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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冷王戏萌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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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话就把事情的严重程度上升到将军府的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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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毁容
奚瑶含笑道，“妹妹说的哪里话，将军府的面子自然是咱们这些主人们来维护的，咱们的作风正了，没有传言，将军府的面子自然可保，怎得大哥得病倒让将军府失了面子？这话妹妹可不能再说了，若是让旁人趴了墙根儿，又该说咱们将军府的兄妹间感情不和，你说是不是？”
话虽然隐晦，却是在嘲笑高清兰宴会上的失德，即便心结已经被王氏打开，但这么快就被揭伤疤，高清兰还是有些忍不住，“你？！”
“妹妹切莫生气，不然，今儿明明好心好意带着大夫过来替大哥瞧病，反倒让人看着是你故意来找茬的了。刚刚走的大夫已经说了，病人最需要休息，旁的人不宜打搅，不过，妹妹既然找了大夫过来瞧，不防让大夫给你看看前两天脸上和脖子上的抓伤，之前那看病的大夫我始终觉得他医术并不很高，不然，怎么现在仍依稀可见妹妹脸上的印痕呢？”说着，奚瑶缓缓上前，开始仔细打量起高清兰来。
高清兰下意识捂住脸，心中惶急：刚刚出门太急，没有施过多粉黛，难道被她看穿了？
然，这下意识的动作却正中奚瑶的下怀，她原本就怀疑高清兰的脸并没有全好，不过是用脂粉掩盖罢了，而这伤口并不是掩盖就能全然无事的，相反，伤口需要的并非过多的遮盖，这样反倒得不偿失，会让伤口越加严重，想来之前那大夫也是跟高清兰说过这事的，只是她急于在宴会上表现，冒险选择了急功近利的方法，如今可就是尝后果的时候了。
“二小姐？可有什么需要老夫效劳的？”跟着高清兰过来的大夫似乎很急于给这位将军府二小姐留下好印象，顺着奚瑶的话就说起来了。
高清兰难堪到了极点，狠狠甩袖道，“效劳什么？没听到我大姐说嘛？我大哥需要休息！去领了银子出府吧！”气愤到了极点，高清兰竟忘了掩饰。
一旁丫头白莲动作极小的捅了高清兰一下，高清兰警觉，这才发觉自己失态了。
细微的动作被奚瑶全然看在了眼里。
上次宴会之后，高清兰不仅名声扫地，还折了一个丫头进去。连同端着托盘的丫头，那被卷进事情当中两个奴婢的下场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如今，这白莲看起来倒是愈发聪明，懂进退，懂忍辱，奚瑶面上打量，心中开始琢磨。
“可是，我还没有看诊……”大夫仍旧坚持。
高清兰却已经清醒过来，不再是一副暴怒的模样，面容恢复沉静，“怎么？莫非你不想要银子吗？”完全不同于最初的问声细语，这一刻，她语气阴森至极。
“老夫明白了……”大夫应着，极有眼色的跟着白莲退了下去。
“姐姐似乎很关心兰儿的情况，我想你多虑了，伤势过后，亏了那位大夫的医术高超，我已经全然无事，至于疤痕之类的，想必姐姐看错了吧？”
“哦？或许是吧，既然妹妹如此担心大哥的情况，不如我再陪着妹妹去一趟浩然居？”
“不必了！姐姐都说大哥需要休息了，我再打扰也是不好，如此，我便回去跟母亲说一声大哥的情况，让她也好放心。”
