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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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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何尛挑了一位看似忠厚老实的中年妇人,把钱交给老板,告诉女人破庙的地址,还有里面的人,并再三叮嘱一定要照顾好,让女人领着破庙里的人找个好地方住下,等里面的人死了,她想如何,都随她。
叮嘱完之后,何尛偷偷给了女人三块金条,女人惶恐的看着何尛连连摇头:“这些是我的工作,我怎么能”
何尛会心一笑:“你就当我额外奖励你的,此后你尽心服侍那位老人家就好,记得要好好照顾。”
女人连连点头,接过金条,给何尛行了一礼,退下。
何尛走出中介,还懒散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她在里面呆了将近一个时辰了,竹昔琴这孩子一定不耐烦了。她用余光看了眼竹昔琴,果真,竹昔琴一脸幽怨的看着她,她视若无睹,走在竹昔琴前面:“走了。”
“师傅——”竹昔琴把音拉得长长的,“我要控诉!”
“控诉无效!”何尛听都不听就反驳了,乐呵的哼着曲子走在前头,竹昔琴在她身后揪着袖子,恨不得何尛就是那袖子,任由她摆布。
何尛倏的回头,竹昔琴一脸怨怒尽收眼底,她装无辜的问:“怎么?你很不高兴?”那纯洁的样子要多清纯就有多清纯,但目光令竹昔琴毛骨悚然,本要爆发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竹昔琴软了下来,低头:“没,没有。”
“真的?”何尛睁大了眼睛问,好像要看清竹昔琴到底有没有生气一般。
竹昔琴连连点头,她哪敢啊!?再次抬头的时候,何尛却不专心的向路过的贩子买了两根糖葫芦,一根叼在嘴里,还有一根拿在手里。
竹昔琴觉得,认了这个师傅,是一件极其明智而又愚蠢的事情。愚蠢是因为,这个师傅,很难看透,而且很难伺候!而明智,偏偏和愚蠢的理由一样。
何尛拍了拍竹昔琴的头,把手上的糖葫芦给何尛,竹昔琴欣喜接住,何尛嘿嘿笑:“别说我这个师傅不会照顾徒弟。”
竹昔琴连连点头:“嗯嗯,师傅最好。”
“真乖。”何尛又不知什么时候买了蜜糖,扔了几块给竹昔琴:“赏你的。”
也不知是何尛扔得准,还是竹昔琴眼疾手快,总之这几块糖好好的落在竹昔琴手中,竹昔琴把糖收进袖中,朝何尛深深鞠了个躬:“多谢师傅!”
两人互相嬉闹着,却未发现对面阁楼上,少年冷清的目光。只一瞬,少年只留下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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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满楼
竹昔琴还是叫花子的时候,在捻都也算小有名气,在贫穷人口中,她是天真善良,而在富人眼里,她又是肮脏无礼。
但她如今变成现在这样,当初见过她的人完全认不出来,而且根本不会想到两人是同一个人。
她和何尛走在大街上,引来不少人注目,何尛一直都是发光体,她是无所谓了,竹昔琴刚开始还是有些不习惯的,但过了一会和何尛玩开了,也就没注意那么多了。
“师傅,我想进去玩玩。”竹昔琴拉住何尛,何尛不得不停下脚步,看着前面推着零食推车的贩子离她远去,何尛不耐烦回头,却对上竹昔琴期待的眼神:“以前我就很想进去了,可是他们那里管得很严,连混都混不进去。”
何尛瞄一眼面前高大宏伟的建筑物,随后语重心长的对竹昔琴说:“玩物丧志知道吗?作为你的师傅,我要严肃的告诉你,这里的东西,不是你、我可以进去的!”
“可是,可是我想进去看看,就看看。”竹昔琴不舍。
何尛叹气:“相信我,里面不好玩。”
“师傅,你进去过。”不是疑问,是肯定,竹昔琴都开始鄙视这位师傅了,好玩的不给她去,自己倒去了。
建筑物的大门,挂着金光闪闪的三个大字——玉满楼。
夕阳西下,赤红的光泽照到招牌上,更是发出了耀眼的光芒,看在竹昔琴眼里,简直就是天堂大门的打开,人间仙境的召唤,而何尛,眼角狠狠抽了抽。
和欲红楼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而欲红楼,充满了何尛不美好的回忆,那个令她恨得牙痒痒的男子,敢给她下媚药,算计她的人!
