说只是个普通宫女,但被当今皇上一眼看中,不顾他母妃的意愿,立了清妃,清妃用很长的时间,让自己爱上了那万人之上的国君,生下了然夕言,当然夕言生下来的时候,光是他这双眼睛,就已经让皇上很不舒服了,而且然夕言还是那种冷冷淡淡的性子,过早的成熟,让皇上看到然夕言身上那种危险的气质。

    但还不足以让父子反目成仇,清妃一直很疼爱然夕言,将自己能给然夕言的,都给了,然夕言的性子虽是冷了些,但还是能对清妃展颜而笑,皇上对清妃也是呵护备至。

    最终东窗事发,一切都从然夕言七岁开始,都不一样了。

    皇后小产,最后落得病死身亡,皇后的娘家人将一切责任都推给皇上,最终皇后的弟弟,跟皇上谈判。

    期间,皇后的弟弟看到了清妃,对清妃一见钟情,说白了不过是喜欢清妃的脸,然后要挟皇上让清妃给他侍寝,对过去既往不咎。

    皇后的姐姐是先皇的皇后不说,父亲还是开国元勋的其中一枚,哥哥又是战国将军,家室的权利可想而知,皇上要么妥协,要么就要承受被反目的可能,甚至会引发战争,皇位就摇摇欲坠了。

    皇上虽是舍不得,但最终只能同意,清妃过了地狱一般的一个夜晚,然后,他们所有的人将过去皇后的小产的罪状,推责到清妃身上,就连皇上都如此默认了!

    在然夕言七岁生辰过不久,雷雨天下,就亲眼见证了他的母妃悬梁自尽的摸样。

    出人意外的,然夕言不哭不闹,只是怔怔看着清妃的尸体过了一夜雷雨,第二天清晨,才被丫鬟们发现。

    然夕言不吃不喝,坐着过了一周,最终,皇上来看他一眼,他才开口说第一句话:“十三年。”

    说这里的时候,然夕言只和何尛说:“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想着要如何将这男人所有的尊严与骄傲,如同我母妃一样狠狠践踏,大致过了一周吧,他才来看我一眼。”

    他用了一周时间,不吃不喝,只想着计算如何将他的父皇,拉下位。

    众人不知所云,他突然说出的十三年是什么意思,然夕言的冰蓝色眼眸缓缓看向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平静的说:“十三年,我要毁了你所重视的一切。”

    说不怕,怕是不可能的。

    然夕言的眼睛总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魔力,被那么一看,皇上都不由得心惊胆战。皇上当然不会将这等耻辱的事情记在史册之上,才将关于清妃的一切抹掉了。

    之后一切,然夕言仿佛是恢复了正常,能吃能喝,皇上看着他平静的样子,却愈来愈不能平静了。

    然夕言八岁,随皇上出宫游玩,被当时赫赫有名的暗杀组织,雾,缴了去。

    说到这里,然夕言没有继续说,抱着何尛的手也收紧了些,雨渐渐停了,然夕言看一眼窗外微亮的天色,然后将头埋在何尛颈间,“我累了。”

    何尛意外的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依旧背对着他,“累了就睡吧。”

    “嗯。”

    然夕言应了一声,呼吸最终渐渐变得均匀,轻洒在何尛的颈间,应该是真的睡着了。

    何尛的脸色却是晦涩不明。

    雾。

    这个组织,她从来没听说过,说是当时赫赫有名,怕是后来,被灭了——

    |

 谁的儿女柔情

    而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然夕言灭的。

    八岁

    即使然夕言再强大,八岁的他,又能做什么呢?

    被暗杀组织拐去,折磨一定是少不了的,那过程也必定残忍至极,他应该是不想让她知道,才不说吧。

    何尛突然想到,然夕言之前说的,八岁的时候遇到游颢丰

    何尛终于明了,想必然夕言是在那时候,认识游颢丰的。

    说不定是借了游颢丰的力量,将雾毁了,然后以游颢丰的功力,将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回皇宫,简直轻而易举。

    更别说从那个人渣皇帝里夺得涟莺玉了。

    涟莺玉,对然夕言来说根本没有一丝意义,或者说,唯一的意义,就是,这个东西是他从那个男人身上,第一件夺来的重要的东西。

    之后会有更多更多

    何尛轻轻动了一下,然夕言没反应,她犹豫了一会,才转身,那么大幅度的动作,却不足以将然夕言惊醒。

    他一定是累极了,才在这个时候睡得那么沉吧,何尛看着然夕言安静的睡颜,不知怎么的,眼睛蓦地一疼,然后眼泪跟无法抑制一样的从她眼眶里流了出来。

    何尛伸出手,用手轻轻拂过然夕言的额、眼、鼻,最终落在他的唇上,何尛的手指抵在他有些发白的唇上,何尛顿了顿,只犹豫了一会,便将自己的唇凑了过去,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又离开。

    

    太阳才刚刚展露一些,遗约的房门就被很无情的推开。

    遗约并没有躺在床上,只是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脑袋,看着来人。

    何尛展颜一笑:“遗约美人,走了。”

    “知道你今天会回来,所以我早就准备好了。”遗约淡淡应道,“竹昔琴和他,在下面等我们。”

    遗约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叫自己的分身的那个名字。

    何尛点头,与遗约并肩走着,然后觉得不对,转头问遗约:“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回来?”

