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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梦之晟 完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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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定下这个计划的时候,夏遥自己也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完结,他铺开了一张杂乱的大网,网上很多漏洞,但是只要能捕到鱼,他就是一个好网。
  
  夏遥知道,他的小孩子罩门在这,所以这张网无论漏洞如何多,他得孩子一定会钻进去
  
  三年前的夏遥这麽相信,於是,三年後的夏遥收到了成果。
  
  然而,这个计划仍然在继续,仍然没有停,但是结果如何,谁也不能预料
  
  ……………………………………………………………………
  
  虽然早知道恢复记忆的过程会让他痛苦不堪,但是邵明晟的反应实在令人不安,夏遥半夜被惊醒,发现身边睡著的人不太对劲,当机立断,立刻从公寓回到祖宅
  
  经过专业人士再三检查,夏遥终於确定,他在重新记起那些回忆的同时,S3M的副作用也开始了……也就是说毒瘾发作了
  
  原本这个容易解决,S3M只是对大脑刺激大,没有食用这种毒品,沾染的量也小,很容易就能戒掉,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发作……夏遥忍不住皱眉,让人给邵明晟打了镇定剂
  
  邵明晟一夜没消停,又是声嘶力竭的哭闹,又是喊叫,那竭斯底里的样子,夏遥几乎要怀疑那针镇定剂是水货。急命人把尚小姐带了过来,被打断美容觉的尚小姐尽量保持淑女风度,咬牙切齿的笑著,说这是正常反应,一天累极了也就能有一两个小时能睡著。
  
  夏遥听完,面无表情的点头,下面的人立刻识趣的全部退出,关上的了门
  
  轻轻摸著青年湿汗的头发,刚刚睡著的青年犹似不安,眉头皱得死紧,嘴里不明目的的呢喃
  
  夏遥轻叹,那一刻,他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愧疚
  
  ………………………………………………………………………………
  空气中时刻弥漫著玫瑰花的香气,清淡而不浓腻,非常好闻。
  
  标准世界时间,上午九点四十五分。折腾了整整一夜,邵明晟在半个小时前入睡,夏遥就躺在他的身边,呼吸平静,显然也很困倦,刚刚入睡还没多久
  
  人是阳光下的生物,对阳光有著不一样的亲近。消了音的时锺不断行走,被阳光洗礼著,邵明晟微微一动,非常微弱的一下,几乎感觉不到
  
  夏遥倏地睁开眼,当确定身边的青年还在睡眠中之後,缓缓松了口气,动作尽量放轻,在不惊扰对方的情况下,坐了起来
  
  简单的洗漱之後,男人的神情立刻恢复到最佳状态,丝毫看不出一夜未睡的疲惫,他开始批文件,一份一份,眼神冰冷睿智,再难找出满腹柔情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夏遥手里拿著文件,思绪却逐渐飘远
  
  他想了很多,或者说,他一向习惯想很多
  
  面对这个他最想留在身边,最想以诚相待,最不想耍心机使是手段的人,夏遥头一次感到无力,他一次又一次的伤他,一次又一次违背自己的心和他的意愿,他不後悔,却也感到无奈
  
  他们的相遇,注定是一场劫数,一场非人的折磨,一段毁天灭地的灾难
  
  他们命中注定要交缠一生,避无可避,藏无可藏
  
  和这孩子在一起,就像是在吸毒,使人沈沦,他放不开,戒不掉,所以只能抓住,再抓住。如此不间断的反复,无法割舍的纠缠令两个人痛至刻骨。
  
  这是礼教之防,逆德乱伦,天地不容!
  
