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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夭-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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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看你妈肯定是想要一个女儿,名字也是一早取好的,不料想生出来却是个儿子,然后就将错就错了。”
“你怎么知道?还有你到底是怎样知道我的名字是有两个蓁的?”
得,又回到原始问题了。
看来这道题不解决,正题是不能继续下去了,真是没那么多时间跟一个小孩子磨了。于是顺口道:“你说你这孩子真是榆木脑袋,这不明摆着么,我认得你妈啊!”
我觉得我这顺口顺得真是白痴,他要问他妈长什么样,我岂不马上就穿帮了。当我正等着他的反问时,叶蓁蓁同学却只是怔怔看着我,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来:“我妈死了有十八年了,请问白掌柜你是何时认识我妈的?”
我愕然。面前这个男孩顿时让人怜惜起来,一个没妈的孩子呢?我向他道歉,叶蓁蓁同学表示接受道歉。我把那封信的始末跟他说了一遍。他表示那封信对他毫无意义,甚至不需要知道是哪位女同学写的。就算当时看到了,他也不会赴约的。用他的话说,这种事太多了,懒得应付。
这话真是很让人想拿拳头扁上一扁。想我白闲活了这大半辈子,竟是连一封情书也未曾收到过。真是什么人什么命啊!
一段插曲结束,我见叶蓁蓁同学心情回复平静,于是正式切入正题。
“嗯,是这样的,其实今天找你是有另外一件事要说。你看你一学生,天天跑我这里来有点不大合适。学习得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你看我这里每天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了,会干扰你的。当然我这不是拒客,最主要是怕耽误了你功课。”我尽量把语气放平缓。
“其实你这来来往往的人也不是很多。”
这不是讥笑我的生意不怎么样吗?真是个孩子,也不知道这话说出来不合适,看在是个没妈的孩子份上,原谅一次。继续谆谆善诱:“是不多,但也不少。我知道你学习心无旁骛,但是南乔不是这样的啊,只要你在,她就没心思工作。你也看到了,这都打碎多少盘子了。”
“可这怎么能怪我呢?”叶蓁蓁耸耸肩,做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你小子,不怪你怪谁,你天天来店里不就是想招惹南乔吗?”真想拍桌子,但不能拍,因为一拍桌就真跟佟湘玉一个样了。所以这话音量虽高一些但却还算温和。
“可我真没招惹她啊,我来这里,不是因为她,是因为你。”
这小子,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刚喝了口水,咽水下去的时候猛地听到后半句话,然后实实在在就被呛着了。我剧烈地咳着,咳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啊!发觉有人拍着背,顺气了些,转头看看是始作俑者,边咳边说:“你小子,刚说什么来着。有胆再说一遍。”
“说就说,我就是想看你才来,嗯南乔”拍着背的手停住了。
我转身,看见南乔和萧飞扬站在门边,萧飞扬一脸看热闹的神情。南乔脸上的表情莫宗复杂,除了震惊之外似乎还有一些嫉恨和羞愤,张口想说些什么,最终没发出声来。忽一转身,跑下楼夺门而出了。
“你,赶紧给我追去啊!”我急急地推着叶蓁蓁。
叶蓁蓁看着我,一脸茫然地张口说道:“你我她哎我话还没说完呢?”
“什么话等把人追回来再跟我说,赶紧地啊!”我只差没把人给扔出去,只奈何力气不够。
叶蓁蓁看了看我,拍了下额头,继而提腿跑了出去。
看着叶蓁蓁追了出去。我啼笑皆非地靠在了椅背上,真没想到,这人活着啊,真是什么样的事儿都能遇到啊!
略略定了定神,抬眼看向萧飞扬道:“看够热闹了,还不进来。真是,好死不死让你给碰上了。萧大侠你说说,这算什么事啊?”
萧大侠是我给萧飞扬的别称,他给我一个白掌柜,我还他一个萧大侠。这叫礼尚往来。
萧大侠哈哈大笑,迈步来到我对面,隔着餐桌伸脸过来,笑着说:“我看看,嗯,果然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老少通吃哈!”
