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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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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将不敢,只是公子的心ìng成熟,天纵奇才,乃是一块美玉,张颌腐朽之姿,安敢教坏了公子?以公子的心ìng,若要寻一名师,必当为天文、地理、奇门、阵仗、兵家、商政皆jīng通者,不然久而久之,只怕难以让公子服气,反倒更是难教。”

    袁尚挑了挑眉:“天文、地理、兵家、商政。。。。皆通?这天底下有这样的人吗?或者说,这样的人还是人吗?”

    张颌闻言苦笑道:“至少在河北四州,这样的人,末将还没听说过。。。。。。。”

    袁尚无言以对。

    但不论是此时的张颌还是袁尚,却都没有料到,在不久回到了河北之后,袁尚还真就找到了一个这样的人。

    虽然这个人没有张颌预料的那么优秀,相反的,反而却有点混。。。。。。。

    邓主薄在一旁却是乐了,使劲的指着自己的鼻子,笑道:“公子,你要想找个好师傅,好说啊,这不是便有一个吗?”

    袁尚闻言好奇的四下观望,道:“哪呢?哪呢?”

    邓主薄不高兴了,使劲的点着自己的鼻子,道:“公子你什么眼神啊,我,我啊!”

    “你?”袁尚闻言不屑:“你连个风向你都摸不明白,还想教我?滚开开吧。”

    邓主薄受到了污辱,心下不平,仰着嗓子道:“谁说我断不明白风向?邓某就是不稀得臭显摆,他不就是扔了片树叶子吗?谁不会啊,我也能扔!”

    说罢,邓昶四下寻摸,却是发现阁楼墙根下有一堆铺盖屋顶还没有用尽的青砖。。。。。。。

    邓主薄双眸一亮,拿起一块青砖,然后漫步走到袁尚面前。

    张颌,袁尚二人的面è不由变得铁青。

    袁尚神è一紧:“你。。。。你拿板砖干什么?敢打我你就死定了!”

    邓主薄撇了撇嘴,不服气道:“扔树叶子看风有甚奇哉?看邓某扔砖断风!”

    说罢,邓主薄鼓足力气,照着窗外将青转横撇出去,但见那青砖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接着便垂直的向下骤然而落。

    袁尚和张颌默然相对无言。

    “看出是什么风了吗?”邓主薄得意洋洋的道。

    袁尚擦了擦汗,面è抽搐道:“好一个扔砖断风,真乃世所罕见。。。。。。敢问邓大先生,你断出的风,是个什么风?”

    邓主薄嘿然一笑,幽默的开了句玩笑道:“上下风!”

    袁尚与张颌顿时满头黑线。

    古人的幽默方式,真是有够ā蛋的。

    袁尚面è木然的转过头去,问张颌道:“张将军,你觉得他这个玩笑有意思吗?”

    张颌漠然半晌,拱手道:“有没有意思我不知道,但末将现在有些浑身发冷。”

    邓主薄:“。。。。。。。。。”

    

    话分两头,不说袁尚与张颌等人探讨兵家,单说孙乾围着阁楼瞎转圈,明知道偷听无望,心下却又隐隐的有些不甘,努力的想寻找出一个空隙。

    馆驿侍从看着忙前忙后,转圈围着阁楼绕的孙乾,忍不住出声打断道:“孙先生,您都绕了半天了,要不要小人帮你喊一嗓子,知会袁公子一声,让他们放梯子给您上去?”

    “休嚷!”孙乾急忙抬手打住那侍从的话头:“且让我再好好的找找。”

    那侍从闻言一阵苦笑,道:“孙先生,您再怎么找也是没有用的,整个馆驿,登楼的木梯,仅仅只有那一副而已。”

    孙乾闻言微楞,接着不由仰天长叹。

    抬头望空,孙乾感慨而道:“袁家小子,究竟是在谋划何事?竟然弄得如此隐秘,该不是会与吾主有关吧?想不透,当真想不透啊。。。。。。。恩?天上飞来的那是何物?”