  可天地不容又如何,在看见这个孩子时,他们就注定一生不幸,当他爱上这个孩子时,就已经坠入魔道,万劫不复
  
  他苦心筹谋,精密计算,步步为营,他看似放他离开,其实只是给了他一个休息身体,实际上却是折磨心灵的缓冲期
  
  因为他的孩子无法接受残酷的现实,必须要承受这涅般一样煎熬的过程
  
  他敢断言,他的孩子在这个期间绝不快乐,他们挂念著彼此,心有所念,心有所想,却因为这可恶可恨的现实,进退不得,让他必须忍受他的孩子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迷茫的游荡
  
  最开始十年,他小心翼翼的把小孩子护在自己的羽翼下,看著他为了各种大事小情快乐,希望他永远无忧无虑,阳光向上。可在这个同时,一种焦虑的情绪横然而生,他更加迫切的想他的小孩子快点长大,从一个少不更事的小娃娃变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希望他发光发热,在整个人群中耀眼夺目
  
  这是一个身为家人的期待,他当了他超过十年的哥哥,他无法否认自己对他的曾经的期待,那意外的一吻过後,他压下心中诡异的悸动,装作什麽事都没有发生。
  
  可是,天意弄人,他那个什麽都不懂的小孩子,那个可恨的小孩子,竟然日复一日的向他告白,有几次,夏遥都有一股想把一切都告诉他的冲动,非常想看到那天不怕地不怕的眼睛中折射出不可置信的光芒,然後,硬生生的压下这种想法,一次次的忍耐,直到终於忍耐不住,终於承认──也终於,断送了那孩子所有的退路,注定了他们终其一生只能保持这不伦不类的关系,再无在阳光下微笑的机会
  
  有一种真相是无论无何也掩盖不了的,一切在意外之下爆发,快的他阻止不及,他最担忧的一切终於在命运的安排下上演,他的孩子明亮清澈的眼睛里渗入郁色,在他的刻意带领下变成痛苦,但是,他总算不再自责,终於把所有的恨和怕都转移到他的身上,不再伤害自己,如此,也算是收获颇丰,他的孩子,就算不再快乐,也不日渐消沈
  
  所有的痛苦都会过去,因为这仅仅是一个过渡期,他怕的不是相互折磨,而是相隔千里,相见不能。
  
  可是分离也如那些痛苦一样,是一个长到令人心悸的过渡期,无论想或不想,必须承受,否则,永远失去那个令他宁愿倾尽所有的孩子
  
  因为生命中的这个意外,让他天生残缺的情感全部回笼,并分外强烈,不可违逆。这一生,他注定放不开他,除非死亡
  
  除非身体僵直,呼吸停止,心脏蛰伏了。他……再也无力握紧他,否则即便荆棘重重,刀山火海,也绝不放手!
  
  “啊……”睡在床上的青年低低发声,夏遥瞬间回神,手一顿,放下文件,快步走了过去
  
  冷汗从邵明晟的脸上流了下来,好不容易有些红润的脸色变得苍白,眉峰紧皱,睫毛颤抖,好像在和什麽做斗争一样,非常痛苦
  
  “遥哥……”
  
  他急促的发音,双手乱挥,好像要抓住什麽,夏遥把手递了过去,坐在床边,低声道“小晟”
  
  邵明晟紧紧抓著夏遥的手,像是抓著一块浮木,声音哽咽微弱,却不间断,一声一声的叫著‘遥哥’
  