但玉满楼比起欲红楼又有些不一样。
看着进进出出的男子,没有一个女人,何尛也知道这是妓院,但却没有欲红楼那种糜烂之气,没有抹着厚厚胭脂的女人在门口拉客,里面有没有就不知道了;也没有在门外就能看见的半推半就,但说不定看不到的地方就有。总之何尛对这里没有好感就是了。
而竹昔琴,就差跪在地上求她了,什么好话都用上了:“师傅你美艳动人、玉貌花容、倾国倾城、如花似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出水芙蓉、国色天姿、花容月貌、绝代佳人、一笑千金、衣冠楚楚”
何尛一个一个听着,毫不谦虚的连连满意点头,听到“衣冠楚楚”,一个巴掌拍在竹昔琴脑袋上:“废话,难道我是衣不蔽体还是怎样?还要特别说明不可?”
“失误失误。”竹昔琴讪笑。
何尛不耐烦问:“我说你知道这里什么地方吗?一个女孩子家家一直闹着要进去?”
“妓院啊,我又不是傻子。”竹昔琴不满道:“但就是因为是女孩子家家,所以才想看看嘛。”
两人斗嘴中
说着说着,一条紫色的手绢从天而降,落到两人中间,师徒两人同时抬头,三楼一间开着窗户的房间一位表情抑郁的美丽女子忧郁的看着掉落的手绢,看着两人,欲言又止,随后摇摇头,把头从窗外收了回去。
两人相视一眼,各有各的考量。
何尛一脸凝重,竹昔琴以为那位女子想必不简单,师傅看到她之后竟然没了笑容。
随后何尛开口:“你说,我漂亮还是她漂亮?”
竹昔琴差点没站稳倒在地上,论漂亮,世间绝无人比得过何尛,那女子虽是绝色,但绝没有何尛一笑倾城的绝世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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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的狼狈为奸
“自然是您漂亮。”竹昔琴说的是实话,但师傅,谦虚是美德啊!
何尛捡起地上的手绢,触感柔滑,这料子何尛自然认得出来,是谦阑大陆最昂贵的料子制成,何尛身上这件衣服就是这料子制的,这种料子十分难得,单单妓女,是不可能拥有这种料子的手绢的。
手绢上还带着幽香,何尛沉思,竹昔琴却依旧坚持不懈的问:“师傅,可不可以去嘛?可以不可以嘛?”
“我不是说了女孩子不能去吗!”何尛金眸一眯,唇角一勾:“不过男的可以。”
竹昔琴一听,深知目的成功了,哦也一声欢呼,拉着何尛来到离玉满楼最近的一家裁缝店。
老板见来的两位姑娘样貌非凡,特别是何尛,身上的料子一看就是上品,而且何尛举手投足间散发的优雅让他眼光一亮,谄媚的走上前哈腰问:“两位姑娘想买什么布料啊?还是衣服?我们这里的”
何尛抬手制止他继续说话,笑眯眯说:“我们自己会看。”
老板微怒,但想到生意,硬生扯出一个笑来。
竹昔琴看老板这副样子,咯咯笑了几声,声音甜美的说:“周老板,别来无恙嘛,我都不认得了?”
周老板疑惑的打量着竹昔琴,很眼生,竹昔琴好心提醒:“上星期我路过时候你还泼了我一身的脏水呢,还记得吗?”
周老板听闻大惊,眼睛瞪得圆圆的望着竹昔琴:“你你你,你是丫儿?”
