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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天王之纵横纵横-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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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没有出事的人。
自从那晚之后,天天晚上,这个时候,她都听到那一声哀号,这一声惨叫。
她一直以为那是孙青霞的惨叫。
现在她才明白:
那可能不是孙青霞的。
——而是铁手的!
以上三人,皆因“大叫天王”出拳击向铁手,因而击起了这样的念头(或是错觉)。
这种判断。
——铁手,遇难了。
只怕也死定了。
——铁手则怎么想?
这一拳不仅排山,而且倒海。不止倒海,更且排山——排山倒海惊天动地石破乾转坤移天崩地裂的打了过来!
铁手怎么避——?
铁手没有避。
他一拳。
迎击。
轰!!!!!
两拳相击。
实力比拼。
——这世上不到生死关头,成败关键,是不必与人比拼实力的。
能免即免。
要拼实力的,必有折损。纵赢,也是惨胜;若败,则是惨败。
可是现今二人已拼出的实力。
结果如何?
结果不堪设想。
——至少在铁手而言,可如是说。
他硬拼了一拳,把持不住,整个人飞了出去,一路跌、一路稳住、但立不住、只好一路跌、一路跌他一路要站定、但站不定、又一路跌、跌到后头成了滚、他就一直滚、一股脑儿的滚、一直滚、一路滚、一路滚了下去
直滚到“加落梯”山坡下。
他已摔得“七脏八烂。”
满身泥泞。
狼狈不堪。
可是他没有死。
——好像也只是脏,没有伤。
“大叫天王”巍然立于山头。
他连一步都没有退过。
一动也不动。
一晃亦不晃。
他不但是占了上风,而且还获得了全胜。
不过,世上有些事,表面是一回事,内里又是一回事。
是不是这么回事,有时只有自己心里知道:——如某人春风得意的跟一个美丽温柔的女子次日在客栈的房间里走出来一样:昨晚到底是谁驾御了谁,只有他们两个心知肚明。
旁人只属猜估。
不一定确。
跟铁手拼了那一拳,“大叫天王”的心中,第一个反应竟然是。
想哭。
——“顶”得好辛苦。
那一拳,拼在手上,然而,一眼内力逆冲而上,他只觉顶住了心、顶住了肺、顶住了颈、顶住了胃、更顶住了气:
也就是说,那一拳更令他顶心、顶肺、顶颈、顶胃、顶气——五处一顶,到头来,他也只有“顶硬上”:
——硬顶了!
战端已开。
不拼下去是不行的了。
——除非是铁手死了。
可是(惜)铁手却没有死。
他正一身破烂、满身泥污的再从“加落梯”步上“不文山”之顶。
仿佛还满身轻松。
——脸上还居然带了点“顿悟了”的神情!
到这地步,不打下去怎么!?
三、好一把刀
铁手上山。
一步一步的上山。
开始是他的头,出现于山线。
然后是身子。
最后是脚。
但大家只看着他的手。
他的人虽摔得“破破烂烂”,但一双手,依然毫无污垢,秋毫无损。
苍劲有力、海不枯石不烂的一双手。
“大叫天王”开始退后。
他不是走。
而是一步跨到第一顶大轿子那几去。
那儿一直搁着三顶轿子:
一枣红色:从木杠子到垂帘都是这个颜色。
一黑。
一曰。
他往红轿子跨去:本距至少十六、八尺,他却一举步便到了。
他用手在里边一掏。
掏出了一件事物:刀!
他那么铁塔矗立、古松屹峙的个子,手上拿的,居然是只有一尺一寸一分长的刀!
小刀!
短刀!
——短小的刀!
可是,当这把刀拔出了鞘,情形便完全不同了。
不一样了。
刀仍是只一尺一寸一分长(短),但它本身发出的惨红色的刀光,足有二十六尺七寸七分长,渗渗然的浸了开来,映得他自己眉须皆赤,他的对手也脸目皆赭!
这一刀拔出来的时候,好像有只什么野兽在远方哗了一声。
铁手不禁失声问道:“杀狗刀!?”
“大叫天王”扔鞘于地:“正是用来杀你!”
铁手不以为忤,只先赞赏道:“好一把刀!”
这一刹,铁手因为看到“杀狗刀”,从而忽然了解、体悟了孙青霞当日为一把“断冰切雪剑”雪上台比武的心情。
也明白他为何在“杀手涧”之战时把敌时把敌人遗下的刀一一收为己用。
——那不仅是利器,也是美的事物。对一个嗜武的人而言,看到一把如此利器,不免见猎心喜。或许,对美丽的女子,孙青霞也有种刀剑般的心情吧?
“大叫天王”见他神思恍诅,大叫一声,当头棒,喝醒他似的吼道:
“接我一刀!”
一刀当头劈落。
刀锐。
刀风长。
刀气极盛。
他要打败他。
可是他不想暗算他:胜之下武,他还不屑为。
是以他出刀前仍先大喝了一声!
空手的铁手怎么躲?
——没有兵器的铁手如何接!
