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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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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褚闻言脸è一变,抬手下意识的捂住了后丘,脸è忽红忽白,异常难看,不知在想些什么。
曹ā眉毛一挑,奇道:“仲康,你怎么了?”
许褚面è微红,犹豫了半晌方才抑郁的开口道:“屁股疼。。。。。。”
曹ā:“。。。。。。。。。”
过了好久,方见曹ā长叹口气,继续刚才的话题道:“袁绍此番没被孤打的一蹶不起,究其原因还是当夜乌巢之战,那白甲小将设计替他保住了一部分粮秣,孤千算万算,终归是疏忽了这么小小的一奇,呵呵,当rì终归还是小瞧了那名小友,真是可恨。”
许褚闻言重重的哼了一声,没有接茬。
曹ā不以为意,继续道:“前rì荀彧来信,言孤军偷袭许都的来将已然报上姓名,不但诈围许昌,还把许都北面的分界石碑好一番涂抹,手法计策之怪异出奇,与当rì那白甲小将颇为相合,如孤所料不错,想必就是一个人,仲康,你猜猜那个人是谁?”
许褚摇了摇头,道:“末将愚钝,想不出来,也不想知道他是谁。”
曹ā闻言摇头,自顾自道:“呵呵,说出来却连孤也不信了,那白甲小将自报的姓名,竟然就是袁本初的第三子袁尚,仲康,你说奇也不奇?”
“袁绍之子?!”许褚闻言大吃一惊,屁股更是火辣辣的生疼了好几倍,惊道:“袁家乃是名门,四世三公,袁绍本人极好面子,怎么会生出那般jiān诈无耻的小畜生?!”
曹ā闻言笑道:“我亦是想不透啊,今早孤刚刚接到来信,夏侯渊未听孤言,率兵奔东追击,直入徐州之境,却是将那小子给追丢了。”
许褚面è似是有些发白,道:“主公不是不让他追吗?怎么妙才将军他,违背了军令!?”
“是啊。”曹ā面è一冷,道:“正是因为他的轻进,才使得那袁家小子改变了归途,不走徐州,使得孤布置在徐州的重兵无用无功!当真是可气之极,孤已是写好了书信,内中深责夏侯渊,并令其率兵返回其属地颍川阳翟,与曹仁成犄角之势,寻找袁家小子踪迹。”
“主公,你责罚夏侯将军不尊军令,为何要让他返回颍川属地镇守?”
当时夏侯渊正是担任颍川太守之职,其治所便是在阳翟。
曹ā闻言道:“让他回去,一则是略作jǐng示惩戒,二则我怕袁家小子前往豫州,万一他与刘备合股,恐曹仁一人抵挡不住。”
许褚闻言想了许久,忿忿道:“主公,其实我觉得妙才将军虽然违了军令,亦是其情可勉,毕竟那小畜生也太恨人了,当初在乌巢,他设下诡计暗算我不说,还用箭hè。。。。。hè。。。。hè我屁股!!末将征战沙场多年,何曾受过这等侮辱,还不如一刀杀了我痛快,现在末将只要是一想就这事就。。。。。。。。。嘶,疼死末将了。”
曹ā闻言叹气,道:“孤与本初从小相识,凭心而论,文治武功,兵法战阵,本初样样皆不如我,不想这一次,他却是生了一个好儿子继承基业,这一点,倒是在我之前了。”
许褚嗤笑一声,不服气道:“明公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那小畜生虽然狡诈艰险,但所行所为之事,样样皆上不得台面!况且他还不是嫡子,我许褚愚钝,都能看的出来,这样的人,如何能当得了河北的主公!”
曹ā闻言默然了许久,道:“你是想说,那小子望之不似人君。。。。。是吧?”
许褚闻言急忙点头,道:“不错,不错,主公这话说的比我好。。。。。。望之不似人君。。。。。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曹ā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摇头道:“天下之人,只怕是大半的人见了那袁家小子,都会如此认为吧。。。。。。”
许褚道:“心ìng不稳,jiān猾狡诈,年轻无礼,世人当然都会如此认为!”
