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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的日记-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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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说没事儿,说不定是巧合呢!来,继续吃东西!
但猴哥却没有理会咱们的谈话,他则像一个侦探般跑到门口去朝四下里看了看,然后又跑出去看了看,然后才进来了。
沙师弟问猴哥出去干嘛?
出去找*怪呗!没等猴哥回答沙师弟的问话俺就说道。
猴哥瞪了俺一眼,之后对沙师弟说:刚才这琴声来得有些古怪,老孙想知道是谁在弹琴,却没看见一个人影。
沙师弟若有所思地说:估计是山上的放牛娃也说不定;算了,还是先吃东西。说实话,老猪对这些东西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所以在吃了两个苹果之后俺就再也不吃了,就坐在那里等,等屋子的主人回来,到时候老猪就可以吃大米饭了。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琴声又响起来了,还是跟先前一样婉转,似有似无、若远若近。猴哥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估计是没感觉到异样,于是又开始吃他的水果了。
悠扬的琴声婉转地持续了一阵之后,猛地,琴声又被抬高了,“嗡嗡嗡”的,震得人耳朵发麻。
实在受不了,俺急忙用手去捂耳朵,却不想头又开始疼起来了,似乎比先前的那次更加剧烈。猴哥和沙师弟也一样,连手上正在吃的水果也胡乱地丢到地上了。
“啊”,咱们三个几乎是同一时间叫出声来,因为疼得实在太厉害,几乎不能承受。猴哥一个跟斗就翻到门外去了,一边打滚儿一边努力地想站起来朝四周张望,但可惜的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每一次都被“嗡嗡”的琴声打到了地上。也不知持续了多久,这阵琴声,反正最后停了下来,当咱们都感觉要崩溃的时候。
这一次就能肯定猴哥先前的猜测了,一定是那琴声才弄得咱们脑袋疼的。沙师弟说:大师兄,你说得对,咱们一起出去看看琴声是从哪里传来的吧!
正当咱们准备站起来的时候,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位大嫂,正戴着草帽提着篮子,她也正怔怔地看着咱们。俺寻思这估计就是屋子的主人了,于是连忙上去打招呼:嫂子好,咱们是路过这里的,想问您买点儿吃的,却不小心打扰了您。
女人用一种打量的眼光看了俺一阵之后却没说话,又把目光瞄向了猴哥和沙师弟。
猴哥和沙师弟也急忙先前作揖,说咱们并无冒犯之意,只是想买点儿吃的。“大嫂”终于开口了:敢情刚才偷吃东西的就是你们?
您怎么知道?俺很好奇,看样子她才刚才山间回来,怎么会说“刚才偷吃东西的”,好像先前咱们一进屋她就知道了似地。
女人一边进屋一边摘草帽放篮子一边说:不瞒你们说,我们姐妹几个都能在百米之外知道这屋里发现的一切,刚才那两阵琴声你们都听见了?那就是在警告你们不要乱吃东西的。
原来如此啊!俺就纳闷儿这荒山野岭的为什么就不锁门呢?
见大嫂正在从篮子里往外拿山瓜,俺急忙上去帮忙,一边帮忙一边问:嫂子啊,你说“我们姐妹几个”,莫非这屋子里不止住你一人?
女人抬起头来狐疑地看了俺一眼然后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俺怕她误会了,所以连忙解释说:没什么,老猪只不过是好奇罢了,因为先前看见厨房的饭桌上摆着不止一人的碗筷,所以就问问。
女人见俺说明的缘由,也实情相告,没错,我们姐妹五人隐居至此已经好几年了,这里的住房都是我们的。
沙师弟说:大姐啊,你刚才弹出的那琴声好厉害,头现在都还在疼。
女人笑了笑说那是她们姐妹几个用来自卫的,如果遇到不怀好意的人就用琴声来击退他们。
你们真了不起!俺由衷地说。俺在帮女人收拾篮子,猴哥和沙师弟就站在旁边看着咱们,顺便听咱们说话。
不是老猪吹牛,跟女人沟通,老猪绝对要比猴哥和沙师弟懂行。
收拾完篮子之后女人就站起身来了,叫咱们仍然坐着,说待会儿等她的几个姐妹回来之后再添几个菜,到时候大家一起吃。
沙师弟说:那就多谢大姐了哈。
于是咱们三个依然坐在外面的这间房里,女人则朝着厨房的方向去了。
正当咱们暗自庆幸没挨批的时候,女人突然尖叫起来。咱们三个立马围上去问道:大姐,怎么啦?
