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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从没遇见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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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次敲打自己的脑袋,我为什么坐在这里?他要急救,为什么要把我也拉来?

    亚力走出来,中文发音标准,但还是不脱老外的鼻舌音,“,我们先生醒了,想见你。”

    我“哦”了一声,慢慢站起来。

    亚力轻轻关上门前轻声嘱咐,“尽量不要让他说太多话。”站到我身后监视我。

    我暗咬牙,我才不想说话呢。

    走到前,环顾加护病房里,雪白的墙壁,冷冰冰的仪器发着规律的声音,躺在病上的人苍白憔悴,好想神志也不是很清醒。

    我突然心里升起一股怜悯,真是个可怜的人,没有健康,什么都没有,连想非礼一下人都会被送去抢救。

    “嗯,老先生……”

    “旭阳……”喘息虚弱的声音。

    “吖?”

    “旭阳,我叫林旭阳。”呼吸混浊沉重。

    “哦,我叫叶航。”我爸姓叶,我妈姓杭,我的名字是被两个懒得动脑筋的人就这么凑合出来的。

    刚毅的嘴角勾了一点,“小航……”

    没,没这么快就熟了吧,小航?

    “你说的是真的吗?”

    “吖?”

    “你说的,旭阳,我爱你……”我大脑飞速旋转,不是吧,难道是我在望鄱亭口乱喊,被他听见了,他误会了,看他年级一大把了,不是这么容易误会和冲动的人吧。

    “小航,是真的吗,你爱我……”微弱的低喃,是在和我说话吗?黑眸中尽然有无尽的凄凉和渴望。

    我脑门一凉,小航?嗯,八成是他又个初恋情人叫小航什么的,那个地方是两个人定情的地方,两个人最后没在一起,然后他矩重游,听到我的乱喊……我真佩服自己,这么短就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判断出来,

    “是真的吗,小航,你爱我……”

    我坐下,有点犹豫,我还没交过男朋友,虽然小小的暗恋着某人,但从来没对人说过这三个字。那个送给他,是不是有点浪费啊。

    明明是虚弱的人,眼眸却能专注的凝视着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重的哀伤,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我看着这个老人,心里被什么压着似的,“是真的。”话一出口,心里跳跳,浪费,果然浪费了,虽然不是那三个字,但是也算是我的初说啊!

    一丝微弱的笑突然在他的脸上绽开,“你终于肯对我说了。”眼角隐有泪光,又慢慢阖上眼。

    不是,死了吧,我搓搓手臂,有点害怕。

    亚力立刻出去又带医生进来,“先生是不是累了,该休息了。”

    医生看着仪器没说什么,我松口气,向亚力投去感激的眼神。

    亚力抖了一下,有点怕怕的看着我,可能是被我吓到,更可能以为我对他一见钟情了。因为我眼神太炙热了。

    我一瞪眼,“没看过啊。”

    亚力又抖了一下,扭头飞快的咕哝了一串英语。转过来,“,我送你回去,明天我去接你。”我脸皮跳了跳,明天,我阑来还不一定呢,那个人现在神志不清楚,明天清醒了八成就把我忘了。

    亚力陪我走到医院大门口,上车,才说,“,我家先生的病情很严重,医生说他状况很不乐观,”迟疑了一下,“我诚恳的请求你,能不能来陪陪他,他……”

    我好奇起来,“他没有亲人子吗?”

    亚力犹豫了一下,“夫人去世好几年了,先生的儿子很忙,和先生关系也不是很好。”

    我点点头,“你家夫人是不是叫小航啊?”

