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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性--北京黑帮的前世今生-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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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发国难财的机会。
  欧阳竹是个嫩名,与其人极不相符,一米八五的个头,黑炭似的脸,人称“黑
哥”,认他挺好认,缺一耳朵,是当年仇家的佳作。
  这老小子差两岁整五十,吃北京站已经八年之久,养着百十个能征善战的兄弟。
  您可得听好了,养着那可是吃喝住全管全包,一天下来可是一笔相当可观的开
销,黑哥可不是买卖人,他又哪来的财力应付百十口子呢?而且一霸就是八年,没
有点能耐,那才怪呢。
  照易军的话说:“人逼到那份上,敢把皇帝拉下马。”这话一点不假,黑哥当
年犯事,赤手空拳来到北京,就加入到北京站盲流的行列中,几经拼命干仗,在盲
流中立了足,当上了小爷。说出来,咱北京人都不相信,可别小看不起眼的臭虫,
拉出一百个盲流,个顶个都有非凡的经历,整出十几个杀人在逃犯,还真不好说。
  谈到歪门邪道,绝对是人人精通,都有自己的生存绝活。你想想呀,要是没卤,
能在北京站扎根吗?看着白天一个个破衣拉撒的样子,沿街索要,进饭馆要残汤剩
饭,可真是晚上回到他们的老窝,吃的喝的抽的,绝对比京城老百姓家强得多。您
也许奇怪,银子哪来的呀?

  我还就告诉您,白天玩的那都是表面现象,乞讨是乞讨,最重要的是连拿带顺,
一不留神,外地旅客就破了财,这是小的进项;能耐大的,白天踩道,晚上袭击,
十有九中。
  吃北京站的道儿多了,假充大铆钉称自己是良家妇女,专找军人、干部蒙骗路
费,一天弄个三四份,不少挣,一年下来可不是小数。给周围的饭馆当饭托的,给
旅馆饭店拉客的,更有色相诱惑,敲诈勒索的,卖假发票、假报销凭证的,五花八
门。
  小打小闹的是在北京混,真正的大卤就是以黑哥为首的火车票贩子,到了春运
阶段正是大捞世界的最佳时机。您坐稳了,别摔着,一个春节下来,黑哥这帮人除
去吃喝,上下打点,一百万只能多,不能少。
  也该着黑哥倒霉,易军送朋友走,买火车票到成都的卧铺已售完,黑哥的手下
要了易军两张票三百元,引起了他的兴趣,称兄道弟还请了一把,灌了肚歪,对这
行道才一知半解,惟一没想到的是这巨大的利润,愣是现在才发现。如此的门道,
让易军瞄上了,对方的实力不弱,由于血霸的介入,聪明的易军想出了借刀杀人的
高招,以人治人减少了自己的风险。假若控制了,自己坐享其成;如果镇不住自,
己再出去,那时候已经两败俱伤,实力减弱,双方元气大打折扣,自己收拾残局,
易如反掌。
  哥儿几个听着易军的算计,齐声叫绝,都都对易军说:“真想到家了,你小子
花花点子太多。对了,你得整些家伙,上次要不是宝全,差一点虾米,幸亏碰上的
是老土,若是碰上了职业的,准得吃大亏。”
  易军说:“我正考虑这些呢,可是,你们带家伙不安全,带上家伙感觉不一样,
势小的想到腰里横,底气要比平时足,搂不住,各有利弊。首先我自己都保证不了
能忍得住,何况你们各位。”
  兆龙接过话头:“这好办,由我统一支配,平时绝对不允许随身携带,动手时
