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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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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袁谭重一叩首,惨然哭诉道:“父亲保重!”
袁绍心下一惊:“你想做什么?”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袁谭突然起身,冲着窗户跑去,接着猛然飞身一跃,凌空落下去。
袁绍与袁谭讲话的地方,乃是一处二层的阁楼暗室,举架颇高,下方即是一浅潭,水势很潜,一旦纵身于落下,磕至于潭底,便是非死即伤之势。
袁绍的面孔顿时变得煞白,愣愣的看着空寂的窗口,惊诧的不知如何是好。
“来人来人来人!快!快救我儿!快救我儿啊!”!!!
第九十六章 无极雏形
袁谭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自尽,这是袁绍万万都不曾想到的!
本以为自己的猜测理应无误,可是当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从窗户飞跃而出的一霎那,袁绍的心中的坚定,顿时再一次的动摇了!犹豫、迷惑、彷徨充斥在他的心中。
莫非,自己当真是冤枉他了!
大将军府内的潜潭边上,一众侍卫和仆从将整个水潭包围,又是拉又是拽,帮衬的帮衬,扶持的扶持,整个后院灯火通明,硬生生的将昏迷的袁谭给捞了上来。
“慢点,都给我慢点!”
袁绍站在水潭边上急得不行,见袁谭被捞了出来,急忙抢步上前,蹲在袁谭的身边。
“显思!显思!你醒醒,莫要吓了第九十六章 无极雏形为父。”
袁谭的脸è灰暗惨白,几是毫无血è,他双目紧闭,头上破了好大的一个口子,鲜血炯炯直流,其生命仿佛如同流星一般的剧烈燃烧,没有丝毫可能醒来的迹象。
看着亲生儿子一瞬间就变成了这幅模样,袁绍的心中实是懊悔不已,身子微微一软,便即蹲坐在地上,肺里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彷如撕心裂肺般的生疼,大颗大颗的泪珠从面颊淌落,立刻又被迎面刮来的风吹冷吹干。
想起适才咄咄逼人的一幕,袁绍恨不得能够立刻拔剑杀了自己。
为何要因一些外人的言语而妄加猜度自己的儿子?显思是什么ìng格自己自己非常了解!虽然秉ìng暴躁,但并不失为一个有血有肉好男儿!
刺杀亲生兄弟?他袁绍的儿子又如何会去做这般狠辣绝情的事情!这时假如有任何的法子能够保全住儿子的ìng命。袁绍一定会毫不迟疑的去做,纵然赴汤蹈火,纵然永坠地底!
“儿啊,你这又是何苦?何苦为之啊!你若有事。让为父今后当如何自处,九泉之下,又如何去见你去世的第九十六章 无极雏形娘亲。。。。。。”袁绍老泪纵横,情不能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下人已是将医者请了来,医者见袁谭情形,心下大骇,急忙上前把脉诊治。
强压住心头的悲痛与慌张。袁绍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张口问道:“如何,可还有救么?”
医者仔细的为袁谭诊断了片刻,忙道:“还好,大公子头颅受损。且身上多有骨伤,但总算还未伤及根本,还请主公速速准备热水白帛,并命人熬煮姜汤,某先为大公子正骨包扎。在煮以温药喂之,当能无事,只是不可延误。”
袁绍闻言,顿时jīng神一振。忙点头道:“好,好!就按你说的办!务必救回我儿。我儿若无事,千金万金。你想要什么都给你。。。。。”
话还没有说完,突见一只冰凉的手掌紧紧的握住了袁绍的手腕,顿令袁绍浑身一紧,诧然的低头瞧去。
袁谭不知何时,睁开了朦胧的双目,伸出手紧紧的抓住袁绍的手腕,这个平rì十分轻易的动作,此刻竟显得无比艰难,犹如相隔千山万水。
“父亲。。。。孔。。。孔顺行刺三弟之事。。。当真。。。。是与我无干的,孩儿是冤枉的。。。。”
袁绍心头一紧,重重的点头哽咽道:“明白,为父明白!我袁家儿郎何等豪义?断不会行此骨肉相残之事,是为父多虑了,我儿安心养伤,此事咱们揭过不提,可好?”
