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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心傲骨醉离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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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君扬满意的点点头,赞叹,“和聪明人交朋友可真是愉快啊,今日一交谈,本王可得去向圣上提提意见了,改日再来拜访。”

    “郡王请。”颖言起身让了路让他走。

    “不必送了,你好好休息吧。”简君扬说着,便顾自扬长而去,声音却从他离去的方向传了过来,“若失去了你这个朋友,我怕会一辈子铭记在心啊。”

    颖言微微一笑,眸中透着些许暖意。

    皇宫,御书房。

    简君扬身着绛红朝服,英俊的脸上神色凝重,与平日那个张扬洒脱的少年公子判若两人。

    “扬儿,依你所说,兰颖言那孩子真的只是不受宇文靖重视的私生子吗?”元帝凝眉望着身前的简君扬问道。

    “侄儿不敢过早下此定论。”简君扬恭敬的回道,“他的母亲似乎真的只是个孤女,探查不到任何身家背景,然而,兰颖言的才华与气质,却是如何也掩盖不去的。侄儿实在不明白宇文靖为何对这个儿子如此冷漠。”

    “哈哈。”元帝大笑,“朕的女儿看上的人,自然是最好的。”笑过之后,眼神却变得犀利,“可是扬儿,光凭这些,是无法证明什么的,朕要的是一张可以牵制宇文靖的王牌,为此,朕甚至可以牺牲最心爱的女儿!”

    简君扬神色微变,心中有一刹那的迷茫,忠诚,是否永远都是正确的呢?

    “朕的好侄儿,身为暗卫统领,朕放心把一切交给你,相信你不会让朕失望的,是不是?”元帝望着身前这个如此优秀的侄儿,目中透着些许赞许。这个孩子,不枉费自己的一番栽培啊。

    “侄儿……必定不负皇叔所托!”简君扬深深叩首。父王,无论如何,孩儿都不会辱没您的忠义之名。
第18章 如此代价
    是夜,满月的光辉洒照在路面的积雪之上,明晃晃的犹如刀刃上那一闪而逝的冰冷光芒。

    宇文靖负手站在窗前,双眉紧拧,似是沉思。不知过了多久,感受到身后一条人影缓缓接近。

    “谁?”宇文靖沉声问着,身子也随之转了过来,等看清了面前的人,不由冷冷道,“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云天扫了他一眼,目中却是少见的疲色,淡淡的叹了口气,“宇文靖,我今天来,是有些事想要问清楚,你不必一早就摆出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

    宇文靖冷哼一声,却并没有说话,只是再次望向了窗外。

    云天反倒沉吟了良久,方问道,“你可知近日西麟因何内乱?”

    “你既然如此问了,想必已经心中有数,不是吗?”

    云天垂下眼,似是苦涩的笑了笑,“我……看了言儿的信函,才知道他竟然想要夺回西麟……”

    宇文靖面色冰冷,眸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这畜生向来主意大的很,真是不知死活。”

    云天不悦,却将心内的火气强自压了下去,深吸了口气,“其实本来以我的立场而言,是不该阻止他去做那些些事的,只是……”说到这里,他不由拧起了眉,心疼的道,“……这些天来,尽管言儿处处瞒着忍着,可我还是发觉他的身体已日渐虚弱,我能看到他的信函,也是眼见他…吐了血,还昏迷了过去,我、是真的怕了啊。”

    宇文靖不言语,仍是一脸漠然。

    “我不明白,他到底得了什么病,何以身子差到了这样的程度?”见他不语,云天心急的问道。

    宇文靖默立良久,终于缓缓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云天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痛的不能自已,“自己的孩子病的那么重,做父亲的竟然什么也不知道,那么,更谈不上去关心他了!”这么些年,言儿的心,怕是早该该伤透了吧……

    宇文靖抿唇,“是他自己不知珍惜。”

    云天已经不知道愤怒对于眼前这个人已经有什么用,声音渐渐冷了下去,“如果不是因为当年你好歹救过我与赤水,我绝不会就那么放过你这混账!”当年为了保护馨儿,他与赤水受了极重的伤,内力也因此废去了大半,江湖上的人闻讯到处追寻他二人的踪迹,想从他们身上夺取剑谱,无奈之下,只得与馨儿分开。逃至离国境内,宇文靖抓了他们,虽因此被囚地牢,却也躲过了那些纷扰,只是,没料到,与馨儿的那一别离,竟成了永远。

    宇文靖嘲讽,“可惜,现在的你没有机会做什么了。”

    云天无所谓的摇了摇头,随即,眸中忧色更浓烈,“依言儿的性子,应是不喜那些倾轧纷争、权术谋划的,我真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做。”

    宇文靖眸光一闪,双手紧按到了窗沿上,却不屑道,“哼,你原也算是西麟皇族,他那样做,不应该正合你的心意?”

    云天笑笑,“也许以前想过将来有一天能回麟国,过回原来的日子……可现在,我只想去找药王治好言儿的病。”

    宇文靖终于转过身,看着他道,“你想去药王?”

