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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西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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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觉得南涧失礼的厉害,辽国大公主也没在意,只朗声笑道:“十将军,果然是名不虚传,早就听闻十将军是英雄少年,且长得俊朗无比,此番一见,实在气度不凡。”
“大公主不是来寒暄的吧?”
风十里可没要给面子的意思,他只想赶紧到了地方,安顿下来。何况,他也真不觉得,正交战的两国,有什么话非要在这样的状况下说的。
故作姿态的冲着风十里后头的大军张望了下,辽国公主好心问道:“听闻十将军近时收了个舞妓在身边,本公主一直想一睹为快,究竟是怎样的女子竟能收了十将军不过,好像是不在啊”
“大公主消息真是灵通。”
风十里淡淡回了句。
“不比十将军差”辽国公主巧笑着,偏黑的肤色在阳光下似是多了层难掩的光泽,她说,“齐国对十将军这样的功臣竟然如此怠慢,叫我这旁人都看过眼,堂堂十将军竟然沦落到要寻一个舞妓的地步”
风十里仰头看看日头,对面的辽国公主还絮絮叨叨的,心中不免不快起来,好看的眉头深锁起来:“说重点。”
尴尬了稍许。
辽国公主正了正神色:“十将军可有意愿来我大辽国?我大辽国定会厚礼相待,香车美人不在话下,想要什么样的都有,岂不是比十将军在齐国寻个舞妓要好上很多。”
“公主可是辽国最美的女子?”
风十里浅笑着,清冽的气息恍若能驱散这日头的恶毒。
辽国公主微微红了脸,原先还锋芒毕露的眉眼稍稍收敛,微微垂首着,嘴角不自觉得挂上了羞涩的笑颜。
她身边的镇远大将军却是怒道:“风十里,大公主见你还有些本事,想纳你于麾下,你竟敢如此大胆,出言轻薄我堂堂大辽国,岂是你区区齐国能匹敌的,看得上你,只管谢恩便是。”
他的话一出,风十里这边全军上下解释蠢蠢欲动。什么叫区区齐国,你大辽国也配跟齐国相提并论!
风十里只淡淡扫了他一眼,四两拨千斤。
“多谢大公主厚爱,区区风十里,自是呆在区区齐国。大辽国美人竟至大公主的境地,风十里实在欣赏不起,还是不劳大公主费心了。如此一比,西川许是不得他人之眼,但于风十里,便是甚好了。”
☆、第八章
南涧侧头看风十里,一张儒雅的脸笑得高深莫测。
怒气已可见额速度爬上辽国公主的脸。
忽的,她哈哈大笑起来:“如此甚好,否则便也不是风十里十将军了。十将军,我辽国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辽国的镇远大将军忧心忡忡道:“大公主。”
辽国公主抬手制止他继续讲话,对风十里道:“我大辽国连破齐国守军,不过一月已拿下三座城池。相信十将军也知道此处乃易守难攻之地,若非有很大的诚意来相邀十将军,定是设下埋伏,十将军的大军恐怕难有再见天日之期。”
风十里冷笑,面容如结了霜般冰冷。
各种挑衅加点火滋长着。
辽国镇远大将军怒道:“区区毛头小将,竟嚣张至此,看来老夫该教教你什么是天高地厚,什么叫山外有人,人外有人。”
言罢,他手持长枪策马而来,颇有骇敌之势。
南涧策马上前,长刀只稍稍一挡,便拦下辽国镇远大将军那使上十分气力下劈的长枪,眉眼轻佻:“我堂堂齐国大将军,岂是尔等鼠辈可匹敌,先问过我南涧的长刀。”
长枪和长刀交错,铛铛作响。
后头风十里却是悠悠闲闲地骑在马上,宁静安逸。
良久。
风十里道:“大公主以为,风十里遇上设埋伏的良地会如何?”
“定有援军。”
闻言,辽国公主微愣,随即大笑着肯定回话。若风十里没有一手准备,她反倒会失望,如此便也没了拉拢他到辽国的必要。
“大公主以为如何布置?”
辽国公主沉吟,随即抬眼,眼中惊疑不定。
“一路垫后,可最快抵达,两路分于左右,以焰火为令,按兵就位。还有一路,明着是送女眷先行而去,实则绕过峡谷,只等前后夹击。”
风十里自怀中掏出焰火,在指间把玩着,“幸好大公主没有设伏兵,不是?”
前头战况收尾,南涧以长刀借力格挡,辽国镇远大将军一时收力不稳,险险摔下马去,南涧笑容轻蔑,策马回到自家将军身侧,缓缓开口:“打仗可是个体力活。”
辽国公主收敛了笑意,正色道:“本公主谨代表辽国,万分期待与十将军的交战之日。”
风十里点头:“会的。”
“走。”
辽国公主一声令下,十一人顺着来时的路策马而去。
“十将军,何不趁现在,抓了辽国公主和大将军,拿来制肘辽国。”军中一人提议。
风十里定定瞧着被马蹄溅起的尘土,空气中是沙沙的泥沙味道,随口回道:“不是时候。”
“他们只堪堪十一人,怎会是我们的敌手?”