也要分火候。”
  易军不相信:“哥们儿,就你那脾气,我大头冲下,磕死自己。”一番话连兆
龙都乐了:“你这王八蛋,净装大个的。”
  文人姓段名胜义,按照易军的意图,袭击了欧阳竹的几员大将,逼他出来的,
但是,奸猾的他非但没有被激怒,反而请朝阳区的发子出面讲和铲事。
  这事易军和兆龙必须得出面,发子以前是茶淀放回来的,现在给十几家歌厅看
场子,手里头有点兄弟,流氓之间都有讲究,盘道是必然的。兆龙一露头,便缓和
了不少气氛,发子将手下的人轰了出去。
  “兄弟,攀个大我比你长十岁,听黄三和爬爬说过你,那时候我还在圈里哪。
  其实呀,我跟那孙子也没什么交情,就是手下的介绍吃过几顿饭。欧阳竹老孙
子,色,好玩,经常泡歌厅。不怕你笑话,哥哥我也耍两道,没过命的份儿,酒肉
朋友也算半拉,什么都不过,丫也没说清楚,只说是一帮他老乡捣乱,让我出个头。
行,一场误会,呆会儿哥哥小请一道。兄弟,你知道吗?黄三是老华子的人,你弄
老华子真是绝了,有魄力,今儿谁都别走,按规矩哥哥先出来的,应该给接风。“
  兆龙一想,多结识一帮人没坏处,也就答应了,从招待的规格上看,发子混得
不错,南海渔港的消费不低,这一桌,得造七八千。
  易军上前招呼:“我跟兆龙是把子,也刚回来,咱北京城的歌厅非得有人压场
子吗,还敢抢不成?”发子向他解释:“兄弟,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外地人太多,
做买卖的不在少数,可也有不少到北京捞的,这当中躲事的不少,而且歌厅宰的就
是外地客,北京人有几个天天泡歌厅的。你想呀,这小刀一磨快,谁愿意挨宰呀?
  结账的时候,就是个麻烦事,别看现在人有钱,往里进可以,往外扔可是费劲,
开歌厅的图个平安,所以,花钱买免灾,这得罪人耍混蛋的事就得有人出头。“
  兆龙不解:“可这一动手,一报案,还得寻根,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呀?”
  发子一乐:“兄弟,听我给你讲呀,没有人敢不给,只想少给,人生地不熟的,
他也不敢 刺,拍唬拍唬也就差不多了。真是刺刀见红又是另外一种情况。”
  哈德门就想不明白:“难道还有人在公共场合耍横?那不是找死吗?除非是找
茬儿缺练。”
  发子说:“兆龙,你们这帮哥们儿挺神,一看就是战犯,像你们还保持英雄本
色的人可不多了,不是奉承,而是嫉妒,我要有几个这么齐心的哥们儿,准成气候。
  现在的小崽,人小鬼大,有奶便是娘,私心太重,压不住他,宰了你的心都有,
真正的仗义劲没有了。刚才那哥们儿说得一点没错,这年头人为了钱,心黑到家了,
你的歌厅生意好,我的不行就得给你捣捣乱,折腾折腾,外地人也多,花个千八百
的敢上门砍你,再多花点,敢拿枪堵着门扫你。不是吓唬你们,真是这样,哥儿几
个,现在有把枪太正常,人他妈的也不值钱,给点他就敢招呼,所以,奉劝你们,
咱们挺投缘,凡事不同以前,做任何一件事,前思后想,不是怕谁,算计不到家,
有的亏吃,别信别人,只相信自己。来,哥儿几个举一杯,干掉呀。“
  易军说:“歌厅确实复杂,什么人都有,好人也不往那钻。”
  发子立马同意他的观点:“高,兄弟,话说到老家去了,男人也贱,女人也骚,
去的人没他妈的一个好东西,放在一起不找钱,我也算在内,真的。”他的坦白实
在没有人不笑的。
  兆龙说:“听说现在都跟官场上勾着,自古警匪是对头,怎么可能混到一起呢?”
