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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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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玥完全没有注意到然夕言的称谓问题,只是一心想着然夕言终于归她了,浅笑道:“我自然没事,你过来”
晨玥热情的抱住然夕言,用她勾人的身躯在然夕言身上来回蹭,声音甜得刻意腻死人,眼神迷离,美人微喘,诱人无比。她靠在他耳畔道:“你想要我吗?”
然夕言顿了顿,不知在想什么,只是沉默了一会,终是一手反抱住晨玥,语气坚定:“要。”
所以有的事情,总会是那么顺其自然的,就发生了。
而真正的然夕言此时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外袍,看着树丛里那白色的身影和晨玥纠缠起来,冷冷的笑了笑,毫不犹豫转身离去。
然夕言此时的脸色有些发红,可思路却清晰无比,以至于他用了最短的时间做了最迅速的决定,且毫不犹豫。
晨玥不是急着要失身么?他就让她如愿!
其实然夕言的药份比晨玥的多多了。若不是他自控力好,和曾经的一些原因,恐怕他的药性也要早早发作了。
只可惜饶是然夕言,也只能熬过这些时辰。然夕言身体里的欲火到处乱窜,他用内力勉强镇住,引来的却是一阵头痛欲裂,然夕言俊美的脸上出现薄红,额上渗出冷汗,无心看路,一路踉跄,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
其实然夕言大可不必喝下那盏茶,也就不必受这个罪。
但然夕言这人吧,宁愿受伤,也求让敌人欲死不能。
正当然夕言恍惚之际,听见何尛惊呼一声的声音,道:“你怎么在这里?怎么了?受伤了?”
然夕言皱了皱眉,难道自己也出现幻觉了?抬头看,何尛正站在走廊尽头,一双金瞳反射着烛光,熠熠生辉。很是好看。
然夕言没有理会何尛,只是低下了头,自顾自的走着。
最终何尛还是走近了然夕言,将几欲跌倒的然夕言抱住,惊讶道:“你怎么那么烫?”先前她大哭的时候不还好好的么,现在又成她抱他了。
然夕言不敢确定这是不是幻觉,又或者他把别人认成何尛了,正想推开何尛,却闻到了何尛身上的香薰味。那是在他房间长时间呆久了会有的味道。
看来这个真的是何尛。
然夕言艰难的抬头看了眼廊上,牌匾上正是他院府的名字。
原来他是走到了自己的院府。
“”然夕言无言,动作却无比迅速,反手将何尛双手擒住,把她抵在墙边,何尛诧异,刚想不满的发表感言,然夕言俯身上来,狠狠吻上她的唇,令她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他灵巧撬开她的牙关攻城略地,像是一个缺氧许久的人,蓦然得到空气一般,不留任何余地的在她口中扫荡,掠夺她的空气。
何尛的脸色因为缺氧变得通红,使得原本就妖娆的她,更多了一层妩媚,更诱人犯罪。
该死!何尛暗骂,因为她想到一个很有可能的可能然夕言吃错药了!
我教你
到何尛已经呼吸困难的时候,然夕言才放了何尛的唇,他的唇却又渐渐游移至何尛的脖颈处,密密吮咬,何尛的脸色的红再次上升一个层度,简直可以滴血!
两人靠得很近,一白一灰,仿佛是天地中的两个极端,一个是神祗,一个是恶魔。
何尛已经坚信然夕言吃错了药了,但口中还是不大肯定:“你难道又中春药了?”
这个“又”字用得妙,然夕言每次兽性大发的时候,都让何尛遇上了。于是乎她是幸还是不幸?
