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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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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聂厉声对那六个丫鬟命令:“抓好她!”
六个丫鬟一看就是平时被宛聂折磨惯的,被那么厉声一呵,都有些颤抖,纷纷低下头来,抓住何尛的手却真的加大了力气。
宛聂确保没事了,走近何尛,伸出她细腻的双手,抚上何尛的脸颊,何尛笑了一声,“宛美人莫不是要我这张皮吧?”看话本看多了吧?
“你的皮?”宛聂露出不屑,她承认何尛比她好看,但她从来不会羡慕别人,她更不会用别人的皮过一生,“我不是要这张皮,我是要毁了这张皮。”
说罢,手上微微用力,手指甲深深陷入何尛白皙的皮肤中,只需再用力一划,何尛就可以留下一个彪悍而又不失扭曲感的伤疤了。
何尛脚下一动,不偏不倚踢在宛聂的膝处,宛聂脚下瞬时一麻,朝何尛跪了下来。
宛聂都还没回过神来,何尛却是笑了:“原来宛美人是要跪我。”
宛聂连忙站起来,狠狠瞪着何尛:“你!”
这时纱阑却姗姗来迟,身后还跟着十多个不知从哪找来的壮汉,纱阑手中握着一根细长的棍子。
何尛啧啧三声,这阵势是要仗着然夕言不在府中要群挑啊?
那她不好意思敷衍了。
何尛手臂一用力,试着甩开六个丫鬟,何尛力气再大,两只手臂始终比不过六个人的力,她只好用脚扫过两个丫鬟,丫鬟脚下没了平衡,只能无力倒地,何尛趁这个时候将手抽出,只可惜手臂上依旧发红,深深印着那几只手印。
何尛皱了皱眉,太没有美感了。
但她的视线只是在手臂上停留了几秒,然后甩了甩手,轻松的朝那几个壮汉勾了勾手指,妖媚十足:“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其中一个粗声的顿时不爽,几乎是吼出来的说:“你这是看不起我们?”
何尛长长的嗯了一声,绽开灿烂的笑颜:“的确看不起。”
“你”壮汉气极,脸色通红,“我们一个一个来!”
纱阑却是沉了脸色,她知道,小看何尛是要吃亏的,她冷声在他们身边命令:“一起上!”
那些壮汉子们很是不服,正想辩几句,另一旁的其中一位壮汉啊的一声尖叫,打断了他们想要辩论的热情,众人闻声望去,那位壮汉已经被何尛压到在地,何尛站着,一只脚踩在壮汉的腰上,一只手抓住壮汉的手,疼得壮汉哇哇叫。
何尛笑了笑,“一个一个来?”说罢,抬眸看向那群脸色铁青的壮汉们。
何尛自豪挑眉,这都被吓到了?正欲继续动手,她却被身后一只手拽住了!
长得太丑
何尛冷了眉目,用手肘向身后捅去,那人却反手握住,反而一拉,将何尛拽进了怀里。
一股冷清而又浓郁的清香顿时没入何尛鼻中,何尛这时才反应过来——然夕言回来了?
果然的,然夕言的声音靠在她耳畔,不轻不重,这目前一看便知的场景,他却完全看不见似的,问:“在做什么?”语气在旁人看来,是再正常不过。
何尛却敏感的嗅出了火药味。
于是何尛陷入装傻模式,“我们在玩游戏。”
“哦——游戏啊?”然夕言轻笑了一声,欲要掰过何尛的手腕,何尛囧,想到了什么,使劲的遮掩,众人看得一脸汗颜。最终何尛还是拗不过然夕言,她在外面再怎么厉害,还是比不过然夕言,乖乖的被然夕言掰过了手腕,结果露出先前被那些丫鬟拽住时留下的红手印。
然夕言看着红手印,桃花眼危险一眯,“这是什么游戏?”
