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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当保镖-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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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巴却没有想到,自己来找贾诩的时候,意外看到了另一个人、孙坚。
在冀州剿贼时候,孙坚也被凌巴报了一个xiǎo功劳,再加上之前在荆州的时候跟在右中郎将手下他和四大家将也立了不少功劳,曹cào并没有抹去,一并报了上去,所以也被封赏了一个不大不xiǎo的校尉,而且还是在羽林军中任职,却没有想到今天怎么有空来到这里。
因为有外人在,凌巴没有直接问自己想问的问题,只是将刘宏所说第二届“武林大会”、也就是刘宏所说什么天下武斗大会的事情说出来。
“哦?”没想到一听到这个名头,贾诩还没说什么,孙坚先是惊奇了一声,不由得眼前一亮,作为一个名武人,他自然早就听说过“武林大会”的名头,其实他最早听说凌巴,也是由此而来。
当初命运多桀的第一届“武林大会”,尽管因为其必然的局限xìng而受到了许多人的诟病,对于其名次真实xìng也提出过质疑,但又不可否认,许多人对于这些名头却是梦寐以求的,不管能不能够天下第一,若是能够登上这个擂台,也能够说明自己不只是一个匹夫。
武者重誉,许多武将对于自己的名声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那程度比一般文人都要更甚,许多武侠xiǎo说里面的情节,虽然也有夸大之嫌,但也能够说明一些问题。
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作为一名武者,首先战斗因子一般就会很旺盛,武者好勇斗狠,那是自东周末期chūn秋战国时候游侠盛行的时候便流传下来的“传统”。
孙坚的武力自然是不差的,在汉末诸侯中,这家伙可是凭借着自己的勇武还有跟随他的那些家将们合力闯出的一xiǎo片基业,而后在长子xiǎo霸王孙策的开疆拓土之下,奠定了江东的孙吴政权。
孙坚的这个孙家,乃是chūn秋大军事家孙武的后裔,也正因此,凌巴每次碰上他,便不免觉得心里面有些愧疚,好像做贼了一般,其实却也是差不了多少的,毕竟自己盗版了人家老祖宗的东西为己用,这是事实。
不过这种心情也只会在心里面,脸上却不会有丝毫的表lù。
经过相处,凌巴也是渐渐mō清了孙坚的xìng情,其实要说孙坚这个人,简单也不简单,复杂却也不见得有多复杂,很多时候都能够给人一眼就能够看透的感觉。
要说孙坚之后孙吴两代主公,真正大部分继承了孙坚xìng情的,恐怕还是一向以谨慎稳妥为主的江东碧眼儿孙权,只不过孙权还有一点绝对比不上他老爹和他大哥的,便是那份进取的心思,他是属于那种守成有余、进取不足的主攻,所以东吴周瑜、鲁肃等人的失败乃至于后来孙吴整体失败归降曹魏,其实一定程度上也可以归于他们这位共同的主公。
而现在的孙坚,其实还算年轻,好勇斗狠可不是说说而已,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凌巴倒是一点儿也不奇怪。
并不理孙坚,只是看着贾诩,凌巴知道这按理来说本该是一件正常事情,但贾诩肯定会从中听出什么来,所以倒想要先听听看这个自己倚重的谋主会说出些什么。
第493章、凌巴问贾诩,司马话孔明(上)
第493章、凌巴问贾诩,司马话孔明(上)
“皇帝,恐怕是想要收兵权了”当贾诩缓缓说出这样一句话来的时候,不只是孙坚,就是凌巴也是瞪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巴一脸惊愕的样子,显然两人根本就没有往这个方面想。'奇·书·网'
贾诩瞥了一眼孙坚,并没有说什么,孙坚却首先反应过来,讪讪一笑,自主道:“今天冒昧打扰了,坚还是先告退了”
凌巴和贾诩都没有阻止,他这样是有眼sè的表现,而且这种情况下,也确实没人会愚蠢到还去挽留。
等到孙坚匆匆退了出去,凌巴才急急起身,冲着贾诩疑huò问道:“文和所言何解?”他有些过分jī动了,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脑海里设想得好好的武斗大会居然会和皇帝要回收兵权有什么关系。
贾诩却突然神秘一笑,悠然道:“将军不必着急,这个话题还是要留待稍后。不如将军先和我说一说,今天在宫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皇帝又对你说了什么话,以至于让你到刚才都显得有些心神不宁的?”
