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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鬼才-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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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你还是先撤退吧,请为了我们,为了我们这杆战旗,先行避退吧。”麴义身边,哗啦的一下子跪倒了一地,呜咽着出声劝解着他,对于阵中的情况,正在布阵的士卒也是看见,他们只是略微一顿,便坚定的开始执行着军令,丝毫不为其所动,战场之上,从来由不得一丝犹豫,这也正是麴义一直给他们在灌输的东西,这么多年来,先登死士每战必胜,才让得麴义越来越高傲,大意之下,被张飞堵在了这里。
  对于麴义的动作,张飞早就看到了,多年来,记不得具体有多久了,张飞一直追随在刘备刘备左右,再没有上过战场,这么多年的憋闷,早已让张飞不能忍受,偏偏如今麴义送上门来,张飞自然不愿意就这么快的结束战斗,对于他来说,还是要好好打上一场,才能让他将心中的憋闷发泄出来。
  嘴角牵扯着,淡淡地不屑撇在眼角,张飞毫不做作的鄙视这麴义,就这么点水平竟然还敢嚣张,简直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显然,对于麴义挑衅时骂他为屠户,张飞心中还是很记恨的,更何况,别说一个麴义,即便是袁绍,他张飞也没有放在眼中。
  “杀”看着麴义大阵开始布置,张飞也不是一个傻子,静等着麴义布好之后再去破阵,徒增伤亡,将手中蛇矛高高举起,怒目大喝道。
  “轰”铁骑启动,带着无边的威势冲向才刚刚布置了一半的大阵。
  “杀啊”随着一声声的喊杀声叫起,方圆千米之内,惨烈的大战再度开始,无分敌我。
  阵势才起一半,只有半马高低,肯定是不会有太大的作用,麴义将手中大刀紧握,却是不理身边跪着的士卒,双眼紧紧盯着滚滚而来的铁流,眼中射出浓浓的仇恨。
  “传我将令,将铁蒺藜撒在阵中,先给我将前面的敌军给斩杀了。”嗓子因为接连的战斗、呼喝,嘶哑不堪,麴义强忍着不适,大声对着呆在一旁的传令兵叫道。
  “噗噗”一阵骨裂、吐血的声音传出,前阵中,最先接触的先登士卒纷纷被踏在身上,巨盾并不能为他们减轻什么重量,不少人顿时被踩踏而死,却都紧咬牙关,没有人发出临死时的惨叫。
  最前方的楯阵只有马蹄那么高,铁骑的冲击力顿时毫无用处,反倒是踏着巨盾,冲击而上,沿路虽说是踩踏死不少敌军,却是被先登死士给一步步抬升,半马高的楯阵终究是有跑完的时候,只听的咚咚咚不断的声响传来,铁甲骑兵纷纷跳落地面。
  “啊”此起彼伏的惨叫声顿时在阵中响起,只见那跳落的马屁,终究是太过笨重了,有的竟然直接将马腿摔断,将身上的士卒甩落,随即便被追至的先登死士挥刀砍死。个别幸运的骑兵,驾着马匹还没有跑出几步,便忽的马失前蹄,将其掀翻在地,在他们还没有明白过来的时候,便被先登死士一刀送上了地府。
  “铁蒺藜地上有铁蒺藜”有着士卒反应了过来,大声的呼叫着,让得后面的铁骑缓了一缓,只是,奔跑起来的骑兵又岂是说停就能停的?战马只是一缓,便被后面的胞泽给推搡着挤下楯阵,惨叫声再没有停歇,比起麴义的先登,张飞所带的重骑兵虽然也是精锐,面对生死之时的表现,却是差了不止一筹。
  一寸河山一寸血,没有所谓的对与错,错的,只是这个时代,错的,只是这个时代
  看着不断有士卒倒在阵地上,张飞虽然心疼,他却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随即命令士卒不停,踏着敌人的尸体,踏着胞泽的热血,不断的前进。
