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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踪侠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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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矮胖大将硕大双锤一晃,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这里过,留下买路财!”
裴卫国一见那对金锤,再看看自己这对银锤,就是给对方那锤当子当孙,恐怕都显得太小太小。心中不由得恐慌不已,面上亦渗出冷汗。心道:“我的爷,这是啥锤,我这银锤,单只也有八十多斤,而他他他那还是金锤,这般大,怕有千斤以上,莫非是天神下凡间?”
“瘦细高”亦将粗大判官笔连连点戳,恶狠狠地对裴卫国他们道:“留下两个美人,和那匹白马,饶你小子一条性命!”又扭头对“低矮胖”低言几句。
“低矮胖”哈哈一笑,上下色迷迷地打量着两个美女,道:“对,还是兄弟你想得周到。——喂,那小子,留下两个仙女,给我们一人一个作押寨夫人,你逃命去吧!”
李月娥亦惊恐万分,她不由得上下打量着两个怪人,和那骇人兵器:只见这“低矮胖”五官拥挤,西瓜似的圆脸红得异常,似乎擦有脂粉胭红,头上竟还插着一枝早已干萎的玫瑰花,穿一件窄小的红绸衣衫,扣着一个钮扣,肥大的肚皮露在外面,深深的脐眼黑不见底,腰间缠着一缕带叶青藤。她观察片刻,忽然玉容绽笑,脆生生地道:“尊驾何人?”
慕容燕正吓得花容失色,攥着玄女神绸的玉手已潮湿滴汗,见状疑惑不解地看了眼李月娥。
“本大王乃‘赛安佐’胡偏左是也!”“低矮胖”见李月娥美若天仙,笑语脆声,娇态可掬,不由得笑得五官挤成一块疙瘩,得意洋洋地道:“那是我兄弟‘赛仲布’胡偏右,我们合到一起,自己起了个外号叫‘翼北双赛’。美人,你可知道我为啥叫‘赛安佐’?因为咱家貌如潘安,才似王佐!美人,你看咱似也不是?!”他说着,摇了摇他那西瓜圆头,摆了个造形,向美人显摆显摆他的俊容美貌。
李月娥“扑噗”笑出声来。
裴卫国眼神不时地偷瞟着李月娥,见其花容绽放,亦忍俊不住。
慕容燕更加疑惑地看着李月娥。
李月娥忙对慕容燕咐耳几句。
慕容燕上下细细打量着“低矮胖”胡偏左,“哈哈哈哈,啊呀!我的妈啊!”喜泪澎飞,笑得前仰后合。
“冀北双赛”见敌人大笑不已,不由得面面相觑。
胡偏左恼羞成怒,道:“笑什么,有啥好笑的,我难道长得不胜潘安么!”
李月娥连连抚胸不已:“哎哟哎哟,笑死我了!”她强敛收笑道,“你是貌如潘安,才似王佐,那么他叫什么‘赛仲布’,那一定是智如管仲,勇赛吕布了?呵呵!”
“瘦细高”胡偏右见美人垂询自己,立即兴高采烈,摇头晃脑着道:“姑娘真乃神人也,竟能猜出我乃管仲之智,吕布之勇。高!高!实在是高人哪!不如你跟我吧,咱俩才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啊。你看我哥,我说他和猪八戒一样,他总说他还貌似潘安,我看我才貌似潘安呢!”
“胡说,你才是猪八戒呢!敢和我争,这个美人我要定了,那个归你!”二赛都唾涎李月娥,竞争执了起来。
胡偏右道:“现在争个屁,还没弄到手呢。先弄到手,按老规矩办。”
“对,说的也是!”二人立即达成一致,胡偏左便对三个敌人道:“喂,你们想得怎么样了,是文的,还是用武的!”
李月娥问道:“文的怎样?武的又如何?愿闻其详。”
胡偏左道:“文的就是刚才说了的,那小子滚蛋,留下你和她,还有白马。武的嘛,可就麻烦了,你看我这对金锤,还有偏右那破判官笔,先把这小子打成肉酱!”