“半老你个头,有客人说我才二十七八好吧!”年岁渐长之后,最恨人说老。所以听到萧飞扬的徐娘半老,立马拍案而起。
“你,二十七八,哈哈,笑死我了,哎,眼镜,哎,掉地上了。”萧大侠边笑边说边抢眼镜再弯腰捡眼镜,戴上眼镜还在不停地笑。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这副花枝乱颤的样子,觉得怎么也得有点恼羞成怒的情绪才是,可就是怒不起来,既然怒不起来,于是索性笑开来:“你这是特意要演绎一出大跌眼镜的戏码是吗?真是,那又不是我自己说的,之前有顾客说的好吧!看出来了,你这是羡慕嫉妒恨!”
“好吧好吧,我承认你是比以前漂亮许多,可没妖孽到这种地步吧!”萧大侠止住了笑继续道:“我早说过了,你对小青年有一定的杀伤力的。不过,刚刚这个也太年轻些了吧,怎么看都还是个未成年少年啊!来,再看看,有这么强的吸引力吗?”说完又伸脸过来。
我配合地正了正身子,继续笑脸以迎:“看仔细了,这张脸就是这些年修炼的结果,漂亮吧,可就是没人要。
萧飞扬许是听出我话里自嘲的味道,赶紧收敛着说:“呵,那个谁不知道,都是你甩人的,你要是肯嫁,早八辈子嫁掉了是吧!来,喝口茶,压压惊!”
我呷了口茶,瞅了萧大侠一眼道:“十几年没联系了,你都知道什么啊!”
萧大侠抿嘴笑笑:“虽说十几年没见了,可我们必竟是三年同窗不是,感情摆在那里呢。虽说读书的时候你对我那是横眉冷对,可我却是以德报怨,一回国就打听你的情况,所以,哈哈,对你的若干事情,我还是知道一二的,至于三嘛,就要掌柜亲自告之了。”
“就我那点破事,地球人都知道了,也就一二,没有三了。我说,我当初怎么就对你横眉冷对了呢!我多随和的一个人啊!”我不知道萧飞扬到底知不知道当年的事,既然他不说开,我也不提起。必竟那不是一件可以拿来炫耀的事。
“那是现在,你以前吧,就是一个字,冷。没想到这十几年没见,模样变了,连性格都不一样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乾坤大挪移?”
“我算听出来了,你这是拐着弯说我以前长得丑,还外带脾气不好是吧!不过,好像都是这么说的,我也听习惯了。”
“瞧你这话说的,难不成还是我编的不成。你总说不大记得以前的事情,但我对你那可是念念不忘。真纠结啊!你说我以前多高调一学生,学习虽说不怎么样,可课余时间还是很活跃一人,怎么能不记得我了呢?不过事实证明我们还是有缘份的,你看我随便来喝喝咖啡还能碰到你,随便认认便把你认出来了,随便跟你聊聊天就聊到一块儿了。缘份哪缘份哪!”
“跟你一个孩子的爹有缘份,我这辈子可真是没指望了!”
“你跟我这是朋友缘份,跟你的另一半那是猿的那个呵呵,你懂的。”
对于缘份这个典故,相信很多人都是知道的。话说一长臂猿不小心踩到大猩猩的粪便后滑倒受伤住院,大猩猩精心伺候!后来他们相爱了!当有人问起他们相爱的原因时,大猩猩眼里闪着泪花回答:猿粪啊,都是猿粪!
萧大侠在说到猿的时候特地停顿了下,以示他说的是另一个字。对于他这种说话的风格,我是见怪不怪了,基本上他说前半句,我就知道他后半句的意思了。也就因为这样,萧大侠在跟我重遇之后聊了一个下午后,直呼错过了近乎二十年的时间。
“懂,猿粪嘛!明天出门踩踩去。嘿,我说萧大侠,你现在是不是一天不跟我贫几句,你就睡不着啊!昨晚上不是在网上贫过了,这会儿巴巴地又跑过来干嘛!”