    云天毫不迟疑的点点头,“我不能看着他这么下去,与其在他身边看着他痛苦,还不如去抓住这一线的机会。”回视宇文靖惊诧的双眸,云天忽地放缓了语气,“无论你愿不愿意,他始终是你的儿子,试着给他些关怀吧。”

    “不可能!”宇文靖想也不想的冷冷拒绝。

    云天叹了口气,“你难道一辈子也不能谅解馨儿……”

    听到那个名字,宇文靖双目现出赤红之色,恨声道,“如你所愿,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她带给我的羞辱和痛苦。”

    云天心中一痛,想再说些什么,却又生生吞了回去。只是自己离开了,言儿怕是更寂寞了吧……

    颖言不知自己沉睡了多久,醒来时已是午后,感到身子一阵阵的发冷,额头却依旧滚烫如火,强撑着坐起来,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不远处的书桌,心中狠狠一震。再顾不得什么,他跌跌撞撞的奔向那里,一眼看到自己与南楚通信的密函整整齐齐的摊放在桌面上……

    “春、咳咳……春和!”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慌乱,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春和进来是,并未像往常一样,欣喜他的醒来,只是红肿着一双眼看着他,将手里的信封递到他眼前,带着哭腔道,“公子……云天前辈他、他……”

    颖言脑中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的接过了那个信封,缓缓取出里面一张薄薄的纸片,双手颤抖。

    “公子!”

    那张纸轻飘飘的落了下来,春和眼见颖言捂着胸口,身子狠狠的晃了晃,忙一把扶住了他,颖言却慢慢的挣开了他的手,目光刹那间茫然,毫无焦距。

    “公子,您、您别难过啊……”春和心中害怕,又忍不住的哭起来。

    颖言这才望了他一眼,苍白如雪的脸上却有了一丝苍凉的笑意,“走了……走了也好。”

    恍恍惚惚的走回书桌,颖言看着那两封密函,心中抽痛,义父,言儿……终究还是惹您生气了,可是,您怎么忍心就这样离开,您说过,哪儿都不去,一直陪着我的不是吗?

    胸口闷痛,抑制不住的咳嗽起来,血迹星星点点洒在纸上,犹如染料般晕染开来。

    春和慌乱的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子,无助的哭喊,“公子,您别吓我了好不好,前辈离开了,可是,春和永远不会走的,春和要服侍公子一辈子的,公子……”

    可是春和……他说他对我失望透顶,他、像所有我在乎的人一样,不要我了……

    眼角慢慢湿润,忍了许久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缓缓划过他的脸颊、锁骨,渗进衣衫……永远的刻在了心上,成为又一道不可触碰的伤痕。

    也许只是过了一会儿,也许,已经过去很长很长的时间,颖言终于平静了下来,默默将云天留下的信存放起来。静静的伫立在屋子中央,目中的伤痛似是被封存起来,再也遍寻不着。

    春和悄悄的将一件暖袍披在他的身上,似乎还想再安慰几句,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好半晌,才怯怯问道,“公子,您要、先吃点东西吗?从昨天到现在,您还没吃什么呢……”

    颖言回过头看他,目光已渐趋平和,末了对他微微笑了笑,神情疲惫,“我确实有些饿了,去端些吃的来吧。”

    “是!”春和忙答应一声,飞快的跑出门去,生怕他改变主意似的。

    颖言低低的咳了一阵,坐到桌前,凝望着纸上的血,慢慢将它揉成一团。
第19章 我所在乎
    自从云天走后,春和几乎天天守在西院大门外,生怕简君扬和清月公主若来找颖言,难免提到云天前辈,让公子伤心。可一连过了几日,他没等来那二人,却意外的等来了宇文靖。

    春和顿时没了主意,“请不要在公子面前提到云天前辈”,这简单的一句话,对着宇文靖,他却完全不敢说出口,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走了进去。

    颖言的房内虽也设了暖炉,但远远不及东南两院的房间暖和。宇文靖一踏进去,竟觉得屋里不过比外面略微暖和了些许,根本抵挡不了冰雪天里那种刺骨的寒意。

    颖言正靠在暖炉边的的软塌上,静静的看书,时不时地低低咳嗽。听到响动,他微微抬了抬眼,却在看清来人的一刹那,匆忙从榻上起来,顾不得披衣便迎了上去,及至近前,才猛地停下脚步,甚是规矩的喊了声,“爹。”

    宇文靖淡淡看了他一眼,顾自坐到炉边,吩咐道,“替我倒杯茶。”

    颖言怔了怔,随即忙起身走到桌前,等提起茶壶才想起里面的茶早已凉透,面上划过淡淡的自嘲,对宇文靖道,“爹您稍等,孩儿这就让春和去砌壶新的过来。”说完,提起茶壶就要去唤春和。

    “不必了。”宇文靖阻止道,“我过来问几句话就走,这茶不喝也罢。”

    颖言心里有些淡淡的失落,转身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站在一边静静的等他开口。

    “西麟内乱可是你策划煽动的?”宇文靖面色沉沉,直截了当的问他。

    颖言心内苦笑,呵…原是来兴师问罪的。如此想着,脸上也微微寒了几分,缓缓撩袍跪倒,回道,“是。”

    “为了达到你的目的,不惜搅动各国与西麟为敌?”