    亚力看我一眼,“不是。”

    也对,籍华裔,看上去也很有钱,也许是娶的白种人呢。

    漫步在牿岭镇的街市上,晚的山风,吹散我郁闷的心情。虽然已是四月,还是在背上挂了件毛衣搭着,牯岭街东南隅一个教堂模样的电影院吸引住我的目光。

    呵呵,大名鼎鼎的庐山恋电影院,从外表看,貌不惊人。可一踏进“玄关”,然同凡响。这里,影片海报、演员剧照,中央首长和政界要人观看电影、视察指导的留影、各个时期的纪念活动、影评文章等,琳琅满目。从来没有看到有哪一座影院的宣传包装,如此的尽善尽。

    看看那个海报上的男主角,突然回旋出痴老妈的声音,“《庐山恋》看过没有,里面的男主角可帅了,当年我可迷他了,哦,郭凯敏……”

    抽了下嘴角甩开她的声音,混个时间吧,买票进场在影院找个座位落座,随着银幕上一个个镜头的切换,我开始头点地,白天碰到的情景,又一一在眼前再现。

    再睁开眼,四周一片乌七八黑,散场了,都没人喊吗。

    摸黑出来,还夯关门。

    街上的光线也很暗,几乎没有,是大停电吗?

    我套上毛衣,缩缩手走,一个人迎面撞过来,浓浓的酒味,我皱皱眉,正要躲开,突然一股呕吐物倾泻在我身上,我恼怒的推开他开始横眉,今天什么日子,倒霉透了。

    突然僵住,鬼,鬼啊。

    那个人,早上碰倒的那个人,正看着我,一模一样的面孔,只是,很年轻,然后一声戏谑的声音,“同志,这么晚了,一个人在街上走,安全吗?”

    同,同志?你是哪那个年代的人,背上又嗖嗖的凉起来,眼睛开始四下乱扫。

    周围没有一个人,但是,但是,那个我买过矿泉水的小商店呢,街心园呢,那个我路过的宾馆呢,还有漂亮的路灯呢,小饭馆也没有了!

    我,我,我眼前一黑,软倒下去,那个戏谑的声音紧张起来,“,,我不是故意吐的,你没事吧……”然后又一窜天音飞过来砸向我,很好,又是英文。

    我真的撞邪了,我肯定。




最好从没遇见你 第三章   专政

 
    一道光线刺开我的眼睛,我的眼睫毛抖了几下,慢慢睁开,视线蒙脓,使劲眨了眨。一个不小的房间,印入视线的是,窗户半开着的窗台上搁着的雅致的云竹。

    我起身慢慢的走过去,环顾四周,家具样式很旧,沙发上搭着白白的勾巾,这种装饰好象回到了小时候,老妈的那种风格,靠墙的大立柜还镶得有玻璃,里面挂着淡绿清新的帘子,整个房间的布置透着淡淡的品位。

    “你醒了。”一个人靠在门边,抱着双手看着我,我倒退一步,转过身去。很帅的一个男人,装着简单的长裤和衬衫,发型随意,清逸俊秀的五,一双黑眸凝视着我,那个鬼,那个鬼,我又要倒。

    身子被扶住,一个轻柔低沉的声音,慵懒中还带着好奇,“想不到,中国大陆还有这么特别奇怪的孩。”

    中国大陆,那我又是在哪里?

    我挣扎的撑开眼瞄了一下,又马韶起来。“这里是那里?”

    将我放到上,的声音在耳边,“庐山啊。”

    我松口气,只要在庐山,鬼打墙我拼死冲去就可以了,“先生,请帮我叫个出租车,我要回宾馆。”

    有点困惑的,“你是说TAXI吗?”

    我死闭着眼,勉头。

    迟疑的,“你不是中国大陆的人?”又是中国大陆?

    “我是,地地道道的中,国,大,陆,人。”冲动,太冲动了,怎么能和鬼较劲。

    “你们哪里会有出租车,这么落后的国家,连公车一天都只有两班。”轻蔑的语气。

    我拷,敢蔑视我伟大的祖国,我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闭着眼睛开始喊,“喂,我们哪里落后了,你这个白痴鬼,不了解就不要乱说,看你的样子明明也是个中国鬼,干嘛老是你们,你们的。”

    “我是国公民。”声音冷淡的。

    操,“烂蕉一根。”

    “你说什么?”

