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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族囚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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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围在场中央几人立马神经一紧,背靠背地高度警戒周遭,一时都有些摸不清状况。
爱莫顿沉不住气地发火:“搞毛?打蜡像还要我们出手?”
古太冷哼,显然对爱莫顿差点把他撞下楼梯事还耿耿于怀,讥讽道:“有本事就去干那个臭屁审判官啊!发什么狗屎牢骚!”
“你当老子不敢!”爱莫顿被他一激,说干就干,飞起一脚就冲了出去。
段洛见状也熬不住了,热血暴力因子在身体里躁动不安,咔咔捏了捏拳头,看准飞速撞来蜡像,脚一蹬,凶狠拳头直勾勾就送了过去。
环绕大厅歌剧愈发高亢,女声拔高尖锐刺进耳膜,西尔斯悠然靠坐在沙发上,目光饶有兴味地望下去,手指轻轻抚摩着爱宠华丽长毛,一下一下,极尽温柔之意。
看来是时候让泽勒曼垃圾们灰飞烟灭时候了……
西尔斯抬起右手,拇指搭着中指,轻轻一个响指打下去。
啪一声,底下蜡像外壳尽数崩坏,阴气沉沉死物竟然活化,瞬间,攻击力暴涨地合攻而来。
“享有王战待遇,你们该觉得无比荣幸,叫King欣赏囚徒们。”西尔斯手指搭在沙发扶手上,很有节奏地叩击了几下,然后,阴影中,有什么东西缓缓骚动了起来。
“爱西丝,我美人,让新血们也来欣赏你一下你那叫人绝望舞姿怎么样?”西尔斯弯起唇角,细长白皙手指从沙发下勾挑出一个倒三角金色蛇头。
细细红信子伸吐了几下,黑玛瑙似蛇眼与西尔斯略微弯起异色双瞳一对,爱西丝温顺地探了探头,蜿蜒着身姿从沙发阴影里爬出来,游过西尔斯没什么温度手心时,蛇信在指尖吐了吐,宛然亲吻姿态。
高亢歌剧女高音,金色蛇舞,白森森人骨艺术,鲜血淋漓厮杀……
西尔斯撩了撩滑过臂弯金色长发,勾起唇微微一笑。
很赏心悦目不是吗?
但是,远远不及奴隶岛精髓,那个充斥着索多玛罪恶地方;连上帝看了都会叹息……
西尔斯目光淡淡飘出去,妖瞳似眼眸在底下俐落挥刀少年身上轻顿了顿,略感无味。
精雕细琢美人,若要收藏,确实是个难得珍罕之物。
但是,Bloody预算,不是开出来收买藏品。
除了精致皮囊,还能有点叫他感兴趣地方吗?
肖斯诺敏锐地察觉了西尔斯目光,那种黏在身上审度意味叫他很不痛快,眉宇禁不住皱了下,手上武士刀下意识地一个挥斩,脸上一股腥热,对方血直接喷溅了上来。
肖斯诺呆了下,似乎也被自己这一刀惊到了,他出刀分寸向来掌握得精准,狠辣是狠辣,但绝不血腥,可是刚才那一刀,竟然直接斩人首级,这是力量暴到极致才会有结果。
“肖!”乔白替他挡了一击,反手握刀,侧腿两记高踹把傀儡格斗士逼退开。
这边退,那边又上,像杀不完蟑螂一样,爬得到处都是。
肖斯诺烦躁地狠狠一咬牙,握住刀,心里莫名其妙就有种疯狂厮杀**,很强烈,很强烈,强烈得像暴风来袭,席卷一切,连想要平静心思都没了。
杀人**,杀人刀,鲜血味道弥漫舌根,贪婪得吮吸不尽。
伴随**而来,是汹涌飙涨力量,纤细手指尖都能感受到躁动暴虐因子。
混乱。
思维在疯狂搅动,血液激荡感觉让人有种迫不及待冲动。
冲动着想干什么?