“你才破锤呢,不就是——”胡偏右不服他哥说他的判官笔破。
“嗯——?!”胡偏左怒目一扫胡偏右。
胡偏右自知失言,连忙左手捂嘴,闭嘴不言。
那边李月娥对慕容燕道:“姐姐,你武功最高,还是你先上。”
裴卫国早已举起“梅花亮银锤”,对两位女子道:“还是我来。”
李月娥却上前牵住“超山越影白龙驹”,低声道:“还是燕姐姐来,估计有惊无险。”
裴卫国疑惑而含情地看着李月娥。
慕容燕上前对裴卫国爱怜细语道:“夫君,您身体还未康复,我先抵挡一阵,你俩趁机先逃。论轻功,我还是不错的,打不过,肯定能逃得过的。”
“燕子,你——”裴卫国话音未落,慕容燕已应敌而上。她来到阵前,二丈红绸先舞了几个花招,高声叫道:“你们俩,谁先来尝尝本公主的‘玄女神袖’!”
“翼北双赛”面面相觑:“公主?莫不是鲜卑大燕公主,那可是个厉害角色。”
真个是麻杆打狼——两头害怕。
赛安左胡偏左抢先道:“杀猪焉用宰牛刀!兄弟你先上,哥哥一会儿还得对付那个小子,那个肯定更厉害。”
“这哪行呢,哥哥在先,我作兄弟的,哪能和你抢功劳。还是你先上。”赛仲布胡偏右亦不愿显示吕布之勇。
怪货出场,精彩继续。欲知以后故事如何,请看下回“冀北双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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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冀北双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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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安左胡偏左抢先道:“杀猪焉用宰牛刀!兄弟你先上,哥哥一会儿还得对付那个小子,那个肯定更厉害。”
“这哪行呢,哥哥在先,我作兄弟的,哪能和你抢功劳。还是你先上。”赛仲布胡偏右亦不愿显示吕布之勇。
“你先上,哥哥压阵!”
“哥哥还是你先。”
“你先上!”
“你先上!”
双赛互相推萎不下。还是“赛仲布”胡偏右有主意,只见他道:“还是老规矩,谁输了谁先上!”
“对!此屁放得有理,这样才公平合理嘛。”“赛安佐”胡偏左,急忙跳下马,放下双锤,立即掏出三枚铜钱。
胡偏右亦跟着下马,弃了判官笔,窄细马脸上的虾吊眼,瞪凸欲滴,紧紧地盯着哥哥胡偏左手中的铜钱,义正言辞地道:“哥,上回你先抛了,这回得轮我掷。”
“你?不行不行,还是我来。”胡偏左乌龟小眼亦睁得圆圆的。
“哥,你咋不讲理了?”
胡偏左忧豫片刻,狠狠地把铜钱朝胡偏右手中一塞,道:“好好好!你掷就你掷,看你还能掷出个花来。——你可得抛得高高的,绝不得耍瞎瞎!”
那边慕容燕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只见她抡着红绸,不停地走来度去,怒声道:“你们俩咋这般罗嗦,到底谁来。”
“翼北双赛”异口同声地道:“不忙不忙,我们还没定下来哩。”
“要不,你们俩一块上,本公主不见得就怕了你们。”
“哪能呢!君子岂能以多欺少。”“双赛”又皆道。
李月娥、裴卫国和众喽罗兵皆都笑了。大家只得有兴趣没兴趣地静静观注着“翼北双赛”的卓越表演。
只见“赛仲布”胡偏右双手紧紧地攥住三枚铜钱,闭目默祈一通,猛地睁开虾吊眼,把铜钱狠猛朝天空一抛。只听“铛啷”几声,铜币滚落石板地上。
二人立即扑将上去,屁股蹶得老高,爬在地上细细察看。“赛安佐”胡偏左的窄小红衫纽扣不知啥时挣落,肥肥的精肚皮裸露欲爆。
“两字一背!我赢了!”胡偏左立即跳将起来,就像一个大白皮球,在地上弹了两弹,兴高采烈地叫道。
“赛仲布”胡偏右却像一只瘦长病虾,还爬在地上,细细盯着。好大一会儿,只见他才懒洋洋地爬起身来,面情很是不爽,对哥哥胡偏左道:“得意啥呢,才一局么,看把你高兴的,抢到孝帽子咧!”