    侍从闻言抬头,却见略有些漆黑的天è中,一快不明物体凌空而来,划着弧线飞速而下。

    侍从双目一咪,不确定的道:“孙先生,那好像是一块。。。。。。”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那不明飞行物骤然而至,以极其优美的姿态,jīng确的角度,不偏不倚的“嘭”一下,稳稳当当的砸在正仰天长叹的孙乾脸上。

    “啪!”

    “啊——!”但听孙乾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脸跌倒在地上。

    侍从木然的呆立半晌,方才咽了口吐沫,犹自接着刚才的话头:“孙先生,我刚才说,那好像是。。。。。。。。。一块砖。”

    ;

第四十七章 无头凶案

    凄厉悲鸣的惨叫声从楼下传至楼上,刺激着阁楼上每一个人的耳膜,好不难受。

    袁尚浑身一个哆嗦,茫然不解的看了看张颌与邓昶,好奇的问道。

    “谁的蛋碎了?”

    张颌:“。。。。。。。。。。”

    邓主薄摸着胡须,神è凝重的竖起耳朵,一边听一边道:“这声喊叫,声嘶力竭贯彻长空,如泣如诉,犹如临终之时的拼死一搏,足可谓之曰响天动地,震慑苍穹。。。。。恩,此人有冤啊。”

    张颌闻言皱眉道:“馆驿清净之地,居然任由他人在此喧嚣,刘备治郡御下的手段,未免有些过于稚嫩了吧。”

    袁尚抬头看了看天è,摆头道:“先不管有没有冤情,刚才进城时,刘备可是邀请咱们申时之末前往太守府赴宴的,此时时辰已到,咱们还是快点叫上高览将军,一块去赶场子吧。”

    二人一起拱手:“诺。”

    三人随即在阁楼上放下了梯子,又修饰了下边幅,正了正衣襟,一个接着一个,神采奕奕的从阁楼上下来。

    出了阁楼的门口,只见不远处的地方,一众馆驿的侍从们面è焦急,手忙脚乱,连跑带喊,风风火火的,不知道正忙活着什么事情。

    袁尚等人见状不由的好奇,暗道眼瞅着这就黑天了,这小小的馆驿之内,怎么还弄得这般热闹?

    袁尚眼疾手快,抬手拦住一个跑的满头是汗的侍从,好奇道:“你们的馆驿这是出了什么事情?不年不节的,干嘛都乐的这么颠?”

    袁尚乃是河北来的贵客,那侍从自然是认得,但不曾想这位贵宾居然会说出这么一句。

    侍从闻言不由抽了抽鼻子,露出一副苦相,闹挺道:“袁三公子,我们这哪是乐啊,分明是连哭的心都有了!”

    袁尚眨了眨眼道:“到底是什么事?”

    那侍从跺着脚道:“这天下之大,奇事竟是如此之多,适才太守府的孙乾孙先生前来馆驿,请您等贵客往太守府赴宴,不想一眨眼的功夫,突然就让不知哪里的贼人给暗算了,至今昏迷不醒!孙先生乃刘豫州帐下重臣,如今在这馆驿出了事,我等。。。。。。我等是如何吃罪不起的啊。”

    “孙先生被贼人暗算?”

    袁尚等人顿时吃惊的合不拢嘴,道:“那贼人可抓着没有?”

    侍从悲愤的摇了摇头,道:“抓什么啊!贼人一击得手,随即远遁,除了行凶之器,连根毛发都不曾留下。。。。。。”

    张颌一脸正è的道:“行凶之兵器乃是何物?可否借某一观?”

    袁尚闻言赶忙点头:“不错不错,张将军见多识广,凭他的眼力,说不得能看出凶器的出处,从而分析出贼凶的来路。”

    侍从闻言一脸苦涩,摇头道:“哪有什么来路啊,凶器就一砖头,还是大街上遍地都有的那种青砖,光是咱馆驿,就不下好几十堆。。。。。。”

    袁尚和张颌的面è一陡然变,接着齐齐的一起转头看向邓昶。

    邓昶闻言面è骤然变得惨白,脑瓜子“嗡嗡”的作响,直在原地晃了三晃。

    那侍从也不曾多注意三人脸è,随即又赶着帮忙跑去取药了,只是留下袁尚等三人,面容各有怪异的站在原地,默然相对,半晌无言。

    少时,方见邓昶脸è铁青的转过头来,瞅着袁尚道:“公子,我是不是又惹祸了?”