然夕言的头埋在何尛的肩头,闷闷的嗯了一声,声音听起来沙哑而压抑。
然夕言这厮的手也开始不规矩,只用一只手将何尛的双手擒住,另一只手在却何尛腰间游走。何尛敏感一颤,然夕言的手像是带了电似的,从他所触摸的地方开始,一阵电流直冲而至头顶,何尛差点站不稳。
“等等”他不会是打算在这里要了她吧?!何尛一急,努力要挣脱然夕言的束缚,幸好然夕言头晕,力道不大,以至于让何尛顺利挣脱,她用手推开然夕言,两人隔了一段距离,她满面通红,媚眼如丝,却努力佯装镇定,目光心虚的游移,不太敢直视然夕言:“那个你实在难受不如找个女子就”
然夕言清楚何尛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笑了笑,这次不容何尛反抗,一手霸道揽过她的腰间,何尛理所当然的撞上他的胸膛,还没来得及反应,然夕言一手挟着她的下巴,强迫令她与他对视。
他的眼里浮着一层黯淡,衬得那冰蓝色的眼眸没了冰清的味道,却是衬出几分邪魅与危险,何尛心里一突,差点又要被他美人计糊弄过去了。
然夕言却突然靠近她耳畔,不阴不阳冷笑:“娘子真是大方”
何尛嘴角一抽,正想说这句话他已经说过了,然夕言蓦地张口含住她耳廓,他呼出的热气暧昧的洒在她后颈处,何尛这次真的很丢人的脚下一软,弄得她不得不用手攀着然夕言的脖子,以至于不让自己摔在地板上。
什么叫在男人怀里软成一滩水,何尛这算是领略到了。
然夕言抿唇,唇角得逞勾起,低笑:“娘子可真单纯。”这身子未免太敏感。一点都不像在欲红楼当过名妓的人。
何尛咬唇,艰难的攀着然夕言的肩膀,想说话来反驳然夕言的话,但是她觉得,不如直接用行动来反驳更好些,二话不说,张口往然夕言雪白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夕言倒吸一口凉气,淡笑:“你这是在勾引我?”
“啊?”这什么歪理?何尛想说她哪里勾引他了?然夕言却扣住她后脑勺,再次吻上她的唇,微热的舌灵巧滑入她的口腔,何尛已经无力反抗,任由然夕言在她口里来回扫荡,何尛攀着然夕言的手渐渐抓紧,两人紧贴在一块相互纠缠的画面,在橘红色的灯光下来回晃动,暧昧节节攀升。
“唔唔”何尛终于找了个空档,连忙道:“不行!孩子”
然夕言挑了挑眉,原来她一直在担心这个?
然夕言微凉的手指轻轻覆上何尛柔软的唇,来回摩挲,像是在抚摸某件珍宝。他低沉的嗓音如似附了魔音,尽力将何尛从纯洁的云端拉下万劫不复的地狱,“用手”
何尛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来,脸色红得不能再红,连忙摇头,“我、我不会。”
然夕言脸色依旧,淡然得不能再淡然道:“我教你。”
何尛打死也不干!太丢人了!
慌不择言的她立马拉借口:“这夜黑风高”想了想不对,夜黑风高不正是做那等事的时候吗?于是何尛立马改口:“在房外终归不太好。”
某王爷邪魅一笑:“那么在房内就可以了?”
败露
翌日。
初冬的第一抹旭日,带着冷意,悄然而至。
晨玥只觉身上冰冷,朝身旁那抹温暖靠去,将半具身子埋在那男人的怀里。两人相互依偎着,衣物凌乱,男人的衣服褪了大半,晨玥的衣领也歪到一边,两人的外衣覆在两人身上,不难知晓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令人遐想旖旎的一幕。
晨玥迷糊的呻吟了一声,想翻个身,却一个激灵,发现自己冷得厉害。
她模糊的记忆才一点点清晰昨晚上,她和然夕言,就在这简陋的树丛中,她将自己献给了他
晨玥想到此,睡意全无,被暖暖的幸福感所包围着,她甚至可以预知她将会和然夕言相互依偎到老,看着他们的子孙打闹的样子。
她记得,昨晚上,然夕言的动作激烈无比,像是一头野兽,肆意的占领她,她到前半段还有些意识,可后半段却是累了,他却精神无比。
晨玥笑着,抬头想看看抱着她的然夕言。
可下一秒,她的笑容瞬间凝固,变得惨白!