说到这里,却见曹ā摇了摇头,续道:“可惜的是,这些都只是表相而已,谁若是将这些当了真,只怕是会吃大苦头的。”
许褚闻言顿时愕然,道:“主公莫非不是这么认为的?”
曹ā点了点头,道:“通过与他会面一次,再加上荀彧的书简呈送来的内容,孤能看的出来,袁家那小子确实是jiān猾狡诈,ìng情乖戾,喜欢胡闹,行事无风度,有失雄主之姿,但是。。。。。。。”
说到这里,便见曹ā转头看着许褚,少有的正è道:“但是,若事实果真如此,为何连张颌,高览这等有识之士,都愿跟随他在中原腹地胡乱行事?”
许褚眨巴眨巴眼睛,茫然道:“还不是因为袁绍的命令。。。。。”
曹ā闻言摇头,道:“不对,虽然我只见过此子一次,但我能看得出来,这小子虽然缺点颇多,但奇特的是,这些缺点却不会让人厌恶于他,相反的,孤反而对他很有兴趣!他这就叫做十浊一清,乃大贵之相!”
许褚闻言不由的喃喃重复:“十浊一清?大贵之相?”
曹ā闻言点点头,道:“不错,此子行事颇似古之一人,那人行事也是不得礼数,不按章法,为人无赖难缠,却终成霸业!”
“谁啊?”许褚心下纳闷,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人?
曹ā冷然一笑,淡淡道:“高祖刘邦。”
许褚闻言不由愕然。
轻轻的将头转向南面,曹ā仿佛是对许褚,又仿佛是自言自语的道:“仲康,rì后相见,万万不可大意,若是有人因那小子不似人君的行事之风而轻视与他。。。。。。”
许褚闻言道:“怎样?”
“必有大灾!”
“阿嚏!”刘备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接着茫然四顾。
天儿也不凉啊?怎么突然打了这么大一嚏喷?
该不是有谁在诅咒,说我有灾呢吧?
正寻思间,却见从事孙乾走进厅来,对刘备拱了拱手,道:“启禀主公,筵席已是布置妥当。”
刘备闻言jīng神一振,道:“好!甚好,公佑,劳烦你亲自走一趟,速速往馆驿,请袁公子前来太守府赴宴。”
孙乾闻言微笑道:“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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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谁能为师?
汝南太守府邸,肉美酒醇,香味四溢,正厅的两侧之间,已然是布置好了二十余具桌案,每一具桌案上都置食鼎满,酒盏足,鼎内飘香,盏中酒盛,端的是布置了一场好宴席。
酒肉齐备,不醉不归!人生快意之处,莫过于此。
接下来需要等的,就是从河北远道而至来的贵客莅临了。
看着已是布置齐全,妥妥当当的酒筵,刘备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会心的微笑。
东奔西走,终rì惴惴,神思难得一次的放松。
太累了,真的是太累了,刘备觉得现在的自己真的过得非常劳苦。
借着今rì的这次时机,也该是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汝南郡馆驿。
孙乾乘着马车来请袁尚赴宴,方一进入馆驿,他便诧然的发现,整座馆驿之内寂静无声,曲径通幽,清净宜人,静悄悄的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孙乾心下不由感到奇怪,这袁尚一众人等来至汝南馆驿,到现在为止,少说也是有了两个多的时辰了,怎么睡到现在还是没有个动静?
这到底是奔袭了多少里地,多长的时间啊?竟然累成这个样子,当真是让人猜不透,恩,猜不透。
想到这里,孙乾抬手将看守馆驿的侍从招呼过来,亲切的问道:“袁氏的三公子与他的一众手下,此刻是否尚在里面卧睡?”
那侍从闻言摇了摇头,笑道:“回禀孙先生的话,袁三公子自打进了咱们馆驿之后,便一刻也没有安歇,不曾睡下。”
孙乾闻言大奇之:“不曾休息?那他们都在做些什么?又在何处?”
