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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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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西眼睛盯着次仁多吉,不耐烦地摆手说了一句。对他而言,只要能挡着英国人,不让英国人打到自己这就行,至于什么旗人,什么汉人,那是他们的事情。
心想着,扎西挥了挥手,说:
“我这几天还要呆在寺里祈愿,你把家里的劳军的粮食、牦牛、酥油茶都准备好,只要汉军去拉萨肯定要走咱们这走,咱们可不能待慢了这群军爷,要是他们来了,你再来寺里,明白吗?”
“是老爷”
应下后,次仁多吉便请着扎运出了寺,而扎西依然在那里念着自己不懂的**,他原本就是读经的出身,靠的就是祖上留下尊位和这守着商道的地才有了今天。
金盔山上,扎西的家奴边巴,正往回赶牲口。他几声吆喝,就把一大群放牧在山林中的牲口赶到一处了。可是他没有立即把牲口赶下山,而是让它们继续悠闲地吃着带籽的秋草。这种草牲口最爱吃,又容易上膘,这冬天见天就来了,要让这牲口赶紧多吃点。
尽管这些牲口都是主人家的,但对这些牲口还是有感情的,因为他和这些牲口朝朝暮暮在一起。他把这些牲口当作自己的伙伴。在他看来,自己的命运,同这些牲口一样,甚至连牲口都不如,因为牲口的饲料管家总是给得足足的,不敢扣发;但家奴们每天的口粮,只有两碗发霉的糌粑,还常常被扣发。如果说有什么区别,那就是这些牲口是扎西家不会说话的奴隶,而自己则是扎西家会说话的牲口。
他觉得同这些伙伴们待在这寂静的山林里,比回到庄园还自在一些,痛快一些。因为听不到令人心惊肉跳的辱骂声和皮鞭声。那个地方,他能离开一分一秒,也感到高兴,但实际上,他又离不开——离开这个地方,又能到什么地方去呢?这十多年来,他走的地方还少吗?哪里是他落脚谋生的地方?
山坡上的马群不知道放牧人此时的心情,只顾自由自在地吃草。不时有几匹马互相追逐、打架;有的马好像吃饱了,得意地抖动鬃毛,昂头长嘶,惊得栖息在树上的鸟雀展翅高飞。
这时,上山打柴的姑娘娜真,向边巴走来。一见着她,边巴便兴冲冲地向娜真走去。
“怎么今天没有下地干活?”
“哪能不去?这几天老爷天天拿着皮鞭赶我们下地。阿爸给藏军支乌拉还没有回来,家里一点儿柴也没有,刚才小管家回家喝青稞酒去了,阿妈让我趁这个空,赶紧背捆柴。”
听着娜真的话。边巴连忙说道。
“听说黄毛洋鬼子占领了拉萨,把活佛都赶出了布拉拉宫,老爷不分白天黑夜地让我们收拾东西,又装箱又打包,一些东西往昌都运,一些东西往寺院里藏,有的还往地下埋。今天又让我把牲口赶回去,说是要运东西。这几天,忙得我们几个娃子脚底都快磨破了,也没有能给阿妈送捆柴去。”
娜真点点头说。
“阿妈也知道你很忙,担心会累坏你呢”
她看到边巴的藏袍破成一条一条的,肩膀上和大腿上的肉都露在外面,就让边巴坐下,从自己的袖口里拿出针线,把他肩头的补丁缝了几针。她知道边巴只有这一件衣服,也没法拿回家给他补。
每当边巴的衣服破得不像样子时,娜真的阿妈次仁旺姆就叫边巴到她们家去,先让仁青大伯睡下,再把他的藏袍让边巴穿上,母女俩就点着松明,连夜缝补边巴的破藏袍,一补就是大半夜。
等天快亮的时候,娜真的弟弟刀结把衣服送到扎西家的马厩里,再把阿爸的衣服拿回家。为了帮边巴补衣服,娜真家大小四个人常常要忙碌一晚上,这使他非常过意不去。
“我听人说,这次汉军怕是不会进藏了四川那边的天都变了,皇上也换人了,要是黄毛洋鬼子,从拉萨朝这咱们这打来,可真不知道要怎么办”