“妹妹请便……”
去往翠竹园和腊梅园是左右完全不同的方向，两人相视一笑，一个朝左，一个朝右，各自回去了。
高清兰回到院子的时候，白莲送了大夫已经回到屋内。跟了小姐这么多年，白莲不看光凭呼吸都能判断小姐的心情好与坏。
踢开门，高清兰愤愤然走进屋子，一把将八宝阁上的玉杯摔在了地上，“贱人！贱人！”
白莲挥手示意屋子里的所有丫头们退下，紧接着关上了门，“小姐……”
怒火中烧，高清兰脸色涨得通红，毛细血管一喷张，被遮挡起来的伤口又开始痒了起来。
白莲见状不好，连忙将冷水盆端了过来，“小姐，您快净一净脸吧，早上刚涂了厚厚的脂粉，想必伤口又会更难受了，还是将胭脂洗下去为好。”
双手撑在冷水盆上，透过荡漾的水波，高清兰一眨不眨看着水里映着那张脸，俏丽可人，美丽至极，可是，伤痕，却独独多了伤痕！噗的一下，一泼冷水打在了高清兰的脸上，她用力揉搓着，良久才松开手。
洗去胭脂后，重新坐在铜镜面前，高清兰十指捏成拳。
看着铜镜里那斑斑点点的脸，她再也忍不住了，甩开手将铜镜狠狠砸在地上，“啪”的一声，铜镜仰面落地，仍旧照应着高清兰的面容。
痒痛交加的感觉让高清兰几乎崩溃，尤其不能面对的是，宴会之后她伤口更加难以愈合，这也不怪脸不争气。
在腊梅园的时候还好，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只有丫头白莲可以近身。每每要出屋，她都会抹上厚厚的脂粉，而伤口本已经结痂，经过脂粉覆盖又会变软，还要重新来长。
几天过去，高清兰脸的情况已经愈来愈严重。
鼓足了勇气，白莲说道，“小姐，即便您要惩罚奴婢，奴婢也不得不说，若没什么事情您这两日便不要出门了，脸可是女人最为重要的部位，小姐本是花容月貌，岂可因为几处伤疤影响了一辈子的前途？所以这几天就在屋子里好生休养即可，翠竹园那头，奴婢会让吴妈妈跟红香好生交涉，随时跟您禀报情况，只要有可趁之机，咱们就可以报仇了！”
听白莲这么一劝，高清兰情绪有所缓和，显然是听进去了，可是转念一想，又道，“机会不是等来的，而是自己创造来的，高清莹，她害我如此模样，她也别想好过！”
“可是，小姐夫人明明吩咐过，没有她的嘱咐，咱们不能轻举妄动啊！”
高清兰回首一个掌箍，重重砸在了白莲白皙的小脸儿上，“夫人夫人，你的主子是我还是母亲？我如今都这幅模样了，身为贴身婢女你就只会说这些话吗？若是不想在腊梅园呆着了，我即可便跟母亲回了，让你去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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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有毒之果
一连几日往返翠竹园和浩然居，奚瑶感觉浑身疲惫极了，阴间二十层走一遭，还做了一台手术，加之回来边要应付王氏母女，边要照顾白墨阳，她可真是乏极了，无奈，要去老夫人那里报到，即便回到翠竹园，也只能歇一小会儿。
红烛端来热水喷，缓缓放到了奚瑶的面前，动作轻柔的将奚瑶双脚泡在了热水里，“小姐，可觉得舒服些了？”
奚瑶微微一笑，“多谢红烛，有你在身边，我轻松好多。”
红烛脸色微红，“小姐，这是奴婢应该做的，看您这么累，奴婢也只能尽些微薄之力……不过，小姐，奴婢有件事儿，想要跟您说，请求您的原谅。”
奚瑶单手托腮，看着红烛头顶，“有什么事儿，说吧……”脚下暖暖的，奚瑶顿时觉得心情也好多了。
红烛却显然有些难开口，“小姐，红香那丫头最近跟腊梅园的吴妈妈过从甚密，干干活儿总是没了影踪，将事情推给别人她就跑走了，而且，近来她总是在想方设法从奴婢口中往出套话，奴婢跟她是一屋的，从早到晚都要提起百分的警惕，以免被她套出什么来……”
“难为你了，红烛。”