铁手不接。
——他用的方法居然是:
逃!
这无疑大失身份。
可是铁手就是要狠命的逃。
刀锋已及他身后。
他倏然闪于枣红大轿之后。
那儿虽有十二名雄赳赳的轿夫,但没有“叫天王”的命令,谁都不敢动、不能动。
“大叫天王”刀不忍毁轿,只见刀光倏缩,已折射轿后。
铁手疾驰那顶枣红大轿,跃上了白色小轿之顶。
“大叫天王”的“杀狗刀”不欲斩毁白轿,只有一折,仍在起伏浮波间兜铁手。
铁手迅转入黑然轿另一端。
刀一凝。
不能发。
一发不可收拾:得先把黑轿粉碎。
“大叫天王”怒吼一声,发力怒冲,人到刀到,这次是贴身直取铁手。
铁手一直退。
天王一直追。
终于,铁手已失去了,没有了任何遮庇,退到了场中。
场中是空地。
“大叫天王”誓要将铁手斩杀于刀下,方才甘休。
忽尔,铁手一俯身。
一扬手。
“大叫天王”怎容他喘息,时机一纵即逝,他大叫一声,一刀已砍了下去。
刀锋冷。
刀光盛。 刀
刀 刀
刀 刀
鞘!
这一刀落,没料忽给一古木鞘恰恰套住。
鞘是原来这刀的鞘。
鞘在铁手手里。
铁手在这千钧一发刹那间拾起了“大叫天王”遗弃于地的鞘,正好套住了刀。
刀光虽烈,刀意亦炽,但一旦遇上这把古朴的鞘,便完全失去了锋芒,不见了锐气,完完全全地给同收进了鞘里。
刀进了鞘。
鞘在敌手。
“大叫天王”也怔住。
瞪大了眼。
呆立当堂。
铁手把玩着手上的刀和鞘,忍不往又赞了一句:
“好一把刀!”
然后又补了一句:
“好鞘!杀狗刀配的是猫几鞘!”
能杀人的就是好刀。
但能好好收藏好刀的鞘,就是好鞘。
好刀固然难得,好鞘更难能可贵。
——有才的人正如好刀,锋芒四射终遭折,如果也有一把好鞘,把光采四溢的才华藏锋敛锐,蓄势待机,一击而着。终能一举成名,大展鸿图。
四、魔鬼一样的拥抱。
没有退路了。
只好打下去。
——对“大叫天王”而言,他面临的情势,的确如此。
他跟铁手打了一拳。
铁手给他打下山去。
不过,铁手又回头来了,而他却是有苦自己知。
他用刀追斩铁手。
铁手不敢接,只能逃。
这次他也以为自己一定得手——“杀狗刀”是不杀人不休的。
这把刀自有杀性。
可是铁手却用刀鞘收了他的刀。
刀鞘都有灵性。
——如果这短刀长的锋“杀狗刀”具有杀性,那么刀鞘就是实在善性。
所以恰好收了这一刀。
两招已过。
还有一招。
“大叫天王”决定使出他的绝招。
什么是“绝招”?
——绝招就是敌人破解不了的招!
“大叫天王”的“绝招”很简单。
也很可怕。
——世上越简单的事物就越复杂,越可恨、越难应付。
“爱”是一个人非常简单的事,“恨”也一样,但“爱”和“恨”,也绝对是世间最可恨、复杂和难解决的事情。
同理,一颗石子、一根草、一滴水、甚至一个婴儿,也简单极了,但它同时也是世上最复杂、最可怕、最难对付的东西。
所以,常有人说:“本来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何以将它弄得那么复杂?”——这想到其实是太天真了,因为任何简单的事,最后却是由复杂因素描成的。
——就算你只吃一口饭、只要一个碗、只用一支笔;然而饭和碗和笔那么简单的事物但都是经过许多人和物、智力和努力所合成的!
没有简单的事,是因为人本来说是复杂!
故尔,对一个武林高手而言,也没有简单的绝招:
绝招之所以简单,一如诗人把毕生才学,尽化作玉言、七律、尽管写几行几十字,但所表达的,已是他平生功力之所聚。
画家和音乐家亦同。
艺术的至高境界本来就是一致的。
而今,“大叫天王”也如是。
他冲向铁手,以无比的气势。
他的绝招是:
撞!
他要撞死他的敌人!
他张开了手,放开了怀抱狂奔,就像忽着跟对方作一个拥抱:
——死亡的拥抱!
他一疾奔,山摇地动,真个是每一步都几乎可在地上踏出一个大窟窿来。
尽管铁手可抵得住他一拳一他毕竟是名不虚传的“铁手”,消解得了他一刀——其中用了一些些的技巧与智慧,但要吃这个铁甲金刚一般硕大无朋的人一撞,那恐怕只有四个字:
以卵击石,
或曰:
铁手疯了。
不过,铁手好像好像真的疯了。
他真的反冲了过去。
他要跟那巨无霸撞在一起:
他就是要以卵击石,而且还要玉石俱焚!