边巴的脸上带着愁意,到时主人带着家人逃到昌都,可他们却要留在这,就在心愁着的功夫,他却看到山脊上似乎有些动静,一阵十几乘的马队朝着这边跑了过来,一愁见马队,边巴便从腰间抽出腰刀,护着身后的娜真,那马队上背着枪的人衣着打扮和他过去见惯的汉人不一样,可领头的又好像是个“腊都”。
马队在距离他还有两三百米的时候停了下来,接着那领头的腊都却骑着马朝这边跑了过来,人越来越近,边巴看清来人后,脸上露出些喜意,连忙把刀插回刀鞘。
“我当这是谁那,原来是边巴兄弟”
骑在马上的布吉乐说话的时候,从马袋里取出一块茶砖,扔给边巴,这是茶马道上跑马帮的规矩,见着的第一个人,要给人留下些茶。
“布吉乐大哥”
接过茶砖的边巴看着那边马上的人,那张被高原风吹黑的脸上尽是疑惑。
“跟您来的人是”
“从四川来的汉军,来打英国鬼子的汉军”
马上的布吉乐本就是藏人,他和边巴一样都是奴隶出身,只不过他命好些,救下了一奄奄一息的马帮腊都,后来那腊都用三两银子为他赎了身,后来在他的央求下,布吉乐成了个马脚子,十几年下来,不单替阿妈、妹妹赎了身,还有了一个六头骡子小马帮。
边巴眼睛一睁,诧异的看着那十几个背着洋枪的官军,他们就是汉军吗?只有这十几个人?
“边巴,赶紧骑上马,告诉你家的次仁多吉管家,让他通知扎吉老爷,就说光复军第九师到了,让扎吉老爷迎一下,这大队人马还在后头,漫山的大队,告诉你家抠门的扎吉老爷,这回光复军,不要劳军,吃用一率给现洋”
说着,布吉乐又朝站在边巴身的娜真看了眼,压下身边贴在边巴耳边道了一句。
“边巴,要是你想娶娜真,干脆来给光复军领路吧一个月六块大洋”
听着这话,边巴的眼睛一亮可随后又是一黯。
“挣得再多,那还不是给老爷挣的俺去知会老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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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黄色的太阳浮游天际,活像一颗被砍下的头颅,云缝中闪耀着柔和的夕晖,落霞好似一面面军旗,在骑兵们头顶猎猎飘拂。
在傍晚的凉意中,白天血战的腥味和死马的尸臭滴滴答答地落下来。黑下来的河水声滔滔,正在将它的一道道急流和泥滩的浪花之结扎紧。桥梁都已经被溃军毁坏,骑在马上疲惫不堪的骑兵们只得泅渡过河。
一轮新月横卧于波涛之上。马匹下到河里,冰冷的河水一直没至马腹处,哗哗的水流从数以百计的马腿间奔腾而过。有人眼看要没顶了,开始放声咒骂着。河里满是黑乎乎的大车,在月光和闪亮的河水之上,喧哗声、口哨声和歌声混作一团。
马蹄声哒哒的回荡着,骑兵们胯下从俄国人那里缴获的或是从俄国商人那里购买的顿河马,喘着粗气,从陕西直到甘肃,他们沿途追击溃军,在过去的一个半月之中,他们已经行军作战上千里,无论是战马或是骑兵,早都已经变得极为疲惫。
马踏河岸,凭着月光,可以看到对岸地上散落的一些尸体,那是骑兵们从陕西一路追击的清军溃兵,溃兵如匪寇,所过之处烧杀劫掠,可谓是无恶不做,也正因如此,骑一师的官兵们才会一路追击而来,和在东北时一样,战斗结束时,他们会直接把俘虏处决了事。
“我们没有功夫看管战俘”
即便没有功夫,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杀死他们。
没有招安、没的受降、没有俘虏,对于骑一师来说,只有死去的敌人,才是最好的敌人,怜悯之情绝不存在于骑一师官兵的字典中,战争会改变每一个人,对于这支起于战火中的骑兵而言,他们知道如何为军旗增光,如何令敌人看到骑一师的马首军旗,就会心生怯意,那就杀