抱着她的,不是然夕言。只是一个长相勉强算得上清秀的男子!而她,根本不认得他!
“啊——”晨玥失声尖叫,惊动了男人,男人眉头轻轻一皱,是要苏醒的迹象。
晨玥连忙从他怀里挣脱,慌张的穿上自己的衣服,衣衫凌乱,狼狈至极。更令她抓狂的是,她手臂上,脖颈处,那些暧昧而暴露的余欢痕迹,极为刺眼。
男人最终也清醒了,嘴上慌忙想解释:“你听我说”边说,边拿过自己的衣服,匆忙穿上。
晨玥目眦尽裂,精致的面容上是一层厚厚的恨意,和对男人的嫌弃。
男人对上晨玥嫌恶的目光,怔在原地,竟忘了先前自己要说的是什么。
晨玥快步走上前,一巴掌狠狠甩在男人脸上,男人脸上瞬间出现一道赤红的手印,看起来炙热无比。
“怎么会是你?”晨玥失声尖叫,抓住男人的衣领,甚至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歇斯底里,“怎么会是你!?”
她精心的计划,就因为这个男人,破坏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行一道精光闪过晨玥脑海,不可以就这样算了!如果她现在走了,谁也不知道只要之后,将这个男人除掉便是!那么谁也不知道!
晨玥如此一想,抓住男人衣领的手用了力,狠狠一甩,男人脚下踉跄,后退了几步,来不及反应,晨玥冰冷的声音落下:“今天的事,你别想说出去”
说罢转身想走,可身子还没转完,那男人慌忙跪下,朝她身后道:“王爷。”
晨玥像是被雷劈中一般,狠狠怔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然夕言一脸常态,昨晚的事情他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走近了之后,看向男人,男人身上拢着的,正是他昨日穿过的白衣,只是那衣服在地上滚过,如今灰黑交错,没有半分然夕言的影子。
“年符。”然夕言似没看到晨玥狼狈的样子,直直看着男人,轻唤出了他的名字。
年符受宠若惊般的,朝然夕言磕了几个头,清秀的面貌上满是恭敬,心虚的瞥一眼晨玥,嘴上不紧不慢的汇报:“王爷您让小的做的,小的已经做了。”
然夕言唇间溢出一抹笑,像是长辈看着优秀的小辈,道:“很好。”
两人一番话,让晨玥仿佛从人间瞬间落入地狱。这初冬,无限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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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一直很想写出一个惹人恨的女二可到最后我发现可恨的写不出来,可怜的倒是一大堆
爱上然夕言的人不管男人女人,只要不是何尛,注定悲哀。
苏研娜算幸运,她懂得将爱藏起来,懂得离开,所以拥有了肆意爱然夕言的机会,不过这份爱,恐怕无人知晓
他的底线
敢情,然夕言的意思是,一切都是然夕言策划的?
晨玥的唇不可抑制的颤抖,溢出的话里,满满都是不可置信:“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
而然夕言像是才发现晨玥,身子微侧,笑着看晨玥,“是。”大方应了,没有一丝扭捏,没有一丝怜悯。
晨玥狠狠一震,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清白是何其重要?他毁了她清白不说,还能一笑而过?为什么,为什么!
