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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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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王琨也在,跟他打个招呼,华弦对王灭温柔地笑,“阿灭,今天有没有觉得好一点啊?”
王琨:“……他不会回答你的。”
“我又没跟你说话!”华弦恶声恶气,转脸又变得温柔似水,“阿灭,我本来想到你隔壁住的,可是住院费好贵,小图子不给我钱,我住不起,对不起哦,阿灭,小镜子也不帮我,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居然说你以前会打我,他一定是撒谎的……”
王琨看着他痴痴傻傻的样子,十分无语,心想老妖到底什么品位啊,一个正常人有可能会喜欢上这么一个东西么?
不愿再在这里被他拉低智商,王琨转身往外走去,看一眼在门外的肖图,忍不住开口问,“你确定你审美没问题?”
肖图阴沉着脸,阴森森地扫他一眼。
王琨自觉地闭嘴了。
突然病房内炸出一声尖叫,“阿灭,你会说话了???”
王琨倏地转身,冲了回去,看到华弦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了王灭身上,一边疯狂地摇晃着他,一边见鬼一般地尖叫,“阿灭你再说一句,你再说一句,啊,求求你……”
肖图把他拉下来,禁锢在怀里,死命按着他的手脚,“冷静,你冷静!我靠,再闹我揍你了!”
王琨死死盯着病床上枯瘦的男人,只见他对华弦,两片薄薄的嘴唇费力地颤动着,嘶哑难听的声音从他喉间艰难地发出来,“你……是……谁?”
华弦愣住了。
肖图也愣住了。
王琨内心的野兽发出恶趣味的幸福嘶吼,王灭醒了,可是竟然不认识华弦了,这可真是本年度最有趣的笑话了,他不禁想为肖图开香槟庆祝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内心无比阴暗,写不出幸福感了,好忧桑……
就华弦这折腾劲儿,肖图居然忍住了没揍他,实在是太不容易了,这样的好男人去哪里找哟
66
66、抚慰(补全) 。。。
肖图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十分复杂,看到华弦那副颓废的小样儿,他忍不住想要高唱哈利路亚。
从医院回来已经两天,华弦邋遢得像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每天窝在宿舍打游戏吃东西,顶级电竞键盘都敲碎了,跟猪一样不住嘴地吃,身体却仿佛失去了吸收养分的能力,憔悴得像一棵霜打了的大白菜。
“他这样比大哭大闹还要让我闹心,”陈词进他们卧室里溜达一圈,把他随手乱丢的零食包装袋给收拾了,走出门外看一眼坐在沙发上玩PSP的肖图,挑眉,“你就这么由着他颓废下去?”
肖图手指一顿,被怪物一把拍死,看着屏幕上躺在猫车被拉走的人物,怔了片刻,放下PSP抬起头来,冷笑,“那让他颓废到死吧。”
正好楚镜和张渐天有说有笑地走过门,张渐天听到他的话,无奈地叹气,“肖图,跟大仙怄什么气?他一根筋,你也一根筋?”
“是啊,”楚镜笑道,“不能让他就这样颓废下去,阿弦喜欢泡吧喝酒,你带他去放松放松也不错。”
肖图把PSP往沙发里一甩,站起来大步走进卧室,“我去看看他。”
想到华弦那可怕的酒品,陈词横楚镜一眼,“你太坏了……”
“我是为他们好,”楚镜坐进沙发里,接过张渐天递过来的红茶,喝一口,瞥向陈词,“你不去看看王灭?一日夫妻百日恩,别这么绝情。”
“情早就没了,还绝个屁啊,”陈词白他一眼,“我不用大脑就能想象出他现在那副挫样,有什么好看的?”说完施施然转身上了楼梯。
张渐天看着他淡定的身影,瞠目结舌,揽过楚镜偷一个香,“陈哥是怕去了反而难过吧,毕竟王灭的失忆不是全部的,只是忘了一部分人和事。”
楚镜乖顺地任他搂着,“是啊,阿词就是这么小家子气。”
傍晚的时候华弦跟在肖图身后出去了,陈词正在指挥着管诚做晚饭,瞥一眼低着头跟在肖图身后的华弦,笑起来,拍拍管诚的肩膀,“今晚的夜宵不用做他们俩的,夜里肯定不回来了。”
管诚一时没有转过弯来,傻不拉几地问,“不回来他们能去哪儿?”