完了完了,何尛暗暗觉得要完蛋了,于是望天,眨了眨眼,再望向那几个面无血色、手足无措的丫鬟们,腻着然夕言讨好,毫不犹豫的推卸责任,“是她们抓的。”
然夕言这时才像是发现了那十几个壮汉和宛聂、纱阑似的,悠悠看向他们,众人却是一惊,连忙跪下,宛聂咬着唇不语,觉得自己这次真的完了!
纱阑却跪着仰视然夕言,神情抑郁道:“王爷这是要罚我们?若不是何姑娘先用了王爷最爱的盆景来砸宛妹妹,我们怎会先招惹何姑娘?宛妹妹也不过是心疼王爷的盆景,想替王爷出气,这些,都成我们的错了?”
纱阑这番话,将自己维护得妥妥的,宛聂看这番话也没问题,苦情的点头。
纱阑鼓起勇气直视然夕言那双充满魅力而又冰冷的眼睛,她在赌,赌他们的从前。赌他曾经对她的誓言。
他说会对她好的。难道会不作数?
再者纱阑这番话,将所有责任都推卸到了何尛身上,然夕言身后跟随了不少的侍从,若然夕言真的要是个明君,他就该严惩何尛。
依纱阑对然夕言的了解,他不会在外人面前亲手毁灭自己辛苦建立的形象,他们那么多人都说这些是何尛做的,即使何尛反驳,又有什么用?
然夕言哦了一声,望回怀里的何尛:“她说的是真的?”
何尛看向那盆粉碎的盆景,嘴撇了撇,既然纱阑那么想让她死,她就如纱阑所愿好了,让纱阑死心死得彻底点,她甜甜一笑:“是真的,无半点虚假。”
然夕言面无表情:“为什么要砸盆景?”
何尛嫌弃的瘪嘴:“长得太丑。”
众人风中缭乱,这盆景是先皇派人从远远的异域找来的珍稀品种,先皇爱得不得了,王爷正巧看中,皇上才赏给王爷,王爷也是精心每月定时栽剪,换来她一句太丑?这是否定这颗盆景还是否定王爷审美?
(事实情况是然夕言强夺所爱,然后精心打理,气死皇上= =。)
“嗯的确很丑。”然夕言终于给那颗盆景赏了一眼,那颗盆景扭七八歪的壮烈躺在地上,的确很丑。
于是何尛这算过关了?
然夕言却突然放开了何尛,朝跪下的纱阑走去,优雅而又不失冷清的朝纱阑伸出手。
他那双如白瓷精心雕刻而成的手骨节分明,甚至连皮肤的血管都可以看得清楚,纱阑一愣,然后终于笑了。
这双手,她等太久了。
纱阑缓缓伸出自己的手,轻轻放在然夕言手中,然夕言回握住,将纱阑从地下拉起,脸上没有表情,纱阑却是会心笑了。
他的一箭双雕
众人又有些看不懂然夕言这是什么意思了。
但宛聂一行人算是松了一口气,这应该是没事了。
何尛有些懵了,俗话说得好,得意过头,是真的要惹事的。
(嗯,对没错,这是作者给的教训。 尛:作死!)
然夕言轻轻揽着纱阑,两人之间却还是有一段明显的距离,纱阑不甘心,往里靠了些,然夕言只是看她一眼,没有示意,接着看向地上跪着的众人,一副赦免的摸样:“起吧。”
众人终于放下心中的石头了,纷纷站起,道:“谢王爷!”
众人注意力此时都被转移,何尛只看着然夕言,然夕言朝她微微一笑,用口语道:要我帮忙?有条件。
何尛囧,怪不得啊怪不得!然夕言这根本就是一箭双雕!让何尛答应他的条件,他再惩罚那些伤害何尛的人,他哪里吃亏了?!不仅没吃亏,还多赚了有木有!最后的结果只能是然夕言遵照了自己的意愿惩罚那些伤害何尛的人,然后还讨得何尛一个人情。
何尛咬牙,不答应,死也不答应!她是个有尊严的人!
可何尛就是敏感的捕捉到了宛聂那厮站起来时,朝她投来的得意的眼神,一副轻视她的摸样。
何尛再咬牙,她其实还是一个很有脾气的人。
有仇必报,有鄙必还!
