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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染尘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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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痛苦的呻吟又一次从染尘的口中溢出,惨白的脸色瞬间变为灰白。全身上下唯一能排解这种燥热的出口也被这绣花针牢牢的封死,那站在边上的下人端来烛火,慢慢的凑到染尘的下身,沾了油的灯芯被烛火点燃,火光摇曳在染尘红肿不堪的分@@身上,一瞬间,染尘已经分不清是火的灼热,还是分@@身的灼热,亦或是体内的灼热。只有无边无际的痛楚,让他希望自己下一秒就死去。
  
  朦胧中张开自己的双眼,低头却正好看见自己分@@身上串动的火苗,发白的唇溢出点点鲜红,“求你杀了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只说出这句话,黑暗便席卷而来。
  
  冰冷刺痛着身体,丢失的神志又一次被唤回,染尘才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一个十字的木架子上面,接踵而来的是痛入心扉的鞭打,沾了盐水的皮鞭一次又一次的落在他粉色的躯体上,锁骨和肋骨处更是被打的泛出鲜红的嫩肉。
  
  染尘要紧了牙关,只觉得牙齿都在松动,却还是忍不住哼出声音,皮鞭停了下来,绕城一个完美的弧度,抵在染尘细致的下颔,“才打了几下就醒了?不会是装晕吧?”
  
  扔掉手中的皮鞭,欧阳子瑞坐在椅子上,仔细的观摩着这具在他前方的躯体,欲望没有得到宣泄,媚药继续发挥着作用,鞭痕遍布的身体泛着诱人的红光,而那□,依旧昂扬。欧阳子瑞一挥手,站在一旁的那几个下人纷纷上前,解开染尘手上的绳索,将他又一次推到在床上。
  
  没有反抗的能力,更没有反抗的欲望,染尘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头深埋在白色锦被中,身上的血斑斑驳驳的蹭在上面,双手无力的拽着床单,“我求你,我求你……”口中分明说着话,而眸光却空洞的没有焦距。
  
  单手勾起染尘的下颔,欧阳子瑞装作不知的问道:“求我什么?”
  
  染尘的眸子游移到欧阳子瑞脸上,恶魔一样的视线,可是,他就要对这恶魔屈服了,他忍不住了,他没有办法,他要死了,体内的欲望逼迫着自己,“求你,帮我……”
  
  欧阳子瑞满意的笑着,笑得如此扭曲,笑得如此嘲弄,伸出手拍打着染尘的脸蛋,说道:“我这会儿没性趣,不如,让它帮帮你?”说着,举起自己右手,不知何时,他的右手中多了一条吐着信子的蛇。
  
  染尘的脸一下子面如死灰,但是他连喊的机会都没有,欧阳子瑞就将那蛇刺入他的□之中。
  
  “啊……”凄厉的惨叫声像电闪雷鸣一般划破了瑞王府的夜空。可是,夜太深,人都睡了,没有人会知道,染尘在这里受尽了折磨。
  
  那蛇被塞入了一个黑暗狭小的空间,自然是一个劲的往里面直拱,只希望早些能探到出口,一下子往里串了有三寸距离,没有任何预兆就被一寸粗的蛇体插入,干涩的肠壁被蛇鳞猛烈的刮剿着,染尘只觉得身体早已经裂成了碎片,五脏六腑都被捣碎了,而那蛇像是得了令一样的往里面钻,不停的扭动着躯体,蛇尾打在床单上啪啪做响。染尘的身体已经到了颤抖的极限,只觉得□撕裂般的痛,热流汩汩而处。昏天黑地中,又失去了神志。
  
  月已移到西边,欧阳子恒心绪不定的看了看沙漏,天快亮了。
  
  再次睁开眼的染尘,已经被放在一个装满水的木桶中,痛到极致的自己昏了过去,而却是这剧痛,又一次让自己清醒,□的蛇已经取走,痛感却依旧,两个下人正在为他擦洗身子,全身都是火辣辣的疼痛,他转过身子,忽然看见欧阳子瑞端着他的小茶壶,笑眯眯的看着他,恐惧又一次冲到心头,不禁在水中抖了一下。
  