“是呢,”竹昔琴甜甜的笑,一手揽住何尛,故作委屈的说:“师傅,他可欺负过我呢。”
何尛挑眉:“是吗?”声音拉得长长的,听得周老板心里发慌,他也没想到竹昔琴那么好运,居然认了一个看似不凡的女子做了师傅。
周老板双手相握,额上微微出汗,连忙哈腰:“哪里哪里,误会误会。”
“哦。”何尛像是相信了周老板的话,低头看着竹昔琴:“人家都说是误会了,我们挑我们的衣服。”
竹昔琴本想说什么,何尛眨了眨眼,她了然一笑,点头。
两人挑了两件适合她们身高的男装,何尛挑的是黑白相间的男装,白色为主色,黑色如墨般点缀在衣服上,一看就是谦谦君子的装扮,穿在她身上很显妖魅,虽也有几分君子的味道,但更像妖魅的男宠,竹昔琴看到何尛身上打扮之后眼角猛抽,默默朝何尛伸了个大拇指,居然能把一件那么君子的衣服穿成男宠的感觉,真不愧是她师傅!
而竹昔琴的是一件青衣,没有花样,很素,此时竹昔琴就像乳臭未干的纨绔子弟,何尛刚进口的茶水悲催的喷了一口,而且还是喷在周老板的脸上,周老板的笑脸顿时僵硬,他都有点怀疑何尛是不是故意的。
何尛很冤枉,她真不是故意的!
周老板奇怪的看着挑了两件男装的两人,但也不好多说什么,顾客要求,你能拒绝吗?
而何尛,大方的把她那罕见的料子做成的衣服连同竹昔琴的新衣送给了周老板,周老板怕何尛收他的钱,死活不要,何尛道了一句送你的!周老板迅速夺过衣服,讪讪一笑,把衣服藏了起来,何尛走到柜台,拿着周老板摆在上面的金珠子在手中掂量掂量之后又放了回去,周老板正好收好衣服出来,何尛给了他钱,领着竹昔琴走了。
两人走不远,何尛从袖中拿出金珠子,扔给竹昔琴,竹昔琴接住,疑惑的看着何尛。
何尛呵呵笑:“周老板也真是没脑子,那么贵重的东西放在柜台上招财。”何尛又掐了掐竹昔琴的脸颊,这次掐完之后还顺带拍了拍:“所以被我掉包了。送你了。”
竹昔琴知道这是何尛帮她出气的方式,把珠子小心翼翼收起来,莞尔:“谢谢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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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妓院奇遇记
“小嘴巴真甜。”何尛再次掐着竹昔琴的脸:“以后这张脸给我掐就好了,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竹昔琴捂着发红的脸颊幽怨的嗷嗷投诉:“师傅,人家貌美如花的脸要被你掐成猪头了啦。”然后警惕的看着何尛:“师傅你一定是嫉妒我皮肤比你好,一定是!”
何尛不以为然藐视她一眼:“你师傅的皮肤不是想摸就能摸的。”她的皮肤明明比她好嘛!
两人继续斗嘴,不知觉就走到了玉满楼门口。
来往的男人不是一般的多,何尛和竹昔琴相视一眼,闭嘴,挺胸,仪态翩翩的走进去。
一楼有一个大舞台,上面的女人扭动着性感的蛇腰,舞姿婀娜,而且都用面纱遮住半边脸,但她们狐狸般的眼眸轻轻一挑,就能勾人心魄,摄人心魂。舞妓旁还有琴妓,同样的,也都用面纱遮住半边脸,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在乐器上跳跃,优美的节奏从她们指下如流水般淌出,一副天仙摸样。
何尛玩的兴致被这一幕提高,想不到玉满楼还挺雅致的,和欲红楼不是一个档次嘛!
两人只是站着看了一会,不像其他男人热血沸腾,两个女人怎么可能热血沸腾得起来?于是,只看了一会,竹昔琴和何尛一同提出,看腻了。
然后两人一齐走上楼。
二楼就不一样了,二楼是供吃饭、喝酒的,每张饭桌都用屏风隔离起来,而每张饭桌吃饭的人几乎都有一两个美女陪伴,谈笑风生,偶尔也有吃吃美女豆腐的,但再怎么暧昧,也没有再进一步的不雅之举。
何尛嘴都合不拢了,这里果真高雅啊,如果遗约美人不赶时间,她也想在这里混几天玩玩。
几位女人看何尛和竹昔琴上来,又看到何尛惊讶的样子,以为何尛是没见过世道的公子,眼里都闪过鄙夷,但隐藏得极好,三个女人一齐靠上何尛和竹昔琴,嗲嗲的问:“两位公子要不要坐下来吃饭?”