女人用一种近乎愤怒的眼神看着咱们,然后说道:你们竟然偷吃了我们姐妹的饭菜!
哎呀,这下可不得了了,因为刚才老猪走得匆忙,忘记把吃过的痕迹抹去了;这下麻烦大了。
果然,女人怒气冲冲起来,叫咱们都坐在那里别动,不然有咱们好看。因为是咱们无理在先,所以就只好乖乖地坐下了。
女人见咱们都坐下之后就往门外走去了。
过了一会儿,女人回来了,她身后跟着几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女人,都一股模样地挎着篮子。先前那个女人指着咱们对另外那几个女人说:那!就是他们几个,不但偷吃了水果,连饭菜也都被他们糟蹋了!
见势不妙,咱们立即七嘴八舌地解释起来,猴哥说咱们实在无心冒犯、都是因为太饿的缘故,沙师弟说二师兄只不过才吃了几口,俺则说老猪并不知道这屋子居然还有主人。
听咱们都在找理由,先前那个女人越发地生气了,说道:偷吃水果也就罢了,连人家厨房的东西也敢动,真是一点儿教养都没有!女人说她先前还打算再添几个菜供咱们消受的,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女人旁边的那几个女人也跟着说起来,说咱们一点儿教养都没有,更有一个女人说是咱们的父母没有教好咱们!那些女人们的叫骂声持续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猴哥终于忍不住了,就站起来和他们对骂,说咱们只不过是鲁莽了些,但并无恶意;更何况都已经骂这么久了、怎么还不知道收口?
猴哥这么一说咱们也觉得猴哥有理了,所以也帮着猴哥跟她们对骂起来了。
这下可好,五个女人外加三个男人的吵架声在这小小的院子里此起彼伏,也不知道在远处的山谷间能否听到,反正老猪是觉得蛮大声的。
对骂了一阵子,那几个女人突然停了下来,刚开始俺还以为她们是要跟咱们讲和,后来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因为她们纷纷从后背取下了一把非常娇小、但又非常精致的琵琶,然后就围住咱们了。
猴哥说:大事不好了,她们一定是要用刚才让咱们头疼的那一招;咱们赶紧走吧!
猴哥说完之后就带头朝门口跑去。猴哥逃命的速度很快,一转眼就到了门口。但还没等咱们出房门,那种“嗡嗡”的琴声就响了起来,咱们的头又开始疼了,最后连逃命都顾不上了,就地打起滚来。
疼得实在没招,俺只好向那些大姐求饶了,说咱不走了,你们说怎样就怎样!女人们不理会,照弹琴不误。俺寻思一定是她们见猴哥和沙师弟还没表态,于是就对猴哥和沙师弟说:你们俩赶紧跟着认错吧!不然这苦日子是没头的!猴哥犟嘴说只不过是俺老猪一个人闯的祸,与他并没有关系,所以他不会认错。俺说猴哥你搞清楚点儿吧,就算老猪的主犯,咱们的,那你们也称得上是从犯吧?赶紧认吧!
沙师弟也觉得俺说得有理,所以也劝猴哥求饶了。果真,猴哥和沙师弟以求饶女人们就停止弹琴了。
最开始那个女人开口了:说吧!你们打算怎样表示表示你们的诚意呢?俺正准备开口,沙师弟却把俺拦住了;沙师弟说:各位好姐姐,这里是你们的地盘,由你们说好了!