“嘿嘿,贫贫就贫习惯了。不过,如不跑过来又怎能碰上这样的好戏。”萧飞扬停顿了下,看我没泼水的举动,又接下去说:“其实这会儿跑过来还真是有事,你不是说要讨一幅我那画家同学的画吗,出差前路过他那里,看到他新作的画,就给讨过来了。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送过来给你个惊喜,不料想,你倒先给了我一个惊喜。”
“真要过来了吗?那还不赶紧呈上来啊!”
我这兴奋啊,终于得偿所愿了。本来是要萧飞扬的画,他说他这几年都画建筑图了,画作荒废已久,说去他同学那弄一幅好的来。本以为他是在打太极,没成想还真给弄过来了。
萧飞扬口里喏了一声,当真是飞一样的扬出去,又飞一样地扬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幅画。
小心翼翼展开画,一树红梅顿时在眼前绽放,似有一股清香,扑面而来。我并不懂画,却平生喜画。难得今日得了一幅真迹,虽瞧不出个好坏来,可在我这个外行人的眼里,已经是很难得的珍品了。
所谓的附庸风雅便是如此吧!
第4章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漫天飞雪,百花凋零,唯有园里一株红梅不畏严寒,尤自开得决绝。 一绿衣女孩立在梅树前,伸手欲折梅,无奈够不着,在蹦了几蹦无果后,迅速爬上了梅树,那身手,跟个男孩似的。终于梅花得手,忽听一男孩呼唤,女孩回头时身体竟直直倒了下去。
骤然睁眼,一树寒梅映入眼中。闭眼,再寻不见刚才的梦境。再睁眼看看挂在墙上的梅花图,自我解梦,有道是日有所观,才夜有所梦。不然这桃花纷飞的季节怎会梦到梅花?应为吉梦。虽然不晓得那女孩掉下去是被那男孩接到了呢还是摔断骨头了?可管她呢,那人又不是我。
昨天得此梅花图,狂喜下便要萧飞扬将其挂在店堂内。萧飞扬一脸鄙视道:“你觉得这样的画适合挂这样的地方?不觉得有点暴殄天物的感觉?叶子归可是听闻我说你是个才女才给的画,你这样堂而皇之挂这样的地方,跟市井妇孺有什么区别?他要是哪天来这里看见了非把我灭了不可。”
我觉得萧飞扬这话说得实在是有些道理,而让我觉得在理的关键词是,才女。嗯,才女是断不可做如此荒诞之事的。虽然我自己也觉得我这个才女当的有点名不副实。古时才女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我自从被冠以才女的虚名后曾彻底反思了下,发现这琴棋书画我竟然一窍都不通,也不晓得这些人是怎么以讹传讹的。也曾想怎么也得通一窍才是,于是在这四样中挑了棋,在跟老师学了三天围棋入门之后,那老师很婉转地说,你还是学点别的什么吧!听到那样的话,我当时就特绝望,觉得此生跟才女真是无缘了。因为我那受过伤的右手根本学不了余下的三样。看起来完好的右手,平时是提不了重物的,执笔写出的字永远少点力道,用筷子夹花生等稍有难度的食物有时竟会在半途中掉落下来。当年医生说是伤了筋,要慢慢康复。可这十来年过去了,还是没康复过来。所幸,这手敲打键盘还是没有问题的,虽说速度慢了点,不过写点文章还是没有问题的。许是这文章写得多了,有好事者见了,也不管好是不好,便说是才女了。因此上,就这样讹传开了。
虽说是讹传,但我还是很受用,并且正努力向这方面修习,争取哪天在这方面能开花结果,也不枉背了这才女的虚名。
修习需要一段漫长的时光,而天生懒散的我,要修习成功就更是遥遥无期了。那白蛇千年才修炼成人形,而照我这样的修炼速度,怕是千年也修习不成功。也曾狠下决心写书,电脑里倒也存了三四本小说,每本皆是开坑写了三四章,之后便觉再无灵感,于是弃坑。还好没传到网上去,所以也没坑到无辜读者,坑来坑去也就坑我自己一人。
古时,但凡有点才学的文人,皆会广结有才之士。记得读书时念过一首诗,诗中有一句“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想了想我周围的朋友,特感慨地把QQ个性签名改做“谈笑无鸿儒,往来皆白丁。”结果被一干人等扔砖头。