何尛浑身一颤,竹昔琴更是吃不消的推开抱着她的一位女人,何尛也推开身上的两个女子,三个女子见两人都是相貌出色的公子,特别是何尛,笑眸一直在放电,心想决不能让其他姐妹占了,又不懈的想靠近,何尛拉着竹昔琴一躲,三人扑了个空,幽怨的看着两人,何尛神情似笑非笑:“抱歉了,几位姑娘,我是要去三楼的。”声音被故意弄得深沉,听起来极其诱人,三位女子纷纷犯了花痴。
一位女子听何尛要去三楼,笑得暧昧:“原来公子也呵呵”
何尛拉着竹昔琴走上了三楼,那可就不一样了,上面都是雅间,而且还混杂着很不和谐的声音从房间传出
一位中年老女人见两人上来,急忙迎上去,笑:“两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吧?”
何尛点头,打量着这位老女人,想必她应该是这里的老鸨。
老鸨拍手,几个女人从内室缓缓走出:“这些个姑娘都是这里最标致,技术最好的!”
竹昔琴很明显知道老鸨说的意思,眼角一抽,看着这些比她高出将近三个头的女人,不自觉说了一句:“那有没有身板小一点点点点的?”
老鸨先是一愣,何尛恨铁不成钢的偷偷在竹昔琴腰上掐了一把,竹昔琴龇牙咧嘴,哭丧着看着竹昔琴:“师傅你”随后被何尛一瞪,不敢说话了。
几位女子听竹昔琴说完,都纷纷笑了,一位女子更是调侃说道:“公子硬件未成熟,就不必来三楼了吧?”
另一位女子也刚想说什么,何尛打断她要说的话,从袖子中拿出紫色手绢:“我想问,这个手绢的主人在哪?”
老鸨吃惊的接过手绢,愣愣看着何尛:“原来公子是来找纱阑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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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王爷
“纱阑?”何尛重复了一遍,随后笑:“没错。”
一位傲慢的女子听闻笑了:“公子第一次来,定是不知,纱阑姑娘可是墨王爷专属的艺妓,卖艺,不卖身。”
“哦?”何尛一听是专属的,更感兴趣了,从怀里掏出两块金条:“这样也不行?”
老鸨看到金条眼光一亮,但随即又暗下去,为难的说:“公子不要为难奴家,看看,这里的姑娘也是上品,不如”
“我们只要纱阑姑娘。”竹昔琴强硬的说,两人像极了强抢民女的恶霸。
何尛满意的看着竹昔琴点头,这娃不愧是她徒弟。
何尛看老鸨动摇的表情,便又从怀里掏出一块金条,三块金条拿在手里掂量,挑眉:“这样也不行?”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果真不错!
老鸨快速的收起三块金条,还自言自语道:“反正墨王爷这几天不在”随后讪笑,领着两人走到内室一件房门前,哈腰道:“就是这里了,不过两位还请自重,不要做出什么挑战墨王爷的事”
何尛点头表示知道了,她一个女的,能对女的做什么事?不耐烦的挥手,老鸨无奈只能离开。
老鸨一走,两人还没来得及推门,门已经打开了,纱阑本低着的头看到两人的鞋子,猛然抬头,眼里闪过疑惑,神情忧郁,惹人怜爱:“两位是?”
“今天我们是来嫖”竹昔琴没说完,何尛一巴掌把她嘴堵上,身影一闪,带着竹昔琴先进入了房内,纱阑也不好走人,只好重新把门关上,转身,疑惑的看着何尛。
何尛笑:“今日我们是来和姑娘聊天的。”
“聊天?”纱阑眉头微拧,好像不论什么话题都不能让她展颜一笑一般,紫色纤细的身子坐到一旁,“两位定是第一次来?”声音轻柔,轻柔到不真实,好似下一秒,眼前的紫色身影就会消失不见般。
何尛点头,纱阑吐出一口气,叹:“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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