  半个时辰之后,楯阵终究是崩溃了,无凭可依的先登士卒犹豫待宰的羔羊,如同一个个被剥得精光的女人,重甲铁骑上,士卒们眼睛露着凶光,向着先登死士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第一百四九章:麴义亡,徐荣出兵

  “杀”麴义大喝一声,向着幽州铁骑发起了决死冲锋。
  “杀”剩余的千余人也是一声怒喝,爆发出人生中最后的光彩,悍不畏死的望着敌军,发起了人生中最后一次冲锋。
  望着舍生冲锋的敌军,张飞眼中闪过一丝敬佩,随即便被一种决然给代替:“将士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杀麴义者,官升三级,赏百金。”
  “嗷”张飞一句话,如同一颗砸入水面的石子,层层的涟漪扩散开来,直将手下铁骑给刺激的嗷嗷直叫,奔腾着狂涌向麴义。
  “杀咚”战场上,不时的爆发出喊杀声,夹杂着兵器、盔甲的碰撞声。不得不说,面对着决死反扑的先登死士,幽州铁骑也是一阵混乱,再付出了相当的代价之后,才将局面稳定下来。张飞没有再上阵,骑在马上静静的关注着战场,对于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他张飞还不屑于参加。
  不知过了多久,战场之上,叫杀声渐渐弱了下去,空旷的野上,只有偶尔传出的惨叫声,不论是麴义手下,还是张飞手下,尚未死绝的士卒喘着粗气,挣扎着躺在地上,阵阵惨叫传出。
  “麴义,我敬你是个汉子,你自戮吧,你手下之人只要投降,我保他们无事。”麴义身边,只余了百余人,五千先登死士死伤殆尽,麴义的副将更是不知在何时便已战死沙场,张飞策马向前,距离麴义一丈外停下,看着他淡淡地说道。
  麴义急剧的喘息了片刻,好似恢复了一些力气,单手拄着大刀,摇摇晃晃的自地上站起,转眼扫了一眼周边躺着的胞泽,再看了一眼身边围着的百余人,眼中闪过浓浓的悲伤,看着张飞嘶哑道:“好,只望你说道做到。”
  转动头,在眼前士卒脸上一一扫过,麴义眼中流连不已,嗓子早已干涸的冒烟一般,却仍然中气士足的对着手下幸存的士卒说道:“弟兄们,麴义不才,以致让大家遭受此难,我死之后,你们便跟随张将军吧,他乃是信义之人,必然会收留你们。来世我们在做兄弟!”一句话说完,麴义将手中的大刀猛的抬高,直往脖颈上抹去,一抹鲜血飙射而出,偌大的头颅飞的窜起,有着不甘,有着解脱,说不清楚的表情复杂的堆积在脸上,最终咚的一声掉落地面。
  “将军”麴义动作太快,就连他身边的士卒都没有反应过来,顿时百余人惊呆了,不敢置信的望着麴义倒下的身体。长时间的战斗,早已耗费尽了他们身上的力气,攥着兵器的手早已麻木,原本紧握的手却是不知怎么的就忽的松开。
  “当啷”一连串的兵器坠落的声音响起,百余人呜咽着连滚带爬的扑至麴义身边,放声痛哭起来:“将军”
  “打扫战场,将死难的胞泽收集起来埋在一处,其他人就地掩埋。”最为军人,张飞是可以理解那种情怀,对着百余失去战斗意志的人也不去多说,转身吩咐手下开始打扫战场。
  古代人行军打仗,死人是常有的事,一将功成万骨枯,对于他们来说,征战沙场就意味着不幸,若是能够得以马革裹尸便已大幸,一般都是被直接掩埋,更有时候,就连一坯黄土也没有,多数都是被陈尸横野,这也是为何在古代,瘟疫等疫病纵横丛生的原因。
  “将军已去,岂可无人侍奉,我虽卑微,不愿独生,追随将军去矣!”痛哭出声之人中,一人自地上捡起一把长刀,狼狈的站立起来,望着余下的众人,慷慨激昂的大声说道。
  众人看去,乃是传令兵,因其乃是旗手,麴义有意无意的便将其护在身后,是以保存至今,听着他那决绝的语气,众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些人眼神坚定,一些人眼中却是露出犹疑。
  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是人。
  那传令兵最后看了一眼麴义的尸身,长刀一挥,自戮而死。
  阵中,正在打扫战场的士卒们也是一顿,不少人带着愕然看向正缓缓倒下的身体,心中敬意油然而生。