“你猪啊?”陈词大骂,“随便哪个旅馆不能睡一宿?认真做你的饭,看小黄瓜都被你拍烂了。”
张渐天倒完垃圾上楼的时候遇到那两人下去,在电梯口打了个照面,吓一跳,“大仙的眼睛怎么这么红?”不敢相信地看向肖图,满脸谴责,“你把人家弄哭了?”
肖图暴躁,“我没那么恶趣味!”
张渐天目送他们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暮色里,心想这人真是不能欲/求不满,怎么跟吃了炸药似的?
出门之前肖图已经打电话让家里的司机把车开过来,两人一出龙骑基地就看到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停在后门口,司机等在车边,把钥匙递过来。
肖图接过钥匙,笑道,“李哥,速度还是这么快,闯红灯了吧。”
“嘿,我可是遵守交通规则的好公民,”司机豪爽一笑,“那行,你跟朋友玩儿去,我先回去了。”
“嗯,再见。”肖图上车,给华弦扣好安全带,对司机挥挥手,黑色的跑车像流星一样消失在了街角。
华弦坐在位子上,抽一张纸巾,捂住口鼻,抽泣。
肖图看他一眼,没好气地骂一句,“有什么好哭的?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不是满大街都是?”
华弦看他一眼,不敢再哭,肩膀一抽一抽地努力想憋住眼泪,带着浓重的鼻音道,“男人也要三条腿的……”
肖图一口气没提上来,噎在喉间差点憋炸了肺,一手握着方向盘,腾出一只手来用力在他脑袋上拍下去,“闭嘴!”
华弦被他打得很委屈,暗暗在心底扎他小人,这什么男人啊,不给哭就算了,连话也不给说了,还说带自己出来散心,他这是给自己添堵吧?真是个没良心的小字辈儿,跟老子有仇?
下班的高峰期已经过了,肖图在宽敞的路上漫无目的地飞驰着,活了十九年,他没有追过什么女孩子男孩子,不懂得该怎么讨好对方,经常在电影里看到男的开车带女的兜风,心想正好华弦心里苦闷,带他出去发泄一下应该是好事。
只是没想到华弦发泄得那么疯狂。
飞驰了一个多小时,跑车停在一片荒芜之地,华弦打开车门,扑下车,跪在路边呜啊呜啊地吐了起来。
肖图单膝跪在旁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有没有好一点?”看他再也吐不出什么了,从车里拿一瓶水,喂给他,柔声道,“来,漱漱口。”
华弦吐完了,软绵绵地窝进了肖图的怀里,抱怨两声太快了,目光没有焦距地打量周围,茫然,“这是哪儿了?”
肖图往四周望一圈,发现夜色已经完全降临,周围杳无人烟,不远处一个建筑灯火通明,一架架飞机滑行着浮上天际。
他们竟然跑到了离市区上百里外的飞机场。
郊外的夜风也比市里清新许多,肖图不觉得心情舒畅起来,抱起华弦走下公路,下面是及膝高的荒草地,不住有小虫吱吱的叫声。
走到一个地势比较高的小土丘上,肖图席地坐了下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华弦双臂软软地抱着肖图的脖子,在他脖子里蹭了蹭,喃喃道,“你要真的是GAY就好了……”
他哭得声音沙哑,低软的声音,让肖图心跳倏地就加快了,搂着他的腰背,看向那双在月光下分外水灵的眼睛,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GAY?”
“废话,”华弦骄傲地仰起脸,“没有GAY看到我能不动心!阿灭说他看到我的第一眼就硬了……”
声音越来越小,华弦沮丧地垂下头来,不再说话。
肖图却笑了起来,“王灭有什么好?他有我帅?有我拉风?有我霸气?”他亲亲华弦的额头,嘴唇贴着他的眼角轻声笑,“他有我喜欢你?”