侍从闻言笑道:“袁三公子一直与几名亲信在后园的阁楼之上深谈,整整两个时辰了也未见下来,小人却也不知晓他们在谈些什么。”
“哦?竟有此事!”
孙乾闻言不由来了兴趣,摸着胡须沉思了一番之后,便冲着那侍从挥了挥手,道:“前面带路,待我前去一观。”
侍从忙道:“诺。”
馆驿后园乃刘备上任后新建,其中清雅倪静,园林,石山,楼阁,亭台之物虽然尚未完全竣工,仅有框架,但内中设施却是一应俱全。
此刻,袁尚等人现在便是在其中一座尚未建造完整的楼阁的二楼之上,悄言密谈。
侍从将孙乾领至阁楼之下,笑道:“孙从事,便是这了。”
孙乾闻言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二楼的楼阁,心下不由的产生了一丝好奇。。。。。。。。。
袁尚等人,躲在这阁楼之上,必有机密!他们究竟会在谈些什么呢?
每个人一生下来,就都都着不为人知的心理yīn暗一面与好奇之心,像孙乾这样的儒雅长者也不过仅仅是为外在高尚,如今遇到这种事情,心中的小魔鬼也是忍不住开始往外蹦跶。
知道袁尚等人在里面进行诡秘的谈话,孙乾的心中不由升起了强大求知yù,同时心下又产生了一份深深的猜疑。
那袁绍之子,在里面密谋,该不是想要算计我军吧?
想到这里,孙乾的心不由的紧了紧,偷听的yù望在不知不觉间愈发的在心下开花结果。
“梯子在哪?”孙乾仰头看了一会袁尚他们所在的楼阁,转头问了侍从一句。
那侍从闻言一愣,接着摇头道:“回孙先生的话,那袁三公子等人上了楼阁之后,便将梯子撤入楼阁之内,除非他们自己从上面放下来,否则外人是决计无法进去的。”
孙乾闻言面è一滞,心中暗自嘀咕:还真是狡猾多谋啊。
这可恶的袁家小子。。。。。。。。
然而对方越之如此,孙乾的猜疑yù望变越是严重,好奇心作祟之下,孙乾开始围绕着阁楼一步一步的打转转。
他一边思考,一边寻找着可以偷听的机会。
可是这一次,孙乾还真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袁尚他们聚首于楼阁之上,其实还真就是没鼓捣什么猫腻。
只不过袁尚在馆驿闲来蛋疼,突发奇想,想请张颌教授他一些将帅之道,以及行军用兵之术,想充实一下自己的头脑。
自家公子提出的要求,谅张颌又岂能不从,几人随即便在馆驿后院寻了这间幽静的阁楼,来此畅谈军学。
为免外人叨扰瓜噪,张颌便撤上楼梯,以求安静。
此时的阁楼之上,学风一片大盛,张颌认真讲,袁尚认真听,正可应了良师益友四个字。
唯有闲来无事跟着凑热闹的邓主薄满面无聊,闲的浑身发痒,面对张颌的讲解,时不时的还嗤之以鼻。
此刻的张颌一脸正è,对袁尚和邓主薄讲解道:“夫为将者,国之辅也,辅周则国必强,辅隙则国必弱,重五事,曰之道,天,地,将,法。”
袁尚听得仔细,闻言认真点头,邓主薄却在一旁扣着耳朵,面è很是不服气。
“我说张将军,你讲的这些,不过都是纸上言谈而已,但凡是略懂兵家之人,大都知道,你在这重复跟我们说这些,跟照着书简念有什么不一样,意义何在啊?”
袁尚不满的转头瞪了邓昶一眼,道:“哪凉快哪呆着去,不乐意听别听!瞎搅合什么啊?没看我这正发愤图强呢。”
张颌却是微微一笑,似是毫不在意,道:“邓主薄说我纸上谈兵,此言也并非是不无道理,但前人遗留的兵策,读之易,记之亦易,可若真说是要运用自如,却并不是每一人都能做到,不但需要时刻鞭策自身,还需积累经验,常年思悟,方能尝出个中三味。”
邓主薄白眼一翻,道:“话说的容易,可惜跟没说一样,请张将军告诉邓某,你适才讲的重五事,即道,天,地,将,法,若是实际临战,又当如何运用?”