    “黄皮白心的烂蕉。”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说的就是事实,贫穷,落后,愚昧,无知,就是现在中国大陆现状,我没说错。”的,可能被我骂呕了。

    我也敢睁眼了,从上弹起来,“我们哪里愚昧无知,我们有五千年的灿烂文化,我们可能比不上国富裕,但是生活物质丰富,我们比不上国的科技先进,可是我们的飞船也可以奔月了。”

    那个蕉鬼明显的愣了下,又嘲弄的“你们,不可能,国四年前才登上月球,你们?”

    我叉腰大笑,“你这么拽,居然连人类第一次登月是多久都不知道,荒唐愚昧无知!”

    蕉鬼冷笑,“1969年7月20日,星期日,东部日光节约时间下午4点17分42秒,我不知道,哼哼。”

    也?不叮“你数学真烂,加减法都不会算,那也不是四年前啊。”想到昨天昏迷前四周的景观,冷汗开始不祥的流。

    黑眸中满是傲慢不屑,“现在是1973年,不是四年前是几年前?”

    我的喉咙突然要发不出声音了,“撒谎,你既然是国公民,怎么来得了中国大陆。”撒谎,撒谎,撒谎。

    可能是我的脸有点吓人,蕉鬼本来藐视的表情变得有点小心翼翼,“我,是来取大伯父骨灰的,他抗战时回国援助在江西牺牲了,去年2月中公报后,大伯母本来要来,可是重病在身,今年去世了,我遵从遗嘱,把她的骨灰带回来,和大伯父的骨灰一起洒在他们相识定情的地方。”

    去年2月?

    我开始打颤,蕉鬼犹豫了一下,“你没事吧。”

    我冲出房间,找到出大门的方向。

    这是一栋小小的别墅,周围一遍松林。

    我在门前的小院坝里,急速的打圈圈,然后开始怒骂,“为什么,别人穿越都是清穿,明穿,宋穿,唐穿,秦穿,乱穿,我要穿到文革的时候来,我拷,这个时候是能穿的吗?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倒霉!”这是一个混乱的时代啊。

    后面那个人跟出来,诧异的看着我狂怒,然后脸上露出感兴趣的笑容,眉毛挑迪高,好象在看试验室的小白鼠跑圈咬自己的尾巴一样有趣。

    我终于停下来弯腰喘气。

    蕉鬼慢条斯里晃过来,“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同,同志,我脸皮拼命忍住不要乱跳。“谁知道你是不是帝国主义的间谍,我干嘛要告诉你。”处在这个时代,就要有这个时代的政治觉悟。

    清逸俊秀的五扯了一下,又黯下来,沉默的站着。看来他听到过这种说法。

    我又开始有点小可怜他,这个时代,他的身份敏感,自己的祖国正是混乱时期,不一定能真正融入进来。在国外,就是二十一世纪都还有排华的现象,更何况是现在。不觉感到歉意起来。

    “那个,其时呢,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脸上明显的写出了“我很对不起你”几个大字。他的表情柔和起来,慢慢的变得有点闪亮,黑黑的瞳眸凝视着我。

    “旭阳。”

    “吖?”

    “旭阳,我叫林旭阳。”

    “哦,我叫叶航。”

    刚毅的嘴角勾了一点,“小航?”

    好熟悉的对白。突然想起在医院里。

    “旭阳……”喘息虚弱的声音。

    “吖?”

    “旭阳,我叫林旭阳。”呼吸混浊沉重。

    “哦,我叫叶航。”

    刚毅的嘴角勾了一点,“小航……”

    我声音开始乱抖,“你,你,你再说一遍?”

    温和斯文的声音,“旭阳,我叫林旭阳。”我的心突然莫名得柔软了一下,又紧紧的缩到一块。

    冲过去,“你现在对我什么感觉?”

    清逸俊秀的脸错愕了一下,噗呲地笑出来,象小男孩一样,“很逗。”

    我松口气,“很好,那我就放心了。”

    黑瞳盯着我,露出探索的眼光,“放心?”