  发子马上支楞起脑袋:“那是各有所图,占点小便宜,哥哥把话放这,你要是
杀了人,谁也保不了你。至于小事嘛,不疼不痒的,也就拉鸡巴倒了,在圈里那么
多年,都知道怎么回事,算是互相利用吧。除非你攥着他的小命,否则翻脸不认人。
  至于欧阳竹,每年的进项不小,动他不大容易,可看你们哥儿几个志在必得的
样子,肯定弄他是没跑。有一招,不过有点损,但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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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军一针见血:“想办法让他折进去。”
  发子一拍大腿:“兆龙,你哥们儿不软,但是有一个担心,蛇是打到七寸上,
可要是有人接他的班,阴魂不散就前功尽弃,兄弟你有所不知,这帮孙子心齐着呢。”
  兆龙有自己的见解:“回来这些日子,我也看透看清楚了,只要有钱,人是六
亲不认,都是乌合之众,又不是共产党员,没那么高的觉悟,素质要高,也不会寄
人篱下,当三孙子。”
  发子说:“虽然走的道不同,真心与你们交个朋友,不管有没有事,常联系,
我也是个爱热闹爱玩的人,跟你们聚,痛快,真要有事千万别客气,尽我所能。”
  通过各方面的了解,欧阳竹还真有个官托,易军紧急调叶月回来,并调两个江
南女子施展女色将那个官僚拉下马。又经查实欧阳竹背有要案,一箭双雕,举报给
方指,将他拿下,又将他的得力干将马京飞和于黎生软硬兼施,收编了他的人马,
由段胜义接管,至此易军他们又多了一条财道。
  铁路公安局属于单列,不归北京市公安局领导,易军又下了很大功夫,将关系
接上,确保了段胜义的安全,控制了局面。
  易军只身前往云南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来到平远地区,这是砚山和文山两县
的结合部,也是通往越南、广西的交通要道,通过戴克兴的引见,找到了当地贩枪
老大级人物俞力军。
  看着俞力军耗资百万金碧辉煌的小别墅易军道:“俞哥,小世外桃源呀。”
  俞力军感叹一声:“唉,兄弟,来之不易呀,我们亲哥们儿弟兄七个,前年严
打,全都贴到了墙上,就剩下老的老、小的小,孤儿寡母,要不是戴哥担保,你的
量太大,还真不敢接,现在风声太紧。”
  易军赶紧打消他的顾虑:“都是老运动员了,深浅都知道,你大可放心,到兄
弟这儿打住。”
  “行,明天接货,价格给戴哥一个面子,三支仿造、一支德国造,两把五四,
这家伙威力大,香港警察首选,冲锋枪断档没货,你多谅解。五六式半自动要不要?”
  “就短枪吧,使着方便些。”易军决定了。
  都都他们有生以来头一次拥有能剥夺生命的武器,兴奋不已:“牛×,这下子
管他皇上二大爷,爱谁谁。”
  兆龙赶紧阻止:“要不说你们毛病,有几个脑袋呀?命不值钱是不是?不到万
不得已,也轮不到你们,都给我踏实点,少说话多做事,那嘴把点门。怎么嫖我不
管,别连累大家,就是亲爹亲妈也不许透露半点,始终记着自己是怎么进的圈,记
着自己在圈里受的罪,好日子刚开头,把所有的狂劲都给我收起来。易军,这枪我
得管。”
  哥儿几个一看兆龙是真认真了,赶紧老实了下来。
  易军没说什么,下一步的计划虽然兆龙想到了有枪的危害性,并且强硬地掌握
在手中,但他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易军留了一手,他背着所有的人藏匿了一把五四
手枪,得意的他正四脚朝天吞云吐雾,正在思考当中,手机响了,是苏欣打来的。
  “喂,哪位?”
  “酒友,你死哪去了,连个电话也不打。”
  “哦,苏姐,你好,你这大仙从地底下冒出来,还说我不联系,泡上男人了吧?
重色轻友的东西。”  “你浑,倒打一耙,啊呸,是不是掉到小姐窝里爬不出来
了,用不用姐们儿用担架抬你去?”
  “自古男人多壮志,女人才是水做的呢,有什么想不开的,实在不行,干点坏
事不就齐了。”
  “有干柴没烈火也不成,总得有个顺眼的吧,总不能闭上眼睛到大街上拉着谁
是谁,你挺合适,该不该烧一把?”