张颌摸了摸胡须,道:“身为将帅,要善于谋形造势,随机应变,正所谓势者,因利而特权也!所谓道,天,地,将,法,道即民心,天即天时,地即地利,将即将谋,法即法制,这五样东西,说起来容易,但若想真正得之,却又不知要费去多少心血。不是说运用便能运用自如的。”
袁尚闻言略有所悟,点头道:“张将军之言,我大略能够听懂,可是又觉得吃的不是很透。。。。。。。”
张颌闻言笑道:“若要吃透,需以时rì加以经验,公子无需着急。”
“张将军此言,请恕邓某不甚赞同!”邓昶明显有些起幺蛾子的意味。
袁尚不满道:“你懂不懂什么叫尊重?我觉得我就够不懂礼貌了,你怎么可以比我还低级?”
张颌不急不恼,淡淡笑道:“无妨,愿闻其详。”
邓主簿咳嗽了一声,摇头晃脑道:“张将军适才说,道,天,地,将,法五事需以时rì积累经验,方才领悟的透彻,那我敢问张将军,五事当中,咱们仅以天时而论,天时之物,乃白昼黑夜,酷暑寒冬,四季更替,这些东西,是人皆可明了,不知其中经验何在?还请将军赐教。”
张颌点了点头,道:“邓主薄此言,却是问到点子上了。”
转过头去,张颌缓缓的来到窗户之旁,只见外面秋叶散散,随风起舞,不时间便有一两叶刮入窗中。
张颌转头问邓主薄道:“举个简单的例子,战场之上,威势最猛者,当属火攻,然yù借火攻,则必知风向,我今rì就问一下邓主薄,此时此地,风向为何?”
袁尚和等常用一起走道窗边,二人和张颌一起感受着窗外空气的流动。。。。。。。
邓主薄抬手在当空胡乱的摸了一摸,确定道:“是西北风!”
袁尚抬起手来,也感受了一会,奇道:“恩。。。。。不对,一盏茶前确实是西北风,但是现在,好像又有点往东南刮了。”
张颌闻言笑道:“风者,冬为西北,夏为东南,世人大都认此为常理,却不知天下之大,或湖或海,或川或流,都有可能改变风向,就好比此地,西南便是颍水,河风常年有,与季风往来交替,东南西北各处风向皆存,这种地方,若是你想放火烧敌毁敌军的辎重粮草,就要揣摩出哪一路的风力比较大占优,敢问邓主薄,依你之见,眼下是西北风较强,还是东南风较甚?”
“这个。。。。。。”邓昶闻言顿时哑然,然后不服气道:“那你知道吗?”
张颌闻言笑道:“这还不简单。”
说罢,随手捡起一片落在阁楼中的秋叶,迎风掷出,但见秋叶在空中轩轩飒飒,或东或北,杂乱无章,最后慢慢的飘失不见。
“西北风较强,东南次之。”张颌肯定的说道。
袁尚闻言诧道:“张将军通过观察树叶的随风走势,来判断哪路风力较强?真将才也!”
张颌闻言谦虚的摆了摆手,道:“公子过赞,这个,便是经验了。”
袁尚闻言拱了拱手道:“张将军,说实话,经过连rì来的相处,我对你的为人和用兵真的是很仰慕,回到河北之后,我对将军,愿以师侍之,不知张将军可愿教我?”
张颌轻轻的摇了摇头,笑道:“张颌可以为公子之将,为公子之辅,但绝不能为公子之师,公子的盛情,请恕张颌不能接受。”
袁尚脸è一跨,道:“将军不是嫌我笨吧?”
“末将不敢,只是公子的心ìng成熟,天纵奇才,乃是一块美玉,张颌腐朽之姿,安敢教坏了公子?以公子的心ìng,若要寻一名师,必当为天文、地理、奇门、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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