这些操着山东或关东腔的骑兵们,一如既往的用马刀树立着自己的威信,在甘肃,当他们从城市、集镇经过时,若是享受着民众的夹道的,民众用鞭炮、慰劳的酒肉犒着这些骑兵,同样的也有一些人,在看到他们那依还沾着血的战马时,会瑟瑟发抖伏身跪拜于路边,在他们经过时,人们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偶尔,当他们经过一些村寨子时,寺里或寨内的长老们就会押着那些溃兵,将逃入寨子的溃兵交给他们,骑一师用自己的马刀和骑炮告诉那些人,收留溃兵会有什么下场,要么为良民,要么为匪寇,对于他们来说,只有这么一个选择。
“嘟”
休息号在夜空中响了起来,原本成纵队向前挺进的骑兵们纷纷跳下马,开始为宿营作着准备,他们点着篝火,拴好战马,自己还没吃饭,就开始从大车上搬下草料,喂起了战马,在喂着马时,骑兵们又开始检查着战马的马蹄。
双手拿着猪鬃刷,赵子义用尽全身的气力为自己“大桃儿”活着血,用刷子为战马活血、按摩是每天宿营时必修课,骑兵看起来威风,可背后辛苦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人不休息也要让马休息好,人可以坚持,但马不会。
做一个好骑兵,就要把自己的马当成自己的爹娘一样伺候着。晚上的“按摩活血”,就是孝敬爹娘的方式,不经过一番认真的按摩,战马第二天就会给骑兵脸色看。
“大桃,你他娘的会享受啊”
擦马时,赵子义不时的和大桃说着话,虽是骂着,可是眼中却尽是亲呢之味,在他的眼中从东北一路骑到甘肃的大桃是他最亲密的战友。
战士们在那里为战马按摩的时候,作为第六骑兵营营长的李义军却是在那摇头轻叹着。
“重伤员三人”
虽说那三名重伤员的已经被后运,但第一次黄立华,不需要再为他们的将来担心,因为他们的将来已经有人去照料。
“荣军院”
想着师里下发全师的电报,是校长从南京发来的电报,校长他出钱在南京紫金山下与忠烈祠相领之地建了一所荣誉军人院,专用于收留伤残官兵,任何一名伤残士兵,在离开军队后,只要愿意都可以到荣军院里安享余生,每个人每月由执政发5元生活费。
“还是执政仁义啊”
过去兄弟们之所以在受重伤后,会选择安然赴死,更多的是害怕拖累家人,而现在执政却自己掏腰包*活所有受重伤的兄弟。
按《金城日报》的说法,现在南京已经有上千名伤残士兵从街头请进了荣军院“奉养”,这是校长的原话,士兵为国家流血,作为他们的统帅,他有责任奉养他们的余生。
“绝不让一个伤残士兵累及家,更不能让他们流落街头沦为乞丐,否则这将是整个国家的耻辱”
在执政府财力不足时,校长本人毅然接过照顾他们的责任,甚至于现在不少士兵都在怀里藏着那期的报纸。
“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了,打仗死了,执政发给咱们抚恤金,还有关东的勋田,就是残废了,执政也会养咱们,给咱爷们送终咱们爷们只管在前头为他老人家拼命就是了”
士兵们的想法是单纯的,他们只知道谁对他们好,这世间有比执政对他们更好的吗?无论是在士兵或是老百姓的眼中,没有任何人能比执政更推崇军人。
“也许校长以后会是士兵的皇帝”
心想着,黄立华想起在腓特烈大帝传中看到的那句“士兵的国王”,也许未来校长会是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传了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联络号,那是派生出的搜索队。
“长官,西北方三十里,有一座喇嘛庙,内外的动表不太正常,庙外有至少五百多人骑,警惕性也很高,这回咱们可算是抓住一条大鱼了。”