这是何尛的人生信条。咳,从现在开始就是。
于是何尛点头,答应了!
然夕言悠然一笑,心情甚好。
虽然何尛也算得上是赢家,但她心里那道坎就是过不去,十分憋屈之她该哭还是该笑啊?
然夕言揽着纱阑,却是看向了地上先前纱阑拿着的棍子,笑问:“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纱阑愣了愣,然后僵硬的笑了笑:“是他们”
何尛也看向那根棍子,突然也很好奇之前纱阑拿这个有什么用。
纱阑这句是他们,一直没了下文,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纱阑身上,纱阑咬着下唇,说不出半句话。
然夕言淡淡笑了,他的声音响在纱阑上方,每一个字对纱阑来说都无比沉重,冷漠无比,“从即日起,本王决定——休了纱氏、宛氏二人,永世不见。”
这句话无疑是狠狠的打击,宛聂顿时感觉五雷轰顶,晕了过去。
纱阑的神情也变得不可置信,先前他不是对她好了吗?怎么说变卦就变卦?如今纱阑是再也忍不得,死死抓住了然夕言的衣袖,固执的与然夕言对视,泪徘徊在她的眼眶中,瞬间落下,“你不是说你爱我的吗?你不是说你会对我好吗?怎么一切都变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宠何尛,他爱何尛。她都知道,她之所以忍着,是能告诉自己,何尛对然夕言有利用价值,他对何尛好,只是假象。他对她置之不理,她忍,她想,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的。
可如今如今
然夕言靠在她耳边,两人贴得很近,在旁人看来,这真是最亲密的动作,但纱阑的脸色一寸一寸变白。
然夕言说:“你从一开始,就是父皇派来的。我知晓。”所以对她好,宠她,只是要遮掩皇上的耳目而已。
仅此而已。
纱阑奔溃的推开然夕言,眼圈发红,猛地转头看向何尛。
求婚的节奏?
都是她!都是因她,然夕言才变的。
纱阑恨恨的看着何尛,转而又望向然夕言,原来,他对何尛是真心的,无论他对自己如何宠爱,终是会回到何尛身边,对自己,才真的是利用!
她虽然是皇上派来监视然夕言的,可从来没有做什么对然夕言不利的事!
“我从来都没有对皇上说过你任何不对的情况,你知道吗?皇上每月派人用鞭子抽在我身上,我都忍着不说,这些,你知道吗?”纱阑奋力嘶吼出来,她的爱,就那么不值吗?何尛为他做过什么?什么都没有!
然夕言神色淡然无比,冷漠十分,“知道。”
纱阑一愣,然后仰天大笑,泪水从眼里不断溢出来,他说他知道。他就是故意让她爱上他,甘愿为他受罪。他都知道。
“然夕言,你好狠!”纱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然夕言身后的侍卫见况不妙,连忙上去钳住纱阑,将半笑半哭的纱阑和晕倒的宛聂拖了出去。
何尛才似真正看到然夕言真实的性子。纱阑知道然夕言狠,但从未料想过他会对自己狠。其实纱阑从来没看透过然夕言,如今然夕言真正的性子才刚展现在纱阑面前,却是对纱阑自己用的。
何尛不禁感叹,人人皆说晨曳狠辣,他们只是不知道然夕言的真实性子。依她看,然夕言恐怕不会比晨曳差到哪去!
那六个丫鬟和十几个壮汉已经瑟瑟发抖,不敢抬头看然夕言一眼。
然夕言却是瞥了他们一眼,特别是在那六个丫鬟身上多停留了一会,道:“下去吧。”
众人不可思议,一人更喜出望外,但多余的是不敢相信,指了指自己,懦懦道:“我们?”
然夕言点了点头,重复:“下去。”
众人感激涕零,边磕头边退下,说:“谢王爷恩典!”
待到那些人退下了,然夕言才悠悠看向何尛,轻松一笑:“不知娘子对为夫这个做法满意否?”