俺立马明白了沙师弟的意思,于是也跟着说:对啊!对啊!你们说怎样就怎样吧,反正咱们又不是很急,待几天也没啥事儿。
女人见咱们态度比较诚恳,点点头说道:这样也好,让你们知道不守规矩的后果。女人想了一会儿才说:这样吧,就罚你们帮我们砍柴挑水三天,怎样?砍柴挑水?这好像不是用来惩罚人的吧?这好像是佣人干的活儿。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俺并没有说出来,嘴巴上还是非常痛:好姐姐你们说了算!这个过程猴哥一直都在冷眼旁观,好像还是不服气。
女人说:如果你们胆敢逃走,那就别怪我们姐妹不客气了。沙师弟说岂敢岂敢!三天时间是吧,咱们一定会尽心尽力的。
女人们相互望了一眼,之后才撤销的包围的态势。咱们三个又重新坐定了下来,见猴哥仍然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俺安慰他说:猴哥,没事的,三天时间很快的,一晃就没了;想开些!沙师弟说是啊大师兄,就当做是休息休息,咱们这也累得够呛。于是猴哥也不说话了。
当天晚上咱们的睡在隔壁的一个房间里,那里平时是她用来码柴用的,如今腾挪了一点儿空间出来给咱们打地铺。俺说好姐姐你好不小家子气,这么大几间房也不考虑给咱们腾一间出来,却要咱们睡这乱七八糟的地方!
大姐说了:暂时委屈委屈你们,三天嘛,很快就过去了,如果你们表现好的话没准儿还会提前放你们走;房间是没有的,姐妹们的房间岂能容你们进驻?说完之后大姐就走开了,剩下一愣一愣的咱们。
猴哥看上去比较恼火,不禁埋怨起俺的贪吃来,说如果当初俺不去动她们的饭菜、不就什么事都没了?俺说老猪只不过是饿坏了罢,哪儿能想到那么多,再说了,当时是你说没人住老猪才敢吃的嘛!你还敢嘴硬?猴哥更加恼火了。
算了!算了!沙师弟在一边儿打圆场:大师兄二师兄,你们都少说两句,事已至此再埋怨也是没用的,咱们先歇息歇息,待会儿还得跟她们上山砍柴呢!猴哥这才偃旗息鼓下来。
刚刚躺下,猴哥就一个骨碌坐了起来,接着又跑到柴房的窗户口上东张西望起来。沙师弟问:猴哥,干嘛呢?猴哥东张西望了一会儿才回来,坐下后轻声对咱们说:咱们逃吧!不好吧?沙师弟有点儿担心:咱们不是已经答应人家了么?再逃走那算哪门子事;再说了,人家那琴声好不厉害,如果再被她们抓住那指定不会轻易就放过咱们。
虽然同样怕那嗡嗡的琴声,但俺还是比较赞同猴哥的说法,认为逃走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俺这样想是有原因的,其中最主要的就是老猪怕干力气活儿,而砍柴挑水那些都是力气活儿对不?怕什么?逃走之后不让她们发现、抓回来不就行了?就算那琴声厉害,老猪就不信它还能传到千里之外!
沙师弟想了一下,估计是觉得俺说得有道理,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又说道:大师兄二师兄,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好。沙师弟发出了反对意见,猴哥又陷入了沉思。
正当俺同样在积极思考逃跑策略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沙师弟出去打开一看,原来是刚才安排咱们住宿的大姐。
沙师弟显得很客气地问:大姐,有何吩咐?
女人朝咱们这里面张望了一下,然后说道:莫非你们叽里咕噜地在讨论逃走的事儿?实话告诉你们吧,就别指望能了,乖乖地听话做满三天我们自然会放你们走的;逃走是没门儿的!女人说这话的时候斩钉截铁,仿佛她们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咱们一定是插翅难逃。
见咱们的想法被她看穿了,俺急忙站起来迎上去恭恭敬敬地说道:好姐姐啊,咱们哪儿敢逃呢?你就放心吧,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老猪一定尽力而为!俺说这话的时候一副忠肝义胆的样儿。
女人斜眼看了俺一眼之后说道:最好那样,不然的话被抓回来有你们好看!
俺和沙师弟忙不迭地回答说:好的!好的!您放心就是了!