暮色沉沉落下,祈连山下上起了风,哲别寺是一座山脚下小寺,信奉喇嘛教的大都是当地的蒙古牧民,不过哲别寺这座小寺这会却比往常热闹许多。寺外一群背着枪、别着刀的喇嘛坐在露天之中,他们或是摇头轻轮或是念着经。
寺院内展着一顶明黄色的帐蓬,帐蓬内的酥油灯亮着,火苗随风摆动着,坐在屋子里的三十余岁的年青喇嘛眉头紧锁着,这位就是在三个月前离开拉萨的十三世**,在他面前的案几上,堆放着一些经书,还有几张报纸,而德尔知大喇嘛则恭敬的站在旁边。
看着报纸上提出光复军已然进入藏地的新闻,**可谓是又喜又忧。喜的是,汉军进入藏地很快就能赶到的占领拉萨的英国人,忧得却是自己指定的罗桑坚赞活佛万万不能与英国签署任何不为中央所认的协议。
随同的**一同撤出的德尔知他的布里亚特蒙古侍从上前跪下奏请道。
“**,我们现在是往南京,还是按计划往库伦,还请明示哲别寺只是小寺,祁连一地信民民贫,恐怕无法长久供养**等。”
德尔知再一次提醒着**,这些天,因为溃兵偶有过境,为了**的安全,他们只能一直呆在这里,当初出拉萨时,**只带着自己和十几名随众,而到青海后,所经寺院无不派人护送,这队伍也就一天比一天大了,到了这哲别寺后,护架的喇嘛已经超过五百人。
在兰州的《金城日报》上看到执政府派一师之兵进藏之后,大喇嘛们的看法发生了分歧,一方面堪布有人认为**应该往南京拜见新朝皇帝,另外也有人认为**应先到库伦,因为新朝虽已定居中华,但却是国朝未定,而且新朝执政对西藏态度沿未明了,若是万一在南京时,西藏那边的罗垒坚赞活佛同英国人签署不为中央所认的条约,因此怒及**,或许会有不妙。
“是南京,还是库伦?”
年青的十三世**也在这里犹豫着,对于满清,他可谓是极为失望,英国无端入侵西藏时,作为西藏地方政教领袖的他命令全藏僧俗,抵制英人,同时上书清政府,希望“大皇帝谕调汉兵,资助军饷”,以抵抗侵略者。然而,他哪里知道,远在北京的西太后已无力顾及藏事,她只希望**喇嘛和他的藏民不要将事态扩大,因而采取的是姑息侵略者、牺牲西藏利益的办法来缓解与英国人的关系。
而此时,驻藏大臣有泰竟向清廷上奏折,一方面禁止藏兵抵抗英人,另一方面又上奏大皇帝“弹劾”自己。清政府批准了有泰的奏折,并着九世班禅暂摄藏事,驻藏大臣的所作所为,使年轻气盛的**喇嘛万分痛心。他已不愿听任居心叵测的驻藏大臣摆布;但又不能容忍将西藏这块圣土拱手让予英国人。在英军兵临拉萨城下之时,他不得不离开拉萨,而那时他心里依然心存着对北京大皇帝的幻想,等他到了青海才知道,这天下已经变了,大皇帝不在了,有的只是南京的执政。
西北的动乱拖住了他前往库伦寻求帮助的脚步,前往库伦是眼前的德尔知这位布里亚特侍从的建议,去库伦寻求俄国人的保护,借俄国人“保护之名”,许京城的大皇帝重新下旨准自己摄理西藏之事。
可是现在,面对朝廷的变故,他却不得不犹豫起来。
就在沉呤犹豫时,金顶帐却被掀开了走进来是一个青海的喇嘛。
“禀告**,寺外发现光复汉军”
双目一睁,**喇嘛的脸上露出异样的神色。
“光复汉军军官在寺外请求拜见喇嘛”
手牵着马站在哲别寺大门外的黄立华,看着周围那些或背着老式单打枪或别着腰刀的喇嘛心里就是一阵偷乐,要不是抓住一个“舌头”怕自己还真会几枚迫击炮弹打来,炸光这帮不念经喇嘛。
“长官,**喇嘛的宗教地位,主要源自藏传佛教认为其是观世音菩萨的化身。在佛教各大菩萨中,观世音居首,信徒众多,影响巨大。执政府派军进藏,无论如何都不能对**动粗,否则怕是会影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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