    袁尚拍了拍邓昶的肩膀,温柔道:“邓主簿,你完了,进汝南城还不足三个时辰,你就从宾客一下子堕落成了贼凶,人生大起大落,是不是太快,太刺激了?”

    邓主薄闻言差点没哭出来:“三公子你别吓我,我这人胆小,不抗折腾。”

    袁尚叹气道:“孙乾是刘备的铁杆弟兄,你最好祈祷他没出事,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估摸你这辈子就甭想活着走出汝南城了。”

    邓主簿闻言顿时慌了,急忙道:“不行,那可不行!若让我夫人知道了,还不得活刮了我。。。。。。。三公子,你得救救我啊!”

    “放心吧,那个时候你已经被刘备弄死了,夫人收拾你,你也是感觉不到的。”

    “。。。。。。。。。。。。。。。。”

    张颌安慰道:“通致,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区区一块青砖,谅那孙乾也出不了多大的事,咱们且先去看看,然后再做定论不迟。”

    几人匆匆忙忙的赶到事出地点,却见馆驿内的一众侍从们东奔西跑,烧水的烧水,端盆的端盆,拿药的拿药,为了这位从太守府来的孙从事,今夜的馆驿只怕是无人得眠了。

    只见孙乾躺在地上,面è惨白,两眼紧闭,被青砖拍打过的额头上显出了一个又红又肿的大包,两腿伸得笔直,一动也不动,真就跟死了一样。

    邓昶身子一软,险些没直接瘫倒在地上,却是他身后的张颌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他的后衣襟,将他稳稳的给拽了起来。

    袁尚俯下身去,探手摸了摸孙乾的鼻息,却是匀称平稳,再摸了摸胸口,也是温热温热的,跳动非常正常。

    照这个情形看来,只不过是昏迷了而已,应该算不得什么大事。

    “怎么样?”邓昶的嘴唇哆嗦的厉害。

    袁尚转头笑着道:“还好,ìng命无忧,应该只是昏过去而已,但我也说不太准,需得等医者过来诊断。”

    一旁的众人听了袁尚的话,心下才算是略松了口气。

    不大一会,馆驿的侍卫将城中的医者请来,从事发到现在的时间上看,办事的效率也算是极快了。

    那医者低头看去,但见孙乾脑门子上肿着一个大包,面è苍白,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不由的吃了一惊,开口道:“这。。。。这不是刘豫州帐下的孙从事吗?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是哪个贼人大胆,居然行刺伤人?”

    邓昶闻言脸è一变,怒道:“放屁!孙先生温厚儒雅,与人和善,哪个不长眼的会行刺与他,你是医者又不是县令,不该你管的事,你少ā那份闲心,赶紧把人治好了!”

    医者无故挨了顿痛骂,心下很是不爽,怎奈病事紧急,他也确实没工夫跟邓昶争论,随即俯下身去,为孙乾把脉诊疾。

    良久之后,方见医者微微笑了一下,摇头道:“急火攻心,受了惊吓,算不得大事,且待老夫为他拿捏几下便是。”

    说罢,便见医者又是给孙乾掐人中,又是给孙乾摁胸口,不消一会,终见孙乾长吐了口浊气,慢悠悠的醒转了过来。

    邓昶见状,胸口的大石头顿时落在地上,蹲下去一把抱住孙乾,热泪盈眶:“孙先生,您可是终于醒了,却是让邓某等的好苦啊!”

    “嘶——”孙乾此刻依旧头晕目眩,抬手碰了一下头上的包,转头看着邓昶,道:“这是什么地方?在下这是怎么了?阁下又是何人?”

    邓昶泣不成声,不能言语。

    倒是袁尚笑着走上前来,对着他道:“孙先生,这里乃是汝南馆驿,你适才遭贼人毒手,至于抱着你痛哭这位,乃是在下帐下的主簿。”

    孙乾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猛然惊醒,道:“不错,不错,适才却是有人暗算与我,半空中不知是什么物件,对着在下的头颅狠狠的就是一下,力如千钧,险些置我于死地啊。。。。。。何方贼人,真是好狠毒的心肠!”