  “兄弟们,保重”有着近乎六七十人再次站出,对着麴义拜了一拜,然后冲着同伴胞泽出言说道,言毕,自戮而死。
  就连着张飞也是动容,过了良久才轻声长叹:“真乃义士也!”遂吩咐手下好生葬之,将余下的三四十人好生安抚一番,编入亲卫。
  幽、冀之间,第一次交锋,有着精锐之称的先登死士,死伤殆尽,主将麴义战死。
  许久之后,当消息传到诸葛瑾耳中时,他也是久久未语,最终只是言道:“可敬、可悲、可叹。”对于麴义如此之早便意外身亡,诸葛瑾心中也是痛惜,对于刘备在此次战斗中展露出来的实力,更是吃了一惊,不由得写了书信给戏忠,让其便宜行事,须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只不过此时,诸葛瑾却是没有精力来关注这些,只因,徐州一地,在刘繇突袭了广陵之后,陶谦顿时将注意力转开,移至广陵,诸葛瑾抓住时机,开始对战陶谦的全面进兵。
  豫州,沛国。
  自打徐荣、颜良两人领兵驻守之后,便将沛国一地与鲁国、琅琊、东海连成一片。原本袁术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他虽然没有什么才能,心中也是明白,属于他的地方不能让人就这么白白占去。事不凑巧,正好刘繇空降到扬州,而袁术也看中了扬州的富庶,自然也不愿意放过扬州这块肥肉,便挑起事端将刘繇排挤出去,困守曲阿之地,独自占领了比较富庶的淮南,一时间便也顾不到沛国这个小地方。
  两人闲着无事,便领兵将郡内的匪患清理了一遍,只是都不经打,这两年来过的很是憋闷。诸葛瑾军令到时,两人为了争夺出征名额,差点动了刀兵,最后还是由抽签来决定归属,结果,徐荣技高一筹,占了先手。
  “将军,沛国地小,只有八县,末将愿请令先锋,为将军铺路架桥。”徐荣手下,薛综见徐荣得了出兵之机,慌忙上前请战道。
  薛综此人,沛郡竹邑人,学识不凡,虽然年少,对于当时时局却是看得透彻,为徐荣发掘,带在身边,只是一个文人,此时却是出列请领先锋,让人怎么都觉得有些怪异。
  其实这也是这个时代的一大特色,东汉时期,纯粹的文人其实很少,身在乱世,大多文人也都有学习剑技防身,虽说比起武人来说差了不知多少,却平白多了些许热血。跟在徐荣身边许久,知遇之恩一直未能得报,沛国毕竟太小,也没有多少事情需要处理,徐荣便也没有让其得尽其才,此次机会难得,他也就不在顾及自己尚还年少,而且还是一介书生。
  “敬文不要着急,此次出兵,一个彭城如何会是我军终点,想要打仗,多的是,你一文人,跟在我身边出谋划策便好,冲锋陷阵自然有着我们。”徐荣没有同意,语重心长的劝说道。
  “诺!”虽然老大不愿意,薛综却也知道徐荣乃是为了他好,只好在心中暗暗叹气,为何当年自己学的不是武艺,毕竟还是年轻,正是热血沸腾的时候,不过随即却又想通了,不论怎样,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士族寒门,他自然是早早便成熟了起来。
  “张武、李平,你们二人领骑兵千人,以作先锋,切忌勿急躁。”不在理会薛综,徐荣转而向着自己手下两员副将吩咐道。
  “诺,将军。”脸上的喜悦掩饰不住,两人出列大声接了将令。
  徐荣摆摆手,淡然的出声说道:“好了,大家都去准备吧,大军一日后出发。”
  屋中之人顿时告辞离开,只片刻,热闹的屋子中只剩了徐荣、颜良二人,看了看颜良那带着不忿的表情,徐荣却是忽的笑了:“文恒,你也不要着急,战争有的是,我带走一万兵马之后,沛国便只剩了一万人马,你可要好好防备袁术,不要被其打个措手不及。”
  颜良瞪着徐荣,良久却是一叹:“说真的,其实我觉得留下你来驻守沛国最为合适,你性子沉稳,不像我一般急躁,那袁术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徐荣却是不答此言,接着说道:“文恒不必担忧,我此去所带,多以骑兵,一旦有事,很快便可回返。”
  颜良听了,眼睛瞪得更大,忽的动手锤了徐荣一拳:“赶紧滚,气我不是?一个袁术而已,若是连一个沛国也防守不住,我颜良还有何颜面与你共事?”