“很明显吗?”凌巴mōmō脸颊,突然很没有成就感,原来自己的伪装这么差劲啊。
贾诩点点头,满脸写着诚实。
凌巴终于叹了口气,无奈道:“想必不用我说,文和也应该想得到的。”
贾诩并没有急着应话,过了好一会儿,瞥了凌巴一眼才重新开口道:“皇帝问你皇子的事情了?”
凌巴眨眨眼睛,不置可否。
贾诩又是沉思良久,叹了口气道:“看来今天这一整番话,都是连成串的。以后谁敢说咱们这位陛下昏庸无脑,那我贾诩第一个不信。”
贾诩调侃似地话语自然多半是和凌巴学的口气,但凌巴却一点也笑不出来,按贾诩这么一说今天一整天的话,莫非都是刘宏的套?凌巴既是怀疑,又是担忧。
贾诩似乎看出了他所想的什么,微微笑着劝慰道:“关于这点将军也不必太担心,皇帝绝对不是针对将军的,或者说,他是在保护将军。”
“嗯?”说到不是针对,凌巴也能够理解,也相信是这样,谁叫自己娶了刘宏最宠爱的亲妹妹呢,可是保护,却是从何谈起?
贾诩笑呵呵解释道:“将军想啊,皇帝陛下虽然贵为天子,但也是人,是人寿命就终究有限,古往今来,可也从来就没有一个帝王真的能够长生不老的,便是大秦始皇帝,不也得受天命而招?当今天子若去了,这江山也得要有人来继承,这继承人是一个问题,但也只是皇帝还在的时候的问题,可也正因此,反而更为当朝君主所忌讳。”
凌巴点点头,“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些,所以我今天并没有表明态度。”
“表明态度,那将军想要表明什么态度?”
凌巴被问得一滞,似是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道:“文和是不是太过于敏感了?”
贾诩摇摇头,“敏感算什么,伴君如伴虎,若没有这点儿敏感,改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就如前朝周亚夫、窦婴,一朝景帝、一朝武帝,可不都是圣明君主?而此二人也当得良臣忠臣,可他们的结果将军自己觉得,比他们如何?”
“文和不用开玩笑了,自己几斤几两我还是清楚的,说其他的倒没什么,不过就于大汉功劳一项,巴自问也不敢比这二位啊。”凌巴苦笑摇头,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当然其中也有不少是谦虚,说自己现在战功不如周亚夫、窦婴,也不完全是,要论其影响来,黄巾起义其实不会比景帝时候的七国之luàn差,甚至可能还更恐怖,不过凌巴清楚自己在这其中发挥的作用并不大,和这两位曾经的平luàn功臣、军中顶梁柱真是不能比的。
贾诩mōmō颔下短须,笑而不语,凌巴憋了会儿又忍不住道:“文和的意思是,皇帝刚开始问皇子的事情,是直接问;后来问“武林大会”的事情,等于是间接问,其实都是同一个问题,因为就如景帝为武帝继位清除障碍、杀了周亚夫一样,皇帝也想要通过收兵权,来为新皇继位稳定做准备?我虽然前面的回答模棱两可,并没有说出什么意思,但后面和皇上说的有关于“武林大会”自己的一些计划,其实就等同于在附和他,也或者说,我是遵从皇命。”凌巴却是越说越起劲了,“不过事情难保不会变化,或许连皇上他也没把握控制得住,所以才算留下这种后手,就是为了到时候就算生了什么变故,和今日我们所想所准备的不同,可也不会有人能够用此来找我麻烦。这、倒确实是在保护我”
贾诩没说不是,也没有说是,但眼睛中的欣慰之sè却让凌巴差不多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下子,两人都沉默下来了。
凌巴仿佛重新认识了刘宏一样,如果真的如自己所说、贾诩所料的这样,那刘宏不仅很聪明,也tǐng重感情的,当然凌巴不会自恋的认为他是重对自己的什么狗屁感情,只是看重和明月公主的兄妹之情而已。
凌巴不说话,贾诩也不主动开口,贾诩居住的这个不xiǎo的房间里,此时的气氛却显得有些沉重而诡异。
良久良久,凌巴才又开口,一开口便问道:“那文和觉得,事情究竟会怎么发展呢?”