  见染尘醒来,欧阳子瑞放下手中的茶壶,走到木桶前,伸手将他的头按入水中,一瞬间眼耳口鼻全被浸入水中,染尘绝望的扭动着身子,却被那两个人牢牢的按住。
  
  呼吸就要停止,自己是快要死了吧!要是这样死了,算不算解脱,想到这些,染尘尽然放弃了反抗,顺着欧阳子瑞按压的方向,将头埋得更下了。
  
  就在意识消失的边缘,他又被拽出了水底。
  
  “想要就这么死了,没那么容易!”欧阳子瑞狠狠的说道,拽着染尘的长发,将他从水桶中拖了出来,桶中的水溅了满地,染尘痛的咬唇,才发现这桶里面的水,竟然是咸的。
  
  “呜……”被盐水洗刷一净的染尘,终于忍不住哀号了起来。
  
  被重重的甩在床上,全身的零件都仿佛已经坏死,染尘不知道他还会想什么办法来折磨自己,一心求死:“你杀了我吧!你不杀我,他日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吼出来,却还是不行阻止欧阳子瑞的暴行。
  
  此时欧阳子瑞已经除去了身上的衣物,巨大的阳器在昏黄的灯光中青筋暴露,泛着刺目的红光:“洗干净了,该我了。”欧阳子瑞的欲望其实早已经被挑起,但是他沉醉于那种暴虐的趣味中,不知不觉竟然忍了这么久。
  
  不做任何的准备,欧阳子瑞伏在染尘的身上,□对准了染尘的穴口,准备长驱直入,巨大的刺激让染尘浑身颤抖,穴口不停的收缩着,抗拒他的进入,竟然连续几次都被染尘推拒了出来。说来也奇怪,以往每次和欧阳子恒欢爱时,染尘也曾痛的几欲晕厥,却从来都没有这种情形。
  
  啪……啪……又是两记响亮的耳光。
  
  “□妈的,敢咬老子!”被弄的失去耐心的欧阳子瑞终于发飙了。伸出一只手,守在一旁的人便从袖中那出一个光滑的鸡蛋,欧阳子瑞不加思索的将鸡蛋推入染尘的体内,又是撕裂的痛袭来,染尘痛的仰起头,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有了鸡蛋的开路,□的进入可谓是一路畅通,终于,欧阳子瑞满意的进入了染尘的身体,一路横冲直撞,每一次的撞击,都能顶到前端的鸡蛋,那鸡蛋便更往里面深入几分,疼痛也便更增加几分。染尘就想是一个人偶一样,被欧阳子瑞玩弄于身下,指节惨白,指尖抓破了床单,嵌入雕花的木料中。那唇早已经被咬的全无血色,只有鲜血,一滴一滴的滴落。
  
  闷闷的哼了一声,染尘又一次陷入昏迷,他心里默默的祈祷着,但愿这次再也不要醒来。
  
  欧阳子瑞在终于在染尘的身体内释放了所有,满意的拍了拍身下已经昏厥的人的屁股,起身走了出去。东方渐露出鱼肚白,欧阳子瑞直接进了书房,换上了朝服,坐着八抬大轿向皇宫而去。
  
  而此时,欧阳子恒已经候在了金銮殿外,只等一身上朝,变要向殿上之人禀明一切,成败在此一举,欧阳子恒冷峻的脸上更显霜寒,灼灼的眸子盯着天际的那抹白,天快亮吧,快亮起来。
  
  许久,太阳从云层中跃出了地面,雕梁画栋的皇宫笼罩在一片霞色之中,云层渐散,日出中天。随着太监一声洪亮的上朝,欧阳子恒理了理朝服,双手整了整髪观,向殿内而去,一旁的欧阳子瑞也一同向殿内而去。
  
  三呼万岁,一月未朝的吴王高高的坐在龙椅上,明黄色的龙袍配色金色的皇冠,坐在这镶金的龙椅上,说不出的雍容华贵。
  
  “有事起奏,无本退朝。”
  
  堂下的朝臣们为了证明这一个月内自己没有失职,奏章一本接着一本,谏言一个接着一个,欧阳子恒多次想开口,都未找到机会,好不容易众人安静了下来,欧阳子恒正想开口,忽然听见丞相启奏。
  