    颖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又很快的低下了头,“西麟如今的国君本就是个犯上作乱的乱臣贼子,不然孩儿一块小小的玉佩,何以掀起如此大的风波。至于其他各国国君的想法,孩儿如何干涉得了?”

    宇文靖冷哼,“你敢说西麟内乱的消息不是你让人放出来的?”

    颖言淡然道,“看来孩儿的一切动作都瞒不过您。”

    “我说过,你做这些没有任何意义。”宇文靖冷冷注视着他,语气森然,“你若敢做出对离国有一丝损害的事,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颖言抿了抿唇,不置可否,心口却是寒冷如冰,钝钝的闷痛着。

    “从明天起,你给我搬到东院厢房去。”宇文靖沉默了一阵,突然开口道。

    颖言微微一怔,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从小到大,没有父亲的允许,他甚至不能随意出入东院,因为父亲曾经说过,厌恶自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所以很小的时候他就被扔来了这个萧索的西院,一住,就是十几年。可如今,他竟让自己搬去他住的那个院落,是不是、代表着他不再那么讨厌我……

    “我倒要看看,在我眼皮子底下,你还能做什么。”

    幻想终究是幻想,在宇文靖冰冷的话语下,刹那间被击的粉碎。颖言苦涩的笑了笑,在你面前,我还是、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哎,哎……叫你呢!”东院内,春和拽住一个拿着抹布漫不经心晃悠的家仆,很是不满的指着身旁一张紫檀木桌,皱眉道,“你眼瞎了不是,这桌上灰尘那么厚,怎么也不知道使点劲擦干净了,难不成让公子待会儿过来亲自动手不是?”

    那家仆略带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干脆丢了手中的抹布,趾高气扬的道,“哟,你还真把自己当个管事的了,我告诉你,别以为侯爷让你家公子搬来东厢房,你这狗奴才就可以在府里横着走了!谁都知道,小侯爷才是这儿的小主子!”

    “你!”春和气得肺都快炸了,咬牙切齿的怒道,“我看你才是个狗仗人势的东西,我也告诉你,敢说我家公子的不是,你得先问问我的拳头答不答应!”说着,怒气冲冲的冲上前,还没等那家仆反应过来,便狠狠一拳打在了他的眼睛上。

    那家仆尖声嚎叫一声,捂着青紫交加的眼圈大嚷,“打人啦打人啦,大公子的奴才仗主欺人啦!”他这一叫,立时把其他正在忙活的仆人们都给引了过来,那些平日趋炎附势惯了的的立即你一言我一语的附和起来,将所有的错都推究到了春和身上,一时间,春和被指责的满面通红,却没有任何机会辩解一句。更有甚者,竟三三两两的会拢过来,一副蠢蠢欲动的架势。

    那家仆立即洋洋得意的笑道,“怎么样,臭小子,敢跟大爷叫板,你还嫩了些,大爷我好歹跟过小侯爷几年,即便府里管事的都要给我几分薄面呢。”说着,挽起袖子,狞笑着一步步靠近春和。春和到底年少,被众人这仗势吓到,连连后退,然而,那家仆的拳头还是虎虎生风的对着他的脸扑了过去……

    眼看着拳头越来越接近,春和恐慌的闭紧了眼……

    “住手!”一个声音冷冷响起,谈不上任何威严,甚至带了些许微微的虚弱,然而却让那家仆生生停住了正要往春和挥去的拳头,连同春和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朝声音的来源望去……

    那里,站着的是个身披狐裘风衣,神色冷峻的年轻公子,他的脸色苍白,然,却丝毫掩不去眉宇间浑然天成的清华高贵。他只是那样静静站立着,白衣墨发,风华秀逸。

    春和的眼眶微微有些湿润,心的一角似乎有什么瞬间融化了,衍生出溢满胸腔的感动。这样的公子,是他从没见过的……总以为,那般高高在上的公子,是个永远总是温和浅笑、如谪仙般的存在,却不想,他也是会如此动怒的,而且,是为了身份如此卑微的自己……

    众人一时间被震慑住了,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一步步的走近。

    颖言看着方才企图对春和动手的那个家仆,目光冷如寒冰,“谁是主子,谁是奴才,我想你心里应该清楚的很。”

    那家仆浑身打颤,再也威风不起来,哆嗦着躬身道,“公、公子,您……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奴才这一回吧,奴才再也、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颖言忽然笑笑,“其实你刚才起码有一句话是说对了,春和就是仗着我欺负人了,怎么,你不服?”

    “奴才服,奴才……”

    “行了,你向春和道个歉,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否则……”他的眸光流转了一圈,一一扫过各人,声音低沉,“若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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