    “昨天下雨了。”遗约淡淡应了一声,何尛皱了皱眉,表示不明所以,遗约又补充:“还打雷了。”

    何尛愣在原地。

    莫非,遗约也知道然夕言的事情?

    遗约却再也不看她,直径与她错过,走在她的前面。

    何尛选择这个时候走,倒不是抛弃了然夕言,而是她只能在这个时候走。

    因为孩子

    直到她离开然夕言的房间了,然夕言都没有要醒的迹象,看来他的确是累坏了,不止是昨晚,是从来,或许他从来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一次,包括那日,她中了他的毒,睡在他床上的那日。

    直到何尛上了马车,她心里甚至都还在乐乐的想着,说不定,以然夕言的脑子,会想得出她的去处,会立马找到她,然后淡淡笑着,喊她一声“娘子”。

    竹昔琴的神色却是带了一丝黯淡的。

    也不知道然幽濯怎么样了

    那日她拒绝他,真的是正确的吗?

    ===

    看上面这句:因为孩子

    为什么我要说这句呢?当然,没什么很特别的,就是说一说,其实写这句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首歌的一句“因为爱情~不轻易悲伤”【你够

    好吧有的人可能会质问我说这一段有什么意义,其实吧,也没什么意义,就单纯凑字【喂!

    但我凑得不多哦!正文有979字,所以我也没偷懒,对吧,对吧!【明明就偷了

    |

 愚蠢是会传染的

    然幽濯的确是没有准备好,但准确的说,是她没有准备好。

    她不知道自己对然幽濯到底是不是爱恋,毕竟他们年龄还小

    再者

    竹昔琴抬头,看向一旁望着窗外的何尛,又快速地低下了头,何尛说过,不可以爱上他。

    那时她没有想太多,认为她本来就不会喜欢上他,也没放在心上,可现在,她却堆满了疑问,为什么不可以?

    何尛察觉到竹昔琴看她,她转头,竹昔琴却早就低下了头,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便问:“不舒服?”

    竹昔琴被何尛突然的一声吓到了,然后回神,快速的摇了摇头。

    何尛眯了眯眼睛,打量着竹昔琴:“真的没事?”

    “没事。”竹昔琴很认真的说,还举起了手,做出发誓的样子。

    何尛被逗笑了,怪嗔道:“好了不管你了,看你这样子即使有事也不会死。”

    “师傅”竹昔琴立马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生生像是被何尛抛弃了一样。

    坐在对面的遗约凉凉的看着两人相互调侃的样子,那鄙视的眼神就像是在说“看吧看吧,愚蠢是会传染的”。

    

    “哈欠——”

    这已经是何尛第三十六次打哈欠了。

    何尛用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半睁着眼睛看遗约,不悦问:“遗约美人,你老早就说不许睡觉,可这车行了那么久,太阳都从老高变成月亮老高老高了,我看这样子都已经出了宜都了吧!”

    遗约却没有任何表示,看她一眼,又望了望窗外,冷声道:“再等等。”

    何尛无趣的哦了一声,将目光从遗约身上移开,余光却看见遗约勾起一抹笑容,她狐疑的再看回去,遗约还是遗约,神情完全的冰冷,好像刚才的笑容就是她困意产生的错觉一样。

    何尛定了定神,清醒了许多,蓦地妖娆一笑,靠近遗约,两手揽在遗约的脖子上,大大方方的在遗约的脸颊处啵了一口,遗约很明显愣住了,然后往一旁蹭了蹭,想要躲开。

    何尛眯起金眸,妖娆全无,只剩狠厉。

    她从袖中抽出银针,抵在遗约的脖颈出,问:“你是谁?”

    遗约比她还要冷:“你脑子坏掉了?”

    何尛却是不怒反笑,十分嘲讽的拍了拍“遗约”的脸颊,笑道:“遗约美人面对我的投怀送抱,可是不会逃的哦?”他那种非人类,怎么可能对她区区小人类的调戏产生害羞感或别的什么感情。

    “遗约”先是一愣,然后瞬间化成灰烬!

    何尛本是抱着“遗约”的,“遗约”一消失,她失去了支柱,趴在了座位上,她吃痛扶额,坐好,竹昔琴也已经不见了,马车也渐渐停下。

    何尛才知道不对劲。

    遗约、竹昔琴和光,已经和她分开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换的

    何尛想到遗约先前严肃的与她说,千万不能睡。

    她才突然想起来,一定是那个时候开始——

    何尛只在车上逗留了一下,就毫不犹豫的下车,留在车上给人宰,不如下车揪人出来!

    |

 娘子,我来了

    何尛身处在一片树林之中,马车停留的地方是难得的一片空地,其余的地方都是树,何尛对这些东西没研究,她只认得竹子,其他的树长得不都一样吗= =。

    树与树之间排列很密,顶多只够两个人并肩一起走。

    所以何尛纠结了。

    一片夜色之中,根本无法辨别方向。

    何尛沉吟了一会,抬头看天,天色也是阴沉得可以,一点星尘都没有,也难怪地上一片漆黑。

    好在何尛夜视力不错,目前能看到将近十米以内的东西。

    何尛试着走出几步,走进树林,她凭着直觉一直走,随后抬头,发现前方终于有出路了——

    再一看,却发现那马车好好的停在远处。

    何尛脸色一沉,额上刷下三条黑线,心里乱七八糟的腹诽,娘的最好不要让她揪出是谁弄的这个乌烟瘴气的阵法,不然她不会让他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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