    我严肃的对他说,“嗯,我请你记住,千万不要喜欢我,更不要我,否则,你会很惨的。”我是好心,真的是好心。

    黑眸闪过一丝脆弱和黯然,我看错了吧,“因为我可能是帝国主义间谍?”

    “不是。”因为我害怕。

    他看我半天,才懒懒靠到一棵松树上,“那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你们大陆,孤男寡的是要犯严重的作风错误的。”

    我傻住,我怎么没想到这一茬呢,我的未来怎么办,这不是古代,不是胡编乱造个身份就可以混过去的。这是个讲身份,讲阶级,讲立场,讲觉悟的时代。

    林旭阳有趣的看着我黑白交错的表情,“也许,你是帝国主义的间谍。”

    我操,小样!

    慢慢逼近我,“或者是个台湾间谍。”

    我开始满脸黑线,不要打人,不要打人。

    “不如,说你是我子吧,你真的一点都不象这里的人。”

    我当然不象,我根本就不是。

    “你子?天真啊你,你来中国不审查,你能在中国呆多久,走了我又怎么办?你能带我出国?”不是我聪明,只是父辈都是这个时代过来的,多少也了解一点吧。

    “那就是说,你确实不是这里的人,打哪冒出来的?”

    “我失忆了,记不起阑行吗?”鄙视自己,要是来个革命干部,我不把祖宗八代都刨出来绝对交不了差。

    他摸摸下巴,“这样吧,张科长也说为我请个向导,我就说是你吧,我先为你去镇上办手续,你就说是……”

    “我是为了踏遍祖国大好河山,来庐山光观的。”

    他收了笑容,“这条石阶路不远有个小房子,你和林妈一起住吧,她是我大伯家以前的保姆,这次回来,她就住山上来照顾我了。她人很好,昨天也是她照顾你了一晚,早上才回去。”

    我点点头,沉默下来。

    戏谑的表情闪了一下,“会英语吗?”

    “吖?”

    他双手交叉,“我是国人,只会说简单的中文,你不会英语可不行?”简单的中文,粹件事久出他是个贼狡猾的人。

    我头一仰,“谁说我不会,只不过我要说慢一点才能听得懂,看是勉强可以的。”好歹我也混完了大学是不。

    看着我,淡淡的笑起来,“原来你很笨,说快了听不懂。”

    突然恍惚起来,那个老人“亚力,说中文,说快了听不懂。”

    亚力突然出现了,“,你醒了?身体好点了吗?”

    我呆住,又看矿面,年轻版的林旭阳还在,而且还对我挥了挥手。

    我尖叫的坐到地上,混身打颤,手指着亚力,口齿不轻的,“你,你们是人还是鬼。”

    一阵邪恶的爆笑声从我背后传来,好不掩饰的,得意万分的,我抖过头去,那个林旭阳靠在树干上抖动得比我还厉害,嘴张得大得不能再大,最后居然滑下地坐着,还哈哈哈的喘气。

    亚力看看他,恭谨有礼的,“少爷,您如果没有什么吩咐,我就请叶去看望先生了。”又面向我,“,您的衣服林妈熨烫好了,需要先进去换吗?”

    我的脸皮使劲的跳,“少爷?林妈?”这栋房子是林妈的,那他?

    那个邪少笑得不住的打嗝,只挥挥手,我猜他的意思是没事了。

    我突然不抖了,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到那个邪少面前,咬牙切齿的“为什么昨天我出来,街上的建筑物都不见了。”其他的八成是亚力告诉了他前因后果,但是如果不是因为从电影院出来,突然变成了一片荒凉的景象,我绝对不会自动联想到我是穿越到文革时代了。

    邪恶的人一般都很聪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边打笑嗝,边抹泪,“因为,那个地方是电影院的后面。”也就是说,我抹黑从电影院后门出来了。

    我大怒,“拷你个帝国主义。”玩我,玩我,你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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