冲动得想要杀人。
于是,他就这么做了。
酣畅淋漓屠戮,被鲜血浸润感觉,灵魂都像飞了出去,完全感受不到作为一个人重量。
没有禁锢枷锁,轻而易举抹杀生命,疯狂像个疯子,强者自负,原来就是这么来。
视网膜上都是鲜血残留痕迹,嗜血渴望让他横刀轻轻舔了下冷冰冰刀刃,血味道,盈满唇齿,腥涩,但美妙。
其他人几乎全呆了,本来打得万分艰辛一仗,因为某个人突然发飙,全都没了用武之地。
段洛瞪着一步一步走上台阶肖斯诺,满脸不可置信,抹了抹脸上血,对乔白说:“白少,那真是肖宝吗?”
乔白唇线抿得紧绷,翡翠色眸子里幽暗一片。
瞳孔里映出人影,除了五官依旧保留着那份无可挑剔精致,已经完全陌生。
只能用陌生来形容。
白金发,银灰眸,连眼神都染上了米兰·Z那种居高临下睥睨感。
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乔白就是觉得,肖斯诺浑身上下都是米兰·Z气息,这种感觉叫他忍受不了,一分一秒都忍受不了。
疯狂。他也想疯狂。
疯狂嗜杀**像漩涡在内心成形,可是他必须要压制。
不到时候,还不到时候。
乔白紧紧握拳,指骨都要捏碎,脸上却冷硬得像块坚冰,完美无懈可击,甚至还能挑唇讥讽地笑一下。
“漂亮。真是漂亮。”西尔斯靠在沙发上轻轻合掌,姣好唇弯出了赞赏弧度。
肖斯诺握着刀迈上最高一层台阶,纯粹白金色长发轻轻撩过眉眼,手起刀落,曼妙旋舞金蛇瞬间斩成两段,冰冷蛇血溅上西尔斯踏在地上黑色高筒靴上,从脚尖一点一点淌到地上。
西尔斯手指轻轻抚摩着波斯猫柔软颈项,眼睛掠过踩到跟前军靴,顺着刀尖那一滴血,清淡目光慢慢移上来,就在望到肖斯诺眼睛一刹那,流丽刀瞬间斩到了跟前。
但是下一秒,顿住。
“你想杀我吗?”西尔斯轻轻眯了下眼眸,异色妖瞳里魅光流转,仿佛能慑人心髓似,然后轻描淡写地微笑,“你刀,挥得下去吗?”
这世上,其实是有妖。
他用能眼神蛊惑任何东西,包括人心。
肖斯诺不自觉间就恍了下神,妖媚瞳色在他眼底晕染,挥刀欲念就像被什么掐住了一样,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嗜杀血还在沸腾。
嗜杀,不代表没有意识,没有理智,只是在这份意识和理智前,杀人**更为疯狂而已,杀人刀更为血腥而已。
可是,在这人面前,杀人**像被人扼住了咽喉一般,吞吐不出,杀人刀明明横在眼前,却斩不下。
肖斯诺冷冷抿唇。原来比起杀人**,被人控制无力更叫人疯狂。
西尔斯抬起手指尖轻轻划了下几乎切上自己肩膀刀,眼光浅掠间,意态风清云淡:“就算拥有King一样力量,你也杀不了我,要知道我和King是同样异数,天生不受死亡威……”
话音猛地一顿,西尔斯蓦然吃痛地闷哼一记,眼神惊诧莫名,怀里爱宠波斯猫被他失手用力一掐,细细喵呜一声窜没影了。
肖斯诺一脚蹬在铺着纯白貂皮沙发,双手握刀深深切进西尔斯肩骨,雪白衬衫上瞬间晕开大片大片红艳,血色蔓延,有种曼陀罗盛放妖异。
肖斯诺盯住那双有魔魅力量妖瞳,以一种绝对压倒姿态自上俯视,冷笑道:“不杀你,不是因为杀不了。这一刀是为了告诉你,假就是假,妄想成真,做梦。”
西尔斯淡淡看了眼自己肩膀,初时震惊后,竟然莫名其妙地想笑。
于是,就真笑了,纯澈低柔嗓音和着歌剧魅音缓缓吐字:“pourquoi le diable et le bon dieu?”