他现在心里已经有了腹稿了,差不多也能够想到刘宏的心思了,收回兵权的事情,其实并不是最主要的,而是等于放出一个风声去,他要立太子了,而这两件事情一串联起来,许多人都能够一下子想通其中关键——立太子和收兵权,本来是两件事情,问题是现在大汉的大将军就是刘辩的舅舅何进,而刘宏所谓收兵权最先针对的肯定也就是何进,不管何进这个大将军有没有真正实权,至少他的确是如今大汉军中最高一人,这种针对xìng十分明显的事情,是个有头脑的人都能够看出其中端倪。
不过刘宏的目的,恐怕并不单纯于此,还是为了更看看这各方人对此的反应,其实这也是在赌,或许连他自己此时也并没有做出真正最终的决定,到底是选哪一个成为自己的继承人。
这样带给凌巴的却是更加复杂的感受,好像自己熟知的历史一下子被完全颠覆了一样。
刘辩和刘协,这是一道选择题,而且是一道可能致命的选择题。
贾诩轻声问道:“其实,将军完全可以只照着自己内心的去做就行了,连皇上也不能够掌控的事情,将军何不先静观其变呢?”
凌巴默默点点头,为今似乎也只能够先这样了。
但事情的发展,往往最是出人意料,最想要避免的事情,从来很容易出现;期待着发生的事情,就好像要和人捉mí藏一般,千呼万唤仍不出来,而历史的进程,在终局之前,恐怕真的是无人能够看清
第494章、凌巴问贾诩,司马话孔明(下)
第494章、凌巴问贾诩,司马话孔明(下)
洛阳郊外,青徽斋前。'奇·书·网'
比真实年纪还要老朽的司马徽,身边站着少年的诸葛亮,皆负手直立望着外面世界,倾听淡淡雨声,微闭双眸略显陶醉,这幅场景里一老一少两人却是显得相得益彰,皆有一股特殊出尘的气质。
在斋前,二人并肩站立良久,司马徽突然叹了口气。
诸葛亮奇怪的看着他,问道:“老师何故太息?”
司马徽苦笑道:“你这个xiǎo鬼头,猜中了为师的心思,又何必多此一问?”