袁谭茫然的微笑了一下,接着将头一转,又一次的昏死了过去。
“咳、咳!”
袁绍的嗓子一热,顿时咳出了一丝血星,悲痛与自责交叉着痛彻心扉,眼前一阵天昏地暗,昏倒在了冰凉的土地之上。
苍凉声里,月光凄清,夜已深沉,谁也不曾想到,袁绍父子的对话,最终却是闹到了这种结局。
在袁绍与袁谭夜谈的同一个夜晚,无极县内,袁尚也正和田丰沮授二人秉烛夜谈。
打更的铜锣声回音飘渺,悠然回盪于无极县周边的崇山峻岭之间。
袁尚三人尽皆跪坐于县衙的书房之内,围绕一个小案,案上一壶浊酒,慨然相谈。
“二位先生今rì在募舍中屈身一rì,对于募兵之事可是有什么新的发现?”
田丰和沮授互相对望了一眼,接着都哑然失笑。
“二位先生笑而不语,是什么意思?”
沮授端起酒盏喝了一口,摇头道:“眼下的情形,想要在载有户籍当中的平民中募兵,已属不易,公子若想成功的组建这支骑兵,需得另图良谋才行。”
袁尚皱了皱眉头,道:“另图良谋?以我的脑力,肯定是想不出来的,沮先生既然已是能说出这般话来,必是有了良策,能否教我?”
“不敢,其实这事大多还是元皓所思,还是由他说吧。”
“唉——!”田丰洒然的一摆手,不满道:“公与,你我之间,还需如此客气,县尊大人让你说你便直说,何故吞吐。”
沮授笑了笑,道:“既如此,那便由授篡言了。。。。三公子,无极之县,临近边陲,昔年附近一直多有黄巾,草莽,贼众,强盗之徒,前几年间的县令每一任都曾抓了不少,虽有斩杀,然离任后仍旧颇众,这些囚徒一直都关在牢狱之中,公子既能用我与元皓这两个大罪之徒作幕宾,何期不能将这些贼囚整合于一起,组建强骑,rì后说不得会有大用!”
“囚徒?”袁尚愣了愣神,疑惑道:“你是说让我到监狱里去捞人当兵?可是这些人一个个都是桀骜不驯的亡命之徒,只怕是难以驾驭吧?”
田丰闻言摇了摇头,劝解道:“不妨事。当年曹ā在中原,曾纳青州黄巾降者数十万,择其jīng锐组建了青州强军,从此披靡于天下。如今我等只需数百囚徒便可组建骑兵的雏形,只要调训方法得当,没有什么约束不了的,县尊大人尽管放心便是。”
沮授笑着点头:“田元皓颇善此道,公子在约束兵马方面,若有疑惑,尽管问他,绝无差池。。。。。。倒是另有一事。我二人在心中筹谋已久,今rì借着这个当,不妨一起向公子询问。”
袁尚眨了眨眼,奇道:“二位先生想问些什么?”
沮授面è一正:“不知公子此次组建这支骑兵。想建成何等的规模,何等的形貌,何等的战力?”
袁尚闻言不由的深深的皱起了眉头,不明道:“父亲和我的初衷,便是想让吕玲绮发挥才干。建一支类似于当年吕布帐下的并州狼骑那样的队伍。。。。。”
田丰闻言哼了一声,不满道:“仅仅只限于并州狼骑之众?并州狼骑或是一支强军,可惜威猛有于,久战之能不足。且任其再强,当年仍败在曹ā的手下。县尊大人今rì重新组建,未必不会走上昔rì吕布的老路。”
袁尚闻言皱了皱眉头。道:“那依二位先生之意,又应该组建一支什么样的骑兵呢?”
田丰咳了一声,正è道:“敢问公子,可知最近十年之中,天下群雄逐鹿,豪杰并出,其中最为厉害的骑兵都是哪几支?”
“这个我知道,天下诸侯当中,虽麾下军旅各异,但最有名的却是西凉铁骑,并州狼骑,曹ā的虎豹骑,还有公孙瓒麾下白马义从!”