下一局,却又是“赛安佐”胡偏左胜了。
胡偏左更是喜不自禁,西瓜似的脑袋摇地跟卜啷鼓似的,得意洋洋地道:“你看你看,这是天意!还是老二你先上。”
“赛仲布”胡偏右忧豫片刻,眨巴眨巴虾吊眼,忽然愤愤不平地道:“五打三胜!”
“三打两胜!这你已经输了,你还想耍赖不成?”胡偏左不以为然。
“不行!上次你输了,你也提出五打三胜的。”
“赖皮么,啥货!——好好好,五打三胜就五打三胜!看你把黑的还能翻成白的。”胡偏左胜卷在握,人也变得豁然开朗了。
二人又掷两局,却是“赛仲布”胡偏右连胜。
胡偏右大喜过望,就象病虾吃了鸦片烟,蹦得老高。
这回轮到“赛安佐”胡偏左不爽了,只见他象似吃了摇头丸一样,西瓜圆头摇个不停,随后又象大白皮球漏了气,垂头丧气。
最后一局,却不料一枚铜钱骨碌骨碌地滚个不停,竟直坠入深深的石坑下面。
“冀北双赛”急急地看清上面两枚,却是一正一背。
胡偏左立既抓住胡偏右的双脚,把他倒放入石坑下面,看个究竟。
胡偏右看亦不看,头在下面喊叫:“哥哥,是背!是我赢了。”
胡偏左立既把手一松,胡偏右穿将下去,跌得哇哇怪叫:“哎哟哎哟!”
胡偏左探头探脑,不以为然:“我才不信,你等着,我也得下去看个究竟。”他说着,也滚将下去。
坑下嘲湿漆黑,哪有小小铜钱的踪迹。二人无奈,商议了半天,终于达成一致。再想上来,却又谈何容易,试着纵跳了几下,亦上不来。
众喽罗一见主将坠入深沟,怕敌人趁机发难,齐发一声喊,丢下两个血红的棺材,全跑得无踪无影。
李月娥等三人看着“冀北双赛”表演完毕,皆乐得喜泪澎飞,笑得前仰后合。准备催马赶路,却听见那两个活宝坑下喊叫:
“嫦娥仙姑,七仙女,王母娘娘,观音菩萨!你们发发慈悲吧,千万别走开,快救我们上去,下面有长虫呢,我的娘啊,可了不得了!我俩再也不敢抢你们了!”
群豪团聚,自然欢喜不尽。大家围桌吃酒,各表离别奇遇故事,说到痛快淋漓之时,冉义、裴卫国兄弟两个豪情大发,举杯狂饮不已:“痛快!痛快!”李月娥和慕容燕喜笑颜开,脆铃般地笑声把三丈店堂充得涨溢。——好不快活!
“翼北双赛”却鸦雀无声,一对绿豆眼和二只虾吊眼自始至终痴痴地盯着李月娥。盯得姑娘心里直发毛,李月娥红脸愠色道:“你们老盯着我做啥子?”