“其实，这倒没什么的小姐，只是，昨天我们说起那天尚书夫人带小姐出府的事情，奴婢顺口说了一句你们是去了巧手如懿店铺，小姐还跟如懿姑娘很是投缘……说完，奴婢就后悔了，但看红香已经双眼放光，今天一天奴婢都搁心里想着这事儿，该不会被二小姐拿住把柄找小姐麻烦吧？”
奚瑶一颗心缓缓提了起来，面上却丝毫未改，“红烛，那你可曾提起，我行医的那段？”
“不曾的，小姐，奴婢就是再傻再不设防也不会轻易跟红香说这些啊！”
“嗯，那就好，虽然对一对日子，差不多是那几天出现的女神医之说，但没有证据，高清兰和王氏也不会往那边儿想，红香的事情你倒提醒我了，总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你还是多警惕着，对她感兴趣，且常常问你的问题记下来，一一跟我汇报……”
“您是怀疑？”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主仆俩正说着，门突然被推开了，红香笑眯眯端了一托盘的水果走进来，“小姐，这几日您照顾大少爷受累了，用些水果吧？”
“红香一直这么细心，红烛，你可要学着点儿哦？”将纤纤玉足从水中抽出，奚瑶信手拈了块儿苹果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嗯，喷香扑鼻……不过，今儿倒是想吃些酸的了。”
说完，把苹果又放了回去，转手抓了块儿橘子放到鼻子前闻了闻，这才放进嘴里，“恩……酸甜可口，红香有心了。”
看着一托盘满满登登的水果，奚瑶却独独挑了橘子吃进去，红香心底失望极了，面上却仿佛美滋滋的，笑得合不拢嘴，“小姐，您说什么呢，这些都是奴婢们该做的啊。”
“算时辰，也该去老夫人院子里走走了，这一托盘的水果不要浪费，二妹妹和母亲估计这时也在老夫人院子里，不如……红烛端了，到福寿园，我们一同用多好。”说着，奚瑶开始自顾自穿鞋。
红烛极有眼力的蹲下身子给奚瑶穿袜子，红香却已经愣在地上。
这一托盘的水果，除了橘子之外，其余的她都按照吴妈妈的吩咐放了轻微的慢性毒药。
如果真的端到福寿园，老夫人吃了倒也没什么，若被夫人和二小姐吃了后果不堪设想！“只有这些未免太少了，奴婢再去切一些回来！”说着，红香迅速端起托盘就要往外走，转身的瞬间却没站稳，一不小心跌了个狗吃屎，满满一托盘的水果也洒落满地。
奚瑶敏捷的收回伸出去的腿，惋惜的啧啧两声，“啧啧，真是可惜了，既然这样，那便不用再切了，福寿园也不缺水果，弄了太多过去，老夫人会说浪费。”
红烛吃惊的蹲在原地，刚刚那一瞬，她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小姐伸出腿的动作简直快的惊人，连红香这么机灵的人估计都没意识到，便被绊倒了。
奚瑶极俏皮的对着红烛眨了下眼睛，随即起身，“红香，你没摔着吧？”
红香艰难爬起来，回了奚瑶一个笑容，“奴婢没事儿，只是太不争气了，端东西都端不好，可惜了一托盘的水果。”
“没事儿了，捡到托盘里都拿下去吧……红烛，你随我去福寿园。”
秋天的脚步渐渐临近，去福寿园的路上，小风凉爽的吹着。
红烛紧跟在奚瑶身后，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问吧？”
被戳中了心事，红烛有些难为情，“奴婢每次有心事，都逃不过小姐的法眼。”
“怎么也学会拍马屁了。”
“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奴婢只是好奇，刚刚那盘水果，为何小姐只吃了几瓣儿橘子？”
“那一盘水果，只有橘子是没毒的，其余都被洒了慢性毒药。”
红烛闻言，膝盖一软，整个人差点儿跌倒，“小姐？！”
“怎么？害怕了吗？”
“红香怎么可以这样！”站定原地不走，红烛气得脸色通红。