  “想要喝酒言语一声,别拿穷人开心。”
  “穷人?你要穷了,咱北京多一半得饿死,十点钟老地方。”
  “行,差一分钟罚酒一瓶,你知道,我最讨厌不守约的人。”
  “你现在学得跟个女人似的,婆婆妈妈,碎嘴子唠叨,见面再给你上课,拜拜。”
苏欣挂上电话。易军自言自语:“现在的女人……”

  “现在的女人怎么了?现在的女人就是比男人强,敢作敢当,有些男人缩手缩
脚,更有小白脸吃软饭,偷鸡摸狗的还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一个巴掌拍不响,人
都贱到一块去了。”进来的是气势汹汹的费青青。
  “嫂子,您这是从何说起呀?兄弟又没招您,这邪气可别往我身上撒。再说了,
应该受这气的是兆龙,而不是我。”
  “找的就是你,给我坐下,今晚哪儿都不许去,我问你,叶月从头到脚,千里
挑一,对你易军忠心耿耿,凭什么数落人家,这么好的女孩,打着灯笼难找,真不
知道你的心有多狠,从上到下,你和兆龙两个人一样都不找钱,都一样,今天不讲
清楚,别出这个门。”
  “嫂子,亲嫂子,您饶了我吧,这种事不能勉强,尤其像我这德性的,还不知
道哪天死呢,可别坏了人家的大好前途,这辈子命中注定没有好下场,你就放兄弟
一马行不行?”
  “你这叫什么话呀?兆龙和都都他们全跟你在一起共事,难道他们都不得好死?”
  “哎哟,姑奶奶,千万别妨人,容我点时间考虑一下行不行?求您了。”
  “一个月,不,二十天的期限,给我一个交代,给我小心点,小东西,你那花
花点点多了去了,别怪嫂子翻脸。你们都受了那么多罪,应该有个好的归宿,兆龙
也是可怜,可我得顺着他,强扭的瓜不甜,这道理我懂,不管他成什么样子,我跟
定了。”
  “嫂子,这事交给我,一定搞定,他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我们哥儿俩得有
一个留根的。至于我吗,迈出这一步是个病,拖累,而且丧失斗志,您别瞪眼睛,
我考虑还不行,真惹不起,也就是您,换个别人……”
  “换个别人,又在你眼前消失了对不对?”
  “嘿,嫂子就是嫂子,我出去喝酒去,有事打电话,颠儿了啊。”
  苏欣穿了一身洁白的西服裙,长长的披肩发流线飞逸,在人群中非常抢眼,眼
尖的她向易军招手。
  “苏姐,兄弟要不救驾,恐怕今晚你有点招架不住,骚扰那是没跑,悬了。”
  “来了就拿我开心是不是?犯神经病可别在这,喝酒还是老规矩?”
  “谁怕谁呀?少爷,两打啤酒,蓝带,拿点冰块来。”
  “赖皮。”
  “好好好,冰不要了,天儿多热呀,不懂得享受。”
  “废话,加了冰稀释酒精,玩赖不行。”
  “行,今儿你可着劲地发挥,看看长出息没有。”易军见到酒友,一切全都抛
在脑后,只有在这里才无所顾忌发泄情绪,在这里完全可以不用动心眼、玩算计,
平等地对话,畅所欲言,甚至暴露自己的弱点。苏欣说:“别玩深沉,刚才走神了,
是不是有了牵挂,可喜可贺,完了,一代英豪也归入凡人琐事,看来,谁都得过成
家的关。”
  易军特别不服气:“谁要是有了,谁是这个。”说着五指朝下,做王八状。
  苏欣也不示弱:“男人的话没法听,拿起誓当白玩,这耳朵听那耳朵冒,白开
水没劲。”
  易军逗她:“咱当年的姐夫有把刷子,到今天还耿耿于怀,舍得吗?兄弟给他
作了。”
  苏欣急了:“你嘴里喷粪呢,杀人偿命,为他还真不值。换话题呀,来为了高
兴,别添堵行不行?打击报复也没这样的。”
  易军知道这女人要是恨上什么,八匹马都拦不住,自己别讨没趣,于是转了话
头:“苏姐,不是兄弟说你,这烦是你自找的,整天无所事事,给自己找个事干。
我知道你不缺钱花,到公园跳跳舞,练练跑步,健身全成,人一闲下来,就胡思乱
想。”
  苏欣白了他一眼:“我还没七老八十呢,拿我往老头老太太堆里扔,你也太够
意思了。不过,这建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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