田丰点了点头:“四大jīng骑当中,西凉铁骑胜与奔袭强攻,虎豹骑强于士卒jīng悍,并州狼骑贵在近战之术诡异莫测,白马义从纵横塞北,赢于骑hè长空!四骑可谓是各有千秋,不知公子有没有想过,组建一支集结这些骑兵所有优势的劲旅,凌驾于天下所有的骑兵之上!足可谓之曰纵横天下,披靡群伦的天下第一骑!”
“天下第一骑?!”
袁尚闻言不由的诧然,来回扫视了田丰和沮授二人一眼,道:“这种事,可能吗?”
沮授微微一笑,道:“没有什么不可能,幽州有天下最好的良马,并州有天下最彪悍的士卒,冀州有天下最jīng良的甲胄,可谓面面俱至!如今我们所缺的,仅是训练强骑的方式与战法,而如今吕布之女归附,这支骑兵便可先以昔rì并州狼骑为雏形,rì后我们再想办法,慢慢的将其他骑兵的优势和战法捋顺而出,寻觅良才,尽心指导,打造一支集奔袭,长hè,搏战,阵法为一体的强军!兵不在多,而在于jīng,主公一直醉心于扩建兵势,壮大军威,却疏忽了“jīng悍”二字,实则是落了下乘,沮授不希望三公子走上主公昔rì的老路,对于兵马,能够有自己的体悟与,如此方才能鼎立于天下,成就万事之功。”
“万能型的骑兵,天下第一强骑。。。。。。”
袁尚自言自语的喃喃念叨,接着猛一拍手,笑着道:“不管这事rì后能不能成,但却都有一试的必要,就这么决定了!”
沮授笑道:“不过想要打造一支这样的骑兵,不光是靠钱和粮就能砸出来的,非得三五年的磨砺之功不可,且得各路贤才相助方能得事,公子还需得有足够的耐心才是。”
袁尚闻言点头道:“三五年之功有什么,我还年轻,等得起。。。。。不过既是要训练天下第一骑,却是不能再用昔rì的狼骑名字了,得起一个响亮霸道一点的名号,说出去能把人吓死的那种。”
田丰摸着胡须,自得意满道:“此事,田某与公与在白rì,便已是琢磨过了,既然这支骑兵出自于无极,不妨便用无极二字为号,此名不但能点出军马之来历,更是蕴意深切,锋芒内敛不拘,颇有威势之寓意。”
“无极骑兵?”袁尚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田丰。
“公子觉得此名如何?”
袁尚面è僵硬,无奈的长声一叹道:“不瞒二位先生,以在下个人的潜见,这个名字委实是。。。。。土到家了!”!!!
第九十七章 囚徒痞子兵
袁尚是个实诚人,虽然有的时候喜欢搞点偷jiān耍滑,但总体来说还是个有法必依,有错必纠,事实求是的好孩子,对于一些看不惯或是看不懂的问题,他喜欢表达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古有唐朝玄皂骑,陈庆之白袍军,岳飞之背嵬军,铁木真之怯薛军,袁崇焕之关宁铁骑,哪一支的名字听起来都是涵义内敛,颇具气势,威风凛凛。相比于这些,无极是个糗名字,袁尚觉得他有义务、
也有必要向田丰吐槽。
毕竟他的初衷,是想为这支骑兵起一个能把敌人吓死的名字,而不是一个能把敌人笑死的名字,虽然都是死,但很明显死的涵义有点不太一样。
因此袁第九十七章 囚徒痞子兵尚垂言直谏,非常了当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这是一个优点,也算是一个不足。
就好比说现在,这个不足的就体现的尤为明显。
“你嫌田某起的名字不好?”田丰双目一瞪,显然是有些伤了自尊。
犟驴的心灵其实还是挺脆弱的。
袁尚开口解释:“不是起的不好,而是起的有些俗气,虽然以地名和猛兽称呼为jīng锐命名是大势头,但咱们为什么就不能超脱此道?”
田丰愣了愣神,转口道:“那你觉得起一个什么名字为佳?”