“其实，她的良心也没有全然泯灭，至少，那一托盘的水果，还独独留下了橘子没有撒药，这说明红香也是难以下手的，她是想拼拼运气，也是想看我拼拼运气，只是，在背叛我的这条路上，她已经越走越远……”
“上月是往您屋子里放毒蛇，后来又弄了乱七八糟的香过来屋子里点，小姐您已经一忍再忍了，这丫头还不知进退！今儿这又……”
“放心吧红烛，小打小闹过后，总会有大计划。等着瞧吧，估计很快了……”
“小姐，需要奴婢做什么吗？”
“盯好红香即可，那丫头太过自负，觉得做过这么多手脚我都没发现，仍旧对她信任，更一心认为我是傻子，所以她不会有什么警惕，因此，那边下次再有什么大动静，红香这边必定会露出马脚，咱们只需要静心等待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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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各干各的，互不相干
这天后，奚瑶开始继续的等，只是，出乎意料的，那边居然很是平静。
每天翠竹园、浩然居、福寿园三点一线，奚瑶的生活倒也充实，只是，唯一让她觉得奇怪的：白墨阳近来对她态度有些特别。
一大早，奚瑶照例端着熬好的“药”过来浩然居，照例屏退了所有丫头进屋就将药倒在了屋内的花盆中。花盆里养的是水仙，因为每天被喂药的关系，隔几天就要换一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至少要避开浩然居的丫头们，因为奚瑶和白墨阳都不知道，哪一个是王氏母女甚至高武派来的探子。
恢复伤口期间，白墨阳一直都在服西药。这些药都是从二十层回来时候特地带的。
因此，奚瑶端进来的“药”，不过是让外头那些人看的。
倒了杯热水，奚瑶看着白墨阳将一颗颗药吃下去，这才放心，“今天感觉身体怎么样？一会儿我给你换纱布，顺便看看伤口愈合的如何，昨儿看着就已经很好了，估计照这个速度下去，不出几天你就可以下床走动，这几天啊，老夫人和王氏那边问的特别紧，老夫人被王氏撺掇着都要找大夫过来看你了，愣是被我拦住，所以你要快些好，否则就要包不住了。”
白墨阳丝毫不动容，一副冷冰冰模样，“纱布我自己已经换好了，用不着你，外头的事情都等着呢，即便是兄妹，你总在浩然居待着也不好。”
听出白墨阳话里的意思，奚瑶一股火气瞬间被点燃了，“哎~我说老白，说的好像我愿意来似的，看在你是伤患的份上，不跟你一般见识，别闹别扭了，乖，让我看看伤口！”说着，奚瑶已经起身，准备去掀开白墨阳的被子。
然而，伸出去的手却被白墨阳一把抓住。
瞬间仿佛被触了电一样，奚瑶动作顿住了，目光扫向白墨阳，瞬间四目相对，“干什么？让我看看伤口你又不能缺块肉！做手术的时候从上到下都看到了，这几天也都是我换的药啊，别告诉我你在害羞？”奚瑶忍俊不禁。
“不习惯让外人碰我……”重重将奚瑶的手一甩，白墨阳下意识掖了掖被角。
“外人”两个字，听在奚瑶耳朵里格外的刺耳，“我就不信了，弄的我要强吻你似的，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咱们之前合作的不是好好的吗？莫非因为求救按钮的事情还在生我气？我不是都道过歉了吗？用不着这样没完没了吧？总这样摆着一张脸给谁看啊？”跟别人，奚瑶可以耐住性子问声细语，但对白墨阳她一如既往的火爆脾气。
虽然早就习惯了这位“冷王”的冷，但前几天两人的默契已经很好了，奚瑶自认为白墨阳已不对她拒之千里。
至少在这位冷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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