他反撞了过去,二人就像两头黑牦牛和黑牦象,非要撞个粉身碎骨而不甘休!
然而,尽管铁手要比黑牦牛还壮,只是,怎么看去,“大叫天王”仍是比他高、比他大、比他强、比他壮!
铁手终究比不上查天工!
——他却偏要与之对撞!
这一撞,结果绝对不堪设想。
两人对冲!
对撞!
——就像两部九驷狂驰的战车!
(三十尺!)
两人发足狂奔!
(二十五尺!)
二人其势劲急!
(二十尺!)
两个人都低了头、躬起背、竖起时肋,矢志要把对方撞个粉碎!
(十五尺!)
马龙嘴边隐约有了笑意。
陈风尘眼色甚是诡异。
——得要有人拆开他们这玉石俱焚,不作瓦全、魔鬼般的一撞!
(十尺!)
一人叫了起来:“别撞——”
阻止的人是苏眉,地下边的话是。
“——先对付了孙青霞大家才拼生死”
再下来的话已讲不下了。
撞势大劲。
带起的是风狂卷。
——把苏眉的话全逼得吞回肚子里去了。
(五尺!)
却有一人陡地同出,作势要拦!
“别撞——何必自相残杀!?”
出言、出手和出来的人是老乌。
他极有勇气。
惜份量不足。
他的人既弹了出去,已无视于生死,在这两大高手如此全力一拼下,若双方都不能及时收招,夹在中间的他就是第一个给撞得个稀巴烂的!
可是他仍然挺身。
他要截住二人的决死之撞!
——他不怕死?
——他不怕死?
还是他觉得正义比生死更重要?
不过他没有死。
他才闪了出来,己给一股神奇的力量震飞。
而人纵还未撞个正着,但可能是因两大高手冲势间的激起的罡飚,已把老乌荡飞了出去!
然后,两人终于——
撞在一起!!!
五、撞
他们终于撞在一起!
“大叫天王”就像是一座会走动的山。
燃烧的斗志使他要把眼前至恨的人撞个粉碎,碾成粉未。
“碰”地一声,他撞着了他。
他也撞上他。
两人在极可怕的速度和劲道中撞在一起。
沙尘滚了。
泥泞四溅。
大家都急切的要知道结果。
奇迹。
绝对是奇迹。
两人仍在那儿,不穿不烂,没破没损,仍屹立在那儿,只不过,一个摸着额,一个撑着腰,眼里都有些狐疑,神情有些迷茫而已。
——如果剧然猛烈的一撞,竟然两人都安然无恙?
这可真是个奇迹了!
——却不知,“大叫天王”和“铁手名捕”此际内心的感觉又如何?
一撞无损的“大叫天王”。现在正摸着额头。
(怎么额角那么痛?人也混混饨饨的!)
(查叫天的头实在太硬了!)
(他那么魁,自己能力拼他之全力一撞,能保不死,已属万幸矣!)
(自己故意要挑衅跟此人力拼,实在是情非得已——)
(唉?我怎么会想起这些?)
(我就不是“大叫天王”吗!)
(怎么我想的事居然是那王八铁某想的事呢?)
(我怎会知道他的心事——!!)
(难道那一撞竟——〕
铁手也正以手抚看腰。
(怎么腰这么酸!)
(对方比自己在个头上矮了那么多、小了这许多,可是能硬受自己的全力一撞,反
这算啥!?)
(对撞于头,却热伤了腰筋,这姓铁的到底是铁造的?钢打的?还是钢铸的!?
(难怪他胆敢一再挑衅要和自己力拼了——果真有两下子!)
(自己块头那么,没把对方撞倒,已算丢了面子了)
(赫!我怎么在想对方想的事!?)
(我才是铁手啊!)
(我刚才怎么想的全都应该是“大叫天王”心里想的事情!?)
(莫不是那一撞——)
(——竟把我们两人的魂魄撞在一块儿了,对调了、颠倒了!?)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干咳。
咳的是:“少年叫天王”。
这时候,“大叫天王”和“铁手名捕”都呆在那儿,一抚额,一摸着腰,愣在那儿。
谁也没动。
谁敢没说话。
——其实是这顷刻间,他们一下子都没搞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到底谁才是“大叫天王”?
谁才是铁手!?)
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的“少年叫天王”缓缓的道。
“大家既然已拼了三场,不分胜负就算了,——现在大伙儿都是同一道上、同一条船上的人,不必拼出性命、流出鲜血来定输赢的?嗯?”
这会儿,大家已瞧出了两人的实力,显然“少年叫天王”开了口,大伙都顺水推舟,忙称是不已。
这时,两人才如梦初醒,且对刚才的心态,十分诧异。
——是不是碰撞力太巨,以致二人神智对调了?
——还是彼此所发出的劲道,使二人互相“上”了“身”?
惊疑不定的铁手,稍定过神来,便向“大叫夭王”抱拳正色恭声道。
“对不起,适才我一再激怒您,无非是要一试你的绝世神功,而今领教了,确是震烁古今,前所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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