可我觉得说的是事实。这些人,虽说都是读过几年书,识得几个字的,可也都是只读过几年书,识得几个字而已,最后女的大多沦为家庭主妇,男的大多成为商人一族,文人雅士竟是一个都没有。现如今突然蹦出个画家叶子归,俨然一副才子模样,且还不是遥在天边的。若能结交这样一位才子,再打入他的文人圈子,之后耳濡目染,对我修行才女这事肯定是有帮助的。
心里如斯腹诽着,手里抓起床边的手机就给萧飞扬打电话。铃声响过七八遍萧飞扬才接起,电话中戏谑的声音传来:“这才一夜没见,掌柜的又想我了哈。”
“是啊,想煞奴家了。正所谓一夜不见,如三月兮!那那那萧兄啊!”这萧兄二字被我以京韵的腔调叫出,直叫得自己一身鸡皮疙瘩竖起来。伸出左手把疙瘩抚平了下继续半唱半白道:“那那那萧家娘子今日不在家么?”
“那那那我那娘子去上班了,刚送过去,回来就听到手机响了。你你你你问这个做啥?你你你难不成想借我娘子不在来我家么?你你你”
萧飞扬最大的本事就是顺杆子上树,无论我抛给什么,他大都能接到,然后再变本加利抛回来。
我觉得再让他你下去,下面都不知会捣腾出什么话来,于是赶紧打断:“你你个头啊,我就想着,若是你老婆在家,你敢这么撒野?正经点跟你说个事啊!那个,我想认识叶子归,你来排时间吧!”
“原来是要我当介绍人啊!嘿,还真别说,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不过你们还真配。他也单身来着。”
“配什么啊,人家一才子。”
“都说你是才女,这还不配?”
“我这算哪门子才女啊!别在这瞎添乱了,跟人那可是天上地下。话说,怎么这样一才子也给剩下了。”
“不是剩下的,是忘不了他的亡妻,哎,都没了有十来个年头了!”
“哦,原来是有故事的人,还是个痴情种。可那叫什么单身啊!那叫鳏夫!”
“”电话那头沉默。半响传来一声闷笑:“白掌柜用词真精确,小生佩服。”
这家伙说佩服的时候大多是不佩服,纯粹是脑子运转失灵,一时接不下去。但凡接不下去的时候,他都会说佩服。
我干笑了两声:“你服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对啊,我怎么给你绕进去了。哪个人要你做那样的介绍人了,只是想认识,好歹那也是个活在身边的名人,结交一下哈。”
“就这样?”萧飞扬语气上扬。
“就这样!”我语气下抑。
“这样多没意思。要不我还是给你说说吧!兴许他就是你的那只猴子。”
“怎么成猴子了,不是猿么?你看看你这样说话,也就我听得懂吧!”
“所以说我们是同类型的人!”
“可没天理啊,凭什么都是同类型的,你就家庭美满幸福,我就至今孤身一人。”
“所以说这还是猴子那玩意啊!还是给你说说吧!”萧飞扬意志还挺坚定。
“可别,你千万别给我搞饭局什么的啊!不是说他有画廊么,哪天带我过去就行了!当然,要他在的时候。现在,马上,立刻,给我联系。”
“诺。”
这通长话在萧飞扬的“诺”声中结束。两分钟后,萧飞扬来电说叶子归今日在画廊,问我要不要这会儿就过去。我欣喜应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萧飞扬说,那我过去接你吧。我一惊,赶紧说,别哈,我还没起床呢!电话那头传来啧啧声,以示我的生活是多么地颓废。两人讨价还价后约定为下午一点去。
萧飞扬来接我的时候,我刚好打扮完毕,从一个脸色腊黄的大嫂模样变做一个略有姿色的大龄熟女模样,反正怎么打扮,终也回不了十八岁的模样了,不过都说我十八岁的时候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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