袁尚闻言一喜,急忙出言:“曹ā麾下jīng锐名曰虎豹骑,咱们的骑兵不妨就叫龙凤骑,又龙又风的稳稳盖过他虎猫一筹,二位先生以为如何?”
田丰和沮授忧郁的对望了一眼,接着各自摇头叹息不语。
“二位先生,怎么不说话?“田丰摸着胡须,语气慷锵:“三公子,你摸着良心说一句,咱们三个人,到底谁最俗气?”
袁尚愣了愣神,思虑许久,最终肩膀一垮,无奈的叹息:“我我俗,我俗不可耐,今后还需向二位先生请教勤学。第九十七章 囚徒痞子兵”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公子能看透自身不足,还不算俗的彻底,尚有的救,今后还需甚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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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rì清晨,袁尚与田丰,沮授在一众护卫的保护下,来到了无极县的牢狱。
监牢临近城边,地处偏僻,肮脏陈旧,颇为不堪。
刚进去一步,一股恶臭之气迎面扑来,差点将袁尚熏了个跟头。
倒是田丰,沮授二人久经牢狱之灾,对这种气味早就是习以为常。
如今乍然闻到久别的监牢之气,两人不但不恶心,反而皆是闭上眼睛,深深的做呼吸状,俨然竟是有一种回归乡土的怀旧之意。
袁尚见状不由擦汗,实在不知道这犹如吴承恩老先生神著中描述白骨洞一样的地方,有什么亮点值得他们俩人闭着眼睛去怀念。
随着引路的狱卒向里面走去,越走袁尚的便越觉得向下的坡度在逐渐变大,看来这牢狱的大半部分居然还是修葺在地下,犹如一个巨大的地窖一样,难怪空气如此污浊,想必是因没有通风导致。
随着袁尚等人越走越深,两侧牢笼之内的犯人们也都是开始纷纷的行动起来,一个个趴在木栏之上,枯瘦的面颊上,双目略显浑浊,但其中却不乏诡异的光è。
他们瞅着袁尚等人的眼神,就好似是一群寻觅到了食物的猛兽,光是看看,就让人鸡皮疙瘩蹭蹭的向下掉。
袁尚被这群犯人瞅的发毛,开口问他引路的狱吏:“我说,这些人瞅我的眼神,怎么有点不太对劲,好像根本就不是再瞅一个人,而是在瞅待宰的牲口
狱吏咧了咧嘴,道:“大人,这些囚犯都是待斩之徒,只因县令之位一直空缺,没有明文处斩的布令,故而一直关在此处,平rì里也少有人理会,时间久了,同牢之囚便互相残杀而食,瞅人的眼神就犹如瞧牲口一般,只是他们自身都已算不得人了。”
“互相残杀面食?”
袁尚的身子顿时一阵发寒:“你们平rì不给他们饭吃吗?”
狱卒哀声一叹道:“送倒是送,不过也仅是数rì一次而已,县内库府贫瘠,应付各种开销尚不足够,何有余力管这些囚徒?乱世人命贱如狗,活在外面的人尚且艰难,更何况这些带罪之身?能有的吃,便不错了。”
袁尚闻言,不由的感慨唏嘘不已。
正低头寻思着呢,突见右面的牢笼之内,一道黑影猛然从栅栏之内飞出,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袁尚的脑袋之上。
“谁?谁乱扔东西?”
袁尚恼怒的低头瞧去,顿时浑身一个激灵,但见半个被啃的不成样子的人形骷髅滴溜溜滚在自己的脚边,上面的皮肉都已不见,仅是夹杂着一些凌乱的毛发,骨头上还有几个深邃的牙印,隐约可见。
“哈哈哈哈~~!”只见右手间的一所牢狱内,一个身材敦实,天灵秃顶的汉子嘲讽的冲着袁尚哈哈大笑,其笑声尖利嘹亮,很是骇人。
随着那秃顶蛮子的长声一笑,周边所有牢狱内囚是尽皆跟着瞎起哄,适才迹很是寂静的监牢,顿时乱成一片,鬼哭狼嚎。
“铁嗓子!你那颗头颅好歹还能再啃上三rì,如何便这般糟践了?
若是不想要,直接撇给老子!”“就是就是,暴殓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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