“翼北双赛”胡偏左、胡偏右如梦方醒,异口同声地吱唔道:“……您就是我心中的圣母娘娘、小仙姑,我俩从此以后给你牵马撮蹬,追随你,保护你!我二人‘赛安佐’、‘赛仲布’武功盖世——”
“我不用你们保护,你两个还是走开。”
“那不行……”
“滚!”那边惹怒了慕容燕,只见她柳眉倒竖,拍案而起,纤手直指“翼北双赛”,怒道,“再不滚,本公主把你两个王八蛋杀了喂狼。”
“不滚不滚,就不滚!我俩就是乌龟王八蛋。你就是请我们伺候你,我们还不愿意呢。”“赛安佐”胡偏左西瓜似的脑袋摇地跟卜啷鼓似的,得意洋洋地道。
欲知以后故事如何,请看下回“凶煞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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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凶煞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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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那边惹怒了慕容燕,只见她柳眉倒竖,拍案而起,纤手直指翼北双赛,怒道,“再不滚,本公主把你两个王八蛋杀了喂狼。”
“不滚不滚,就不滚!我俩就是乌龟王八蛋。你就是请我们伺候你,我们还不愿意呢。”赛安佐胡偏左西瓜似的脑袋摇地跟卜啷鼓似的,得意洋洋地道。
“就是就是,此屁放得甚是有理。”赛仲布胡偏右亦随声附和;同时眨巴眨巴虾吊眼,吐吐长舌,做了个鬼脸,“——哟,谁他妈的捶我一下?”
“你他妈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个象牙。”原来是胡偏右嫌弟弟说他放屁。
“噗——”的一声,一寸多长的白色鸡骨,夹杂着唾沫碎肉,从赛仲布胡偏右的尖嘴中,箭般喷出,直标赛安佐胡偏左西瓜似的圆脸:“你看狗嘴里吐出个象牙了吧。”
胡偏左那躲得开,只见他涂着胭脂的面目弄得尤如鸡股,本来拥挤的五官更挤成块疙瘩,他气得哇哇怪叫,胡乱把脸一抹,在肥肥的精肚皮上撮了撮,朝胡偏右扑去。
“赛仲布”胡偏右那敢怠慢,围着桌子躲闪不迭。
慕容燕原本怒不可歇,被这两个活宝这么胡闹一通,气亦消了大半。
坐在她身旁的裴卫国起身劝她:“算了算了,和他们犯得着生气么。”说着把她拉至角落桌旁坐下,窃窃私语,一时把慕容燕哄得多云转睛,喜笑颜开。
这边,李月娥娇声响起:“喂!这么说你们两个是听我的话了”
尤如睛天霹雳;“翼北双赛”同时一震,立停追逐,斩钉截铁地道:“你的话就是圣旨,比我妈的话都管用。”
李月娥粉面微微一红,偷偷朝旁边冉义瞅了一眼,抬头忍俊地对“翼北双赛”道:“好,听话,坐着别动,我和小王爷还有要事相商。”
“翼北双赛”果然听话,如同泥塑一般,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眨动一下。
两对情人,各得齐所,窃窃私语,互表衷情,好不快活。
忽然,店家蹑手蹑脚,走到店门口,探头缩脚左右观望一番,慌忙把店门关上。
冉义觉得奇怪,问道:“店家,太阳还没落山,这么早就关张了?”
“嘘………!”店家神色慌张,低声细气地道,“客官有所不知,最近这遏陉镇可不太平,鬼闹得凶得狠。”
“鬼?”众人异口同声。就连“翼北双赛”眼睛都睁得鼓圆。
店家道:“哎!说来话长,自从大魏冉帝遇害于此,……”
大燕国兵马大元帅慕容恪用“连环鱼网阵”捉到魏帝冉闵后,献与国主慕容隽,慕容隽嘲笑冉闵:“你只有奴仆下人的才能,凭什么敢妄自称天子?”冉闵怒道:“天下大乱,尔曹夷狄禽兽之类尤可称帝,况我汉人英雄呼!”慕容隽大怒,令人鞭之三百,然后送至龙城,斩于遏陉山。
冉闵死后,遏陉山左右七里草木悉枯,蝗虫大起,天上滴雨未降。自此,这遏陉镇一带就没太平过,常常闹鬼不休,常有高官猛将夜间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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