  夏遥紧紧抱住他,乌黑宁静的眼眸令人安心,刀削斧凿的眉目间都是冷峻,邵明晟那充满求救意味的一声‘遥哥’,听起来竟是那麽沈重
  
  邵明晟不断颤抖著,像是想挣扎掉什麽,最後连发出的声音都有哭意,带著强烈的绝望
  
  “小晟……你要……挺住啊”男人低喃,大手抚慰一般轻拍他的身体,却不摇醒他,因为这是恢复记忆必经的过程,就算现在阻止了,以後也会记起,并且更加痛苦
  
  当我无法减轻你的痛苦,必须让你一个人面对重重困难时,我会变成你的支柱,至少让你心中有底,知道,我。一直陪著你




恢复期

不断徘徊在噩梦中,邵明晟不老实的在床上翻滚,紧闭双眼,满脸焦躁。突然,猛的从床上弹坐起来,冷汗滑到下巴缓缓滴落,他瞪大双眼,死死盯著被子

灵魂仿佛在接受一场残酷的试炼,大脑生生劈碎,所有记忆相互缠绕,打成死结,混乱如斯,杂乱无章,不成模样的画面不断闪现,却难以抓牢

邵明晟抓著头发,痛苦的回想

到底是谁扣下了扳机,打出那一发子弹,中断了他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幸福

是谁在鲜血淋漓里疯狂,残虐一条条活生生的人命,只为让心里好受,变得和他一样双手鲜血,罪孽深重

谁能告诉他那是哪里?漆黑暗红,灯光朦胧,女子红唇娇豔,吐出一堆让人放松的话语,他缓缓沈睡,再次醒来,天翻地覆

那是什麽地方,华丽的房间,令人推不开的高耸大门。坐在巨大床上懦弱哭泣的是谁?是谁惊慌失措缩到角落,因为遗失而茫然?

高大的身影,到底是为什麽从令人安心,变得令人恐惧,就算笑的一如往常,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是谁哭闹哀求谁求谁放手?是谁不顾一切的逃跑,慌不择路的回头?是谁的眼里注入难言的心痛,是谁再也伪装不下去的温和,说著偏离正轨的话语,运用激烈的手段,进入了,撕裂了,谁的身体?

到底是谁带他去看了一场场的残酷戏?为什麽会有亲生父亲杀了自己的儿子?

为什麽有人逼著活人像死人一样任人凌虐,全身被割了300刀才杀死。

为什麽世界上真有变态杀人魔存在,非要剥下人皮,将人活生生痛死才罢休。

为什麽黑暗中人的思想会那麽诡异,给被捡来的孩子吃了兴奋剂,然後给他们尖锐的钢刀,让他们用尽全力杀死对方,让他们相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为什麽没有人去制止这种行为,为什麽他们一个个眼中闪著疯狂?

为什麽高楼大厦里住著一群疯子,为什麽会有男孩女孩一脸妩媚的迎来迎往,为什麽他们要巧笑嫣然的任人抚慰,为什麽要接受恐怖的刑罚,而且不能反抗

究竟是谁接受不了这些事情被迫妥协,究竟是谁变得没有灵魂只剩空壳?究竟是谁让他成为一个提线木偶,又将他变回人类?究竟……是谁?记吃不记打,处处挑衅,时时反抗,冷著脸看他笑容温和的对自己实行惩罚,而不是像对著宠物一样温情放纵

这样,至少和记忆中相似,只要做错,就绝不手软

是谁的眼睛在黑暗中难以看清,在他熟睡之时温柔的注视,醒来後变得威压严峻。是谁因为他的一句‘想’,就在冬天的深夜里,带他去飙车的竞技场,让他亲自体会速度的快感。是谁因为他恶意的要求,在百忙的星期天满脸无奈的带他去游乐园,玩他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旋转木马,被路人围观

到底、是谁,一边伤他,一边给他无人能及的柔情宠溺

到底、是谁,怀抱温暖的像一座港湾。倒是、是谁,只用一个眼神,就让他甘心倾倒。到底、是谁,让他就算杀人,也不想跟他分开?

到底是谁让他宁愿背弃一切理想,看不见一切观念,甚至永远心怀愧疚,永远受著谴责,也不想和他分开……

一幅幅画面风驰电挚般的闯入脑中,切开记忆体,生硬的灌输,不能摆脱,不能逃避,也,接受不了

邵明晟抱著脑袋,忍不住惨声哀嚎。一切细胞被碾碎,血管被切断了,身体如遭电击,痛的难以形容,恨不得就此死去,再不睁眼

“小晟,你睡醒了”肩膀搭上一直手,邵明晟浑身僵直,那只手的主人似乎没有感觉到,稍微施力,就把他带进怀里

耳边听著沈稳的心跳,一下子豁然开朗,仿佛闪电劈开黑幕,一切全部回笼

那个人……是他啊

他的,哥哥!