  “禀陛下,此次梨花盛宴,陛下虽然未能亲临,但是在瑞王和靖南王的合作之下,也是盛况空前,我吴国人才济济,真是陛下之福,万民之福。”
  
  欧阳飞弈威严的脸上淡定一笑,问道:“此次梨花盛宴,朕听说虞将军的儿子博得头筹,虎父无犬子,虞爱卿教子有方。”
  
  虞万重听的吴王夸赞,脸色一紧,连忙出列谢恩道:“小犬只是侥幸而已,瑞王殿下和靖南王殿下府上的门客,各个都是高手,老夫敬佩。”
  
  欧阳子恒脸色一凛,心里想到,此时不说,更待何时,便上前一步,跪倒在殿上,说道:“儿臣有事起禀父王,四日前,儿臣府上伴读染尘去瑞王府赴宴,领取梨花盛宴获胜名帖,至今未归,臣奔走多日都未见其人影。肯定父王让儿臣到瑞王府一查!”
  
  欧阳子瑞听此一言,立即脸色发青,伏地道:“父王明鉴,那人是靖南王送给儿臣的,自当在儿臣府上。”话才出口,转念一想便知道这是靖南王的计谋,转过身去看欧阳子恒,只是一脸受屈状。
  
  “父王,那染尘是儿臣的伴读,跟随儿臣十年,儿臣怎么可能将他送给王兄,分明是王兄见他长的好看,想让他留在府中而已!”欧阳子恒说着,竟然要落下泪来。
  
  吴王听了半天,原来只是为了一个下人,又听得欧阳子恒说那下人长的好看,瑞王便要将他留在府中,更觉得不堪入耳,急忙道:“瑞儿,你究竟又胡闹什么了,不过是个下人,还给恒儿便是。”
  
  欧阳子瑞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开口。又听那欧阳子恒说道:“父王,请恕儿臣直言,儿臣早就知道王兄扣住了我那伴读,可是又不敢贸然去要人,所以一直派人守在瑞王府门外,昨天听那下人来报,瑞王府昨夜惨叫声不绝于耳。儿臣只怕我的伴读已经遭了王兄的毒手。”
  
  “混账!”从龙椅上站起,欧阳飞弈看着殿下跪着的欧阳子瑞,说道:“你也太胡闹了!”又指着欧阳子恒道:“你去到瑞王府把人带走!”想了片刻,又说道:“丞相你也跟着去,你倒帮我看看那下人是个什么姿势,让朕的两个儿子吵到了金銮殿。”
  
  虞万重一听染尘被欧阳子瑞扣住,一心想弄明白的究竟,便上前言:“臣愿陪同丞相一同前往。”想了片刻,又觉得要是能借这次机会扳倒瑞王,到不失是一个好时机,又复言:“臣以为,刚才靖南王殿下说听到惨叫声,不可全信,不如陛下派御医一同前往,总好过冤枉了瑞王殿下。”
  
  “父王……”欧阳子瑞跪在地上,此时已经是冷汗一身。而欧阳飞弈仍是应允的点了点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染尘又一次悠悠的转醒,此时室内已经一片寂静,身体麻木的贴在脏乱的床榻上,屋外的阳光从下小小的天窗照射进来,金黄色的光柱投射的床前,空气的灰尘弥漫在这光柱之中,夹杂着血液和□的腥臭味。轻轻移动手指,钻心的疼痛从指尖传来,指甲早已断裂,血肉模糊的粘在床单之上。鸡蛋依然残留在体内,□的疼痛已经趋于麻木,他不能动,也不想动,只能这么趴在这张污秽不堪的床上。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大群人冲了进来,黑暗的空间一下子洒满了阳光,又一下被挤进的人群挡住了。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房中的小床上,一个全身□,周身布满伤痕的人,正趴在被鲜血染花的床单上,嘴角和指尖残留着血迹,□红肿,媚肉外翻,如果不是那双半睁的凤眼,很多人都会以为他已经死了,然而即使是如此的不堪的染尘,依然美的让人心碎。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停在了门口,没有一个人敢逾越半步。吵杂声停止了,有的只是众人讶异的目光和低声的叹息。
  