何尛瘪嘴,不承认自己很满意,“不满意。”
“那也没用,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了。”然夕言挑眉,站在原地,看着离自己不过三步远的何尛,笑意满满。
何尛无趣,低下头来,耸了耸肩:“说罢。”她要看情况斟酌。
“嫁给我。”然夕言面色淡然,轻轻吐出这三个字,何尛大惊失色,不敢相信,猛地抬头看然夕言,然夕言又轻笑重复:“嫁给我罢。”
何尛感觉嘴巴都合不拢了,指了指自己,又指然夕言:“我,嫁给你?”虽说两人早以夫妻相称,但然夕言那么郑重其事的说起,她还是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然夕言笑重复:“嗯,嫁给我。”
“你娶我?”
“我娶你。”
“你真的真的要娶我?”
然夕言眼眸含笑,映着阳光,笑容暖入人心,他特有的磁线嗓音,不紧不慢道:“我真的真的要娶你。八抬大轿、五尺红绫,许你君临天下,可好?”
何尛咳了一声,勉强维持淡定,心口处却是控制不住的强烈跳跃。
然后,某女的声音再响起,“那那勉强就嫁给你吧。”
然夕言挑眉:“勉强?”
某女点头,神情严肃:“对,勉勉强强。”
琉璃瓶
然夕言咳了一声,眼眸一眯,警告意味明显。
何尛很会变通,立马笑了,那神情,那动作,就差举起四根手指以示真诚:“我荣幸之至!”
然夕言满意一笑:“乖。”
何尛大有一种被拐了还要帮然夕言数钱的感觉。
然夕言强拽着何尛回了他的院子,后面一大票的侍卫紧紧跟着,那排场无比浩荡,无比有面子。何尛却觉得有些烦,因为她可以感觉到,有很多人的视线都紧随在她身上,盯得她有些不自在。
她正巧要开口和然夕言说,然夕言却先开口:“你们退下吧。”
众人一愣,一位带头的侍卫艰难道:“可是王爷,您的身份今非昔比”
“下去。”然夕言冷了声音,众侍卫一愣,带头侍卫还欲要说什么,然夕言冷笑了一声:“你难道认为本王没有实力保护自己?”
带头侍卫讪然低头:“不敢。”然后只能带着一群侍卫灰头土脸离开。
何尛抬头看然夕言,果真今非昔比,才刚成皇上呢,就已经有皇上的范了,适应得真快。不,应该说,他天生就该统领天下,天生就该是当皇上的料。
然夕言拉着何尛坐下,冷面看着她,何尛讪然,撇开视线,不敢看然夕言。
“手。”然夕言盯着何尛的双臂,命令她把手伸出来,何尛讪笑:“不必”她还没那么娇嫩呢,留久了自然就会好,顶多就是红了点,难看了点而已。
然夕言似是没了耐心,皱了皱眉,“我只说一次。”
何尛浑身一颤,弱弱伸出双臂,捞起袖子,何尛白皙的双臂上,几个红手印很是清晰的印在上面。
然夕言眼中划过一丝冷意,然后从袖中掏出一瓶小药膏,在手中点了点,轻轻涂抹在何尛手臂上。其实何尛本就不觉得有多疼,只是这药膏冰冰凉凉,无比舒服,且还带着一股清香,倒是有几分然夕言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装药的瓶子何尛觉得无比熟悉。
她反复盯着那瓶子好久,最终才确定——那剔透玲珑的小瓶子,正是她从炎亦云那淘来的琉璃瓶。怪不得她说怎么找都找不到了,原来是然夕言拿去了。
其实然夕言要拿倒也没什么,但是怎么不和她说一声?何尛杏眼一瞪,不满的看着然夕言道:“这瓶子怎么在你这?”
然夕言看着何尛好了些的手臂,不紧不慢收回视线,将琉璃瓶拿在手中:“我同你说过的。”
何尛疑惑皱眉,什么时候?她怎么没印象?
结果然夕言那厮的声音幽幽传来,“那时候你在睡觉恐怕没印象吧。”
何尛忍了忍,最后没忍住,恶狠狠的喊:“然、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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