“几点了?”邵明晟哑声问

夏遥摸摸他的额头,笑了下“下午三点,你可以继续休息”

邵明晟感觉口有些干,摸索著爬了起来“一天竟睡睡睡,我又不是猪,才没那麽懒”

“给你”夏遥适时把杯子递过去,轻笑“你还不懒?都睡了这麽些天了,猪都要被杀了”

邵明晟灌了两大口水,闻言怔了怔,可是周围并没有证明日期的东西

“你可以自己看,给”

手机吗?邵明晟撇撇嘴,动手翻万年历,发现他真的比猪还懒,整整四天,要是猪也这样,是可以杀了

看了两眼,心思回笼,他脸色忽的一变,一骨碌滚的老远,戒备的看著夏遥。这模样在夏遥眼中就像个被威胁著的猫咪,炸了毛,十足招人疼爱

他故作不解“怎麽了?”

“没事……”邵明晟迟疑的说“我想听你继续把故事说完”

夏遥摇了摇头,把他拉到身边,语气温和的让人有一种被深深疼爱的感觉“宝贝,我从来没有讲过故事”

很不是时候,但邵明晟还是嘴角一抽,讨饶道“算我求你,你别这麽叫我啦,大男人的,被叫成那样像话麽?”

夏遥大笑,神情愉悦的摸了摸自己的心脏“没什麽像不像话,你就是我的最珍贵的,在这里”

邵明晟不自在的低下头“以前都一副了不起的样子,什麽时候这麽会说话了”

夏遥轻笑“在你面前,我什麽时候了不过?”

“你还不了不起,小时候我爸都没打过我,你是第一个打我的”

夏遥淡淡‘哦?’了一声“旷课是不是该打呢?回想起来,你是我见过最不听话的小孩”

邵明晟有些冤枉,他是难管教了一点,但也不至於得到这麽低的评价吧

夏遥续道“以往见过的那些孩子,无论多灵秀,都像个木头美人”

邵明晟笑了“那你见到了一定是你们夏家的小孩,都被管坏了,过早灌输不正当的思想,摧毁国家幼苗,残害祖国花朵,你说,要该当何罪?”

夏遥用长茧的指腹摩擦邵明晟的嘴唇,慢条斯理的道“两点,我要说一下。──第一,不是‘你们’夏家,而是‘我们’夏家。第二,祖国的花朵已经过多了,能修剪的就修剪,物少为精……夏家的花骨朵,呵呵,都是有毒的”

邵明晟沈默

过了一会,夏遥道“好吧,我给你讲故事,要听那一段?”

邵明晟侧头看他“什麽都要听,你要保证,不隐瞒,不说谎”

“……好!我答应你,不隐瞒,不说谎”夏遥的声音很低沈,比提琴还要美三分,邵明晟庆幸自己不是女生,否则早就醉了。事实上,他已经醉了

“你说真的?”

“当然”夏遥莞尔“你不相信我吗”

“不是不信,我……只是问问”邵明晟迟疑的问“那你就接著说,我爸……邵……恩,他为什麽和……她结仇,还杀了她”

夏遥低头看著他“你可以依然叫他爸爸,你也可以叫母亲妈妈”顿了一顿,又道“那些陈年的‘原因’,对你而言真的很重要麽?”

邵明晟久久没说话,再次抬起头时,坚定看著夏遥“没错,一个是我爸爸,一个是我妈妈,他们当然重要”

夏遥与他说话向来很少敷衍,他摸了摸他的头,思索一下,缓声道“其实真的没什麽好讲的,小晟,你要真想知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走吧”

夏遥带他去的那个地方是墓园,路程可不近,飞车也用了一个多小时,坐在副驾驶的地方,邵明晟有种回到几年前的错觉,那时他也常常坐在夏遥的旁边,常常撒娇,常常任性……现在想起来,真是少年不识愁滋味,真是……快乐啊。




几座墓碑

  到地头的时候已经临近黄昏,这个时候站在这个地方,特别让人脊背发凉,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周围的风景算是雅致,夏遥牵著邵明晟的手,缓步走在编织成花墙的通道,算得上千转十八弯,到了尽头,总算豁然开朗
  
  夏遥指著墓碑“这个是母亲,左边的是父亲,右边的……是邵伯父”
  
  邵明晟怀疑自己听错了,惊愕的张著嘴
  
  夏遥微笑“这回不说,你也清楚了吧”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邵明晟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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