  染尘微微眯着眸子,他试图用身上仅剩的力气侧过头,去看清进来的人。被阳光刺痛的眼睛流出泪来,阳光下他看清了欧阳子恒的脸,冷峻的没有一点表情,他甚至,都没有为自己皱一下眉头。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走到染尘身边,仔细检查着他的身子,手指触到染尘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让他忍不住的颤抖,终于,他扶住他的腰枝,用力一翻,将染尘翻转过来。剧烈的疼痛从染尘那被塞着鸡蛋的□传导而来,残留在体内的污秽顺着肠壁流出,但是他只是像鱼儿一样挺了一下,咬着唇,目光空洞的忍受着。被绣花针封住的前庭依然僵硬着,硬的发紫,硬的几欲爆裂,那男子的手扶住在上面,将它微微倾斜,手指只微微转动了一下那细小的绣花针,都让染尘疼的拱起了身子,疼痛一下子急剧而来,而那被封死的地方,终于畅通,染尘的□抽搐了几下,旋即喷出白浊的液体,未经几次,那液体也渐渐参杂着红色,到最后竟然是鲜红的血水。
  
  染尘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掏空了,他黯然的闭上了眼睛,心里仍是默默的祈祷着,但愿这次再也不要醒来。
  
  第20章
  
  梨花已经谢尽了,甚至连花瓣都已经找不到,一场夜雨后,树上结满的小梨子掉落了满地。无尘居的门外候着的两个小厮,彻夜未眠。屋内,欧阳子恒的手附在染尘的额际,满身的伤痕已经引起了高烧,从瑞王府回来到现在,染尘一直都处在昏迷之中。
  
  御医处理完染尘身上的伤痕,开了外用的药膏和内服的中药,退到一边。
  
  “殿下,臣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染公子此次耗伤肾精,以致肾阴不足导致血精,臣恐怕他今后不再会有子嗣了,另外,臣发现染公子脉象阴寒,不像是男子的脉象,此脉象极凶险,染公子恐怕命不久矣,刚才听闻殿下说染公子是习武之人,这武功恐怕是再也不能用了,如若再损了经脉,只怕是再也无力回天。”御医据实禀告。
  
  “那他后面的伤呢?”欧阳子恒叹息问道,染尘的身体,洛逸舟已经跟他说过,他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御医如此一说,不免还是悲痛起来。
  
  “染公子□有异物堵住,要是不尽快排出,恐怕肠子会坏死,不出三天便会有性命之忧,只是那异物被抵入肠内,微臣确实无能为力。”
  
  “那里面什么东西?”欧阳子恒问道
  
  “据臣判断,应该是一枚鸡蛋,但是鸡蛋圆滑,实在很难取出,只能等染公子醒了,让他用力震碎鸡蛋,然后臣再下几服猛药,让那鸡蛋壳排出体外。”
  
  “有劳御医了,你且把药方留下,先回去休息吧,等他醒了,本王自会让他照做。”欧阳子恒说着,唤来门外小厮,帮御医背上药箱在前面领路。
  
  屋外依稀还下着淅沥沥的小雨,不知道为何,这鬼天气忽然下起雨来,早上去瑞王府的时候,明明是阳光明媚的。欧阳子恒关上门,生怕风吹进了屋子。坐在染尘的床头,刚刚被风吹的抖动的烛光渐渐恢复了平稳,欧阳子恒只觉得眼睛被这微弱的烛光刺的深疼,手轻轻一触,却是一脸的湿滑。
  
  轻轻抹去脸上多余的泪痕,转身看着侧躺在床上意识全无的染尘道:“尘儿,不管如何,你今后的日子,我一定让你过的快快乐乐!我保证。”
  
  床上的人身子微微抽搐了一下,却又停了下了,不知是听见了他说的话,还是做了一个噩梦。
  
  染尘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晌午,阴沉的天空没有一丝阳光,睁开眼的那一瞬迎上了欧阳子恒焦灼的目光,像是恐惧般的感觉涌上心头,染尘又闭上了眼,泪水自眼角一路下滑。微微侧一下身子,又是剧烈的痛。
  
  “别动,你伤的太重了,体内的东西还未取出,你现在感觉如何?”欧阳子恒问道,一夜未睡的他,眸色发红,似有点点悔意在其中。
  
  染尘侧过头看着他,嘲弄的一笑,又转过头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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