  “哈哈”徐荣听了不仅不怒,反而畅快的笑了出声。
  两人说完闲话,便各自准备去了,这次所调之兵比较多,沛国各地的守军必须要有所变动,一系列的事情让得两人没有多少闲暇来说其他。第三日清晨,徐荣带着马步卒九千,出东门,望着彭城进发,至于那千余先锋,更是早在前天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一百五十章:兵锋指,轻取留县

  彭城,若说比较有名的便是留县,高祖六年(公元前201年),刘邦封张良为留侯。 热书阁 文帝前元五年(公元前175年),国除为县,留县,便因留侯张良而得名。
  留县县城距离沛国很近,只是几十里的距离,对于骑兵来说,只是半日间的功夫。这日,天尚未黑透,守在城门口的士卒便开始无精打采的,看着过往的人群,偶尔拉出一个衣着光鲜一些的,趁机勒索一些散碎铜板,可不要小看这些个铜板,好歹也能让他们打打牙祭,是以守门士卒乐不此比。
  “你,就你,唉,我说你呢,站住”一个嚣张的声音在城门口响起,一些个熟悉这些士卒的人便匆匆躲开,心里却是知道又要有人倒霉了。
  喜好凑些热闹,乃是中国人自古由来的“美德”,有人躲之不及,也有些人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心,城门口去,迅速的围了一大堆看热闹的人群,也不靠近,就远远的立在那里,抻着脖子等着看热闹,就差脑门上刻仨儿字:“看热闹”。
  “官官爷。”被叫住之人乃是一个年轻少年,长得倒是俊雅不凡,心性却仍有欠缺,被当兵的叫住不由的就开始紧张起来,一张俊脸有些羞捻,拘谨的立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大爷我叫你半天,竟然敢躲着我走?怎么,怕大爷我吃了你?”一个一看就带着些痞气的城门小校,昂着头,鼻孔朝天,对着这少年满脸不忿,忽的伸手在其身上推了一把。少年人没留神,而且小校动作太过突然,一推之下顿时倒着向后,咚的一声坐到地上,头上发笄掉落,一时间显得狼狈不堪。
  “哈哈哈”轰的一下,远远围观百姓开口笑了。
  少年脸色涨的通红,踉跄着从地上起来,一只手指着小校,显得气愤异常的道:“你你”很明显,少年人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你了半天也没有得出下文。
  “我什么?大爷我愿意,怎么着,你有意见?”小校的神情,要多嚣张有多嚣张,对着少年直嚷嚷道。在留县混迹了这么久,他还真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只要是个人,打他面前一过,他便能看出这个人有没有钱,有没有权。面前这个少年一看就是一个冤大头,权是肯定没有了,钱即便是不多,也绝对充裕,正是最好的敲诈对象,这才对着少年只是嚣张了一点,却没有动手。
  “孟子曰,仁义当为先,我乃君子,又不曾与你冒犯,不与你多做争论。”憋了半天,少年口中吐出一句话,若是诸葛瑾在这儿,只怕真会给雷住了,一个读书读死了的可怜人。
  “哟呵,看不出来,还挺横的啊”对着身边几人,小校出言调笑道,身边的几个士卒配合的轰然笑了。
  “借过”感觉到自己被人取笑,少年不知道是羞捻的,还是愤怒的,原本红郁的脸上更是通红,低着头自小校身边挤去,口中出声道。
  “小子,不知道进出城需要缴税的吗?大爷今天不高兴了,你缴一吊。”小校伸出手,将少年拦下,不让其离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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