那人不解。
南涧回头扫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地骂说:“怪不得你从军些许年,也混不上个一官半职。”
那人顿时不敢言语。
南涧解释说。
“连月作战,辽国皆是大胜,自有道理,由此他们也不可能毫无准备的出现,而不做任何埋伏。要是现在抓了他们。辽国收到消息,可就不是去一个城池能解决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我们又还没来得及抵达。”
风十里示意南涧放了双响焰火,整军出发。
谁知刚出峡谷的那头,一条粗绳自泥沙中横亘而出,风十里和南涧迅速反应,身下战马高高扬起前蹄,跃身而过。
后头紧跟着的却是横倒了一片。
霎时,乱箭齐刷刷而至。一时间只剩长刀和长箭叮叮作响,眼前刀光剑影,沙尘飞扬。
刚离开的辽国镇远大将军去而往返,来了个回头枪。
南涧对这种小人行径很是气结,提刀上前,招招式式皆是直取对方要害,对方只能堪堪防守。
“南涧,活捉。”
风十里皱眉,边挡箭边提醒。
辽国镇远大将军望着被堵在大峡谷内一直出不来的大军,冷哼不已:“大言不惭。”
话音刚落,那边杀出一路大军,是护送西川和军中亲眷的左将率领的队伍。左将策马而来,朗声道:“是实话。”
南涧侧头,大笑回应:“来得正是时候。”
由于左将领军的加入,很快堵在峡谷口放暗箭的人被解决,里头人马立即放开手脚来,加入了战局,对方那寥寥几十人皆备生擒。
南涧下马,走到被捆绑了手脚的辽国镇远大将军,冷笑:“大将军,我们还是不是大言不惭了?”
谁知,辽国镇远大将军忽的眉眼轻佻。
循着他的视线,只见风十里走向下了马车的西川那边,三个壮汉扑出来,一时没躲开,风十里后背中刀。左将及几个兵士迅猛上前,将人斩于马下。
辽国镇远大将军啐了口,恨恨道:“没用。”
南涧狠狠给了他一脚,骂说:“叫你做小人,耍贱招。”
那边,西川快步上前,掏出手巾要帮着止血治伤,风十里冷冷的抬手挡开,眼光冰凉:“谁叫你们过来的?”
左将定是不敢违背他的命令。
对辽国公主说什么假意送亲眷其实是绕过去的支援都是为了攻陷她的心理防线,真实的就真的是护送罢了。
左将几步上前,单膝跪下,长刀抵地,垂首道:“启禀将军,是末将不放心,怕会出什么岔子,才要回来支援的。”
风十里只站着,血迹从银翼铠甲的缺口出渗出,一时血迹斑斑混杂着铠甲的银光,有些闪眼。血滴落到沙石中,升腾起温热的腥气。
定定地盯着跪了在地的左将,风十里冷声道:“你敢再说一遍?”
“是,是末将的意思。”
左将稍顿了下,垂首,大声道。
盛怒爬上风十里的眉眼,一贯冷冽的气息变得冰凉彻骨,众将士站着,一动不敢动,更不敢吱声。
西川缓缓走上前几步,低声道:“不是,是我想知道十将军是否安好,左副将怕我出事,被逼无奈才决定绕道过来的。”
左将偷偷地了个眼神过去,无奈的很。
这个笨蛋就不能听他的扯个慌!
风十里指着马车上几个探出头来的兵士的亲眷,瞪眼,大声训斥:“你看看她们,你有没有想过要是遇上了危险她们怎么办?你不想活,不要叫别人跟着你陪葬。”
“我没有”
西川一双眼水盈盈的,垂泪欲滴般。
南涧小心的尴尬笑道:“幸好没事,再说左将也来的及时,否则我们怕还要费上一番功夫。”
风十里冰冷的视线扫过去,南涧噤声,垂首,一双眼只瞎转悠着。
“她们的丈夫处于战场之上,生死有命,能图什么?你却要他们唯一的希望,他们的妻子以身犯险要是有个万一,你叫他们如何安心,我齐国的江山又由谁来守卫?”