华弦认真地想了想,“他没你帅,没你拉风,没你霸气,没你喜……什么?喜欢我???”
“是啊,”肖图的亲吻从他的眼角滑下去,嘴唇轻蹭着他的嘴唇,“我喜欢你。”
华弦露出一脸被雷劈的表情。
肖图内心无比沮丧,表面却云淡风轻地笑着,“接受不了也没关系,慢慢来,我不急的。”
华弦结结巴巴,“那个那个……我没想掰弯你……小镜子说掰弯直男遭天谴……那个……当GAY一点都不好玩的……嗯……”
肖图直接堵上了他啰啰嗦嗦的嘴,华弦的嘴唇嫩嫩的软软的,像果冻一样,让他忍不住品了又品,尝了又尝,舌头钻进去,缠起他湿滑的舌头,温柔地缠绵。
两人分开好几分钟,华弦的大脑一直是死机状态,半天,才嗷地一声反应过来,不敢相信地捂住自己的嘴,瞪大眼睛看他几秒钟,一脚蹬开他,武功高手一般弹到十几米外。
舌尖还残存着对方的味道,转眼人已经逃之夭夭,说不受伤是骗人的。
一架飞机轰隆隆地飞过头顶,肖图坐在半身高的草丛中,看着不远处那个瘦小的身影越跑越远,淡淡地笑了,咬牙自言自语地骂道,“华弦,有种你就跑,让老子看看,你能跑多远!”
两人大半夜回宿舍时管诚正在厨房里喝水,看到两人一前一后进门,噗地一口喷出来,大叫着往楼上跑去,“陈半仙你终于算错了一次!哈哈哈,六年啦,老子终于看到你失算啦!”
三秒钟后,陈词一脸恼怒表情地出现在客厅,对肖图怒目,“没用的东西!”
拜管诚大嗓门所赐,全队人都被惊动了,张渐天只穿了条睡裤拉开卧室门,往外面看一眼,回头对卧室里道,“肖图竟然带着大仙回来了。”
然后卧室里传来楚镜无力慵懒情/色味十足的声音,“他真没用。”
肖图被围观,十分郁卒,看着罪魁祸首,呲牙,“你是不是想挑战一下我的耐心?”
咻——地一声,围观群众消失得干干净净。
两人洗洗进房,华弦躺在床上翻了半夜的床饼子都睡不着,爬起来套上睡衣去敲楚镜的房门,没敲几下,房门开了,张渐天光着上半身出现在眼前,抓抓乱发,压低声音有点抓狂地问,“大仙?这么晚了您老有事儿不能明天说啊?”
华弦盯着他胸前的吻痕,脑中无法控制地浮想联翩,木然问,“小镜子呢?”
“睡了。”
“哦,”华弦沮丧起来,转身要走。
“阿弦?”楚镜迷迷糊糊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第二句话就清醒了许多,“出什么事了?”
华弦掉头进门,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小夜灯,昏黄的暖光照在楚镜的脸上,显得细腻的脸颊像精致的官窑瓷器一样泛着朦胧的瓷光,华弦下意识摸摸自己不太光滑的脸颊,踢掉拖鞋爬上他的床,郁闷地问,“为什么你皮肤那么好?”
张渐天一脸要晕倒的表情,“你大半夜过来问这个?”
楚镜笑了,他的声音有点低哑,“因为我不酗酒不泡夜店不乱跟人鬼混。”
华弦抱腿坐在床上,闷声闷气,“我也已经很久都没有鬼混了。”
楚镜行动困难地坐起来,张渐天立刻把腰枕塞到他的背后,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喂他喝了两口。
楚镜摸摸华弦的脑袋,“心里难过?”