好了,你们进去休息吧!女人说。
俺和沙师弟一边往后退一边回答说:好嘞!好嘞!
就在沙师弟要关门的时候,女人却抢先一步把门带上了。俺寻思这大姐真会体贴人,连这么细致入微的事儿都替咱们代劳了。
正当俺觉得美滋滋的时候,突然听得“哐当”一声响,好像是落锁的声音。
沙师弟一激灵,赶忙上去想拉开房门,但可惜怎么拉都拉不开。
沙师弟回过头来对俺和猴哥说:大师兄二师兄,不好了,咱们被锁在屋里了!
猴哥听说后又一个骨碌站了起来,一溜小跑跑到了房门前,用力拽起来。很明显,房门的确是已经从外面锁上了,从门缝里还可以隐隐约约看见一把大大的铁锁。
臭女人!竟然忽悠咱们!猴哥勃然大怒,不禁叫骂起来。
沙师弟急忙“嘘”了一声,示意猴哥小声些,但猴哥不管那么多,仍然在那里叫骂:臭女人,你给俺过来,跟老孙讲清楚,凭什么把咱们锁起来?门外有女人的声音响起来了:你们休得无礼!我们只不过是怕你们逃走所以才上的锁,干活儿的时候自然会放你们出来!之后门缝里的那个黑影就闪开了,看样子是女人离开了。
俺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急忙凑到门缝跟前喊道:好姐姐啊,待会儿咱们想嘘嘘那怎么办?外面没有回音,正当俺打算再喊一遍的时候,那个黑影又闪过来了,挡住了从门缝儿透进来的光线。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想方便的话那就喊吧,会有人来给你们开门的!之后那黑影又动了起来,仿佛准备离开。
好姐姐啊,那要是你们都不再、咱们岂不是要尿裤子?俺又急忙喊道。门缝里的那个黑影稍微停留了一下,到那并没有声音传来,之后那个黑影的消失了。
俺趴到门缝儿上朝外面张望。沙师弟拍了一下俺的肩膀说:二师兄,如果她们都不再的话那咱们就尿在这柴房里得了,反正也只有三天时间嘛,又不会住很久。俺觉得沙师弟说得十分有理,所以也就撤回来了。
沙师弟说:大师兄,算了,咱们还是帮她们干三天活儿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猴哥不说话,之后咱们三个就都躺下睡觉了。
咱们被叫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当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敲门声俺是听见了的,并且还嚷嚷了一句:谁啊?大清早的就叫门!
门是沙师弟去打开的。沙师弟打开一看然后就喊起来了:大师兄二师兄,是大姐过来叫咱们起*了!
听说是女人过来了,俺急忙爬起来,一边起来一边说道:好姐姐啊,有没有早饭吃啊!
女人说:现在才是下午,吃早饭还早呢!谁迷糊了吧?
下午?俺眯着眼睛朝外面张望了一下,果然
看见外面阳光明媚的。
女人说:快出来吧,我们要上山了!
跟你们一起去?沙师弟好像比较惊讶。
不跟我们一起难道让你们单独行动啊?你们又在打算逃走是不是?女人带着狐疑的眼神说。不是!不是!沙师弟急忙否认:我只不过随便问问罢了!之后女人甩下一句:快点儿啊!之后就走开了。
见沙师弟一副抑郁的样子,俺开导他说:沙师弟,这是好事儿嘛;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儿不累”,有几个姐姐在旁边老猪就更有力气些;你也就别再挑啦,这几个姐姐长得都不错,好好表现表现吧,没准儿她们中的哪一个就相中你了呢!
二师兄你想哪儿去了?沙师弟急忙申辩:我的意思是几个大男人跟在几个小女人后面干活儿,要是被人看见了那多不好意思?再说了,几对孤男寡女走一块儿,被人家看见了还不得说咱们闲话。
俺说沙师弟你想太多了,这荒山野岭的都看不但几个人影,怎么会有人笑话咱们?再说了,她们女人都不怕这个,咱们几个大男人又怕什么呢?沙师弟听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没等沙师弟反应过来,猴哥又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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