西川低着头,不吭声。
“今日你撺掇左将违抗军令,明日你还想通敌不成”风十里一时气急,话是越说越重。
西川连连摇头,哀求着:“我我不会的”
风十里压了压火气,沉声道:“待明日抵达了地方,西川,你既是我风十里惹回来的麻烦,就由我风十里请求你,卷了铺盖,给我滚。”
南涧和左将等一众将士,赶紧规劝:“将军”
“谁多说一句,就给我一起滚。”凌厉的眼神直直地瞧过去。
南涧暗叹了声:“将军,起码让受伤的将士都先处理了伤口才是,还有您身上的伤,要是不赶紧处理,这天气,到了地方,可打不了仗了。”
风十里这才面色稍稍和缓了些。
静候在旁的军医这才敢上前,好心想叫西川帮忙,风十里却是抬手挡开西川伸过来的手:“南涧,过来。”
南涧尽管尴尬,却也只好走过去。
西川黯然回了马车:“抱歉,没想过你们。”
“没事没事”众亲眷纷纷安慰,“是十将军太紧张罢了,而且我们也担心才答应过来的。”
西川侧头望着车窗外,蒸腾着热气的荒漠,远处的远处还是黄沙,烟尘弥漫,看不真切。
☆、第九章
齐国西陲边境。
守军将领是个垂暮老将,其实他也不是这么老,只是连月的败仗丢城池已经压垮了他,如今调来风十里,降了他的职,反倒是帮了他一把。
守军将领颤巍巍的跪伏在地,言辞悲切:“恳请十将军力伐辽国,遏制其东进爪牙。”
风十里一张脸面无表情,淡漠着直接叫了人降职后的称谓:“王副将请起,王副将对此处知之甚详,日后还有赖王副将辅佐。”
“十将军,末将愿效犬马之劳。”
王副将起身,乐呵呵地引风十里去营帐安顿。
几个亲眷跟了自家男人走,只西川留了下来,定定地站在下马车之处,不言亦不语。
南涧匆匆而来,说是风十里叫她去。
西川到的时候,左将也在。
风十里扫了她一眼,肃色道:“左将违反军令,责五十军棍,念其明日尚且要护送一干亲眷回去,军棍就先记在账上。西川,明日一道走,左将会安排。”
“将军,这西川姑娘走不了,辽国都知将军收了个舞妓叫西川,你让西川姑娘一人回了去,旁人会如何看她?定是无法安生。”
南涧与左将相互着递了眼色。
风十里锁眉,瞪他。
南涧赔着笑脸:“这安排也不是一下子能弄好的,左将,是不是啊?”
“是,是,是,南副将所言甚是。”
左将大松了口气,可算是有人挡下这烫手山芋了。
南涧在西川后头连扯了树下她的衣裳,她才缓缓开口道:“西川愿意领罚,不过十将军后背的伤多少也是因为西川的缘故,待十将军伤好了,西川会自行离去。”
南涧和左将皆是难以理解的望向她。
她却是抬了眼,瞧着风十里,神态温和,眼光坚定。
“不用。”
想也不想,风十里断然拒绝。
西川恍若未闻,稍稍俯身施礼:“西川告退。”
言罢,便施施然地出了去,一路只往军医的营帐走去,不吵不闹之中,坚韧执拗得厉害。
南涧和左将也告了退,临走不忘絮叨上几句。
“唉,也不知西川姑娘真走要去上哪里?这一个舞妓不知要挨多少白眼,千夫指万夫骂的可怜的哟”
“有啥的,不是明国的少主还惦记着么,兴许一出门就给抓了去,没了之后的事,轻松着呢。”
“也对,许会遇上她爹娘,再给卖一次”
如此这般,那般的猜测,有意无意的说说出来,大声的生怕旁边站个聋子,会听不见。风十里只取了军事地图研究,全然不为所动。
傍晚。
落日在荒漠中华丽地落下帷幕。
西川端了汤药,捧着一堆的伤药和绷带进了风十里的营帐,张罗着要帮风十里换药。
风十里抬头,眼光疏离,淡淡道:“放下吧,叫军医来。”
“军医要帮其他伤兵伤药换药。”
“那叫南涧来。”
“南副将说不得空。”
风十里欲要唤门口的守卫。
隔着桌案,西川蹲□子,手按在桌案上的绷带上,熟练的在自己手上试了次,抬眼定定的瞧着他,她说:“西川手不笨。”
这才不再言语,顺从地脱了衣衫。露出好看的背来,目光稍侧,之前缠上的绷带已经是血迹斑斑,怕是骑马不注意造成的。
西川想轻轻地解下黏在上头的绷带,但沾着血粘着肉的,扯的时候能还是弄出了些些的血来,只看着便觉得生疼,风十里却是一声未吱。
迅速上好药,绑好绷带,看着他喝了药。
西川也不走,只去了旁侧的一张稍小些的桌案前坐下,之间设了屏风,倒像是故意将营帐隔成两边的。
风十里视线落在了屏风上。
“军医说,你身上的伤药,每两个时辰就要换,此地白日热的厉害,晚上冷得厉害,药效要注意,否则会误伤口长好,若有个万一,还会感染。将军若倒下,辽国定更有恃无恐。”
西川解释。
那意思自己就在这哪儿也不去,就等着给他换药。
收回视线,继续研究桌案上的军事地图,已经差不多清楚,只少了些暗道或者小路之类的,那些路线做容易叫敌军钻了空子。思及此处,风十里便坐不住,快步出了去,要寻那王副将好生研究。
夜半。
营帐内只一簇烛光。
风十里掀帘进门,侧头,桌案上几叠凌乱的书散在那里,旁边的人儿已睡去,不甚安稳,俏脸上眉头深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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