“嘿嘿”诸葛亮吐舌一笑,道:“老师就是老师,这都瞒不过你。”
司马徽唯有苦笑,这xiǎo诸葛亮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聪慧过人那是不用说的,天资和勤奋他都具备,这种人即便现在还是少年年纪,要是还不能够成才那就成了司马徽的问题了。
三四年前,诸葛亮初随司马徽的时候,也不过七八岁的年纪,当然在古代男子有些十四岁就能够成婚的时代里,这种年纪其实也不见得算xiǎo,却也绝对不大,而过去了这么三四年,诸葛亮随着司马徽的转变也就很快出来了,现在一站在那里,别人看到的感觉绝不会是这只是一个孩子,而是会看出他的气质,他身上若有似无散发出来的那股吸引的魅力。
可他的鬼灵jīng怪也是有的时候让司马徽都哭笑不得的,还好现在还是少年,这样虽然显得不那么稳重,却也正符合少年心xìng,所以司马徽虽然偶有劝诫,却也并不放在心上。
其实这几年来,一老一少虽然基本都呆在这个地方,但要知道附近便是山川河流,他们也并不完全算是隐居,附近还有一些山野人家,刚到的时候对他们可都是热情的紧呢。
在这种地方,即便是外面打仗死了再多的人,也影响不到这个自给自足仿若世外桃源般的世界,而一老一少在这里也是怡然自得,也颇有点儿相依为命的意思。
司马徽虽然学识渊博,诸葛亮也聪慧明理,却都不以农作为鄙,这几年来甚至都是亲身躬耕于田地里,也是贯彻了那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当然这样也只让那些山野乡民对他们更加敬重,或许即便与世隔绝,他们的观念中还是有些根深蒂固无法改变的东西吧。
“你凌大叔几个月前其实就已经回来了,只是为师终究也是避免不了人间纲常,为此隐瞒于你”过了良久,司马徽才开口,淡淡解释道,不过这解释,其实也是白费,因为他也想得到,诸葛亮想必早已经有了计较。
诸葛亮果然早就想到了,神sè间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淡淡道:“老师多虑了,既然想多留亮儿一些时日,直说便是了,亮儿也不会不允。”语气间也说不上好与不好,司马徽听了却只是苦笑不得。
“为师也知道你的心思,但你要知道,为师并不是为了欺瞒你而不告诉你的,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莫非你还看不明白么?”说到这里,司马徽没去看诸葛亮,而是转头去继续看向了外面的那片绿油油的世界,临近盛夏的时候,草木繁盛、huā草芬芳,整个世界都是一派向上的生机勃勃,更让人感觉到自然的亲切气息,在这里,阳光也不成问题,只是也容易养成一些懒散的xìng子,筋骨间好似也生了一层淡淡的锈,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愿轻动的。
“外面的黄巾之luàn,看着是平息了,天下似乎也平静了,但这就是太平盛世了么?”他又转头看向了诸葛亮,语气从未有过的严肃而认真:“不、这才只是真正luàn世开始而已当今天下,有些见识文人,想必都看得出来一点,作为我的得意弟子,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其实我也知道你是时时牵挂外面的世界,你xiōng中有大抱负,也不想要辜负外面那些人的厚望,可你做好了自己的把握了么?如果真的什么把握和准备都没有,就这样贸贸然出去,那你又能够起到什么作用,你想要做的也不会实现,那现在这种时候出去还有意义么?”
诸葛亮一时默然,正如司马徽所说,司马徽知道的,他其实都能够想到,这或许正是凌大叔所说的“书生不出mén、便知天下事”,但即便这样,如今的诸葛亮毕竟还做不到后来挥泪斩马稷那时候的理智压过感情,不管是对凌巴,还是对马超,尤其是对他的父亲诸葛圭,而这便是最没有把握的一件事情,做不到理智,他又凭什么证明自己还有其他的能力?作为一个谋者,还有将来可能一个文官,不管是为主出谋划策,还是治理地方,理智都是很要紧的一项特xìng,现在的他,在这上面显然还不达标。
“前些年你父亲传来消息,说你母亲病好之后,又怀上了一胎,已经生出来了,也是一个男孩儿。你父亲,为他取名做诸葛均”司马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扯出了这么一句话。
诸葛亮却突然眼前一亮,他自然能够听出老师话中的意味。
“唉”看着略带些兴奋的诸葛亮,司马徽不由又叹了口气,他今天叹的气,似乎比往日加起来的还要多,“既然你想这样,我也不强迫,只要你时时多多记住我的教诲,凡事遇事要冷静,不要逞强、不要大意,谨慎行事方为上策。你xìng子还显跳脱,现在出去未必是一件好事,但也不见得就是一件坏事,外面暂时还有人可以保得住你,你去多历练历练,整天憋在这里,想必也没法在学到什么了,到了这个年纪,也差不多该到了出去游学的时候了,不过你也比较特殊,现在暂时那儿有些luàn,你就跟在你凌大叔身边就好。还是要切记,凡事多听多想,但不要多说多做,因为你现在要做的,仍然还是学习。”
司马徽一番话语重心长,诸葛亮听得直点头,但心思,却其实早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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