“嗯!”华弦重重点头,窝进楚镜的怀里,低声道,“小镜子,刚刚小图子跟我表白了。”
楚镜笑道,“好事啊,小图子又帅又强壮,床上肯定很猛,你有福气了。”
“不是的!”华弦瞪向他,“小图子才不是GAY,干妈那么喜欢我,我还把她儿子给掰弯了,她肯定会恨死我的。”
楚镜没想到华弦那脑容量还能想到这么多,小小的惊讶了一下,接着就呵呵笑起来,揉乱他柔软的头发,“会被掰弯的都不是真的直男,你啊,喜欢他就接受他,不喜欢就不接受,别想太多,菊花大仙是从来不纠结的。”
华弦在他们床上窝了半宿,终于意识到霸占了张渐天的位置,在他即将喷发的怒火中飞速下床逃之夭夭。
菊花大仙是从来不纠结的,接下来纠结的,变成了肖图。
新赛季还没开始,他们还处在放假状态,华弦在经过知心哥哥楚镜的一番教导之后,找到了人生的方向——他重新变回了亮闪闪的夜店小妖精。
肖图又一次从夜店里把他拖出来,看着怀里醉醺醺地啃自己嘴唇的男人,气得五脏六腑都要炸了。
要不是他去的及时,这家伙就跟着个肌肉男开房去了,操,那只狗熊有自己帅?
华弦你真他妈带种,送上去的黄瓜不稀罕,偏要找个不知底细的烂黄瓜,哪天闹出病来有你爽的!
“嗯啊……你摸摸我……”华弦已经醉得胡言乱语了,钻进肖图怀里直奔主题,一只手抚摸他的腰,一只手覆在他的裆间摸来摸去,偷偷丈量了尺寸,心花怒放起来,“亲爱的……你好大……”
“妈的!”肖图狼狈地扯开他的手,气得大爆粗口,看着那满面桃色又扑过来的男人,忍不住轻轻扇他两巴掌,“给我清醒一点!”
好不容易把人塞进车后座,肖图紧跟着钻了进去,关上了车篷,华弦已经忍不住开始自渎了,一边摸着自己下面,一边难耐地扭腰叫着,“老公……来嘛……”
被华弦叫老公是幸福的,可是一想到对方已经醉到根本不知道在喊谁,肖图就恨得想抽人。
车内空间很小,肖图压在华弦的身上,三下两下扯下了他的衣服,吻了上去。
他从来没有做过爱,但是脑内却无数次想象过怎样将这具美丽的身体压在身下尽情蹂躏,让他哭,让他求饶,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男人。
车内没有润滑剂,肖图只从华弦裤子口袋里翻出一个安全套,认真小心地做了扩张,华弦十二万分的配合,随着他手指的转动还放荡地收缩着括约肌,前面缓缓流出的前列腺液弄湿了会阴。
肖图不禁怒上心头,狠狠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抽了两巴掌,恶声恶气,“不许发骚!”
“嗯……人家爱你嘛……”华弦双眼迷离地媚笑着,扭得更加放浪了。
“你爱个屁!”肖图气结,强忍着冲动扩张得差不多了,才慢慢将自己硬到极点的凶器捅了进去。
刹那间,巨大的快感如潮水般没顶而来。
华弦已经几乎化成一滩春水了,大张着双腿被人顶在靠背上,爽得神魂颠倒,拜肖图那个兔崽子所赐,他已经连续三天没能成功勾引到男人了。
而现在这个趴在自己身上大力冲刺的男人,简直就是上帝的天使,像王灭一样……
他眼角噙着泪光,神昏魄散地看着那人结实的身体,脑中一些零散的碎片走马灯般变幻,隐约也有个男人,曾把自己抵在车里,做了个天昏地暗。
“啊啊……轻点……”华弦双手贪婪地抚摸着肖图健硕的肩膀,口中溢出破碎的吟声,“轻点嗯……啊……阿灭……”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
老玉木有食言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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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肖大少训妻 。。。
肖图的动作一僵,神情倏地阴森起来,他看向那个还一脸享受的男人,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在把自己狠狠伤害之后还爽成这样?
“很好,很好,”肖图咬牙切齿地逼近他秾艳的脸,嘴唇抵着他的嘴唇狠狠地说,“你是不是想死?”
华弦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听不清他在讲什么,隐约听到什么死不死的,脑中哗哗地闪过一些碎片——那个嚣张的男人,近乎凌虐地贯穿自己,爽得仰头大笑,“哈哈……贱/货……叫给我听……叫我干死你……哈哈哈……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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