肖斯诺一愣,然后不屑地冷冷勾唇:“c'est pour faire parler les curieux。”
西尔斯听到他回答,靠在那里低低笑了两声,然后沾血手指轻轻摘下了脸上金粉羽毛假面,一仰头,就亲吻到了肖斯诺嘴角:“Pardon mes lèvres; elles trouvent des plasirs dans les endroits inattendues,ma belle 。”
***
(为什么会有恶魔又会有上帝呢?)
(是为了让好奇人有话可说。)
(原谅我唇,它们在意想不到地方发现了乐趣,我美人。)
39
39、039 换角(已替换) 。。。
澡堂里的男人,都极尽慵懒之意,躺得四仰八叉,热气一蒸,筋骨肌肉都要泡酥了。
到今天,抽筋剥皮的预备赛才算是真正告一段落,挨过来的忍不住松了口气,挨不过的,连骨头渣都没剩,早不知埋到哪个几角旮旯去了,或者也堆到了那间极尽异教徒信仰的人骨殿堂里。
段洛懒洋洋地靠在浴池边,抬手搓了把脸,一头红发湿漉漉地垂下来,发梢上的水珠顺着英气俐落的轮廓淌下来,张扬深刻的线条man得极为到位。
男人的澡堂就是这样,洗着洗着,就可能变成两个人或者更多人的集体活动,肉体碰撞肉体的活塞式抽/插运动一直都很受欢迎,尤其是监狱这种雄性荷尔蒙太过浓烈的地方。
当然,段洛这种没啥节操的浪荡公子,强X群P也不是没干过,刚到禁岛的那会儿,他还是很热衷这种男人和男人间的暴力性/爱的,毕竟女人玩多了,干个有腰有臀还有肌肉的男人,对他来说,够新鲜,够带劲。
后来进来了个安瑟,斯斯文文的完全没有挑战性,让他脱就脱,让他跪就跪,就算是口/交也做得他很爽,没节操得跟他一样一样的,但模样还就他妈的干净纯粹,玩多了竟然有种上瘾的感觉,包着养着就是没给人碰过。
真他妈见鬼!
段洛仰头靠在池壁上,手背盖了下脸,脑袋里忘了很久的东西突然就乱七八糟地窜起来,旁边男人操干带出来的喘息呻吟就像在他心头忝了把火,轰的一下就烧着了。
猛地一拳砸到水面,翻身出水,杀气腾腾地就冲了过去:“Fuck你妈!别在老子跟前碍眼!”
爱莫顿正拖住安瑟往墙上压,猛地被人一抓肩膀,下意识地就扭头,刚侧了半个脸,迎面就是一直拳冲上来,整个人都被打翻了,手在地上一撑,人高马大的男人爬起来,拇指在颧骨上按了按,眼中凶光一冒,二话不说就准备干回去。
“哈,爱莫顿,抢人家的妞本来就是你不对,这时候闹事,准备让戴辛格割你老二喂狗吗?”古太悠哉哉地抱臂靠在一边,细眉长眼,刻薄的唇边挑着冷冷的讥笑。
“古太。”爱莫顿冷森森地咬字,神情甚是凶狠,捏了捏拳头,抬起手背擦了下破裂的嘴角,目光一转,瞪住段洛发狠道,“你有种!老子不会善罢甘休的!”捡起地上的浴巾,起身的时候看了眼段洛身后的安瑟,冷冷哼笑一声,转身离开。
段洛眯起眼睛不爽地看了眼古太,对方无所谓地扬扬眉,轻描淡写地提醒道:“自己的妞就看紧些,爱莫顿最喜欢搞别人的东西。”
段洛嗤笑,伸手一拽安瑟啪地一耳光扇过去,把人往前一推:“我的妞,送你了。”
安瑟脚下一绊,差点摔下去,僵着身体慢慢站直了,脸上几道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衬得极明显。
古太挑起下巴瞥了眼,手臂一松,直起身,随手拉了拉围在腰间的浴巾,似笑非笑地扯了下唇:“没兴趣,自己留着吧。”转身走了两步,脚下微微一顿,又加了句,“对了,我刚刚看到乔白被狱警堵更衣室了,非常时期,别闹事的好。”
段洛一愣,刚想说什么,对方已经悠闲地转出了门。
“靠!”段洛抓了抓头发,扭头就往更衣室冲。非常时期,确实是非常时期,上黑岛的日子就在眼前,这时候绝不能出任何乱子。
“段哥。”安瑟突然追上去拉住他。
“妈的!”段洛一把甩开人,恨不得再蹬个两脚,心头怒起,出口的话也不留情面,就差把人踩到地上碾上几脚,“滚!婊/子养的!欠人干就去倒贴,别在老子跟前晃!”