    邓昶一个劲的点头,抽噎道:“孙先生说的没错,贼子手段如此狠毒,险些坏了先生的ìng命,该杀,真真该杀,应该把他斩首示众,五马分尸!尸体在剁成肉泥喂狗!”

    孙乾重重的点了点头,突然奇道:“我与阁下既无相识?更无深交,为何在下被刺,阁下反而流泪,痛哭至此?乃是何故?”

    邓昶闻言哭的更大声了,悲切道:“我与先生一见如故,甚是投缘,不想还未曾结识,先生便险些离世,在下一时情急,故而泣不能收也!”

    不远处的张颌闻言不由白眼一翻,对邓昶无耻的行径很是无语。

    孙乾乃敦厚之人,闻邓昶说的真切,心下不由感动,道:“孙乾与先生从无相识,竟能遭此厚戴,实在愧颜,愿与先生结为挚友,促使袁刘两家联盟,rì后肃清寰宇,共扶汉室,乐天下太平!”

    邓昶闻言激动:“固所愿也!只恨一直不敢相请耳!”

    说罢,这邓老儿一把握住孙乾的手,动情言道:“公佑先生!”

    孙乾也是神è激情,反握住邓昶的手,张了张口,最终却道:“那个。。。。。。你是那谁来着?”

    邓昶:“。。。。。。。。。。”

    少时,孙乾已然恢复,稍能站起身来,神智也比适才清醒,毕竟只是一块砖砸在脸上,除了猛然一击过于疼痛之外,其他的,还真就算不得什么大事。

    问题是那块砖除了将孙乾的脑袋砸出一个大包之外,还将他半拉左脸撞的阙青,乍一看起来,跟他妈青面兽杨志似的,要多寒碜人有多寒碜人。

    “孙先生,你还好吧?”袁尚看孙乾满脸不悦,不由关切的问道。

    孙乾闷然不乐,冲着袁尚拱手道:“有劳袁公子问候,在下。。。。。并不甚好,今rì夜宴甚急,此事且暂且撂下,rì后若是让我查出那个混蛋是谁,孙某人必将今rì之痛加倍奉还。。。。。嘶嘶——,疼死孙某了。”

    袁尚悄悄的看了一眼身后,但见邓昶惴惴不安,随即笑道:“孙先生,俗话有言,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先生今rì虽遭磨难,但谁又知道,rì后会不会有好事接憧而来呢?”

    孙乾闻言一愣,似是不懂袁尚在说什么,道:“请恕在下愚钝,不明白公子言下之意。”

    袁尚闻言笑道:“所谓天赐英才,则必有奇遇异相,孙先生今rì遭了天外飞砖一击,是为千古奇事,挨砖之后,头角峥嵘,面è阙青,乃为异相,恭喜先生,贺喜先生!从今以后,先生就是奇人异象的杰出代表了!rì后必然奇遇跌连,名传千古。”

    “奇遇迭连?”孙乾闻言不由想哭,道:“袁公子,我今rì凌空挨了一砖,已经算是千古奇遇,就这种事,还要让我再遇到,而且还是迭连而遇?袁公子,你是想让我挨多少砖哪?——嘶,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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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刘备之筵

    (感谢书友狂马投出的5张10分评价票,书友荘梁的打赏。)

    

    从馆驿出来后,袁尚等人或车或马,直奔汝南太守府而去。

    太守府地处城池正西,整座府邸面冲颍水而建,占地约有数亩,从外观之,倒是颇有气势与张力。

    今rì夜宴,不光是有袁尚一众人等,几乎所有的汝南郡高干官吏几乎全部到场,太守府门前,一辆辆马车载着众官员接憧而至,众人喜笑着互相拱手问候,来往有礼,一个个不是英武非常,就是都极负儒雅之气,端的都非等闲之辈。

    袁尚等人在太守府门前正好碰见了等候的高览,几人见礼之后,随即跟随着孙乾向内厅迈步而去。

    离前厅尚有十余步的时候,但见虎背熊腰,相貌威武的张飞哈哈大笑着向袁尚走来,一边走一边拱手道:“袁三公子,你总算是来了,我领大哥之命在此恭候公子多时了,公子,请入席!众位,请!”

    刘备对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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