其实昨夜,然夕言将晨玥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在晨玥中了毒之后,快速离去。他本想让晨玥欲火焚身痛苦一下,过去也就罢了。可不巧,他路上遇到了墨王府中专门修建花圃的花匠年符。
尔后,然夕言连一丝犹豫都没有的,策划了这一系列的事情。
和年符换了衣服,让年符等着晨玥,晨玥药性发作,又念他心切,看年符,就看成了他的样子,一切事情发生得顺利无比。
“为什么”晨玥接近崩溃边缘,身子颤抖起来,他怎么可以那么残忍
“姑娘这个问题倒是有意思。”然夕言的淡定和晨玥的崩溃全然相反,像是在讨论天气一般,风轻云淡,“我同你说过,不要接近我的。”晨玥颤颤抬头望去,然夕言的眼里一望无边,看不出任何情绪。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显得恐怖。
然夕言顿了顿,又道:“再者,你逾越了。”
她接近他便罢。
肖想他也罢。
但她想伤害何尛,将肖想变成行动的时候,就已经逾越了。
然夕言也没有要留情的必要。
和然夕言交往的,若是安安静静,他也不会无故狠心待你,但若逾越了他心中那条底线,那么必死。
如今,他的底线,正是何尛。
“我爱你啊!”晨玥面白目赤,嘶喊出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
然夕言差点嗤笑出声,她爱他?那关他什么事?世上爱他的人何其之多,难道他还要一一顾及吗?
年符跪在地上,昂首看着一个淡定,一个激动的两人,目光最终定在晨玥身上,神情难辨。
然夕言不语,晨玥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流落出来,看起来真是楚楚可怜。若不知道实情的,想必都会愤恨然夕言,竟这样对一个如此貌美的女子。
“王王爷!”一直未发话的年符突然出声,然夕言饶有兴味的看着他,等他下文。年符鼓起勇气,对上晨玥恨恨的眼神,道:“我可以对小姐负责!”
他此话一出,晨玥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若不提罢了,他一提,简直就是将她的丑事摆在然夕言面前,重复提及。
“滚!给我滚!”晨玥也不顾在然夕言面前的形象,泪水不停流下,脚下狠狠踢向年符,年符一躲也不躲,连续被踢了许多下。
晨玥也是练武的,被那么几踢,也有些吃不消,面色难看至极,却始终一声不吭。
然夕言看了半晌,最后似是倦了,手上轻轻挥了挥,身后立马闪现出三个黑衣人,他淡然的瞥过将近癫疯的晨玥,语气冷冽:“晨玥姑娘在墨王府大打出手,本王不得不制止——”
师公
“带走。”
随着然夕言一声令下,晨玥踢打的动作瞬间凝固,不可思议的望着然夕言,像是不能明白他为什么要赶她一样。
“是。”三个黑衣人齐声应了,架着已经呆滞的晨玥,拉出墨王府。
然夕言最后,看都不看晨玥。
而晨玥的目光,却是一直定在然夕言身上的。
他是多么美好。
然夕言一袭白衣,就那么简单的站着,都是一道冷清而孤傲的风景线,仿若冷梅,点点梅色,在白与灰之中,看似是人间唯一暖色,甚至让人忘了,梅的本身,本就是冷若无比。
直至最后,晨玥视野中的然夕言渐渐变小,然后不见。她一瞬失神,却突然看到了什么,又开始恢复失控的状态。
所幸黑衣人钳她钳得紧,以至于不让她挣脱控制。
晨玥死死的盯着那一角,恨意无比——
在她的视线里,何尛也是一身白衣,和然夕言简直绝配,肚子明显隆起,她坐在离然夕言的不远处的凉亭中,百般聊赖的玩弄自己纤长白皙的指节,胜似晨曳的眼睛里,有一抹若似旭阳的灿烂,流光溢彩。
远处,一位嫩黄裙裳的女孩见了何尛,拿着弓箭走近,微笑,甜甜喊着:“师傅!”
何尛顿时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笑得灿烂:“乖徒弟,来来来,让师傅好等!”
那画面无比温馨。
这也是晨玥离开墨王府,最后看到的一幕。在她眼里,这一幕简直可以让她有毁灭一切的冲动。她失去了那么多,可何尛依旧那么幸福。而恰恰,她的不幸福,全是因为何尛的幸福。
她一定要毁了何尛!
一定!
晨玥想到刚才温馨的一幕,唇角冷冷一勾,失了先前的疯狂,如今的她看起来精明又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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