安瑟手一抖,突然就松开了。
段洛看也不看一眼,转身就奔出了门。
冲进更衣室,空无一人,段洛找了一圈也没见着人影,踹了脚长凳刚准备出去,突然看到乔白环着手臂倚在门框上侧着脸朝他笑。
段洛被他诡异的行止吓毛了,眼光在四周警戒地扫了扫,没发现什么异样才算放心,走过去,拳头撞了撞他肩膀:“搞什么,神出鬼没的?狱警呢?一听你白少被堵这了,老子立马舍命冲来了。你他妈命太金贵,老头子千叮万嘱,没了要叫我陪葬的。”
乔白屈起食指用指骨轻轻抹了下唇角,细致的手指上沾了一点血丝,段洛眸光微闪,顿时敛了一贯没正经的形色:“怎么?干起来了?”
“没。”乔白淡淡笑了声,无所谓地用舌尖抵了下口腔,漫不经心地说,“挨了一拳而已。”
听他这么一说,段洛倒似松了口气,伸手拍拍他,脸上又挑起了笑:“挨十拳也没事,反正死不了。别叫那帮人对你太上心,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乔白冷哼了声,直起身走进更衣室:“你家老头子为什么叫你来?”
段洛也状似烦恼地揪了揪长眉,叹气:“谁叫老子太闲,碍他眼了。”
“我觉得也是。”乔白嗤笑了声,拿衣服套上身,随口道,“就个废物加流氓。”
“靠了!”段洛怒,飞起一脚蹬过去,“老子那是一等一的人才!别以为是兄弟就能逆老子的毛!”
乔白闪身躲过,转身横腿旋踢,直接把人踹到了衣柜上,哐地一声,段洛龇牙咧嘴地嚎起来:“嗷!乔白,老子不爽你了!”
“随便。”乔白漠然地睨他一眼,忽然问了句,“谁跟你说我被狱警堵了?”
“古太那小子。阴阳怪气的。”段洛揉了揉胸口,一撇嘴,顺口溜出一句,转身也拿衣服穿起来。
乔白沉吟了下:“他和我们不是一路的。”
段洛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切了声说:“那家伙恩怨分明着呢。你上次拉了他一把,这情不还,他能记一辈子。”
乔白不置可否地笑了声。
段洛侧头看他一眼,哼笑:“白少,要不是老子八百年前就认识你,肯定也以为你只是顺手拉了他一把。”
“不是顺手吗?”乔白侧过脸勾了下唇。
段洛扬扬眉,手指拨了拨湿漉漉的头发,撇嘴:“心知肚明就好了,说出来还有什么意思。”
乔白挑起唇点了点头,却道:“不过,你的嘴总让我有种危机意识。”
段洛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张了张嘴,哑然半响,突然迸出一句:“ 老子觉得你还是跟肖宝早点说清的好。”
乔白脸色瞬间就阴了,眼底像有什么暗黑的影子迅速游过。
段洛烦躁地抓抓头发,往长凳上一坐,翘了翘腿,说:“随便你。反正美人你在抱,我也占不到便宜。不过,这个小美人和肖楚说的是不是有点……“瞥了眼乔白,难得斟酌了下词句,“有点不一样啊。不,是很不一样,你没觉得?”
乔白没作声,灯光打在那线条明朗的俊脸上,把表情都模糊了。
段洛摸了摸下巴,忍不住试探性地问了句,“这中间不会有什么猫腻吧?照肖楚的说法,他们家这档子事还挺麻烦的……”
“不会。”乔白冷硬地截断他的话,侧过来的脸上流出几分阴郁,“这事不用你管,你自己的烂摊子收拾干净就好。”
段洛愣了下,哼哼两声,知道他说的是安瑟,心里有点不痛快,撇开脸切了声,不屑道:“娘们样的男人,老子最看不上了。”
“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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